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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清宫主之凤鸣紫禁-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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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了一下,似是不知该怎么说。
“呵呵。”看着福清难得迷茫的样子,幕凉憋不住一笑,揉揉她的头,说:“曾瑶的父亲是俄罗斯亲王,母亲却是地地道道的江南女子。于是,就养出了她这样的女儿咯。”
那岂不是混血儿了?福清歪歪头,忽然想到师傅以前似乎提到过这种人。
她正待和幕凉说呢,忽然发觉幕凉正欲言又止的望着自己。
“怎么了啊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幕凉踟蹰着别过眼,猛地一咬牙,下定决心般的一口气说道,“清清对不起,刚才我没有告诉你。那个曾瑶……其实是和我订过了婚的。”
“呃……也不是。”他烦躁的抓抓头,说:“在我变成维克多之前,她就已经和维克多订婚了。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福清点点头。这有什么不明白的?
虽然她到现在都不理解,为何身受重伤的幕凉,会在身重剧毒的维克多的身上苏醒过来。
但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如果连她这样半人半仙的‘东西’都能存在的话,那借尸还魂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幕凉斟酌着,继续解释道,“我刚醒来那一阵,真是四面受敌,唯有宝利亲王,算是站在我这边的。所以,一时半会儿间,我也不敢开口和他提,解除与曾瑶的婚约的事儿。”
“嗯,你做的很对。”福清神色平静的说道。
只是,既然你已有了要携手一生的恋人,就不该再来招惹我了……她在心里默默说道。
幕凉满眼希冀的看向福清,握紧她的手问:“清清,你愿与我一起面对曾瑶,面对宝利亲王吗?”
一股愤怒,蓦然在福清心头升起。
面对?他要她怎么面对曾瑶?
难道就是在和他回俄罗斯之后,听曾瑶唤她一声“姐姐”?!
哼!这简直是荒谬之极!
福清猛地将自己的手,从幕凉温暖干燥的大掌中抽了出来。
莫说她根本就没有要与幕凉在一起的想法,就算是有,这会儿也被那个曾瑶给吓光了!
大清皇帝的后宫,她已经呆够了。大清皇帝的三宫六院,她也看够了。难道她还要自虐的跑到俄罗斯去,见识一下那边的后宫佳丽不成?!
她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幕凉,一字一顿的说:“我、不、愿、意。”
“为何不愿意?”幕凉惊愕的瞪大了双眼。随即,他又仿若想到了什么似的,问:“清清你是怕麻烦吗?那没关系的。你可以先在蒙古等我,待我安抚好了宝利亲王与曾瑶之后,再去接你,好不好?”
安抚?怎么安抚?福清冷冷的看着幕凉。
那个宝利亲王,既然肯在幕凉毫无胜算的时候下注,那就必定是已经将他看作准女婿了。
他好不容易将自己的女婿,扶到了王储的位置,又怎么可能容许未来王后的宝座,被她这么一个不知从哪里跑来的丫头给占了?!
退一万步来讲,即使那个曾瑶肯去做小,她还不愿意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爱人呢!
爱人……
这样的词,让福清不禁有了片刻的怔忪。
幕凉,真的会成为她的良人吗?
唉,算了,不想了。福清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或许在此之前,她是真的有考虑过,要和幕凉一起隐退的。
但是,以幕凉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显然已经不可能了……
福清伸出小拳头,轻轻敲了幕凉的肩膀,淡淡的说:“维克多,对不起,我想……我们还是作朋友的好。
以后,请你都不要再和我说这种话了。”
福清的这句话说的极慢。每一个字,都好像重锤一般,狠狠地击打上幕凉的心。
他听的出,福清话语中的认真。可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更加难过。
幕凉真是不明白,他将自己的一颗心,这么毫无保留的呈现到了她的面前,可为何她就一点都不感动,一点机会都不肯给他呢?
他眼眶通红的,死死的盯着福清,嘴唇微微哆嗦着问道,“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否则我是不会放弃的!”
“原因很简单,因为你和玄烨是一类人。”福清认真的答道,“作帝王的女人,实在是太辛苦了。我已经当够了,不想从一个火坑,再跳到另一个火坑里去了。”
“不是这样的。”幕凉急急的辩白道,“我跟他是不一样的。我是绝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不一样?”福清自嘲的勾勾嘴角,问:“你可以不一样到什么地步?你能立我为后吗?能为我废黜后宫吗?能保证除了我以外,再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不多碰她们一下吗?”
“我能!我都能!”幕凉想也不想的喊道。
他的眼里,有着近乎狂热的迷恋和偏执。
“除了你以外,我本来就没打算要任何女人!”
“未来的俄罗斯皇宫,你就是最高且唯一的女主人!”
福清被幕凉眼中的坚定给吓到了。她磕磕巴巴的问道,“那、那曾瑶呢?你不是要娶她的吗?”
“我何时说要娶她了?”幕凉蓦地瞪大了眼,说:“我从来都只是把她当成妹子而已啊。”
“这辈子,若你愿嫁我,那我必定一生疼你宠你。若你不愿……”他嘴角边露出了一抹苦笑。“那我也就只有……孤独终老了。”
‘孤独终老’四个字,说的好轻,就仿佛一阵风吹过,都能将它吹散在空中一般。
但是,这轻飘飘的几个字,对于福清而言,却重若千钧。
她闭了闭眼,喉中艰涩的问道,“难道你就不怕得罪了宝利亲王,会威胁到你目前的地位吗?”
“呵呵。”幕凉低低的笑了几声。
他慢慢地放下了自己的一条膝盖,就像以前那样,单腿跪到福清的脚下。然后,将脸深深的埋进福清的手掌中。宛若一只刚被母亲抛弃的幼兽一样,那样没有安全感,那样脆弱。
“我之所以会如此努力的去争取权力、地位,只是因为你喜欢它们。若你不肯留在我的身边,那它们对我来说,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幕凉的话,让福清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她忽然想到了自己那个,一直深埋于心底的梦想。
“如果……我要你为我抛却王储的身份,跟我回江苏,作一对再普通不过的民间夫妇,你愿意吗?”
幕凉立刻仰起头,眸子里闪动着几乎要晃花人眼的欢喜光彩。就好似,用锦绣江山一片,换来福清的一世相随,是他捡了什么天大的便宜一般。
他毫不犹豫的答道,“我愿意。”
一滴眼泪,顺着福清的面颊缓缓流下……
康熙认输了
幕凉将福清一直送到了裕王府的大门口。碍于天色已晚,他也不方便再进去打扰,只话别了几句,又定下了明日的邀约,便依依不舍的离去了。
福清站在王府的水滴檐儿下,目送着幕凉的马车远去。不知怎的,心里竟奇异的闪过了一丝不舍。
过了半晌,她方有些自失的一笑,在心里暗想,自己何时也变的婆妈起来了?然后,便转身进府了。
也就在府门缓缓合起的一霎那,谁都没有注意到,一道黑影快速的从外墙上翻过,直往幕凉离开的方向追去了。
“谁?!”马车内,幕凉本在闭目养神,忽而感到车顶有人,遂警觉的喊出了声。
“吁!”驾车的人立刻猛一拉马缰,高声问道,“殿下,怎么了?”紧接着,围绕在马车周边的几个骑兵,也迅速朝幕凉靠拢。
严云一看惊动了他人,赶紧嗖的一下跳入车内,掀开了脸上的面罩,低声说:“哥,是我。”
幕凉这才松了口气,清清嗓子,对外面说:“哦,没事,继续走吧。”
马车再次徐徐前进了,幕凉强压下心底的激动,凑近了严云道,“我听说康熙有意封你作二等侍卫,常驻乾清宫,是真的吗?”
“我也听王爷露过口风,不过好像没定呢。”严云迟疑了一下,终是不无埋怨的问道,“哥,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何非要我到康熙身边去做官呢?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他的。”
“难道……”他的脑子里,蓦地闪过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严云惊讶的瞪大了双眼,问:“你想要我去行刺皇帝?!”
幕凉忙一把捂上了严云的嘴,小声斥责道,“嘘,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何时要你去刺杀康熙了?”
他警告般的瞪了严云一眼,示意他不要再瞎嚷嚷了,然后才放下手,缓缓靠向身后的软垫。
“我承认,我恨他,一度恨不得要杀了他,可是我失败了。而他也恨我,恨不得要杀了我,可我最终也不是死于他手的。”
“所以,我们俩其实谁都不欠谁的。”
“如今,我已两世为人,不想再继续上一世的仇怨了。我再次踏足中原,为的不过就是取回本应属于我的东西。”
本应属于他的东西?严云垂眸思虑片刻后,方试探着问道,“是……小姐?”
幕凉点点头,眼里闪过了一抹愤怒。“他得到了清清以后,却从不懂得珍惜,他根本就不配拥有清清!我一定要带清清离开!”
严云马上便想到了方才福清驻足于门口,不舍的看着幕凉离开时的情景,兴奋的问道,“那你和小姐说了吗?她答应了吗?”
“我和清清说了,只要她愿意跟我走,我可以为她舍弃一切!可是……”幕凉强压着怒火,说:“也不知康熙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让她到现在还执迷不悟,不愿离开。”
严云看到自家哥哥为情所困,可自己又帮不上忙,心里既担心又懊恼。“要不……你再和小姐多说几次?兴许她就心软了呢。”
他脸上不无羡慕的说:“园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小姐打小就最听你的话了。”
听严云谈及小时候的事儿,幕凉的嘴角边勾起了一抹温暖的笑容,可转瞬就消失不见了。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更不能让清清为难呀。”
幕凉幽幽的声音,让严云莫名的感到些许不安。
“我要叫康熙主动让清清死心,让清清心甘情愿的跟我走!”这一刻,幕凉的脸因欲望而显得有些扭曲。
“你、你想怎么做?”严云被幕凉疯狂的表情给吓到了,略显磕巴的问道。
幕凉对严云招招手,示意他凑近,然后便低声说起自己的计划来……
约莫半柱香的时辰过后,严云就再也听不下去了,激动的打断了幕凉的话。
“不行、不行!我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几近陌生的男人,痛心疾首的说:“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做可能会把小姐活活气死的!”
“我怎么会变?呵呵。”幕凉嘲讽的说道,“如果我不变,我大概早就死在半年前俄罗斯的那场内战中了!哼,说到底,这还是拜康熙所赐呢!”
看着严云难过的眼神,幕凉深吸一口气,又缓和了下语气说:“云儿,你听我说,我只是要你诱导他而已,若是他不肯,我也不可能逼他做出这种事儿来呀。只要他不这么做,那清清又怎会受伤害呢?”
见严云脸上闪过了一丝动摇,幕凉忙用更加温和的语气,再接再厉的劝道,“而且,我们也好借此机会试探下他,到底对清清有几分真心,不是吗?”
他垂下眸子,眼底掠过了一道莫名的光。“假如他真的对你的提议不为所动的话,或许……我也就死心了呢……”
“你……真是这么想的吗?”严云怀疑的看向幕凉。
“我们兄弟一场,你竟然不信我?”幕凉抬起头,眼底的伤心是那样明显。“你以为我会骗你,会害清清吗?”
他沉下脸,冷冰冰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和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下车吧。”说着,他就作势要让车夫停车。
严云立时慌了,赶忙去拉幕凉的胳膊,急道,“哥你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哎呀!”
他又是赔罪又是解释的说了半天,最后也没把话给说明白了,不禁负气的给了自己一巴掌道,“都怪我这张臭嘴!”
幕凉本来正绷着脸呢,一看严云居然自己打了自己一耳光,也顾不上生气了,一把扯住了他的手,骂道,“你个混小子,怎么自己打自己啊?”
严云忙借机攥住了幕凉的手,讨好的笑道,“哥,你原谅我了?”
幕凉摇摇头,无奈的叹道,“是是是。唉,真拿你没办法。”
“云儿,你要记住。”他正色道,“我的外表虽然变了,性子和行事方法或许也变了。但我对你们,永远也不会变。我会对你们好,一辈子都对你们好的。”
只是,却是用我自己的方法罢了。幕凉在心里默默说道。
看着幕凉一脸真诚的样子,严云挣扎了半晌,终于一咬牙道,“行,哥,我都听你的!”
幕凉这才如释重负的一笑,说:“好弟弟,谢谢。”
他复又闭上眼,靠向了后面。
清清,再等我一下,我们相聚的日子不远了……
***
几天的功夫里,福清与幕凉、多罗、保绶等人,几乎踏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每日早出晚归,同进同出的,不光让一众官员们私下里议论纷纷,就连裕亲王都感到些许不安了。
这维克多毕竟是一名年轻男子,何况又是俄国的王储,身份极其敏感。
而小清,于公她是明日轩的掌院院士,在朝中颇有分量;于私她也算是皇上的妃子,虽说未载入金册,但毕竟是当众册封的。
她这样与维克多不避嫌讳的交往,会不会落人话柄呀?
就在裕亲王正琢磨着,要不要做点什么,去缓和下福清和康熙的关系的时候,机会便主动送上门来了。
一年一度的木兰秋狝之期又到了,康熙下旨,命京中二品以上官员皆要随行。而鉴于木兰秋狝的政治意义(1),俄蒙的宾客自然也得同去。
福清原本是想独留京城的,但架不住福全等人轮番来劝,最终也只好跟着大伙儿一块出发了。
午门外,康熙见福清随裕亲王来了,心里着实欢喜,几乎忘了她这几天一直枉顾他的旨意,任性的不肯回宫了。
他亲自撩起御辇的帷幔,对福清招招手,温声说道,“清儿,来,和朕一起坐。”
与皇上同銮,可是莫大的荣幸。一时间,无数道嫉妒的眼光,一齐射向了福清。
然而,福清却并不领情。她一蹲身,用恭敬的恰到好处的语气,对康熙说:“臣妾谢皇上恩典,不过这礼不可废,臣妾还是与后妃们同行的好。”
福清的话语里,尽是冷淡与疏远。然而,偏偏没有任何失礼的地方。
但是,就是因为福清的理智与有礼,才让康熙更加的生气和恐慌。
清儿对他,已经不再向以前那样感情用事了。这……代表了什么?
是她主动走进了他的生命。而今,他终于离不开她了,她竟是又想要抽身而退了吗?
康熙的拳头攥的嘎嘣直响,脑子里乱作一团,看着福清生硬的面孔,一气之下,不禁脱口而出道,“朕已经废了你的宫主封号,后宫没有你的马车!你要不就上朕的御辇,要不就跟着奴才们走过去好了!”
看康熙对福清这般不客气,幕凉哪里还忍得住?
他嗖的一下自马车里钻出来,对福清躬身道,“美丽的宫主殿下,小王愿把自己的马车让给您,不知您是否愿屈就一下?”
福清听着幕凉满口的洋腔,莫名的想笑,遂打趣儿道,“哦?好是好,可不知王子您要怎么过去?”
“这还不容易?”幕凉帅气的翻身上马,在马上对福清弯腰笑道,“小王自是一路为宫主您保驾护航了。”
远处的策旺垂下眸子,遮住了眼底的遗憾。
维克多现在的做法,明显就是想要激怒康熙。而这偏偏又是与他的计划相背离的。
看来,维克多完全没有要与他合作的意思。那既然这样,他也唯有选择二王子安德烈来作盟友了……
幕凉的话一出,众明日轩子弟竟纷纷下马下车,要将自己的坐骑让给福清。甚至就连福全都忍不住说道,“宫主果然识大礼,堪为后宫表率,不若就请您与小儿保绶同车吧。”
康熙眼神阴冷的,一一扫视过围绕在福清身边的人,直到所有人都在这强势的威压下,不自觉的低头退回了原位,口中才发出了一阵阵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声。
“哈哈,好、好、好,你们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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