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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倾城:独宠嚣张小王爷-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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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让她跪!”果不其然,里面传来司重斐冷得如啐了冰的声音。
顾青无奈的叹口气,摇头不再说话,真不知道王爷是在折磨王妃,还是在折磨他自己。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采文跪得双腿失去知觉仍然咬牙坚持着,她就不信王爷真能这么狠心,以前对小姐的好她是看在眼里的,不可能说不在乎就不在乎的。
“王爷~”竹星忽然匆匆忙忙跑来,见采文跪在那里,她也噗通一声跪下,急道,“王爷不好了,王妃吐血昏迷不醒,太医如何也诊断不出什么原因,求王爷去看看,想想办法吧!”
“什么?”采文吓得脸色惨白,抓住竹星的手臂焦急的问,“怎么会吐血?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奴婢也不知道,王妃突然醒来,说肚子饿想吃东西,奴婢准备了点吃食,还没吃两口,王妃便猛地吐出大口鲜血,然后昏厥,到现在也没醒。”竹星也是吓得手足无措,只能跑来求王爷想办法。
采文如遭雷劈,身子一晃跌坐在地,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连滚带爬的爬到顾青身边,拽着他的衣摆。
“顾将军,奴婢求求你,让苏公子来为小姐看看,苏公子医术高明,他定能医好小姐,奴婢求求你,求求你……”


、309 本王信你一次

边说边磕头,额头立刻磕破了皮,染上了鲜血,她却像没有知觉般的一下一下磕着。
“采文姑娘,你快起来,快起来!”顾青吃惊不小,连忙俯身去拉她,可怎么拉都拉不动。
“奴婢求求你,请苏公子救救小姐,求求你……”
她不再求王爷,而是求顾青,求苏公子,因为她对听到小姐吐血还能漠然不顾的王爷已经彻底失望了,也许她一开始就不该来求他,这么冷漠狠心的王爷,怎么求都是白费力气!
顾青犹豫片刻,正要开口的时候,身后的房门忽然开了,“王爷!”
司重斐踏出门外,精致的小脸似乎比往常还要苍白几许,虽是冷淡的表情,但是却无法忽视那一份憔悴和忧虑,全无平日的强势和锐利。
采文看见他,稍稍愣了下,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求他,她实在看不透这个小小年纪的王爷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司重斐开了门,看也没看她们一眼,一言不发走过她们身边,往不悔房间走去。
采文眼里露出喜色,连忙爬起来,但是由于跪了太长时间双腿已经麻木了,一站起来又立刻摔了下去。
顾青一把将她扶住,也是送了口气的语气,“采文姑娘莫急,王妃不会有事的。”
司重斐来到不悔房间时,这里正乱成一片,宫女太监急的团团转,不时把太医围在中间指责怒骂一顿。
太医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在宫里这么长时间,还从没那个宫的下人敢这样对他说话的,真是不成体统!
“王爷!”不知是谁最先发现司重斐,惊呼了声,然后一群人顿时停下吵杂声,哗啦一下跪倒一片,“参见王爷!”
司重斐看着匍匐在地的人,冷声问着中间的太医,“王妃情况如何?”
“回王爷,王妃身体一切正常,臣实在查不出症状何在。”太医嗫喏道,行医几十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他实在惭愧得很。
司重斐沉默不语,半晌,又问,“说王妃中毒的是谁?”
“是、是奴才……”万万从后面抬起头,看了司重斐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他觉得王爷的眼神冷得不敢直视。
“你如何确定王妃是中毒,而不是其他?”他问。
“奴才入宫之前,家里世代种花,因此对花熟知并多有研究。”说着,他把那罐子末花瓣移到面前。
“这是子末花,早在先皇之前就已经禁止种此花,因为它和很多香料混在一起都能使人中毒,又因子末花和曼陀罗相似,常人很难分辨出两者,但奴才以前见过子末花,所十分肯定,这不是曼陀罗,而是子末花。”
“本王信你一次,但若你有一字是假,本王砍了你的脑袋!”司重斐声音骤然一凛,吓得万万猛地一个哆嗦。
“奴才所言千真万确,绝无半句谎言!”
“顾青,”司重斐指着地上的万万,对身后的顾青道,“带上他,去请苏公子入宫。”
“是。”


、310 不可饶恕

万万也是个机灵的,知道王爷让他跟去,肯定是让他和那苏公子说明王妃中的毒,于是一把抱起青瓷罐,向司重斐道了声退,便跟着顾青出去了。
至此,司重斐才越过众人,进了内室。
内室里秀儿和澈儿一起照顾着昏迷的不悔,看见司重斐连忙停下手头的事,正要行礼,司重斐抬手一栏,“免了,她情况怎么样了?”
秀儿看了眼澈儿,见她没有答话的意思,便小声答道,“王妃一直昏迷不醒,没有其他意外状况发生,就如同睡着了一样。”
司重斐眉头微蹙,看向躺在那里安睡着的人,她的脸色并没有因为中毒而出现异常,跟平时一样,只是比上次见到的时候又瘦了点,他心底不可自抑的心疼起来。
“你们都出去吧。”
秀儿和澈儿出去后,司重斐走到床边在床沿坐下,伸手抚上不悔的脸颊,眼里都是自责和心疼。
如果知道她会遇到危险,他绝对不会说出那番话来伤她的心,以她的灵敏不会到现在都没发现异常。
可是他高傲的心不允许自己在她心里屈居第二,如果一辈子要活在另一个人的阴影下,他很难做到。
那时候气极了,却忘了不悔这一辈子都会在他身边,他还有那么长的时间可以争取,可以努力,怎么就口不择言选择了最偏激的方式呢?
他现在很后悔,如果再来一次,他一定不会说那些话,而是告诉她,他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战胜那个人,她只能是他的。
“不悔,你是在惩罚我对吗?你醒醒,只要你醒了,你怎么罚我都可以,千万不要离开我,我收回之前的话,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司重斐紧紧握着她的手,诉说着自己的内疚和自责,不悔双眼紧闭,仿佛贪睡的孩子怎么睡也睡不够,像是不会醒过来一样,唯有手心的温度告诉他,她还在,她是真是存在的。
苏卿叶入宫的时候,已经到了掌灯时分,身上还带这外面的凉意,匆匆赶来。
司重斐先一步阻止了苏卿叶的动作,连忙说,“不用行礼,快给她看看。”
苏卿叶也不多话,上前替不悔把脉,沉吟许久,才起身对司重斐道,“王妃中毒,情况属实,且毒以深入骨血,目前已经不能靠药物清除,须替王妃扎针过后,再下定论。”
司重斐双拳倏的紧握,青筋暴露,若不是今天发现,等再过几天,不悔是不是就无可挽回,变成傻子?
该死!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下毒害他的王妃,不可饶恕!
“现在扎针吗?”司重斐沉声问,面上是隐忍的狂怒。
苏卿叶点点头,“越快越好。”
一圈圈蜡烛把整个房间照得透亮,温度也升高不少,不悔被置身于一个垫有软垫的平台上,由于要扎针,她紧着里衣,虽然什么都没露,但司重斐的脸色依然难看至极。
苏卿叶在不悔背后替她施针,司重斐在前面扶着,以免过程中歪倒或发生意外。


、311 疼你就咬我

苏卿叶修长的手指捻着细长的银针,一根一根精准而平稳的扎进不悔后背的穴位,起初没什么反应,但十几针过后,不悔额头开始冒汗,脸色也慢慢泛白,嘴唇发乌。
司重斐在前面看得真切,这正是中毒的症状,他暗暗心惊,这毒藏得好深。
“疼……”一声呓语,不悔抬手就想去挠后背。
“按住她的双手,别让她动。”苏卿叶冷静的道。
司重斐快速抓住不悔的双手,固定在身前,看着她疼得越来越扭曲的脸,像是感同身受般,心疼的厉害。
“疼……好疼……放开我……”不悔躁动的扭着身子,企图减轻那疼痛的感觉。
“不悔,别怕,很快就好了,疼你就咬我。”司重斐紧紧按住她的身子,将手臂放在不悔嘴前。
不悔许是疼极了,顾不得那是什么,张嘴就咬住,咬得极重极深,很快就咬出了血,可司重斐却觉得不够,仿佛她咬得越重,他越是能感受到她有多痛。
身患剧毒的他深刻的明白,被毒素啃噬的那种痛有多狠,他惟愿那些痛都来啃噬他,也不希望不悔这么痛。
苏卿叶抬了抬眼,不动声色,继续不紧不慢地施针。
渐渐的,不悔觉得后背没那么疼了,松了口,乌青的嘴角沾染着司重斐的鲜血,即刺目又妖艳。
“冷……”疼痛过去,出了一身汗,她又开始觉得冷,身子簌簌发抖。
“来人,再多点些蜡烛,火炉再烧旺些!”一听她说冷,司重斐马上吩咐道。
顷刻间,屋子里又亮堂许多,温度也越来越高,司重斐薄酢踝的脸也染上了些绯色。
苏卿叶捻起最后三针,抬眼看了眼司重斐,“最后三针扎下去后,王妃会吐出污血,王爷可以先避让一下。”
司重斐却是摇头,示意他继续,不用管他。
苏卿叶也不坚持,执起银针,找到不悔头顶的穴位,严肃且认真的下针,动作小心翼翼,就怕力道掌控不好,危险就大了。
随着最后一针落定,不悔忽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黑血,浓黑的颜色比墨还深,深深刺痛的司重斐的眼。
“不悔!”不悔吐出毒血,身子一软就歪倒了,司重斐连忙伸手一览,将她揽入怀中。
“毒已经逼出来一部分,但还有余毒未清,需再扎几次针,直到吐出的血为鲜红色,毒才算完全清除出去。”苏卿叶一边收回不悔身上的银针,一边对司重斐解释着。
“每天一次吗?”司重斐问。
“在下马上给王妃配药,如果情况好转,可以隔几日再施针,如果还是这种情况,就需每天施针。”苏卿叶收拾好药箱,声音仍是一贯的不温不火,“王爷,可还有吩咐?”
“谢谢,”司重斐诚恳道谢,又道,“这几日还要麻烦苏公子,不若就留在泓萧殿,以免来去麻烦。”
“在下正有此意,宫中珍贵药材比较易得,对王妃该是很有利的。”苏卿叶轻缓一笑,提起药箱告退出去了。


、312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不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司重斐一直默默守候在跟前,看见不悔醒来,他眼睛一亮,欣喜道,“不悔,你醒了?”
不悔微微蹙眉眯眼,看着眼前的脸庞,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闭了闭眼,再睁开,他还在那里。
“司重斐?”难道不是在做梦?他们不是在冷战,他不是不愿意见她吗?还是她睡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是我,”司重斐对她轻柔笑着,“你再不醒来,大家都要被你吓死了,你倒是睡得香。”
不悔转着眼珠四处看了看,是自己的房间,时光也没倒流,眼睛转回来又对上司重斐满含温和笑意的双眸,她大脑一瞬间如发生重大车祸现场,混乱得不行,这世界玄幻了吗?
怎么睡一觉起来,她的思维就跟不上步伐了呢?
“发生什么事了?”想不通,便只能问了。
“先不管这些,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司重斐避而不答,迅速转移了话题。
他的回避让不悔更加确定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忽然转变的态度,和那谨慎小心的模样,令不悔不好强硬的问下去,对他的问题轻轻摇了摇头。
司重斐看她那迷茫又乖顺的样子,不禁失笑,安慰的说了几句,便让采文把煮好的药端进来。
采文看见醒来的不悔,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欣喜,她手里的托盘上一碗黑乎乎的中药,一碗温热的白开水,再加一碟蜜饯,这是不悔每次喝药必备的三样。
一闻到中药的味道,不悔下意识的蹙起眉头,“喝什么药,你病了吗?”
“不是我喝,是你喝。”司重斐纠正她的错误,转身结果采文手里的托盘,“我来,你出去吧。”
“我的?”不悔诧异的往床里缩了缩,防备的看着他手里的中药,“我又没有病,为什么要喝中药?我不喝。”
司重斐端着药碗不动,也不逼她,转而问道,“你觉得这段时间你的睡眠正常吗?”
不悔眨眨眼,“还算……是正常的吧?”
“每天睡多少时辰?”
“四?五?六……好吧,最近有点多。”某人开始心虚。
“正常吗?”眯眼。
“不正常吗?”疑惑。
“不正常。”肯定。
“……”
“所以,把药喝了,乖~”司重斐很满意地笑着,将碗凑近不悔嘴边。
不悔又往后退缩了下,跟他商量,“能不喝吗?”
司重斐很温柔的吐出两个字,“不能。”
不悔看了看黑得令人皱眉的中药,又看了看司重斐如三月桃花般的笑,非常艰难的说出一句非常不合时宜的话,“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司重斐笑容顿时消失,不悔的心也跟着跳跃了下,抿着唇不安的看着他,见他只是危险的眯起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什么也不说。
不悔筑起的高墙在这样犀利的目光下瞬时倒塌,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接过要玩,痛苦不堪的喝下,整张脸瞬间纠结在一起,忙放下碗去拿温开水漱口。


、313 当她纸糊的?

刚伸出去的手却猛地被司重斐压住,不悔一时捉摸不定他想做什么,一双眼闪烁的看着他。
“你做什么……唔……”话音未落,司重斐突然倾身过来,吻上她还带着中药苦涩味道的唇,带着薄怒和惩罚,重重的啃咬。
突如其来的吻是不悔始料不及的,下意识的想要去推拒,可被他不容反抗的压制住,不悔不明白他的怒意从何而来,抗拒只会让他怒气更甚,便不再拒绝。
察觉到她的乖顺,他渐渐减轻力道,轻轻磕开她的牙关,探入她的口中,席卷着她嘴里的空气以及那中药的苦涩。
嘴里刚才还苦不堪言的味道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甜意,不悔顿时觉得这种喝药方式不错,福利也不错,便更大胆且理直气壮的接受了。
“还听我的话吗?”直到不悔被吻得快要窒息,司重斐才善罢甘休,眼眸深幽的看着她问道。
“嗯……”不悔脑袋晕乎乎的,根本没听清楚他问的什么,下意识的点头。
“还生我的气吗?”直接跳过道歉,讨要答案。
“嗯……”不悔仍是跟着不住点头。
“嗯?”他不满的挑高尾音,竟然还敢生气?
不悔听见他威胁的声音,意识到自己好像错了,连忙摇头。
“这才对。”司重斐赞赏的在她唇上轻吻了下,柔声问,“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悔原本是想接着摇头的,但从他的话里精准的抓住了“饿”和“吃”两个字,摸摸肚子,好像饿扁了,忙不迭的点头。
这样迷糊又可爱的不悔很少见,却令司重斐心底一片柔软,忍不住又吻上她微肿的红唇,直到他自己满意才放开她。
不悔现在不能吃荤腻的东西,只能吃些清淡小粥之类的,不悔原本是不满的,但一瞥见他微眯的眸子,立刻投降,乖乖吃了。
吃饱了,在中药的帮助下,不悔很快又睡了,司重斐守着她一整天也有些累了,于是和衣躺在她旁边,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慢慢入眠。
这些日子其实他过得并不好,没有她在身边,他常常会做噩梦,梦到母妃,梦到那些艰难的日子是如何的煎熬,甚至梦到她突然消失,回到她原来的世界,惊得他一身冷汗。
每每如此,他都是睁眼到天亮,不敢再睡,此刻感受到她还在自己身边,他便不想去在乎那么多了,只要她还在,他便知足。
第二天,苏卿叶为不悔查看一番后,说她恢复还算顺利,施针可以缓两天。
司重斐闻言心里松了口气,不悔却是莫名其妙,怎么连苏卿叶都请来了,他不是在王府吗?
趁司重斐被顾青叫走的空隙,不悔严厉逼问采文,采文这才将她中毒一事全盘托出。
不悔听完后那个愤怒,真是岂有此理,她自认为没有存害人的心思,却不想居然有人存心来害她?竟敢欺负到她头上来,当她纸糊的?
不过她很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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