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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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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慕容子然的脸色终究还是开始渐渐染白。

“恕巫桑直言,凭今时今日王爷的能力要在帝都皇城内将活生生的月娘娘找出绝非难事,可为何巫桑都找到了您却至今未见消息,这一事实十足的耐人寻味。”

“你找到了?”该来的最终还是要来,慕容子然索性长叹口气,打开天窗说亮话:“她…真的还活着?活得好么?”

“哼,月娘娘身陷禁宫日日生不如死。我想,无需巫桑解释,王爷也清楚禁宫是个什么地方吧。”

“……”是,知道,也猜到过,只是不敢真的去面对去彻底打破这一方宁静而已。

“总之,不论是人脉,抑或是太子罪证,月娘娘都早已为王爷准备妥当,王爷只管放手一搏便是。不过请记住,噬月教愿意嗜血而亡,却绝不做懦弱者无意义的陪葬,巫桑话置于此,王爷还请好自为之。”没有忽略慕容子然眼中那一抹浓浓的犹豫,巫桑冷冷地撂下话矢,拂袖而去。

而慕容子然的心,也随着他的离去而为之一黯。久别了的软弱,奔涌而

母亲…是的,他的母亲…

凌兰月,月妃,他的母亲。可就是这样一位他所从小就敬重深爱的母亲,究竟还有什么没有让他知道的?这点自始自终都让他怀揣莫名的恐惧。

真假不明的离奇身世,亦正亦邪的血狼氏族到今天的噬月教,使命,野心,委屈,仇恨,谋反…为什么那么多那么多与日曦王朝处在完全对立面的事与物,都能和她扯上关系?

所有所有的一切,从八年前就开始了。不论他情不情愿有没有准备,就如噩梦般的接踵而来,他应接不暇,身不由己,欲罢不能…

如果说,小时候,有困惑有迷茫还有他敬爱的曾以为无所不能的父皇可以解答,那么现在呢?问谁?请教谁?谁是敌人,谁是盟友,谁又可以携手以战?

这样揪心累人,步步惊心的角斗生活,不是他想要的。哪怕真能登上顶位了又怎样,都不是他真正心里想要。

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他的母亲,他亲爱的母亲,日曦王朝曾经名噪一时的月妃娘娘,到底是谁?

慕容子然越来越觉得自己自己身处的局远没有八年前母妃所说的那般单纯而简单。而事实上,他正在慢慢地走入一个无底洞中,随波逐流,骑虎难下,越陷越深,无能自拔。

也许,随便一步,便是万劫不复。而推他进这洞的,正是他所深爱的人。

099 隔阂与争吵


夜已入深,静谧的星空下,隐约有阵粗鲁的幽怨自那高大冰冷的院墙内传出

“靠靠靠!

我叫你忙!叫你忙!叫你忙!

叫你不理我!不理我!不理我!

靠靠靠你个死木头!臭木头!

我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剁你的骨!

看你还拽不拽了!看你还敢不敢冷落老娘!

我@¥%……”

一声一声,一下一下,铿锵有力,义愤填膺…

嗯,米有错,以上这些堪比河东猫小吼的泼妇骂街式低咒正是出自咱有贼心没贼胆的女主之口。

今天是某苒n天以来的第n次失眠,真不能怪她孤枕难眠欲求不满,真的,就只是咽不下这口气而已。

或许换作以前的程苒儿会很野蛮很不羁很桀骜不驯地冲到慕容子然面前质问个明白,哪怕是蛮不讲理地不分青红皂白地上去就是一阵狗血淋头的臭骂解气先,也不是没有可能滴。

可是人总是会变的,就连程苒儿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懦弱胆小小心翼翼,就算一时发了脾气事后居然时时会后怕紧张。从前那个敢说敢当不拘小节性格火爆的程苒儿不见了,剩下的,仅是一个就会无理取闹,自卑,心眼小,又多疑,还依赖丈夫当米虫却不甘心看丈夫脸色的已婚妇女而已。

一个,连自己都会讨厌的粗俗女人。

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的?

眼前尽是十天前自己披头散发拳打脚踢竭斯底里着跟悍妇似的将慕容子然赶出房门然后狠狠摔门的混乱场景,从没想过有这么一天,会堕落成那样

“唉…”砸累了的程苒儿终于停了下来,看了看手中软绵绵的小木宝,轻叹口气后将它深深地搂进自己的怀中:“说决裂就真的决裂了么?这么多天过去了不会来哄哄我么?说句好听的那么难么?还是说…你终于开始烦我了么?”

小木宝是死的,没有生命的,所以它不会说话,程苒儿当然知道这点。可是寂静深夜,除了它,还有谁可以与她为伴?

失神地抱着小木宝缩进冰凉凉的毛毯被窝之中,又拽过棉被,然后将自己从头到脚都深埋裹紧。这个冬天,有点冷…

愣愣地望着窗外黯淡的圆月,一滴刺骨的冰凉绕过脸颊,直直地落到怀中小木宝的额顶。涩涩地吸了吸鼻子,程苒儿笑了,调整了个舒服点的坐姿,对着月亮娘娘兀自自言自语了起来:“月亮娘娘,小木头不见了哦…

呐,温柔体贴与世无争的小木头不见了,换来一个权倾朝野雄心壮志的玥王爷…

小木头是懒儿一个人的小木头,玥王爷是日曦王朝千千万万亿的王爷,他身不由己嘛,我知道…

小木头可以为了懒儿不要孩子不要小老婆,轻轻松松逍遥一生,玥王爷却不可以没有子嗣独善专房,我知道…

安阳郡主温柔娴淑善解人意,安阳家族兵符在手实力强大,是玥王爷的得力助手也是坚实后盾,我知道…

就算现在没有安阳郡主,以后也还可能会其她女人,重臣名媛,甚至是和亲公主,我知道…

来到这样一个以夫为天的朝代,自己这种要求唯一的想法很幼稚很不切实际,我知道…

可是…我程苒儿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啊…

我从小受的教育不是那样的啊…

不是夫妻么?不是因为爱才在一起的么?

当初就说不嫁人的嘛…看看看看,嫁了,爱上了,果然就真的拔不出来,潇洒不起来了吧…

慕容子然你混蛋!你欺负我!你说话不算话!

呜呜…都是自作自受,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的…

这低低的,强忍着哽咽的喃喃轻轻的柔柔的打在不知何时已伫立门外许久的某人心田之上,一下一下,痛彻心扉。

“懒儿…”慕容子然情不自禁地轻喃出声,可惜音量太小,微风刮过,了无痕迹。

这边还在对月痴呆的程苒儿全然没有发觉自己早已成为某人眼中一道风景,仍自顾自半裹衣被傻坐着,嘴里还念念有词。

终于,一声“阿嚏”将屋里门外两个人全都从彼此复杂的心绪中惊醒,恍然回神。

“嗯,这该死的冬天!”下意识地揉揉鼻子,程苒儿懒得拿火折子又不想大半夜的弄醒冰香,只好就着月光便准备摸黑下床去。

没想到脚才刚着地正要朝暖炉走去,竟没留神还缠在自己身上没拨干净的毯被,于是踉跄了几步都还没来得及尖叫,整个人就大脸拍地地硬生生往旁边的桌椅上磕了下去。

“乒乒乓乓哐当”

“哎哟喂额滴娘哟!”

“懒儿!”

三声并起,只见一阵狂风卷了进来,程苒儿捂着撞肿了的脑门都还没明白是咋回事,便觉自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起腾空,转眼就回到了自己那张铺得柔软软的床榻之上。

“耶?谁…”正在此时,掌风过去,桌上的烛火燃气,程苒儿撑大了眼,有些不可置信地等着眼前这张放大了自己朝思梦想了好多天了的熟悉面容,顿时懵了。

“懒儿,有没有怎样?我看看…”慕容子然一脸紧张地拨开程苒儿的手,小心翼翼地察看着她额顶红肿的地方,十分心疼。

“……”

程苒儿继续当机中,不过老实说,她这样抱着棉被发呆的小模样还真是可爱到不行。慕容子然不由自主地勾唇暖笑,修长的指节毫无预兆的,霍温柔地然抚上她的眉梢,然后缓缓上移:“怎么还跟个孩子似地,想起夜就算不叫冰香来伺候,也该记得点个火吧。”

“呃…那个…”冷战多日的两人突然近到呼吸相触的地步,程苒儿有点招架不住了,狠狠咽了咽口水,结巴道:“你你你…怎怎么…在这里?”

慕容子然一怔,那原本温柔地在红肿周处轻抚的温热指尖随之顿下。

“呃咳咳…”受不了这种尴尬,程苒儿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大咧咧的耍着手挣开那只温暖却危险的大掌,努力硬起表情:“那那啥,都这么晚了王爷您还瞎散步呢?快回去歇歇睡吧,明儿个还早朝呢。”

“父皇身体抱恙,明天停朝。”沉默了一会儿,慕容子然干巴巴地憋出这么一句来,停在半空的手终究没有放下。

“哦。”撇撇嘴,程苒儿悲哀地发觉自己在慕容子然面前找不到台词了

慕容子然眉宇轻蹙,看起来没好受到哪儿去,似乎还犹豫,终是再度伸出手去作势要抱起程苒儿:“夜里凉,还是快睡吧,我…”

“啪”慕容子然愣住了,程苒儿也愣住了。

要怎么解释,这是一种条件反射?

程苒儿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不是故意要这样的。不是故意要感到恶心,不是故意要厌恶地躲闪拍掉他好意伸过来的手,不是故意要避开她与慕容子然之间的肢体接触,不是故意要一看到他的脸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幻想他与安阳蝶衣圆房的一幕…

不是故意的,都不是故意的。她也知道自己很小气,她也没有忘记当初自己疑似和慕容子浩有染时慕容子然对自己的宽容。可那不一样好不好,意义完全不一样。不管怎么说都会有疙瘩,这根本不是一次两次能解决的问题,而是一辈子。

她,程苒儿,注定一辈子都要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也许一天一天地轮流,也许一周一周地轮.流,最好的预想,也不外乎一月一月的轮…真的好恶心…

“懒儿…”慕容子然低头看了看自己今晚第二次捞空的手掌。

“王爷,请回。”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程苒儿冷冷地撇过头假装没有看见他受伤的表情。

失望之情溢于言表,慕容子然深吸口气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望着程苒儿的倔强,嗓音沙哑而冷冽:“你一定要这样吗?”

“我没有怎样啊。”揪紧了身侧的小木宝,程苒儿咬牙死撑。

“懒儿,我不想和你吵,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程苒儿没有那个胆量与玥王爷吵。”

“你…”慕容子然一滞,无名火顿起:“吃醋也要有个限度,你是皇族的媳妇儿!”

“那你以前是这样的吗?”程苒儿忍无可忍,抬头瞪向慕容子然:“以前的慕容子然就算伤了自己也不会妥协来伤害程苒儿!”

慕容子然闭眼,攥紧了拳头似乎隐忍得很痛苦:“懒儿,你知道我别无选择。”

“借口!”程苒儿弹簧似的一下从刚床榻上蹦起,怒视着慕容子然,红着眼抖着双唇嚷道:“慕容子然我恨你,你既然实现不了对我唯一的承诺你当初就别来招惹我!你让我吃了那么多苦,你让我深陷皇族厮杀,你让我在阴谋中跌跌撞撞,你让我生活在那么多人的白眼之中,到头来就告诉我一句‘你没得选,?”

泪滴成河,慕容子然想伸手去拭,却终再难抬手。

“呜呜,我早就料到的,当初我就已经料到会有今天这种局面…”凶悍地抹掉一大把不争气的眼泪,程苒儿颤抖着脸颊死扛着不哭,容颜几乎憋到扭曲:“呜呜…你根本就不知道那几十天我是怎么过来的…

我甚至一次又一次的幻想你回来后会对我说,那些都是假的,你没有妥协,没有和别的女人上床,没有背弃我…可是…你居然理直气壮地对我说安阳蝶衣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要我忍耐?…呜呜…奢望,全是奢望…你e真说得出口!

什么皇族的儿媳,老娘受够了,恨透了!凭什么我要把自己的丈夫拱手让出,我程苒儿不欠你们皇家的,凭什么要吃这种亏?

去e的什么狗屁娥皇女英,去死!老娘压根儿就没这种肚量!”

“懒儿…”

“你走!你给我走得远远的!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你滚!”

越说越气愤,梨花带雨的,程苒儿抓起手中所有可以用来当武器的东西一个接一个的超慕容子然扔过去,枕头,被褥,小木宝,甚至是鞋子,杯盏,直到慕容子然一退再退最终退出门外然后她“嘭”的一声拍上房门为止。

想是一回事,真正看到是另一回事,而做不做得到,就更加不是想当然地那么一回事。

其实,这世界就是这么简单。再好的男人,再好的老公,不能专属于自己的,就宁可不要。也许这时代的女人不能理解,但她,程苒儿,偏偏就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不是没有试过委曲求全,是真的做不到。

100 自由是奢望


一宿未成眠,于是第二天,程苒儿很没悬念滴顶着双通红通红滴兔乖乖眼睛为巫桑践行。

忙活了大半天,一切总算都收拾停当了,车夫也已在车头蓄势待发,巫桑方才转身朝程苒儿一福身,虽一身布衣却依旧透露着先前风情万种的气质:“多谢王妃连日来的热情好客,如今桑儿要走了,王妃多保重。”

“切,平时没大没小的,怎么这会反倒文绉起来。”抖抖鸡皮疙瘩,程苒儿侧身从冰香那接过一包干粮塞进巫桑怀中,然后愣愣地望着他身后那辆不算华丽但却可以驶向自由的马车,有些小惆怅:“唉,真的这么快就要走了么?这几天都多亏你陪我玩捏,你走了我可咋办哩?”

呃…堂堂一个玥王妃,众目睽睽之下说话不带这么暧昧的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养男宠呢。而且,什么叫陪你玩啊?根本就是供你玩供你作弄好消遣解闷的好不好。

因此巫桑一噎,本想习惯性地反唇相讥下,不过念在分别在即而且知晓她心情不好的份上,也便不打算多计较了。寄住王妃正院客房,昨夜的场规模不大却火药味十足的争吵,他可是尽收眼底的。

老实说,十多天的相处,让他感到这个女人很特别。说不出具体的什么,美不出众,大大咧咧,举止粗犷,但就是有种让人想一探究竟的魅力。比如说她经常性的猥琐抽风,比如说她那些乱七八糟的奇思妙想,又比如说她毫不矫情的直话直说,再比如说她看似轻浮实际只是不拘小节的待人方式。这样的女人,怎么看都不像被这个世界养大的,谈不上不食人间烟火,却真的很独到。

倘若她不是玥王成大事的绊脚石,倘若她不是已为人妻,他都是有点兴趣与周旋一番。

那边巫桑琢磨得出神,这边程苒儿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他那抹狡黠玩味的探究,自顾自跟慈母送儿远行似的在那喋喋不休地叮嘱这叮嘱那:“那个啥,鸭鸭桑啊,要是找不着弟弟的话虽是欢迎你再回来哦,到时我一定让笨笨帮你找。还有啊,钱够不够用?粮食够不够吃?那啥醉艺馆的人还会不会来抓你?要不要再给你配几个保镖?自己一个人出门在外的,还是小心点好哇…巴拉巴拉…”

“不要再叫我鸭鸭桑。”巫桑满脸黑线地打断,本来还想临走前装模作样地客套下,哪知这个女人还真是尊敬不得,越叨越离谱,还真拿自己当他妈了?

“哎呀,还嫌我烦了?”程苒儿故意捧脸装出一副很受伤的表情,又一个抬头见天色不早了赶紧上前推着催促道:“得得得,你快闪吧,找弟弟要紧,祝你一路顺风半路不失踪哈。”

“知道了,不要这样拉拉扯扯的!”

“哎哟,你应该早就习惯了吧,赶紧拉,闷骚个x”

“王妃!”马车本来已经开动了,巫桑突然又从窗中探出脑袋来,眸色幽深。

“嗯?啥?”程苒儿不明所以地走近了几步。

“其实,这几天以来,桑儿一直想问个问题。”不知为何,巫桑看起来有些犹豫。

“嗯,说。”程苒儿坦然地点点头,示意他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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