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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清宫主之凤鸣紫禁-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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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直直的盯了福清的眼睛良久,方稍显颓然的在太师椅上坐下,喉中艰涩的说道,“我当然相信你。否则,刚才我就已经将他扣起来了。”
他疲惫的靠向椅背,闭了闭眼道,“从你跟了我那天开始,我就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会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做出什么丧德败行的事儿来。
一直以来,我都只是希望你能懂得避嫌,能安分的呆在这东暖阁里。仅此而已。可是你……”
“可是我偏偏不知好歹,连这些也做不到,对不对?”福清颇有些讥诮的接上了康熙的话。
康熙的眼睛,刷的一下便睁开了。他冷冷的看着福清,问:“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你今天来找我的目的,就是为了要跟我吵架吗?
如果是的话,那就算了吧,我一点都不想和你吵。”
他站起身,忽然感到有些累,扶了下桌子后,方一步一步的往里屋走去。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顿住了脚步,低低的说了一句:“因为,这样的争执,根本就没有赢家。”
康熙的话,让福清的身子剧烈的一颤。
她深吸一口气,对着康熙的背影喊道,“其实我今天来找你,是来向你告辞的!”
“我不准。”康熙用着毫无声线起伏的平静音调,漠然的说:“我知道,你是有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可是,你的学生多罗、保绶,包括你江苏楚风楼的亲信们,大概做不到吧?”
康熙的威胁,彻底打破了福清对他的最后一丝幻想。
她讽刺的勾勾唇角,说:“你以为我要去哪儿?我只不过是想到裕王府去小住几日而已。”
裕王府?康熙心念一动。
从理智上来说,他知道福清最近心情不好,他该应允她到二哥家去歇上两日,散散心的。
可是,不论他怎么努力,都没办法说出‘准了’这两个字来。
福清的心,已经在慢慢的远离他了。他实在没有勇气,再将福清的人放离自己身边了。
康熙深吸了一口气,用毫无转圜余地的口吻说道,“你若想出宫散心,可以。等过几天我会抽点时间陪你到郊外走走。但是,朕不许你出宫去住。”
福清已经懒得再说什么了,只讽刺的一笑道,“皇上,我只是来通知您一声,而非来求您允许的。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今日我是一定要走的。”
她疾步走到门口拉开门,突然又停了一下,回过头来,对着康熙的背影,轻笑着说道,“噢,对了。顺便再提醒你一句,明日轩虽大,但我的嫡系学生,不过也就只有三个而已。”
“我想,江山与女人孰轻孰重,你还是分的清的。”
说罢,福清便‘碰’的一下摔门而去了。
康熙倏地一下转过身来,脸色铁青,眼睛死死地瞪着眼前紧闭的门。抬起手,哐当一下扫落了身旁的一支古董花瓶。
好个福清,居然敢反将他一军?!
他慢慢地滑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眼里极快的闪过了一道冷芒。
济拉玛、保绶、卫剑锋……
***
话说幕凉在出了宫门之后,便径自上了自己的马车。谁料到,策旺居然早已等在了里面。
幕凉惊讶看向了策旺,问:“咦?策旺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早就走了吗?”
策旺伸出拳头,轻轻在幕凉的肩膀上敲了下,笑道,“开玩笑,没看到你平安出宫,我哪里敢离开?”
幕凉心下感动,但面上却故作好笑的问道,“怎么?你还怕清帝会把我杀了不成?”
策旺脸上的玩笑之色渐渐褪去。他认真的点点头,说:“我敢保证,康熙刚才已经对你起了杀意了。”
幕凉也收起了面上的笑容,淡淡的答道,“放心吧,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清帝是绝对不会向我出手的。毕竟,我现在可是俄罗斯王位的未来继承人。”
“而他,”幕凉意味不明的笑笑,说:“又是一个时刻都不忘要顾全大局的人。”
‘顾全大局’四个字,被他格外着重的说出来。听在耳里,不知怎的,就带上了些许讽刺的味道。
然而,策旺可没幕凉这么乐观。
他一脸凝重的说:“我劝你还是早作准备的好。
康熙今天忍了你们的当场拥抱,或许明天也会看在福清的面上,忍了你们的私下会面。可是,你觉的他能忍到,你将福清带回俄罗斯吗?”
幕凉一怔。
策旺看着幕凉的表情,别有深意的笑笑,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他一下,压低了声音道,“别告诉我,你不想和福清在一起。否则,你又怎会路远迢迢的来到京城?”
幕凉眼里闪了闪。是啊,他若想和福清在一起,光取得福清的心是不够的,势必还要过康熙那关碍…
他转脸看向策旺,问:“你有什么好办法,能让康熙放弃清清吗?”
策旺眉峰微动。他掀开车帘,对外面吩咐一声:“守好了。”然后,慢慢的转回了身来,缓缓凑近幕凉,用着冰冷之极的语调说道,“他,是永远不可能主动放弃福清的。除非……”
“除非什么?!”幕凉略显急切的追问道。
策旺眯了眯眼,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狠绝。
他抬起手,指指上空,一字一字的说:“除非这京城……变、了、天。”
车内立时便陷入了一片死寂。一缕阴风顺着微起的车帘吹了进来,让幕凉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
他浑身一颤,立即断然否决道,“不行!师傅说过,贸起战端,有损阴德!”
“哎,”策旺拍拍幕凉紧绷的后背,安慰的笑道,“你紧张什么。我又没说要联合你打到北京来。
只不过,你不觉的比起康熙,太子胤礽更加雄才伟略,宽厚治下,更适合坐到那个位子上去吗?”
太子……幕凉垂下眸子。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目前明日轩就是在一力支持太子上位的。而这,想必也是福清的意思。
若真能让太子登基为帝,康熙去作太上皇,那倒不失为一件好事。尤其是对他想要带走福清,更会有利许多。
策旺见幕凉有动摇的意思,忙再接再厉的劝道,“如何?只要兄弟你一句话,我准格尔必定顶力支持!”
见策旺如此热心,幕凉的心里反倒闪过了一丝警觉。
这个策旺以前不是也喜欢过清清的吗?那为何如今会对促成他俩这么积极?甚至于,不惜拿自己的民族利益作赌注,要帮着他给大清翻个天?
记得福清以前曾和他说过,策旺阿剌布坦是一个真正的政治家、野心家。如果将来有机会的话,恐怕要他去横扫中国,他也是敢的。
这样的一个人,真的会拿自己的目前的地位与权势,去帮他拼幸福吗?
幕凉抬头扶扶额。刚才真是喝了太多的酒了,现在脑子里也有些转不过弯来。不过,他唯一清楚的是,目前他不能答应策旺什么,至少现在不能。
幕凉对策旺拱拱手,说:“多谢你的一番好意,不过这件事太严重了,我想我还是回去再考虑一下吧。”
策旺正要再劝,忽然听到外面属下低声说道,“大汗,福清院士往这边走来了。”
策旺暗暗咬咬牙,唯有重重的按了下幕凉的肩膀,说:“这可是你终身的幸福埃你一定要认真想想。”
“还有……”他迟疑了一下道,“这事儿你最好先不要和福清说呢。别再让她担心了,看她的气色都不大好。”
幕凉点点头,说:“好,你放心吧,我会的。”
策旺这才安心下了车,正好碰到快走到近前了的福清。
“福清,好久不见了!哈哈。”策旺高声对福清笑道,“今儿个天晚了,改日咱们一定得好好聚聚。”
福清原本还怕,再见策旺会徒生尴尬,没想到他竟早已不在意了。她心下暗暗松了口气,遂也对策旺亲昵的笑道,“当然要了埃改日我做东,请你们到京城最好的酒楼去。”
“哦?那我在这里先谢谢了。”策旺对福清行了个蒙古礼,又亲自上前为福清拉开了车帘,朗声道,“请。”
看着幕凉的马车渐渐远去了,策旺的手下才走上前低声问道,“大汗,您看……要不要去联络下俄罗斯二王子安德烈。他可一直很想跟您合作呢……”
“哎。”策旺沉下脸,摆手打断了属下的话,上了自家的马车道,“此事暂时不要提了。如非必要,我是绝不会抛下兄弟的。”
那人也跟着上了车,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儿奉承道,“大汗您可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大英雄啊。”
策旺勾勾嘴角,没说什么。闭上眼,靠向了后面。
他重情吗?
呵呵,也许吧。
如果福清愿意跟他,他甚至不惜得罪土尔扈特汗,让小珍下堂。
他重义吗?
嗯,或许也有一点吧。
毕竟,他当初帮助幕凉的时候,幕凉还一无所有,他也是别无所求的。
只可惜,不论情还是义,在他心中所占的分量都是有限的。
他永远不可能为了福清一个女人,同时去开罪大清的现任皇帝,和俄罗斯未来的皇帝。
而假若有一天,他确定幕凉是绝不会和他合作的,甚至还会阻挠他的计划。那么,他也会毫不手软的除掉幕凉。
策旺在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
明日轩那种同生同死的情谊,他很羡慕。只可惜,他知道自己永远也不配拥有……
策旺睁开眼看向属下,沉声问:“索额图那边有回音了吗?”
那人弯腰答道,“还没有。要再去催催吗?”
策旺思虑了一下后,说:“不必了。索额图可是个老狐狸。如果本汗上赶着过去,倒显得是本汗有求于他了。”
“呵呵。”他低低的笑了几声,轻轻地说:“那样,我还怎么能要到好的价码呢?”
夜,越来越黑了。几朵乌云慢慢飘过,遮住了这漆黑中的唯一光源。
一张看不见的大网,已经在京城上空缓缓张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想要提醒大家一件事,那就是——不要对幕凉寄予太大的期待。
因为,他早就不是从前的幕凉了,没有人可以永远善良。
当你手中有了权力,改变也就随之产生了。


拱手河山讨你欢
福清坐在马车内,随着车身的晃动,心也渐渐的有些莫名的不安。
“幕……”她刚一张嘴,便想起幕凉说过,让她不要再叫他以前的名字了,遂立刻改口道,“不是,维克多。”
幕凉脸上立刻露出了一抹笑意。他抬起手,轻轻帮她把一缕头发捋向耳后,柔声问:“嗯,怎么了?”
福清迟疑着问:“方才策旺怎么会在你的马车里?他不是早就离开了吗?”
“噢,这个呀。”幕凉的手顿了一下,随即轻描淡写的答道,“他只是来找我随便聊聊罢了。”
“是吗?”福清有点不信的样子,问:“那怎么我一来,他就走了呢?”
“呃……”幕凉神色一滞。紧接着,脸上就微现了一层薄怒。“清清,你这是在审我吗?”
“我没有啊。”福清不解幕凉为何会有这么大的情绪反弹。她坐过去些,安抚的拍拍幕凉的胳膊,说:“我只是觉的,他对你似乎有些热情的过分了。担心他会对你有所图谋。”
“别忘了,”她顿了一顿,加重语气道,“你现在毕竟是俄罗斯的王储。”
幕凉看了福清一眼,然后垂下了眸子,遮住眼底种种复杂的情绪,说:“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马车很快便来到了岔路口。赶车的人一勒马缰,向车内问道,“主子,去裕王府还是外宾馆?”
福清本想说裕王府来着,可话到嘴边又犹豫了。
不论裕亲王对她有多么好,保绶跟她的关系有多么亲近,可这裕王府毕竟不是她的家啊。
大晚上的,她自己跑去就算了,还贸然的带着一个男人过去!这怎么着都有些说不过去呀。
幕凉看出了福清的心思,微微一笑说:“还是先到我那里去吧。若你不方便留宿的话,等过一会儿,我再送你去王府就是了。”
幕凉的体贴,不禁让福清微微一笑。她想了想,便点头应允了。
为了不惊动太多人,幕凉特意让马车从后院进的外宾馆。
他带着福清径自进了自己的小院,正说要招呼下人来端些茶水呢,就听到屋内忽然响起了一声娇俏的女音。
“是不是维克多回来了?”
紧跟着,福清便见到一名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女,从主屋里奔了出来。
她鼻梁极高,皮肤白皙,明显是俄罗斯人的象征。
但是,面庞与身形却又有些汉家女子的娇俏秀丽。
头梳一个绯月流云髻,鬓旁斜斜的插了一支翡翠簪子。身着一袭绿衫,外套白绒小坎。尤其是手腕上的那一小串蓝宝石链子,随着她的动作,不时的发出着清脆悦耳的声响。
总之,就是一名极清丽可人的女子。
福清心下一沉,仔细打量了下这院子的构造,确定这个姑娘刚才所在的屋子,绝对是维克多的卧房无疑。
都这么晚了,能从维克多卧房里走出来的女人,不是他的王妃,至少也是个侍妾了。
福清讽刺的勾勾嘴角。
原来,男人还真都是差不多的啊。
上一刻,幕凉还那样深情款款的跪在她的脚下,请她考虑跟他回俄罗斯呢。熟料到,下一刻,他的暖床之人,就这么大喇喇的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幕凉看福清脸色不善,心知她怕是误会了什么。正欲解释呢,就见曾瑶几步小跑了过来,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维克多,你怎么才回来?我都想死你了!”
幕凉的脸,瞬时也黑了下来。他的手握在曾瑶圆润的肩膀上,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瑶儿,你先起来好不好?”幕凉皱眉道,“我给你带来了一位姐姐。你先跟她见礼,别这么没规矩。”
听到幕凉的这一声‘姐姐’,福清的眉峰立刻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
她恨恨的咬咬牙。这年头到底是怎么了?
她在皇宫里,要叫别人姐姐。等她好不容易出了宫,难道又要被别人叫姐姐了?!
福清马上断然拒绝道,“不必了!叫我福清就好。”
幕凉看到福清纠结的神色,马上便明白她在别扭什么了,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
“清清,你想到哪里去了?此‘姐姐’非彼‘姐姐’碍…”
“我哪个姐姐都不想当。”福清撅起嘴,难得任性的背过身道。
“好、好、好。”见福清生气了,幕凉哪里还能注意到曾瑶的存在?
他一把推开曾瑶,几步走到福清身边,弯下腰,伸手半揽上福清的颈,宠溺的哄道,“不叫不叫,什么都不叫了,好不好?”
幕凉直起腰,威严的看向一脸委屈的站在一边的曾瑶,说:“都和你说了多少次了,这么晚就不要到我这边来了。快去睡觉吧,不然回头你父王会怪我没有照顾好你的。”
“维……”曾瑶犹不甘心的想要辩解,却被幕凉的冷脸给吓到了,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幕凉松松的牵起福清的手,带她进了屋,扶她到椅子上坐下。然后,很注意的去关上了里屋的门,又打开了厅内的一扇窗户。不想让福清有任何被唐突了的感觉。
福清怔怔的望着幕凉的动作。
这才仅仅半年而已啊!幕凉竟然就从一个恭谨守礼,步步小心的侍从,变成了如今这个举手投足间,都难掩其一身优雅贵气的王子。
直到此刻,福清才真正感觉到,或许江苏城内的那一场动荡,并不是一件坏事。
至少,它让她的幕凉,在绝望下破茧成蝶、浴火重生了!
幕凉回过头来,正好见到福清愣愣的看着他出神,以为她还在想方才曾瑶的事儿呢,心里不觉有些小小的欣喜。
清清,也会为他吃醋吗?
这样的想法,不禁让幕凉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他快步走到福清身边蹲下,握住她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解释道,“清清,请你相信我。我跟瑶儿没有任何关系,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而已。”
“瑶儿是谁?”福清疑惑的问。
“就是刚才的那个女孩儿。”幕凉指指外面道。“她是宝利亲王最宠爱的小女儿,名叫曾瑶。”
“宝利亲王的女儿?”福清不解的问:“那她应该是俄罗斯人呀,怎么会叫曾瑶?而且,我觉的她的长相好像也……”
她停了一下,似是不知该怎么说。
“呵呵。”看着福清难得迷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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