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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清宫主之凤鸣紫禁-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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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十五年,我没有他,不照样也走过来了?难道今日他不要我了,我便活不下去了?”
多罗沉默了许久后,方缓缓启唇说道,“院士,你走吧,走的越远越好,别再回来了。”
福清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坐起身,对多罗笑道,“怎么又改变主意了?你昨天不是还死活不愿让我走了吗?”
多罗嘲讽的扬了下嘴角,说:“这就要得益于我们伟大的圣上了。他实在是太英明神武了,我怕您这个凡夫俗子和他在一起久了,会短命的。”
他转过脸看向福清,揶揄的眨眨眼。
尽管福清现在的心情已经糟透了,但还是憋不住被多罗的话给逗乐了。
多罗看福清总算笑了,心情也跟着好了许多。
他抬手拎过身旁的食盒,递给福清道,“喏,给你,我想你现在应该需要这个。”
“什么啊?”福清好奇的低下头打开食盒。一看,竟是四壶酒和两碟小菜。
福清眼前一亮,用力拍拍多罗的肩膀,大声笑道,“哈哈,知我者,多罗也!”说罢,便直接取出一壶酒,对嘴儿喝了起来。
“哎哎,你别这么喝呀。”多罗不无焦急的说道,“这酒很烈的,你悠着点,莫伤了身子。”
“有什么可伤的?额!”福清一转眼就灌下了大半壶酒,打了个嗝儿,略带醉意的说:“了不起……就是醉一场。嘻嘻,我、我现在正想醉一场呢!”说着,就又去拿第二壶了。
见福清喝的起劲儿,多罗宠溺的笑笑,终于没再干涉。
反正他特意选了这些烈酒来,就是想让福清喝醉了,然后好好睡一觉的。
多罗学着福清的样子,也往后仰躺到了草地上。看着一望无际的天空,心里不禁有些感慨。
若是人的心,也可以像这草原上的天一样广博,一样纯粹,那该有多好?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多罗觉的福清该喝的差不多了,方揉揉发麻的胳膊,起身预备把福清弄回去。
然而,他扭头一看福清,这才发觉,自己以前可真是高估了她的酒量了。
只不过三壶竹叶青下去,福清就已经醉的找不着北了。
多罗赶紧拍拍福清的背,担心的说:“院士,你醉了,我们回去吧,别再着凉了。”说着,就去拖福清。
福清脸颊酡红,双眼迷蒙的看向多罗那双溢满了关心的眸子。不知怎的,竟呜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济拉玛,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对他这么好,我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掏给她,可他为何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伤我?”
福清趴在多罗的肩头,嘤嘤的抽泣着。
“他是不是根本就没有爱过我,只是我自己一直在犯贱的粘着他而已?”
“如果我不是江南第一大商贾,不是众多蒙古亲贵的朋友,不是大清第一大书院的院士,他会不会连看都不屑于看我一眼?”
“妓*女……哈哈,原来我在他眼中,就是一个连妓*女都不如的荡*妇……”
或许是今晚的月色就适合倾诉,亦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总之,福清便这样在多罗宽广的臂弯中,哭着道出了埋于自己心底已久的委屈。
福清的眼泪,烫的多罗的身体生疼。
他高扬起头,强忍住眼中那莫名的酸涩之感。
曾经多少次,午夜梦回间,他会幻想着:有一日,他也可以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强大男人,让福清放心依靠。
可是如今,当福清真的褪下了那一贯强势的外衣,流露出自己的脆弱的时候。多罗这才发现,福清的痛苦,让他心如刀绞。福清的骄傲,早已在他心中根深蒂固。
“别哭了,一切都会过去的……”多罗温柔的抚上福清的后背。低哑沉稳的男声中,有着不可思议的平复人心的力量。
在这悠悠的安慰声中,福清终于渐渐进入了梦乡。多罗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将福清小心的打横抱起,往营帐的方向走去。
福清帐外,保绶一见到多罗,便急切的走上前,问:“院士她这是怎么了?”
“嘘,小声点。”多罗低声道,“她没事,只是睡着了而已。”
保绶这才放下心来,反身亲自给多罗撩起帐帘,以便多罗抱福清进去。
可没想到,多罗一只脚刚踏进福清的营帐,后面就突然响起了康熙的声音。
“济拉玛,把她交给朕。”
多罗的身体,骤然便绷紧了。他僵硬的回转过身来,看到的便是康熙冷硬的面孔。
“还愣着做什么?”康熙向迈了一步,伸出手,一字一顿的说:“把、她、给、朕。”
见多罗仍在犹豫,康熙眼底闪过一抹狠厉。他微勾了下嘴角,轻声问:“怎么?朕的话你听不懂吗?难道还要朕叫人把你父汗带过来翻译一下?”
父汗……多罗闭了闭眼,手终于松了开来。
康熙立马过去接过了福清,直接将她抱进了自己的御帐。
听着人声渐远,多罗缓缓睁开眼,眼底竟是少见的憎恶与仇视。
康熙,如果你再敢伤害我家院士一根毫毛,我济拉玛哪怕赔上性命,也要和你斗上一斗!
***
康熙摆手挥退了想要上前帮忙的下人,轻手轻脚的将福清抱上床。亲自为她脱去鞋袜,擦手净面。待一切做完后,便倚在窗边,贪婪的注视起福清的睡颜。
他慢慢伸出手,一点一点勾勒过福清精致的面庞。
就是这张脸,他怎么也看不够,他想要看一辈子。
可是,他还有机会吗?
康熙想到自己下午说的那些混账话,想到福清当时心碎的模样,就感觉自个儿整个人,仿佛都泡到了寒冬腊月的冰池子里。冷的……彻骨。
就在这寒冷的极致中,康熙的唇边,突然缓缓勾起了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诡谲笑容。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绝对不会。
康熙转过眼,眸子幽深的看向床头犹自冒着热气的药碗。深吸一口气,抬手捧过了它,一扬脖,便将那些苦汁尽数吞进了嘴里。然后,又俯下身,将它们都渡到了福清的口中。
他知道,现在的他,已经没有能力再留下福清了。那么,他唯有希冀于孩子了。
康熙颤抖着手,褪下了福清的衣裳,在那雪白的胴体上疯狂的亲吻着。
等明天福清醒来,发现自己趁醉强要了她,会有何种反应,康熙已经不敢想了。
现在,他只是在乞求,带着十二万分的诚心向上苍乞求:赐他一个孩子,给他重新拥有福清的机会……
帝王低头
待福清次日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了。
她睁开眼,茫然的看着空荡荡的御帐,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揉揉剧痛的额头,福清勉力支起身来,立刻就感到了身体的不对劲儿。
她眼神一冷,缓缓掀开被子,身上的一块块青紫,以及下*体处轻微的痛感,清楚的昭示着她昨晚遭遇了什么。
福清闭了闭眼,疲惫的躺回床上,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责备谁了。
多罗是康熙的臣子,自然无法忤逆康熙的意思。而她是康熙的女人,承宠亦是理所当然。
这就是中土的生活,一个皇权至上的地方。福清低低的笑了起来。
她本以为自己会哭的,只没想到,眼里竟是出乎意料的干涩。
大概……是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吧?
就这么又躺了许久,福清才强忍着身上的酸痛下了床。
她没有叫宫女进来伺候。她不想看见那些人眼中的羡慕,更不想听她们说‘恭喜’。
因为,那只会让她觉的讽刺可笑。
福清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裳,摸了摸,幸好药囊还在。她从里面掏出一个宝蓝色的瓷瓶,然后,愣愣的看着它发傻。
忽然,帐外响起了草原的悠悠牧歌,夹杂着孩子们幸福的笑声。
福清浑身一个激灵,再不敢犹豫。
她快步走到桌边,熟练地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就着桌上倒好的水,一扬脖便把它咽了进去。
“清儿,你在吃什么?”康熙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任何起伏。
福清的身体僵硬了。她慢慢的回转过身来,下意识的把手背向了后面。
“你……来了?”她的嗓子里干的厉害。
“嗯。”康熙平静的伸出手,说:“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朕。”
“我……”福清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垂下眸子。
“乖,把那个药瓶给朕看看。”康熙的声线微微颤抖,似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福清抬起眼,看向康熙,仍然不动。
“朕要你把它给我!你听到了没有?!”康熙终于暴躁的大吼起来。一双眼睛,瞪的通红。
空气有些凝滞住了,福清用力的呼吸着,可还是感到胸口闷闷的。
她本来不想的。毕竟在一起那么久了,她还是希望给康熙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的。
可既然让他发现了,那或许也是天意吧。
福清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将那个药瓶递向康熙。
今天的太阳很好,帐篷里也很暖和。可康熙的身上,却冷的吓人。
他几次哆嗦着手,凑近那药瓶。但都仿佛怕被烫着一样,又飞快的缩了回去。
突然,康熙猛地抱紧了福清,用力之大,似是要将福清拦腰折断一般。
“我……我不要看了。”他上下牙有些打颤。不知不觉间,一滴泪水顺着眼眶滑了下来。
“你告诉我那是什么好不好?只要你说,我就信。”康熙小心的推开福清,直直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就像个无措的孩子一般。
“只要你说,我就信……”他一遍遍的重复着。就好像这句话,是可以将他救出苦海的咒语一样。
铜镜里,映出了一张男人惶恐不安的脸。
恐惧,便是这张脸上最鲜明的颜色。
多么可笑。面对鳌拜的专横跋扈,康熙没有怕过;面对三藩的骤起叛乱,康熙没有怕过;面对葛尔丹大军的疯狂进攻,康熙没有怕过。
可是此刻,他真的怕了,退缩了。
他怕当真相揭开,事实却狰狞可怖到他无法接受。
福清抬起手,主动拥住康熙有力的腰身。一下一下的,温柔的抚摸着康熙的后背。
然而,就在康熙渐渐放松下了身体,几乎就要溺毙在这难得的温暖中的时候,耳边却蓦地响起了福清平淡的声音。
“那里面装的……是避孕的药丸。”
康熙的身子晃了一晃,眼前有些发黑。可他仍是小心翼翼的,珍视的,微微离开福清少许,艰难的启唇说道,“清儿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康熙眼里的期待与乞求,是那样的明显。福清知道,只要自己现在改口,说瓶子里只是普通的补药而已,康熙一定会开心的笑出来。
就像他说的——只要她说,他便信。
可是,她却不想给康熙自欺欺人的机会了。
福清长舒了口气,平静的重复道,“那里面装的是避孕的药丸。”
“你再说一遍……”
“是避孕的药……”
“啪!”的一声脆响,打断了福清的话。福清从地上爬起来,抬手擦了下嘴角,指尖上是刺目的血渍。
她仰起头,看向面色灰败的康熙,淡笑道,“那就是避孕药,我不想给你生孩子。”
福清的笑容,终于将康熙的最后一丝理智也摧毁了。他一把拎起福清,狠狠地抽了她一个耳光,破口大骂道,“贱人!朕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康熙只觉自己胸中烧着一团火。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骗局。
什么身体虚弱不宜怀孕,什么调理身子的补药,还有那个该死的张启阳,居然全都是骗人的!
福清早就在吃避孕药了,所以才会连续承宠一年有余,都没有身孕。
她甚至还联合了太医,把他当猴耍!
康熙越想越气,下手也越发重了了。
一掌又一掌,福清的脸很快便肿的不成样子了。但是,康熙的怒火非但没有得到丝毫缓解,反倒烧的愈加旺盛了。
终于,他下死力,一脚踢向了福清的腰。剧痛之下,福清口中不自觉的溢出了一声闷哼。
康熙眼前一亮,脸上马上闪烁出了嗜血的光芒和报复的快感。
他,用力的踢踹起了蜷缩在地上的福清。
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
这样残忍的殴打,也不知过了多久。康熙的手累了,脚累了,而心……也累了。
他缓缓滑坐到了地上,挨着遍体鳞伤的福清,眼神呆滞而空洞。那样委屈,那样无辜,就好似刚才挨打的人是他一样。
“清儿,我们一定要这样吗?你一定要把事做的这么绝吗?”
“只要你肯回心转意,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我可以废掉后宫,把你讨厌的那些女人,通通都赶到冷宫里去。”
“我可以立你为后,每日与你形影不离,让你名正言顺的接受天下人的朝拜。”
“我甚至可以向你许诺,只要你将来能生下皇子,我便将皇位传于他。”
康熙慢慢的转过了身来,面对着福清,任泪水争先恐后的流下也不去擦。
在这种时候,帝王的尊严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如果眼泪可以唤起福清一丁点的同情,那么他愿意在这个女人面前,将自己一生的眼泪都流尽了。
只可惜,福清看着他的眼神,却是那样的……平淡无波。
“别这样。”福清轻轻说道。她硬撑起身体,抬手为他拭去了眼泪。“没了我,你还有很多。”
“不,我不要,我只要你!”康熙失措的握紧福清的手,颤抖着哀求道,“求你,留下来,别走。求你……”
帝王的一个‘求’字,沉甸甸的压了下来。曾经,她会为之欣喜,而今,她只觉无法负荷。
福清闭了闭眼,缓慢却坚定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叹道,“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们……早就回不去了啊。”
她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左腿因为刚才被康熙狠狠的踢了几脚,所以走路有些跛。
她,就这样一拐一拐的,走出了御帐,走出了康熙的生命。
而康熙的手,仍空落落的举在半空中,好似还在期待福清会忽然回过头来,握住它一样。
许久之后,康熙才慢慢的放下了手,低垂着头,喃喃自语道,“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
严云被人带进了御帐,第一眼看到康熙时,就感到心里莫名的发毛。
今天的康熙,神色有些落魄,亦有些……疯狂的决绝……
“严云,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康熙面无表情的问道。
严云心下一惊,面上却仍不动声色。他躬身答道,“东西都是现成的,不过一碗迷药,一根银针罢了。只是……皇上您已经决定了?”
康熙沉默了一下,不答反问道,“告诉朕,你具体要怎么做?这会不会对清儿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
严云思索片刻后,方斟酌着答道,“过程很简单,只要让师姐喝下奴才特制的迷药,她便会昏睡过去。奴才再趁此时机,用银针刺进她左脚脚底的然谷穴,便可废去她的一身功夫。”
“至于损害……”他顿了顿,跪下答道,“奴才不敢欺瞒皇上。这是一定会有的。”
“比如?”康熙问。
严云沉吟了一下后,答道,“武功尽失,至少会让师姐卧床相当一段时间,可这还不是最麻烦的。奴才最怕的就是,这样做是有极大风险的。一旦失败,师姐她……她……”
“她怎么样?”康熙不耐的问道。
“她可能会残废。”严云一咬牙道。
残废……康熙眼里闪了闪,怔忪了许久,忽然开心的笑了。
如果福清真的变成了一个废人,岂不是就再也离不开他了?
这样的日子,康熙就连想想,都觉的欢喜。
既然这样,那废了便废了吧,反正他永远也不会嫌弃她。
“你下去准备吧,越快动手越好。”康熙摆手道。
严云垂下眼帘,不易觉察的皱了皱眉。
哥的意思,似乎是想让康熙亲手打破,小姐对他的最后一丝期待。
严云想了想,终是从怀中掏出了一包药粉,递给康熙道,“皇上,别的倒都好说。可师姐她对人向来防备,要给她下药,真是比登天还难。所以奴才斗胆,想请皇上您代劳。”
淡黄色的纸包并不耀眼,但却让康熙马上狼狈的别过了头去。“你怎么就能肯定,她会放心的吃朕给的东西?”
“呵呵,”严云低下头,轻声笑道,“奴才不敢肯定,您一定就能做到。但是,若普天之下有一人能给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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