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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腹黑王爷囧萌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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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担心,夜长梦多。”
海棠不免有些恹恹的,挣扎道:“可我总要回屋收拾下细软吧。”
“不必你费心,我会派人来取的。”
作者有话要说:在万年冰窖中的某小五,伙同小诺将某影后骗走鸟……哇哈哈。
、第六章
天际尽头余晖落尽,容府门口灯笼高挂,洒下一地金黄。乘着容老爷对那狐狸客套挽留之际,海棠拉着芍药走到角落,芍药首先开口:“海棠,对不起。”
海棠连忙摇头,安慰她:“与你无关的,谁让我得罪了他呢?”
“可我如果……”
“就算你答应了也是无济于事的,反正我无牵无挂,但是我知道你有苦衷的。”海棠贼嘻嘻一笑,附到她耳畔悄声说:“如果喜欢就要说出来。”
果然芍药脸一红,轻斥:“我只是担心你,你却取笑我。”
“呵呵,你就放心吧,跟着王爷还不整天吃香喝辣的。”海棠满不在乎地说。
见芍药欲言又止,她又说:“将来有机会我会回来看你的,好了,我得走了。记住我的话,喜欢就要说出来。”
果然,紫诺那边已经准备出发,芍药赶紧伸手拥住海棠,“要照顾好自己,海棠的爹娘就是我的爹娘,我会替你照顾的。”
海棠一愣,木木得被她抱着,眼角不禁有些湿润。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拥抱,一直以来的遭遇经历让她都觉得不能轻易动感情,无论是爱情或友情,稍不留意就会万劫不复。所以她将一颗心藏得好好的,对人都防备三分。
“你也是。”海棠低声答道,转身离开。
海棠小跑来到紫诺马前,环视一周,寥寥几匹白马,紫诺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看着她,神情倨傲,“没有马车,只能委屈你跟在后头了,或者你要跟谁同骑一匹马?”
这么一路跟着马走,腿不跑断才怪吧!摆明就是整她,真是欺人太甚,非得灭灭他的嚣张气焰不可。
轻轻抚摸身旁的白马,海棠深吸口气,踩着马镫,迅速翻身上马,动作利落干净。身下的马儿顿时甩起了尾巴,海棠调整坐姿,轻拍它的脖子,看来还是匹品种优良的好马。骑马这种技术活,作为一名特训惯偷当然是小儿科。
“王爷,可以走了吗?”海棠笑吟吟地转头询问,腿一夹马肚,自顾朝前打马而去。
紫诺黑着一张脸,一看她驾轻就熟地骑马奔驰,不禁恼怒真是小瞧了她,只是不能想象一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居然会骑马,当下挥起缰绳策马追去。
目送着一行人离开最后消失在夜色之中,容老爷松了口气,终于送走了那位喜怒无常的主,虽然搞不清海棠和王爷中间的虚虚实实,但是余阳城的百姓总算是安定了。
海棠一路拼命疾驰,妄图甩开他们,见机逃跑,奈何骑术和这些长年戎马生活的古人相比到底略逊一筹。紫诺很快率领一众随从紧追其后,立马就围上海棠,她只得乖乖被围在中间。
一会功夫就抵达紫诺落脚的客栈,他还专门派了位婢女和她同住一房,美其名曰:跟她作伴,可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监视她。
深夜,福来客栈二楼的一间房内。皎月透过窗棂洒进来,静静地照亮了房内床上的两张睡颜。靠内睡着的姑娘缓缓地睁开眼眸,却没有半分惺忪之态。听着身旁之人轻而浅的呼吸声,她唇角微翘,眼神中浮起一抹亮光。正欲翻身起来,谁知身子竟动不得半分,面色大变,眼珠滴溜一转,咬牙切齿地咒骂了一声,气呼呼地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大清早,海棠冷着脸就被迫启程,幸而安排了两辆马车,王爷一人一辆,她和傲雪坐一辆,傲雪就是紫诺派来与她作伴的婢女,为人温柔伶俐,开朗大方,所以路上有她作伴倒不会觉得无聊。
驱车赶了一整天的路,早已出了余阳城,海棠听得外面的喧闹声,挑起车窗帘子,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跃入眼底,马车在一家酒楼门前停了下来。
小二热情的上前招呼:“几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四间上房。”贺云铭简短地回答,他是王爷身边的亲随,紫诺很是倚重他。
“小的这就去准备四间上房,请。”
“你们四个先去安顿马匹,准备干粮。”贺云铭吩咐完四位侍卫后转身又恭敬地说:“爷,还算干净,你且将就一下吧。”
紫诺轻轻点头迈步走进茶楼,随手找了个靠近窗口的位子。
“几位的上房已打点妥当,在二楼东面雅厢。客官可要先用些饭菜吗?”小二体贴地询问。
“一壶好酒,几样店里的招牌菜即可。”紫诺一面淡淡地回,一面接过傲雪递来的毛巾擦手。
“好嘞,爷您稍等。”小二点头哈腰地忙活去了。
一整天的鞍马劳顿海棠既累且饿,刚想跟着坐下来休息一下,傲雪忙拽拽她的袖子,压低声音斥道:“怎么规矩都不懂?下人是不能和主子坐一桌的。”
海棠撇撇嘴,这哪门子的规矩,但也只得起身,立于一旁。
半盏茶时间,酒菜上齐,香飘四溢,一天没好好吃顿饭,海棠肚子饿得咕咕作响,尴尬之余用手捂着肚子,无奈越捂越响。
紫诺“啪”地筷子一撂,鄙厌地瞧着一旁垂头静默的女人,抚额道:“云铭,你们去隔壁桌用餐。”
“爷,这不合规矩啊。”贺云铭一脸为难。
“出门在外,哪还那么多规矩?”紫诺不容回绝地命令道。
贺云铭只好带着海棠二人在隔桌坐下,用眼神警告海棠,暗示她好自为之。海棠苦笑着吐吐舌头,拜托,她哪管得了自己的肚子?
饭菜一来,海棠立马眼放馋光,起先倒还克制自己注意形象,后来实在是饿得狠了,肆无忌惮起来,毕竟从昨晚到现在就啃了几个薄饼充饥。
贺云铭微微皱眉,果真是走眼了,之前还当她是个知书达礼的姑娘,没好气地说:“你是饿死鬼投胎吗?”
“恩?”海棠嘴里包了一口菜,含含糊糊地回答:“唔,你还别说,那时候好像还真是饿着的!”
“海棠,你这副样子将来谁还敢娶你?”傲雪摇头失笑,食不言寝不语,海棠这样大庭广众下行为举止毫无顾忌的女人她还是头一次见到。
咽下嘴中的菜,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水咕噜噜地喝完,舒服的一声长叹,问:“为什么没人敢娶?”
“谁娶了你,还不被你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啊,哈哈……”贺云铭忍不住戏谑道。
海棠闻言单眉一挑,贼兮兮地说:“要真没人敢娶我,我就赖上你,谁让你诋毁我?”
“你。”贺云铭从小就跟在紫诺身边随侍,在他印象中女人都是重名节的,从没遇见过像海棠这样未出闺阁说话毫无避讳的女人,一时语塞,脸涨得通红,“哼。”
海棠嘲笑着逗弄他,“脸皮子那么薄,亏你平时一本正经的严肃敬畏样子,原来也会脸红啊?”
贺云铭气极,恨声道:“我不跟你这女人一般见识。”
“我看天气尚早,你们不如就留在这继续打情骂俏吧?”冰凉的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令人如置冰窖。
三人不约而同地脊背齐齐发凉,不再多言,慌忙追上大步流星离去的紫诺。
房间看起来清净雅致,华而不奢,古色古香。跟着那位款爷忽略身心不计的话物质上还是很有保障的。
海棠酒足饭饱后心情大好,闲着无聊同正在整理床铺的傲雪唠起了嗑,“你家王爷经常如此喜怒无常吗?”
傲雪明显的不赞同,皱着眉训斥她:“你怎么能这么说王爷,王爷乃龙血凤髓,身份尊贵,他的心思岂是我等下人可以妄意揣测的,对于他的指示我们都要绝对的服从。”
看看,这就是奴隶社会活生生的产物。海棠当下不再辩驳,不置可否地笑笑。
“王爷行事素来有分寸,这次我着实是看不透缘由。按说他身边并不缺人,更不用说你这等手无缚鸡之力。”说到这又细细打量海棠一番,接着道:“且姿色平平无甚特色的女子。”她左看右看就没看出海棠有什么吸引王爷的地方,比起王府里的那几位简直是云泥之别。
其实原因很简单,你家王爷不小心是个小心眼的人,而我又一不小心得罪了你家小心眼的王爷,海棠心里暗自默念道。
脸上却装作十分感恩激动,无限感慨地说:“是啊,能遇上你家王爷绝对是我走了狗屎运。”随后眼珠子转了转,腆着脸讨好地凑到傲雪身边,笑眯眯地说:“傲雪姑娘,那个,你看我人这么实诚,你能不能晚上不要……”
“什么?”傲雪见她言辞闪烁,停下手中的活计转身,甫一抬头,盯着她背后,失声喊:“爷。”
海棠一回头不禁捏了一把冷汗,紫诺背着手站在房门口,若有所思地望着她,嘴边若有似无地噙了抹浅笑,不知他何时来的,又听去了多少,幸而最关键的部分她还没说出口。
“你的东西。”一件东西自他手中抛来,海棠反应迅速双手兜住,低头一瞧,原来是个圆鼓鼓的包袱,想来是她在容府的衣物细软。
却见他拔脚离去,忽又想起了什么,放下步子略略沉吟,银色面具下嘴唇凉薄:“你的卖身契也一并捎来了。所以,往后不要再开口你家王爷,闭口你家王爷,你现在是我的人,要说我家王爷。”言语温润,只在“我的人”三个字上加重了声调,字字清晰,耐人寻味,听在海棠耳中浑身毛骨悚然。
海棠的座右铭很彪悍,好死不如烂活着,忍无可忍,重新再忍。显然小小的插曲不足以打败内心强大的海棠。但一想到面具王爷手中的卖身契,到底免不了一阵憋屈。两世为人,却终究逃不过受制于人的悲惨命运,天意弄人,弄人至斯。
其实她要的从来不多,不求荣华富贵,不求权倾天下,只求身心自由足矣,上天偏偏对她如此吝啬。
作者有话要说:某鹦鹉:小五要的也不多呀呀呀,鲜花和亲们的留评,都素你们没有肉,肉,肉。。。
某诺:滚回去码字!!!
某鹦鹉:嗤啦啦地扇翅膀飞走,回头一定虐你。
、第七章
阳光明媚,风轻云净,几缕光透过窗户射进来,床上的人更觉温香酥暖。一夜的胡思乱想直接导致她一早起床艰难,傲雪连催几次无果,留下一句:“爷说你再不起床他有的是法子让你永远起不了床。”
三秒足够让海棠思索话里的延伸含义,睡意立即去了大半,对于某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小强精神她是早就领教过的,她完全有理由相信“有的是法子”的可信度和执行度极高。
海棠几乎是飘着下楼梯的,亏得她身材娇小,体态轻盈。
“你可算起来了。”傲雪拉住她轻声责备。
海棠不好意思地笑笑,此时王爷背对着她端坐着,正和贺云铭谈论着什么,她只好在后面悄悄低头站着。
只听得王爷对贺云铭吩咐:“这么多人未免有些招摇,大家分道扬镳。他们四个先行回府报平安,我们四个前往香阳城一趟。”
“是,我这就去安排。”贺云铭说着便要离开。
“倒也不急于这一时,你们……”紫诺似乎迟疑了一下,淡淡地说:“不必拘束,坐下填饱肚子先,待会好赶路。”
“是。”说完贺云铭转身就要去隔桌坐。
紫诺见状忙唤住他:“听不懂我的话吗?”
贺云铭有点搞不清状况,不解地望着傲雪,后者亦是摇摇头。
“我的意思是你们就坐下和我一道吃。”
“爷,属下不敢,属下和傲雪他们还是去旁桌就餐吧。”
“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我不想再说第二遍。”王爷沉声道,语气有些不耐烦。
贺云铭一惊,朝傲雪递了个眼色,一边战战兢兢地在旁边就座,一边心里琢磨:奇怪,爷是怎么了?爷用膳时他们就该守在旁边伺候着,昨天已是不合规矩,今天更是不成体统。
海棠无暇思考其中的深意,在她看来,王爷如此反复无常,委实是他的本性写照。她只顾低头津津有味地啃包子,粗听他们方才的对话,似乎又要一整天的奔波,不知下一顿饭又是什么时候,此刻当然撑爆肚子先。
啃着啃着,就觉得周遭气氛压抑,异常的压抑,俨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当然大环境酒楼大厅其他桌很正常,低气压的是他们这桌。
左脚被傲雪轻轻踢了一脚,海棠收到信号,抬手默默抹掉嘴角的包子渣屑,微微侧头瞄向傲雪。
只见傲雪左手托腮巧妙地挡住半边脸,唇部无声地上下张翕。海棠研究半晌,确定她想说的是脸。
脸?海棠不明所以,抬手摸摸脸上,暗想难道刚刚太匆忙忘记洗脸了?傲雪一副无语的表情,接着又用粉唇朝左手边努努。
海棠顺着她努嘴的方向看去,登时瞳孔放大倒吸一口冷气,只差没惊呼出声。
入目是一张光洁白皙、清新俊逸的脸庞。目若朗星,却泛着淡淡的冷峻,那熟悉的淡绯色薄唇微微抿着,眼前这位翩翩佳公子,分明就是她现在的主人。
紫诺脸色铁青,咬牙切齿:“本少爷的长相居然当真可怕到把你吓得如此魂飞丧胆?”
这确实不能怪海棠,他一直以面具示人,害她以为是他是无颜对人。突然这样毫无预兆,在海棠没任何心里准备的情况下摘掉面具,而且还是这样一表人才,当然会有反应,虽然这反应有点大。
“爷误会了,爷是海棠这辈子乃至上辈子见过得最好看的人。戴了面具本就玉树临风,现如今就越发英俊潇洒了。”她信誓旦旦地澄清。
“油嘴滑舌。”紫逸冷冷道,话虽这样说,见她说得如此诚挚,心下却很是受用。
海棠没脸没皮地干笑了两声,不过这次她发誓她绝对没有半点恭维他的意思,顶顶良心话。长相是好看,可终归只是副好皮囊罢了,内心与外表完全不成正比。
“在圣京城爷的美誉那是公认的。”贺云铭得意地插嘴说。
“可是爷之前为什么要戴面具呢?”海棠诧异莫名。
“别提了,一提就够气人的。”贺云铭满面怒容,气愤地说:“前几日来余阳城的路上,途经碧玉湖,不知哪里冒出来一个疯女人打落马蜂窝,蛰了爷面上好些红疙瘩。”
“碧玉湖?疯女人?马蜂窝?”海棠头皮发麻,几乎是从牙缝中一个一个蹦出来的,僵硬地把头重新转向紫诺。
紫诺看着瞠目结舌面带惧色的海棠,意味深长地说:“是啊,海棠你说我要是抓到这个女人,是不是该将她碎尸万段呢?嗯?”
不会这么冤家路窄吧,怨不得这位爷揪着她不撒手,上次还差点要了她的命。看来是早就心里清楚了,她却像个白痴一样还在他身边挑战他的极限。而且以他高高在上的地位、不择手段的个性,她居然还可以坐在这边安然无恙优哉游哉地啃着包子,当真是他大发慈悲菩萨保佑了。
海棠心虚地不敢再看他,低头继续啃包子,小心脏经这么一折腾,再也提不起食欲来,口中的包子顿时味同嚼蜡,草草吃了几口垫了垫饥。
由于是紫诺他们临时有些状况,决定转道去一趟香阳城,同时也为了行事方便,所以一切从简,只有他们四人上路。又是连续赶了几天的路,终于到了香阳城。据傲雪透漏这个香阳城,最为人津津乐道的绝对是吟香馆,名号之响亮,整个紫月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前面转角我和海棠下车,你们两个去安排住的地方。”紫诺突然开口。
“爷,让我去吧,万一有什么事,也能有个照应。”贺云铭不放心地说。
“我自有我的道理。”
“海棠,你给我记住时刻要保护好爷,他要是有半点损伤,我可惟你是问。”贺云铭转头叮嘱她。
海棠实在无语,紫诺到底是给了他们多大的好处,至于让他们这么忠心护主。保护他?就凭她这身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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