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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六宫:第一毒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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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齐盛听到这话心底心生寒意,如果在这屋内发现不了毒药,那他真不知道要从何查起了。
宋齐盛一双黑眸在屋内扫视着,他仔细的探查着,直到他的黑眸一一扫过这屋内的摆设发现没有变化后,他心里又是失望又是心酸,就在他绝望之际,他忽然发现跟内室相通的外屋门边放着一个足有半人高的植物,这植物是他上几次来没有见过的,于是他快速的移动脚步迈向那株植物。
看到宋齐盛移动脚步,屋内的人都屏气凝神的看着他,宋齐盛走到外室和内室的圆形拱门前,看着那株枝繁叶茂的植物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前几次来我并没有见到过?”
听宋齐盛询问,叶婉歌看着那株花草的眼眸闪过一丝异样,把目光收回来落在小尺子身上,那利箭般的黑眸死死的盯着小尺子,声线如鬼魅般阴冷骇人,“小尺子!”
原本宋齐盛刚问完小尺子就想答话的,只是张开的嘴被叶婉歌那阴沉的眸骇住发不出声音,这会听到她那带着肃杀之气的声音,更吓得他双腿都发软。小尺子看到叶婉歌神情严肃,那双黑眸带着警告之意,又迫于刚刚叶婉歌对他的威胁,他沉默着不敢再吱声。
小蝶状着胆子上前一步说道,“奴婢知道娘娘对宋太医的信任,也深信宋太医精湛的医术,但马有失蹄,人有失手,谁也不能保证自已就不出一点差错,还请娘娘让太医院别的太医再来诊断一下再下定论。”
“是呀!娘娘!还是让别的太医过来把脉问诊,要是确认是中了毒,微臣再给娘娘开方下药!”宋齐盛也深怕自已误诊,所以建议叶婉歌另请太医来诊脉。
叶婉歌听到小蝶的话立刻用力的掀起帷帐怒斥道,“小蝶,我这个主子的话你也不听了?”
“奴婢知错。”听着叶婉歌清冷威严的声音小蝶立刻认错。
看到小蝶低着头站在一边叶婉歌把视线移到宋齐盛身上,“就按照宋太医的诊断给我开方解毒吧?”
“娘娘!”
“娘娘!”
“娘娘!”
没等叶婉歌话落,站在床边的三人异口同声的叫道,三个人都觉得她的做法太武断了。
宋齐盛虽然深信自已的医术,但太医院一般对于这些疑难杂症是要有多位太医诊断才能下定论的。
叶婉歌听到三声整齐的叫唤,她怎么可能听不出三人声音里的阻止意味,她的黑眸清冷的看着床前的三个人。
迫于她的威严小蝶跟小尺子闭口沉默着,宋齐盛看着两个低垂着头的奴才,他直言道,“请娘娘三思,娘娘是否身中剧毒还有待其他太医的诊断,妄不能凭微臣一家之言而断呀?”
叶婉歌从宋齐盛话里听出了他害怕事情有差池,也害怕承担责任,她从宋齐盛那不安的神色里明了她身上的毒不轻,这毒及有可能会要了她的性命,她一想到大仇未报,她将性命不保,她真是好不甘心啊!
看向神情紧张的宋齐盛她说道,“宋太医不必忧虑,我深知此事的严重性,所以在场的都给我管住自已的嘴巴,要是走露了半点风声,别怪我不念及情意痛下杀手。”叶婉歌的目光从小蝶、小尺子、宋齐盛身上一一掠过。
小蝶跟小尺子听到叶婉歌那冰冷肃杀的声音点着头应允,宋齐盛没有惧意,只是看着叶婉歌心生好奇,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时而温婉,时而精明犀利,该柔的时侯柔,该凶狠的时侯凶狠,刚柔并济拿捏的十分准确。
“宋太医,我早就说过本宫的命就交在你手上了,无论本宫身中何种剧毒,你都要想尽办法把本宫的命给保住。”她声线冷冽坚硬,跟此时她虚弱的身子相比她的声音锵铿有力。
“娘娘!”宋齐盛见叶婉歌给他肩上压上如此重的担子,他为难的唤道。
叶婉歌清冷的眉眼看向宋齐盛,她柔柔的说,“我相信宋太医的妙手回春,既然能诊出我身中剧毒,那宋太医定是有办法能解其毒。”她看着宋齐盛笃定的说道。
听着她如此信任的话语,宋齐盛觉得惭愧难当,他虽然能诊出她身中剧毒,只可惜他无法断定她身中何毒。
看着叶婉歌眼里闪过的肃杀寒光,宋齐盛心中一惊,那双黑眸里闪过的噬人般的狠绝光芒,深深的颤撼到了他。
“宋太医有难处?”倚坐在床上的叶婉歌动了动身子问道。
宋齐盛站在原地未动,刚刚来时急躁流出的汗,刚刚被他拭去现在又流了出来,细密的汗水从他的毛细孔里渗出来,他服侍过多少王公贵族,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紧张,就连给皇后问诊他也没有如此的惊张过,可现在他站在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子面前居然胆颤了起来。
“有何难处?”叶婉歌久久未见宋齐盛回应提醒道。
宋齐盛频频走神让叶婉歌的一颗心往下沉,她看宋齐盛神色为难,她心中知晓她身上的毒宋齐盛定是不没有把握能解,虽然她看出宋齐盛没有把握,但她还是给宋齐盛下了命令,让他尽全力来解她身上的毒,总之他不管宋齐盛有没有办法,这毒他必须得解,她把身家性命押在他的手里,这是她此生下过的,最大的赌注。
“娘娘,微臣虽然诊出娘娘身中剧毒,但微臣不敢肯定娘娘中的是何种毒呀?”宋齐盛为难的说道。
叶婉歌听了悬着的那颗心彻底跌入低谷,他连她身中何毒都不知,这让他如何下手,让他如何救治自已。
一听宋齐盛说他无法断定叶婉歌身中何毒,迫于叶婉歌威严的小蝶顾不得惧怕张口道,“娘娘,宣别的太医瞧瞧吧?”
叶婉歌听了唰的睁开刚刚绝望阖上的双眼瞪着小蝶,“多嘴。”她怒吼一声,小蝶立刻吓的缩起身子,躬着背低着头作犯错状。
绝望的眼神看着宋齐盛说道,“妙手回春的宋太医都不知我深中何毒,还能指望太医院那些靠关系,靠银量打点混进去的庸医能救治我的性命吗?”她沉声说道。
“娘娘,太医院不乏医术高明之人,娘娘千万不能如此灰心丧气。”宋齐盛宽慰道。
“哈!哈!哈!”叶婉歌放声大笑,那惊悚的笑声绕梁飘荡在这飘有死亡之味的内室。
小蝶听到叶婉歌这骇人的笑声,不知是吓的还是心疼居然流下泪来,她哽咽的唤了一声,“娘娘!”
绝望的叶婉歌停止笑声,看着眼前泪流满面的小奴婢,又看了看宋齐盛道,“宋太医,我不能就这么死去!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我!”她内心杂乱,面上却沉着冷静,条理清晰的表明自已的意思。
宋齐盛见叶婉歌如此的信任自已道,“娘娘不必灰心丧气,当务之急是要弄清娘娘身中何毒,娘娘怎么中的毒?”
叶婉歌听闻摇了摇头,“不知,我一直谨尊你的吩咐,每顿饭菜、茶水都一一的检查过,没有发现有毒后方才实用。”
“是呀!是呀!每次都是奴婢跟娘娘一起检查的,没有发现有毒之后才实用,何况每次娘娘吃剩下的奴婢都食用了,要是有毒,那奴婢也身中剧毒才是呀!”小蝶说道。
叶婉歌每日食用的饭菜都是她亲自检查的,再说叶婉歌吃剩下的饭菜都端到厨房里被他们几个下人分吃了,也不见他们这些下人有异样呀!
宋齐盛听了判定不是食物问题又问道,“可有接触过什么东西?”
叶婉歌听了仔细的回想,这几日她没有迈出婉心殿的门,更没有接触什么能沾上毒的东西,想了半天她也没想到什么可疑之处,“没有。”
听到她的答案宋齐盛皱眉,吃的没有毒,又没有接触什么可疑的东西,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垂首看着地面沉思。
宋齐盛这一沉默,屋内所有的人也跟着沉默,一时间屋内只有几个人气息不规律的呼吸声,叶婉歌看着宋齐盛心里早已翻江捣海的难受,她强忍着那股难受,还有命在旦夕的恐惧等待着宋齐盛能扭转她的命运。
叶婉歌满心期待,宋齐盛心里惴惴不安,他有心想要救活叶婉歌,却苦于无计可施,连是什么毒他都搞不清,这让他怎么下药,依他的脉诊所观,叶婉歌的这种症状有好几种毒都可能产生这样的症状。
宋齐盛束手无策,静默的站在原地不动,屋内的气氛随着他的沉默变得越发的紧张起来,小蝶跟小尺子憋闷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两个人对望一眼,四眸相对皆充满伤悲。
叶婉歌更是闭上眼又睁开,睁开又闭上,她压抑着心中的痛苦决望,祈盼宋齐盛能想出良策来,把她从死亡的边缘救回来。
半晌宋齐盛抬头,一双精明的黑眸扫荡着这屋内问道,“这屋内可有新添之物?”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哪里出了错,忽然想到上次他从画卷里发现的麝香,受麝香的启发他联想到下毒之人很有可能再次从屋内下手。
叶婉歌听了连想都没想回道,“没有,自从上次你检查过后,这屋内我便没有让他们添新的物件。”
宋齐盛听到这话心底心生寒意,如果在这屋内发现不了毒药,那他真不知道要从何查起了。
宋齐盛一双黑眸在屋内扫视着,他仔细的探查着,直到他的黑眸一一扫过这屋内的摆设发现没有变化后,他心里又是失望又是心酸,就在他绝望之际,他忽然发现跟内室相通的外屋门边放着一个足有半人高的植物,这植物是他上几次来没有见过的,于是他快速的移动脚步迈向那株植物。
看到宋齐盛移动脚步,屋内的人都屏气凝神的看着他,宋齐盛走到外室和内室的圆形拱门前,看着那株枝繁叶茂的植物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前几次来我并没有见到过?”
听宋齐盛询问,叶婉歌看着那株花草的眼眸闪过一丝异样,把目光收回来落在小尺子身上,那利箭般的黑眸死死的盯着小尺子,声线如鬼魅般阴冷骇人,“小尺子!”
原本宋齐盛刚问完小尺子就想答话的,只是张开的嘴被叶婉歌那阴沉的眸骇住发不出声音,这会听到她那带着肃杀之气的声音,更吓得他双腿都发软。
☆、21。第21章 忠心的奴才
“娘娘!”小尺子声音颤抖的唤道。
叶婉歌的眉眼越来越阴沉,那双黑眸里嗖嗖的泛出冷光,那冷光像刚出鞘的剑散发出的冷利峰芒般,只要轻挑剑锋就能要了他的命。
“宋太医问,那株花草是何物?”叶婉歌从宋齐盛的问话与神色中敏锐的察觉出她身中剧毒,很可能与那株花草有关。
小尺子一听叶婉歌这口气心想坏了,他们要把这事赖在由他从外面搬来的这株花草身上。
“娘娘!冤枉呀!这株花草是奴才从宫墙的池塘边挖来的,却不是什么有毒之物呀?”小尺子吓得身体哆嗦,腮边的肌肉也跟着颤抖着,好在他还算冷静的把这株花草的来历讲明。
宋齐盛听了把视线定在这株花草上,他伸手捏着枝叶上碧绿肥厚的叶子问,“你们可曾见过这株花开放过?”
几个人听了摇头,小尺子想起小紫的话回道,“我们不存见过,但听小紫丫头说过,她说这株奇花会在夜里开放?还会发出奇异的蓝光,漂亮无比”
小尺子越说宋齐盛的脸色越难看,他掐了一个包起来的花苞,把那包裹的花苞剥开,从花蕊里面有蓝色的花粉掉落下来。
“紫夜星辰,这是剧毒呀!你们怎么能把它搬进屋内了?”宋齐盛从花蕊中的花粉判定这是有着剧烈毒性的紫夜星辰,它的花奇美无比却含有剧毒。
“啊!”小尺子张大嘴巴,却再也合不拢,一听这是株毒草他全身开始震颤,吓得脸色苍白,他“扑嗵”一声瘫软在地上。
瘫软在地上的小尺子吓得魂飞魄散,谋害娘娘可是死罪,他怎么能这么冤了,就为了给这寝宫里增添一点生机,挖了株草回来就变成了谋害娘娘的毒物。
“你居然谋害娘娘?”小蝶不敢置信的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小尺子质问道。
昔日唯唯诺诺的丫头言语犀利的质问着小尺子,这着实让小尺子有些吃惊,也让他浑顿起来,他根本没有要谋害娘娘,怎么就成了凶手了。
“我没有。”小尺子看着小蝶那带刀的眼神回道。
小蝶看着地上的小尺子气不打一处来,亏她跟叶婉歌私下里都认为他是个忠厚老实的人,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是披着羊皮的狼,叶婉歌还没有发威,小蝶就凶悍的一手掐腰一手指着小尺子的额头骂道,“好你个不知好歹的小尺子,亏我们娘娘把你当作自已人,没想到你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背地里使绊子的小人;皮囊里装鸩酒,外表软弱忠厚内里一肚子毒汁……”小蝶咬牙切齿的骂道。
小尺子本就满肚子委屈无从说起,现在又被小蝶骂的一个狗血淋头,他备感委屈无奈。
听着小蝶的叫骂他眼含委屈的泪看着叶婉歌,嘴唇哆哆嗦嗦的唤道,“娘娘!”
叶婉歌一听宋齐盛说那花有毒,她怒不可遏,这会听到凶手唤她更是气得七窍生烟。
她眉头紧蹙怒目而视,“小尺子,你说说是受何人指使而谋害我?”
她问完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奴才,嘴里发出一声冷笑,这声冷笑像荒无人烟的山野里,夜间饥食难耐欲噬人的野兽般让人胆寒。
“娘娘,奴才冤枉呀?奴才只听小紫说宫墙的池塘边长了一株绝美的花,奴才想着给这寝宫里添景,于是便自作主张的把这株花挖来了!奴才实在不知这花草有毒呀?”吓魄了胆子的小尺子在一瞬间想明白了,他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做个冤死鬼,就算是死他也要洗清自已的冤屈,还自已一个清白之身。
叶婉歌听了又是一声冷笑,那种从骨子里就发出的冷意,让这燥热的盛夏时节犹如腊月冷冬般冻得人咬齿打颤。
“跟小紫是一伙得?”叶婉歌倚坐在床上的伸子前倾,上半身悬出了床外,她探出头看着小尺子问道。
“不是!”小尺子立刻否认道,他跟小紫根本就没有关系,怎么能说他和小紫是一合的了。
“幕后的主使人是谁?”叶婉歌对他的辩解置若罔闻,直接问他是身受何人指使。
听到叶婉歌的询问,小尺子的心像被一柄利箭穿过般疼,他泫然欲泣的看着叶婉歌,瘫软在地上的身子往叶婉歌面前爬了爬,“娘娘,奴才虽卑贱为奴,没有什么自尊与信义,但奴才是个本本分分做事,安份守已的人,绝不是那些会耍花招,玩手段的奸诈之人。”
叶婉歌看着地上的凶手,她以德报怨的说,“小尺子,只要你交出解药,本宫就放你一条活路,不追究此事。”
听叶婉歌言语间把谋杀她的罪名,加在他的身上,小尺子心生冷意,他的辩解叶婉歌根本就不相信。
小尺子跪在地上,朝叶婉歌磕了三个响头道,“娘娘,不管您信与不信,奴才都没有做过欲害你之事,奴才不认得这毒草,也没有解药。
奴才之所以把它挖回来,完全是听小紫说这株草在夜间开放很绝美。
小紫说它会在夜间开出紫色的花,还能散发出蓝色的光,让整个房间光彩夺目,所以奴才才把它弄了回来,娘娘如若不信,可以找小紫来跟奴才对质。”
“我去把小紫那丫头叫来。”小蝶忍不住说道。
“站住,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走出这房间。”叶婉歌呵斥道,她身中剧毒正是敌人所盼望的,她怎么能让这个消息外露出去。
叶婉歌想着这身上的毒无论能不能解,都要守住她中毒的事情,能解便好,如若不能解她只好放手一搏,想办法与南宫敖和沈如慧同归于尽。
小蝶不解的看着叶婉歌,人脏俱获为什么还不把小紫那个坏人抓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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