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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春刀同人)[绣春刀]公公偏头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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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当”的一声,妙彤微微抬了下眼,但只看了眼银子,并没看人。若她情绪好,一定觉得这银子声很动听,但现在……呵呵。她腾出一只手,连着到了好几杯茶,将壶倒空,道:“找不开。”
“……”他纳闷的很,这话痨怎么又变成剪口葫芦了?这样惜字如金。
他端起一个茶碗,看了看碗里的茶水,又放下,悠然道:“不必找了。”
妙彤听了这个声音,大脑里顿时响了警铃一般,手里一抖,那根针噌的一下扎进了她指肚里。
赵公公看得一愣,话少不要紧,这是精神失常的节奏?
但妙彤并没给他说下去的机会,而是迅速将针拔出,猛地站起身来,一手揪住老赵的衣领,一手抡圆了扇过去。
当然了,赵靖忠也不肯给她扇自己耳光的机会,二话不说,一把牢牢攥住她的手腕。
“你吃错药了!?”
为什么每一次相见都是这样的激情,不是被熊抱,被掐脸就是被甩大嘴巴,虽然最后一个未遂,但是公公你还再能出息一点吗?
赵靖忠又怒又憋屈,心说我为了来看你,被崇祯那熊孩子嘲讽一溜够,最后还是厚着脸皮来了,没想到却险些挨抽,真是比自己打脸还自己打脸。
妙彤见状一怔,一秒钟后马上眉开眼笑。
“好棒好棒,不是梦!”
“……什么?”赵靖忠已经不懂她了,难道他的出场很梦幻吗?
她使劲点头,十分认真的说:“打中了就是在做梦,没打中就是真的!”
“……”
赵靖忠气结,哼道,“你在梦里没少打本……我吧。”
“打本?”妙彤睁大眼睛,又使劲摇头,“不不不,我戒游戏很多年了。”
“……甚么乱七八糟的?”
“啊哈哈哈。”妙彤笑了笑,随即反手拉住他,将他拽到自己旁边,“坐嘛坐嘛!”
赵公公听话的坐下了,他真的挺纳闷,自己为什么会容忍她这么久。
他还琢磨着呢,妙彤却已经开始叨叨上了。
“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啊不是说好做彼此的天使的吗为什么也不给我来个信呢我还以为你又扑街了呢你造吗!!!”
狂喜过后,妙彤忍不住开始埋怨老赵,她这些日子因为担心他,没少被针扎手呢。
“皇上看得太紧。”赵靖忠难得态度不错,实话实说,“他已经起疑,我不能将你……”
说到这儿,他突然卡壳了。
紧接着,他把“卷入其中”四个字吞回去,凉凉的道:“不能将你和沈炼一起放走。”
妙彤顿时满脑袋黑线,郁闷得很,她真后悔当初帮他包伤口时,没有拿剪刀顶着他的腰眼说你不许不许不许再提沈炼否则我剪烂你的内裤!
赵靖忠见她一脸诡异的表情,不知在想什么,便看向她之前努力缝着的那一坨,问道:“那是什么?”
是给你的惊喜呀!妙彤在心里答道,但面上却干笑着道:“没什么没什么。”说罢,便拿了那墩布衫,想藏到自己屁股底下。
但厂督大人是何许人也,一伸手,飞快的将衣服从她手里抢了出来。
妙彤心道完蛋,这下算哪门子惊喜啊!连忙抻着胳膊去抢,不料,却被对方十分从容的捏住双手,动弹不得。
赵靖忠对着那衣服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最后,终于看出了它的原貌,抬起头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趁他手一松,妙彤立刻抽回双手,捂着脸道:“还没缝好!我知道丑,但这是我第一次缝东西啦。”
她生怕他觉得自己毁了他的爱马仕限量版,连忙伸出双手给他看,以博取同情。
“你看,我这几天都快被扎成筛子了!”
赵公公低头一看,果然如此,她双手手指上全是扎伤,包括小拇指也是,不知怎么做到的。
他本能的觉得,自己应该嫌弃这件墩布衫,但奇怪的是,他更不喜欢看她伤痕累累的手指,便将那衣服一团,放到一边,眉头紧锁,道:“用不着,我有的是,不缺这一件。”
“……”
妙彤一听,觉得自己被打脸了,热face贴人冷臀部的感觉再一次来了,她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好,顿时无语。
赵靖忠又看了她一眼,又说:“你也不嫌累。”
其实他的潜台词是:我不缺衣服,别费劲了,怪麻烦的。但奈何人向来讨厌,说出来的话怎么样都不中听,于是妙彤果断玻璃心了。
她顿时觉得心像掉进了胃里,感觉很不好,就将墩布衫拿回来,低下了头。
明明是想给他一个惊喜啊!没想到被嫌弃成这样。
然后,两个人就这样并排坐着,相顾无言。
但老赵别扭得很,他并不是真的嫌弃妙彤,只是……
其实,自从和妙彤相伴过几个日夜后,他基本上已经习惯有人在耳边吵吵了,回到京城的那段日子,有时还觉得太安静,好容易来看她,没想到她说了两句之后,又变成哑巴了。
“……贾妙彤。”他清了清嗓子,叫她。
“干嘛。”妙彤头也不抬,揪着墩布衫上的线头。
厂督大人乃是察言观色的一把好手,看她这个样子,心中便明白七八分,虽然没有“我说话太欠抽伤害了人家玻璃心”的觉悟,但好歹态度放软了些。
“这衣服不好缝。”他淡淡道,又摸了一把她缝的七拧八歪的接口。
妙彤心道你知道还打击我,继续默默地揪着线头不说话。
赵靖忠暗自叹气,刚刚还乐得花枝乱颤的拉着他坐下,现在怎么就成了这德行。
“你若想缝,便继续吧。”
本以为她能听出自己的意思,但很不幸,他高估了对方的智商。
妙彤撇了撇嘴:“不想了。”
她将墩布衫折了几折,垫在屁股底下,说:“反正你不缺,我不缝了。”
如果不是她那失落的表情,赵靖忠还真以为她在跟自己赌气。此时此刻,他的心理活动很像霸道总裁,究竟该拿这个煞笔怎么办?
于是他对她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妙彤抬起头看他,那表情很微妙,像只受伤的狍子。
赵公公再次不自觉的皱起眉头,正在思考如何将自己的意思准确简洁又不失高冷的表达出来,就见妙彤猛地一拍手,然后瞪圆了眼睛看着他。
“你是不是心疼我啦?”
说罢,还冲他飞快眨了几下眼。
赵靖忠一愣,想都没想就说:“没有。”
但他又觉得两个字太单薄,于是又扬起下巴来,斜睨了她一眼,补充道:“本督从不知道什么是心疼。”
妙彤虽然有的时候有些傻,但是老赵犯傲娇的时候,她总能准确的发现。
她马上阴转晴,忽略了他的答案,一个劲儿的问道:“你是不是心疼我?是不是啊?是吧?是吧?”
还再次将手伸给他看,感觉有点得寸进尺。
对于她这样给点阳光就灿烂的,赵靖忠实在无语,但是一脸蠢样叨逼叨,总比她苦着脸装哑巴好看。
他轻轻挥开她的手,略显不耐的说:“是是是。”
妙彤听后一愣,这样坦诚,这还是她的老赵吗?
但赵靖忠绝不可能轻易承认,他把头一扭,哼道:“我是心疼衣服。”
“是吗?”妙彤将脸凑到他面前,冲他眨眨眼睛,“你不是不缺吗?”
赵公公再次无言以对,只能又无奈又可气的看着她。
送你送到小村外
妙彤很高兴,但是为什么会高兴,她自己也不知道,就像刚刚被老赵嫌弃的时候很难过一样,搞不清楚原因,但就是感觉到了。
见他无语,妙彤更加确定他是心疼自己,当时就美翻了,不自觉的嘿嘿嘿嘿起来,笑得眼睛都快没了:“要不要那么傲娇啊你!”
“……”还不是被逼的?赵靖忠白了她一眼不说话。
“好了好了,别再高冷了,我回去就把它缝好,好好缝!”她笑眯眯的从屁股底下拿出墩布衫,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在腿上。
赵靖忠看她这个傻样,不禁嗤笑一声,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皱着眉将她缝衣服的针拿过来看了看,顿时沉下了脸。
“你想得破伤风?”
那根针目测年纪不小了,感觉生锈就是下一秒的事。
“矮油!不会的啦!”妙彤依旧傻笑着,说道,“就是有点旧而已,又没生锈。”
厂督大人绝对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和女人讨论缝衣针的问题,但事实上,他确实这样做了。
他用一副训手下的口吻说:“买不起新的?你很缺钱吗?”
其实再怎么穷,一根针总是买得起的,妙彤为了掩饰自己的懒惰,可怜巴巴的看着老赵:“挺缺的。”
赵厂督:“……”
“是呀,你看我如果不穷还用每天起早贪黑的来练摊儿吗……哎呀坏了!”
妙彤猛地想起炉子上还煮着茶,老赵来的时候水刚开,都聊了这么久了,估计都要烧干了吧?
她连忙扑到炉子前,手忙脚乱的熄火,揭盖,妥妥的被灰迷眼,又险些被壶里的蒸气烫到,更是差点把茶壶掉地上。赵靖忠看着这样的场景,觉得当初让她帮忙包扎伤口,现在想想真是有些后怕。
不过这不是重点,赵公公认为,像妙彤这样手比脚还笨的人,还是比较适合缝衣服,虽然不知道这样屌的结论是怎样得出来的。
他快要被她这个熊样蠢哭了,绷着一张脸喊道:“贾妙彤!”
妙彤正揉着眼睛吹着手指,听见他叫自己,马上回头:“啊?”
赵靖忠努力维持着冷酷霸气的表情和淡定的语气,对她说:“过来坐着,也不嫌折腾。”
说完以后,他立刻又一脸嫌弃的补充:“本……我看着闹心。”
妙彤是个敬业的女子,干一行爱一行,虽然老赵已经这样直白的提出了建议,但她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继续工作。
“等一下哦马上好。”她冲他摆了下手,“我是要赚钱养活自己的人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抹布裹住茶壶把,深吸一口气,颤抖的想将它从炉子上拿下来,试了好几次,但终究拿不动。
厂督大人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一个箭步上前,稳稳的从她手中接过茶壶放在桌子上。不过,这么个简单的动作,他做起来真是跟耍枪的时候一样帅。
他回头看着她,眉峰一挑,道:“你还能再笨点儿。”
妙彤很有自知之明,脸上一烫,很不好意思的“嘿嘿”了一声。
赵靖忠扯了下嘴角,转身回去坐下,淡淡道:“别干这个了,不适合你。”
“那我适合干什么?”妙彤十分好奇,跟着坐下。
“你适合……”赵靖忠歪着脑袋想了一下,然后对她一勾唇角,说,“什么都不干。”
妙彤对这样不负责任的答案很不满,她翻了个白眼道:“我去喝西北风吗?什么都不干你养着我啊?”
说实话,尊贵的东厂厂长家大业大,养个妹子根本不是什么问题,但是老赵绝不可能说“好啊我养”这样顺耳的话。他冷哼一声,脸上却笑得无比灿烂:“你想的美。”
虽然这话听着很欠抽,但妙彤早就料到了,她也没往心里去,一摊手道:“说的就是啊,难道要我去满大街求包养吗?”
“满大街求包养”这六个字实在太有场面感,赵公公没忍住脑补出了那样的画面,顿时感觉很不好,眉头紧锁,没好气道:“少说这种话。”
妙彤撇了撇嘴:“实话。”
赵靖忠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随即从衣兜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妙彤。
那是一个小袋子,面料不错,一看就是有钱人用的。
“……这啥?”妙彤接过来,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老赵被她看得很别扭,别过脸去,清了清嗓子道:“应该够你这段日子用的。”
她顶着一脑门子问号打开了袋子,然后当时就震惊了。
“卧槽!你……给我这么多钱,是打算包养我吗!”
“……胡扯!”厂督大人板着脸,十分不悦,“一个姑娘家,讲话这么难听。”
见他变相默认,妙彤感觉十分奇妙,瞪大眼睛:“你真要包养我啊?”
也许是因为吃惊,也许是因为嗨皮,总之,她这一句喊的很大声,估计街对面的人都能听到。
赵靖忠只觉得周围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和她,登时恼羞成怒,对妙彤的伸出手,凶巴巴地说:“你再说,不要了是吧?拿来还我!”
“要要要!切克闹!”
虽然她目前的工资够养活自己的,但这可是老赵关心她的证据呢!必须要啊!
妙彤果断将钱袋和墩布衫一同抱进怀里,估计抱男朋友都没有这么紧的。
赵公公本来挺生气,但看到她这样,又忍俊不禁了。他很装逼的藏起笑容,扶额道:“行了,又没有人跟你抢。”
……
于是,今天镇子上的人都会看到这样一幕,卖茶汤的老太太今天没来,于是漂亮妹子就不好好工作了,不过情有可原,她旁边那个男的应该就是她传说中的相公,这么长时间没见,两口子肯定有很多很多话要说吧。于是,这一天下来,都没有客人来喝茶。
妙彤无所谓,她脑回沟太浅,老赵一来,她脑袋里基本上就容不下什么了,对待工作的热情也就这么熄火了。
赵靖忠却觉得,她这儿生意这么差,肯定是无法养活自己的,他不自觉的开始担忧起她的生计问题……
总的来说,这是个碉堡的下午,因为尊贵的厂督大人屈尊呆在这里,从下午到晚上,一直到陪着妙彤收摊,送她回家。
她抱着衣服和钱袋,靠着院子的门框,看着并不打算进来的厂督大人,觉得一阵忧伤。
“你又要走了?”
夜色中,赵靖忠的脸色好像柔和了很多,他犹豫了一下,道:“我会再来。”
“嗯嗯嗯,我知道!”妙彤突然觉得鼻子一酸,连忙扯出一个微笑,对他说:“等你下次来,我肯定已经把衣服缝好了,保证还你一个和原来一样的爱马仕!”
他微微颔首,也不自觉的微微一笑:“好。”
不知道怎么回事,妙彤突然想起她和老赵初次见面那晚。
那晚,她见到了各种老赵,凶残粗暴的,阴阳怪气的,受伤扑街的。当时她就感觉,赵靖忠这个人除了长得不错,武功不错以外,真心没有什么优点,但是,她怎么就,就,就这么待见他呢?
尤其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傲娇成性但会关心她的老赵,她更是待见的不行不行的。
见妙彤这样怔怔的看着自己,赵靖忠不由心头一跳。
这两人像傻子一样大眼瞪小眼,完全没有珍惜时间的观念。
良久,还是老赵先开口,他声音有些哑的说:“你的手……自个儿小心些。”
妙彤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心里一暖,只觉得就算手指被扎穿变成紫薇也不要紧了。
她“嗯”了一声,想了想,又说:“你也是啊,小心那个韩什么的,还有你的皇帝老板,别被他们揪住小辫子……”
赵公公可以算是官场一把手,这些事情根本不用妙彤来教,但他却并不讨厌听她说这些,反而还有些高兴,于是并不说话,微微侧头,安静的听着。
“你那老板太贱了,只放你半天假,简直无耻啊!一看就是个冷酷无情唯利是图的资本家,剥削狂魔!”
一想到下次再见就又是十几天以后,妙彤忍不住狠狠地批判道。
“嘘,闭嘴。”赵靖忠越听越不对,连忙制止她,“不准这么说皇上,找死吗?”
妙彤毕竟是个历史渣,不懂□□集权统治的特点,听老赵这么维护小崇祯,而且居然用这样温柔的语气,当时整个人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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