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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枭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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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醒过我,是套牌,原车牌号是海南那边的军车,只要我的车不出大事,不到海南那边去,就没问题。”唐婉道。
“不错,天南地北的,的确不容易撞到。”司微语掏出一张卡递给她,道:“你先去取钱,下午五点我们出发。”
唐婉并没有推辞,若是她自己的话,她是绝对不会去弄什么套牌的,还花个上十万,很多人这么做,无非是喜欢违章,不愿意交罚单,她自己一向遵纪守法,绝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假牌照什么的,那是司微语自己要的。
“对了,还有个事,王晓芳说你捡回来的那母子俩,前两天出去和人见面了,估摸着是小猴子的爸爸,拉拉扯扯,好像要打架,小猴子在旁边哭,哭得很伤心呢。”唐婉道。
司微语点点头,道:“家里肯定是有事的,我捡回来,也不过是看孩子可怜,大人怎么过都无所谓,孩子有什么罪?”
下午五点,唐婉这边带着司微语、厉琨和王晓芳便往七环那边去,都是王晓芳认识的人,且又都是做生意的,熟人熟路,想到唐婉一个人带十万自然是不放心,让司微语他们陪同也很正常,也就没往心里去。
到了地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司微语有些顾虑,道:“这牌照,也不帮忙换?我们到哪里找人换?”
“哎呀,这容易,随便找个修理店都能帮你换。”对方也有两个人,都很年轻,说话的这人,司微语见过,是当时开一辆旧车过来接王晓芳的那个小伙子。另外一人坐在车里,勾着头往这边看,也没有下车。
司微语将牌照正反看了几遍,装作满意的样子,道:“嗯,好吧!”便把钱给了他们。
两人在车上,将钱点了点数,又掂了掂,每一摞都大致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异样,用眼神和王晓芳打了个招呼,便一溜烟走了。
上了车,唐婉在前面掉了个头,王晓芳扭头一看,道:“咦,厉总怎么不在了?”
“我们这边交易很正常,没什么事,他刚才遇到了朋友,我就让他先走了。”司微语道。
“能有什么事,司总放心,那是我男朋友呢。”王晓芳道。
“啊?真的?你怎么不早说,我还担心着呢。”司微语笑着道,“哪一个是的?是刚才跟我们说话的,那个剃平头的?”
“嗯!”王晓芳道,说起男朋友,一脸幸福的小女人模样,“他叫许剑,之前到景豪门口接过我,当时司总应该看到过他的车。”
“是啊,有印象,我当时就想肯定是你男朋友,这么帅的男朋友是怎么找到的?没想到咱们晓芳这么有本事呢。”司微语道。
“是啊,说出来我们取取经!”唐婉附和道。
王晓芳掩着嘴咯咯笑起来,“哪有啊,长得丑死了,我可看不惯他那平头了,可他非要剃,说是之前当兵的时候习惯了,现在稍微留长一点就不习惯。”王晓芳道。
“啊,兵哥哥啊?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司微语道。
“一个村的,从小一起玩到大。”王晓芳道。
司微语点点头,“是这样啊!”她指着前面的路口,道:“你把我放那吧,把晓芳送到十方去,要是有时间的话,请她吃个饭,帮我们这么大忙。”
“嗯,知道了!”唐婉道,“你小心一点啊,有事给我电话!”
“好!”司微语也不忘和王晓芳打个招呼,等她们走远了,她才上了旁边的车,是靳寇来接她的,他把驾驶座让给司微语,自己坐到侧驾上。
“怎么说?”司微语坐到驾驶座,还没系好安全带便是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如游龙一般,在拥挤的车流中,横插斜拐,眨眼的功夫便上了外环。这一手,让靳寇非常吃惊。
“他已经把定位发给我了。”靳寇看了看手机GPS定位,“现在已经到了北门区的朝阳路附近,我印象中,那里很繁华啊!”
“大隐隐于市,这不稀奇,我们过去吧!”司微语道。
司微语把车停在一家酒店门前,便和靳寇步行过去,花的时间或许有点长,但不引人注意。找到厉琨的时候,他正斜靠在一根电线杆上抽烟,看到司微语两人过来,将烟头扔到地上,横斜了旁边的小楼一眼,道:“这里只是窝点,一会儿有个人要去取车牌,我们跟过去。”
“嗯!”司微语给厉琨递了个眼色,这里只有一个出口,她是让厉琨去取车,在那一处路口等他们。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小楼里便出来一个人,往这边看了一眼,只见一男一女挨在一起,他也没有留意,车经过的时候,还故意把大灯远射打开,并按了按喇叭,然后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声从车窗里飘出来。
“跟上!”司微语道。旁边是一个养猪场,穿过去便是出城的路口,两人一跃而起,直接翻过围墙,几个起落,从猪圈里跳起,便到了路口,靳寇的车已经等在那里,前面不远处便是方才从小楼里出来的那人开的车。
靳寇稳稳地跟在那人的后面,行了大约二十多里路,便到了一个茶山,夜色中看得并不清楚,只隐约看到山上稀稀拉拉地种了几丘茶叶,那人左拐弯,从一条小路往茶山里开了进去,靳寇他们可不敢跟在后面了,那是绝对要打草惊蛇的。
司微语和厉琨下了车,并没有走那条小路,怕那人回来的时候撞上,而是从山上翻过去,越过山头的时候,果然便看到半脚下,有了灯光,是一栋长排三层的楼房,前面有湖,霓虹灯闪烁出几个大字“山茶花渔家乐”。司微语和厉琨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往前面靠近。
这里并没有过来休闲的人,很静,反而能够清楚地听到电钻和打磨机的声音。两人正要从围墙上翻进去,不期然听到一个声音道:“还躲什么,又不是第一次。”是男人的声音,带着调戏。
“这地方不好,不安全。”女声,有些扭捏。
“怎么不安全了?你还怕什么?”男人道。
“哎呀,不会晚点来?在这外面算什么?”女子的声音,伴随着瑟瑟缩缩脱衣服的声音,“不冷么?”
“冷?冷什么,一会儿让你热!”男人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然后听到一声闷哼,是进入状态了。
司微语沉静的脸裹在朦胧的月色之中,厉琨只觉得自己看到的人是天使,纵然是在这种令人心猿意马的情况下,厉琨都没有对司微语有过一点遐想,只觉得那样做,是亵渎了她。
司微语很显然是没有兴致听这种壁根的,她摆了摆手手,然后压低了声音朝远离这一处的方向走去,厉琨明白她是想换个地方翻进去,便朝着与司微语背离的方向走去,司微语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下,笑了,她就知道这两个人会是她最得力的人,很显然,厉琨是准备采取声东击西的方式来为司微语争取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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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何处是家?
司微语的手轻轻搭在围墙上,上面布满了破碎的玻璃渣,但这并无妨碍,她在玻璃渣的空隙间轻轻一个使力,人便斜飞过去了,落在一处松软的地上,这里是一片菜园子。她贴着墙慢慢走过去,正要上走廊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一条狗来,狂吠着。
从地下室传出来的机器冲压的哐当声停了下来,那人似屏息听了一下,狗叫声停下来了,哐当声又开始继续。
司微语借着楼道口的灯光一步步缓慢地往下走,最后一阶台阶处时,侧身贴着墙,头勾了过去,果然,便看到了一个小小的作坊,一个人背对着这边的方向在用一个不小的压机在压制车牌照,他每压一次,都会把压好的那一个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然后将压头上面的数字或字母换好,用手摇一摇,没有松动,才按下压机的按钮。
他约莫压了四五个,抱着牌照起身,放到一个钳工台上,开始用锉子慢慢地修整,一下一下,做的很仔细,他做事的样子很虔诚,让人顿生敬意。看到这里,司微语反而放下心来,这样的人,对手中的活如此在意,不可能对他自己的生命不重视。
从司微语的角度,看不太清楚那牌照,但隐约看到了一个“军”字,她屏住了呼吸,等那人锉得差不多了,举起来迎着灯光看有没有毛边的时候,才看到那上面的号码果真是军牌的牌照号。那人又低头开始干活的时候,司微语才轻轻地退了出去。
厉琨这边很平静,那对男女做完事又说了会儿话,男的才开着车离开,女的上了楼。
厉琨在走廊下和司微语碰头,用眼神询问她下一步的动向,司微语指了指那边地下室,让他看着,她自己则上了楼,厉琨便知,司微语是要去找什么。
那女子上楼后是往东边方向过去,走到一间房面前的时候顿了下脚步,然后就进了隔壁房间。
司微语在那女子停留的地方顿住了脚,每个人都会有个习惯,在自己长期停留的地方都会无意识地放慢脚步,司微语很清楚这一心理特征,那女子只怕常常会站在这里敲门或是做些别的。她毫不犹豫地掏出一根细铁丝,在上面轻轻一拨,门锁便松了,她推门进去,整个屋子的格局大致有了了解。
她早已练就了一双在黑暗中看清目标物的眼,此时又戴上了一副夜视眼镜,根本就如同白昼一样。屋子里很简单,靠墙一排柜子,临窗是张桌子,一张双人床,旁边又是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便没有了别的。
司微语细细地在屋子中环视了一圈,这个人很爱整洁,枕头放在正中间,被子叠成豆腐块,应该是个军人。桌上一个瓷茶杯,边缘处有些破损,但依旧在用,鞋子码放在进门的地方,排得很整齐。司微语便知自己没有来错地方。
司微语四处翻了翻,翻过的东西都会放在原位,如同没有人来过一样。这里不可能如武侠小说上写的,会有一道暗墙或是一道暗格子。她根据这屋子里的摆设和那人做事时的习惯,略微推敲了一下,一眼瞟到床底下的一个旧箱子时,心念一动,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这箱子看似用了很多年,但保持得很干净。司微语走到床边,弯下腰。这是个密码箱,司微语只用手轻轻一扣,便把箱子打开了。几本证件,一个破了皮的本子躺在里面,司微语掏了出来,翻了两页,果然是一份工整的记录,又翻了翻证件,其中有一个退伍军人证,上面写着这人的名字刘伟,退伍前是个排长,退伍的时间是七年前。
司微语只将记录本和退伍证塞进怀里,又将密码箱原封不动地放好,便出了房门,将房门锁好,才下楼去。
厉琨还在原位,见司微语出来,才露出脸上着急的神情,地下室里已经没有声音了,两人连忙往墙边潜过去,才贴着墙站好,那人便已经出来站到了走廊上,喊了一声“虎子!”
司微语便知那人是在喊那条狗,只是,那狗已经被她一块石头子给打懵了了,怎么可能还能如先前那样叫得欢?那人听不到动静,便用手电筒照了过来,见那狗躺在地上不动,他走过去踢了两脚,那狗嗯了两声,蹬了蹬腿,又不动了。那人放下心来,骂了一句“懒东西”,手电筒四处照一照,也没照出什么名堂来,便咚咚咚地上楼了。
他的身影才在楼梯口消失,司微语和厉琨便从花坛旁边站起身,他们藏身的地方居然就是那男子站着踢狗的面前,不到一米远的距离。两人一步窜到墙边,翻身便越过了围墙。
爬上了那山丘,厉琨才开口道:“找到什么了?”
“所有车牌号的交货日期,交易金额,还有买主的电话号码。”司微语道。
“他记录这些是为了,保命?”厉琨道,他也是在类似道上混的人,自然是一点就透。
“嗯,狡兔死,走狗烹,每个人都要留一招杀手锏啊,这很正常。”司微语道。
厉琨侧目看了她一眼,担忧地道:“那人会不会坏我们的事?”
司微语道:“会!但,还要几天。”那人每卖出一张牌照都会做记录的话,那他上了楼就会发现本子丢了,自然会引起重视,但他应该不会声张,就算是溜,也会偷偷地溜,“所以,派人跟着他!”
“知道了。”厉琨道。
“如果对方出手,我们就先动手,无论如何,都要把他得到手。”司微语道。
“是!”
进城已经很晚了,回去的路上经过徐家,司微语的车又不在,为了不麻烦厉琨和靳寇还要送她,司微语便在徐家门口下了车,徐老爷子还没睡,见司微语回来,问了句“吃饭没?”
“还没。”司微语饿得前胸贴后背,道:“哥回来过没?”
“白天回来过,又走了。让刘婶给你煮完面条,我们都吃了。”徐老爷子道。
“哦,我自己去煮吧!”司微语说完,就往厨房走。
刘婶从屋子里出来,边走边系着围裙,道:“走走走,我来,这么晚回来,不累啊?去洗个澡,做好了我给你端过去,明天早上我去收碗。”
“太好了!”司微语说完,抱了抱刘婶的肩,“还是婶子最疼我了。”
“你婆婆不疼你啊?”刘婶打趣地道,见司微语红脸,就开心地笑两声,她是北方人,性格很开朗,在徐家做了一二十年了,是老熟人,锦绣园那边的阿姨,也是刘婶帮司微语介绍的,很厚实也很过细。
司微语吃完,便靠在床上,开始翻那份记录,果然,在四年前的记录上找到了尾号为“921”的军车牌号,与徐默尘车上的号码一模一样,有买主的电话号码,没有卖价,可见是内部人用的。
司微语掏出手机才要看看电话号码与手机里存的是不是一致,徐默尘的电话便打进来了,声音里蕴含着怒意,道:“你在哪里?”
他回锦绣园后,一直等她,等到现在十点了,连电话都没等来一个,若是平时还好,今日早上的那一场风波之后,他更是无法淡定。
“在家里。”司微语道。
“哪个家里?”徐默尘走到窗边,往前面那栋楼看去,沈清婉之前住的屋子里一片漆黑,很显然她不在那里。
“老宅子这边。”司微语说话的声音有些小,底气不足。
“知道了!”徐默尘没有问原因,他挂了电话,转身便在床上躺了下来,如果她想要一点时间的话,他也愿意给。
第二日一早,司微语还没起床,便听到徐老爷子在院子里喊,“丫头,一会儿陪我去赌石场,有没有时间?”
“好的,爷爷!”司微语在床上答应道,她有些不情愿起床,但老爷子这么一嗓子,整个家里的人肯定是都要起来了的,她不可能一个人还赖在床上。
老爷子在练剑,那边王怡的门也打开了,司微语只好起身进了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时,屋子里多了个人,吓了她一跳,徐默尘已经回来了,靠在床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司微语出来,他也没有动。
“昨晚有事出城了,回来得很晚,就住在这边了。”司微语看着他美好的侧脸映在日出的霞光之中,镀了一层金边,刀削斧凿的线条,刚毅完美得犹如希腊古战神一般,上天对这个男人的好,让人心生不忿,忍不住嫉妒。
“我今天下午就要走了。”徐默尘望着天花板道。
“去哪?”司微语心头一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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