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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传记-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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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鸿上大师,这是个很神奇的高人。他武功奇高,独自一人居住在一座高山上,那里悬崖峭壁,危险异常,但却长满奇花异草,野兽珍禽,所以山下的百姓或是猎户,经常会冒着生命危险去抓,而鸿上大师则成了这些人救星,传言他精通奇门遁甲,
五行八卦,医术武功更是一绝。聂家身体不好,所以除了武功没学之外,鸿上大师的所有本领,他都细细钻研,一心向学。
谁也不知道素来孑然一身,不与尘世中人来往的鸿上真人为何会救聂靖。用鸿上真人的话来说,那便是缘分,他与聂靖有师徒之缘。只是这缘分能够维持多久,谁也不知道。这也不是他能够通过推算就能堪破的天玑,所以,一切随缘。
他是个善良至极的人,只是不知聂靖可否学到了这最珍贵的品质。
至于聂靖……这资料就少得可怜了。幼年便被鸿上大师带走,十几年来未曾回家一次,也不知长成了什么模样。贺莲房对聂靖并无太大敌意,也许是因为她觉得,与佛有缘的人,都不会坏到哪里去。
她曾经认为聂家来自外族,这样的话,既能解释他们为何会筹集军队,也能解释为何他们对大颂朝毫无一丝敬爱。然而聂家的确是大颂朝百年望族,这样的家族,到底是什么,促使他们想要得到更多呢?而且还是用这种令人唾骂的手段?千百年后,他们的谋朝篡位,并不会有任何人歌颂,只会得来千古骂名!
聂靖回府后,信阳候经常有事出府,聂靖不喜欢见外人,便一个人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弹琴读书,吃斋念佛,日子过得也算快活。他是个习惯了孤独的人,即便是几年不说话也无所谓。然而聂娉婷却经常来看他,姐弟两人分开多年,对彼此的记忆都已经淡薄了,用聂娉婷的话来说,那就是需要重新培养,他们是姐弟,是血脉相连的家人,自然不能生疏了。于是,借着这个名头,她便常常到聂靖的院子里去,与聂靖一同钻研琴棋书画。然而和聂靖相处的时间越长,她便越来越感到嫉妒。
就像是嫉妒贺莲房能够手握那么大的权力一样,聂娉婷嫉妒聂靖什么都不必做,爹爹便会主动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凭什么这些她都不能得到呢?为了能够从军打仗,她不与燕凉任何高门千金来往,因为她觉得她们太柔弱!太没用!根本不是和自己一个世界的人!然而,贺莲房出乎了她的意料,如果能得到贺莲房的帮助……可偏偏她们又是站在对立面的。有时候聂娉婷会感到惋惜,若她和贺莲房是朋友,而非敌人,那该多好!
她为了梦想,付出了难以想象的努力。她曾经读兵书读的废寝忘食,曾经为了研究阵势战术几昼夜不睡觉……她付出了所有的努力,呕心沥血,只为有朝一日,能够巾帼不让须眉,站到战场之上!
可和分别多年的聂靖相处后,聂娉婷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浅薄!她绞尽脑汁才能想到的东西,聂靖轻而易举就能想到;她费尽心思才构思出来的战术,聂靖只消脑子一动,便能指出她的不足,从而提出更好的!这是一个多么令人妒恨的天才呀!对她而言,那些困难的知识,聂靖甚至不需要多少时间就能吸收并完全消化,而她尚且困在最初的疑问里,不知所云!
明明是同胞姐弟,可差距却这么大!聂靖甚至都不需要多么努力!
对此,聂娉婷感到了强烈的不公。她渐渐地明白父亲为什么独独最宠爱小六了,因为他的能力与见识,的确能在整个聂家独占鳌头!
在聂靖优秀的光环下,聂娉婷变得无比卑微和渺小。可在这之前,她是最优秀的!她的脑子是最聪明的,她的想法是最独特的!可这一切在聂靖面前,都成为了泡影!
比琴棋书画,奇门遁甲,她都不如聂靖,更别提是她根本不曾涉及的医术领域了。然而,她也有聂靖比不上她的地方,比如说……她的心计。聂靖再聪明,也不明白这世间的勾心斗角,也许他的学习能力很强,可她就是要在他没能够完全学习成功的时候,给他一个措手不及,从而先发制人!
而这世间,一切死物都不是变量,聂靖的聪明才智让他能够学会无数需要智力的事情,可唯独男女之情,这个在山上待了十几年的单纯少年,完全不懂。
他不曾见识过人间烟火的美好,却一心在嘴上嚷嚷着要出家,世上还有比这更好笑的事情么?
于是聂娉婷便有意无意地在聂靖耳边提起贺莲房来。之所以选择贺莲房,那是有原因的。有悟性,有灵根,与佛有缘,美丽善良,温和宽容……这世上还有比这更美好的女子么?即使她的内在并非如此,可只要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就够了。
姐弟俩一起弹琴,聂靖会赞叹聂娉婷的琴技,聂娉婷便会说:“我这琴技不过尔尔,平原公主才是抚琴高手,她尤擅吹埙,若是有机会,你应该向她讨教讨教。”
一起练字,聂靖会夸奖她一手小楷写的出神入化。聂娉婷便说:“我算得了什么,我不过是用手写字,而平原公主却能够操纵蝴蝶,我与公主比起来,又有什么好值得骄傲的呢?”
某日换了身新衣裳,聂靖会赞美她容色艳丽,光彩照人。聂娉婷便羞涩捂嘴道:“我不过是蒲柳之姿,平原公主才是绝色的美人儿,你在山上见不到女子,便看了我就觉得是最美了。若是和公主相比,我可是要逊色的多了。”
……
时间一长,聂靖便是再心如止水,也不得不对“平原公主”这个人物产生好奇心。他想,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完美的女子呢?在他看来,大姐已经是世上少见的才貌双全的佳人了,那平原公主若是比大姐还好,又该是个怎样的人啊?
偏偏他根本没什么机会见到贺莲房,聂靖又是个不爱讲话的,所以他心里怎么想,面上从不表现出来。聂娉婷左看右看,也瞧不出聂靖有没有被她蛊惑。她倒不是想对弟弟下毒手,而是……有这么个优秀的弟弟在,爹爹很难看到她的优点与长处。没有聂靖的话,她就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也是最受宠的那个,更是最聪明的。可自从聂靖回来,曾经属于她的荣誉和关心,就都成为聂靖一个人的了!
作为姐姐,聂娉婷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好。聂靖自小离家,日子过得清苦,而她却在侯府里当着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说实在的,她比聂靖要幸福多了。可是……她仍然感到嫉妒!这种嫉妒就像是小虫子,啃啮着她的心脏,她的灵魂,她的一切。让她根本无法忘怀和忽略。所以,聂娉婷决定不去想,她只要跟随自己的心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第179章 元宵花会,变相拒绝
人类的嫉妒,有时候真是个奇怪的东西。而女性的嫉妒,则凌驾于一切之上。理智上,聂娉婷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她怎么能够这样对待多年不见的弟弟呢?可情感上,她却又不得不这么做,因为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只要一想到属于自己的宠爱和专注会被聂靖抢走;她就感到焦躁不安。本来爹爹就已经不想带她离开了;小六回来之后;更是没有她跟随的份儿。
最令聂娉婷感到愤怒和嫉妒的;是聂靖的态度。仿佛无论信阳候怎么对他好;他都无动于衷;永远都是那云淡风轻的笑容;好像除了他自己,什么都入不得他的眼一样。这让聂娉婷感到被羞辱了;她觉得聂靖逍遥的够久了;自己为了家族,奉献了这么多的年华,无论如何;也该轮到有人来替代了吧?
然而聂娉婷很清楚;爹爹是不可能舍得把小六留在燕凉的。他身体不好,不能长时间停留,早晚有一天得回到山上去。若是不回去,身体好了,爹爹也不会让他留在燕凉代替她做这个人质。信阳候对聂靖的疼爱,聂娉婷看在眼里,也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女子,无论如何,在爹爹心里的地位都不能和兄弟们相比。他们宠爱她,那是因为她别无所长。为了这些宠爱能够经久不衰,聂娉婷要时刻保持美丽与甜蜜,她无时无刻不在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生怕有一丁点的不雅,从而招来父兄们的反感。因为身为女子,她就要如此忍辱负重!
可聂靖呢?聂靖什么都不必做,什么都不用要求,爹爹就会将一切捧到他面前任他挑选!凭什么?!
聂娉婷不服气!
有时候她会怨念当初鸿上大师看中的人不是自己,但冷静下来后,她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不可能安于平淡,在山上吃斋念佛十几年。她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她的野心不下于她的父亲和兄长们。可残酷的现实没有给她施展抱负的机会,她无路可退,也无处可走,进退两无门。
她已经忍耐够了!
如果注定不能够在战场上建功立业一番,聂靖凭什么还要抢走她仅剩的独宠?!她才是聂家最珍贵的宝贝,谁都比不上她!
所以,下定了决心的聂娉婷更是确定了目标,纵观燕凉众多高门,没有比贺莲房更适合聂靖的女子了,她根本就是女版的聂靖呀!一直待在山上,不解男女之情,也没见识过人世间繁华的聂靖,若是见了贺莲房,即便不被迷得神魂颠倒,也必然要栽进去。
而目前横亘在聂娉婷面前的问题只有一个,她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聂靖见到贺莲房呢?贺莲房不爱出门,除了入宫和回大学士府外,几乎镇日窝在青王府闭门不出,她要以什么名头才能将人给约出来?若是等到元宵花会,那得什么时候呀!
聂靖却是不急,他不曾见识过烟火缭乱,自然也就不会心生向往。在山上的时候,他的生活中只有佛,鸿上大师的藏书很多,并且全是极其珍贵的佛经,聂靖甚至连一出才子佳人的戏都没看过,所以虽然对贺莲房有些许好奇,但也不到不见面就按捺不住的地步。到底是修身养性多年,他哪里会是那么轻易就动凡心的人呢?
聂娉婷想不出法子来见到贺莲房,自然聂靖与对方也就无缘一见。这个情况一直持续到年后的元宵节。
如今太后年事已高,早已将元宵花会全权交由贺莲房来办,她老人家只在花会开始时坐个片刻,观赏些少爷小姐们献艺,便就回去寿宁宫了。所以众人也都知道,这元宵花会,要讨好的大头已经不是太后娘娘,而是贺莲房了。
不少人心里充满羡慕嫉妒,想当初,贺莲房与她们一样,都是普普通通的千金小姐,可谁知止不住人家运气好,竟能如此得太后欢心,不仅机缘巧合下救了太后一命,得封公主,还得到了大颂朝第一战神青王殿下的心!这怎么能不让旁人羡慕至极呢?几年前,贺莲房还同她们一样,都站在大殿下的茫茫人群中,还需要在大殿上献舞以悦贵人,谁知道几年过后,风水轮流转,贺莲房已经摇身一变,成为这大颂朝最尊贵的女人之一了。
元宵花会,聂靖也在邀请行列,本来他不打算去的,可信阳候坚持这是让他在世人面前出现,让世人认识他的好机会,再加上聂娉婷在聂靖耳边有意无意地透露今年贺莲房是主办人,聂靖便不由得好奇,他总是挺大姐口中将此女夸得天上有地下无,今日他倒是想见上一见,看看到底是名副其实呢,还是浪得虚名!
在山上的时候,聂靖还不觉得。下山之后,因为没有傍身之物,所以他沿路都是化缘而来,一路上不知见了多少沽名钓誉,连周易都未读完,就到处坑蒙拐骗的宵小之辈。越是众人口中称赞不已的人物,就越是容易令人失望。
然而,他见到的,远远出乎他的意料。
什么叫做冰雪为肌玉为骨,眉如远黛眸似秋水,端的是仙气飘飘,遗世独立。贺莲房今日穿了一身白衣,她平日里便喜爱素净的颜色,今日众千金皆是要出风头的,是以她便挑了件白衫来穿。十分的气质,便显得更为夺目,尤其是她远远地坐在主位之上,微风轻轻吹起她雪白的裙裾,整个人便如同从画中走出一般,国色天香,不可言喻。那一双凤眼不怒自威,却仍带着温柔之意,只一看,便觉得这是个值得人信任,并且令人心生亲近之心的人。
信阳候坐在离贺莲房不远的位置,聂靖跟随着他,也落座的近。贺莲房无意间看见信阳候身边多了位光头的俊俏白衣少年,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便反应过来那便是信阳候府最小的少爷,自小便离了家,不曾回来过的。前些日子下山回来,搞得不少人都很好奇,想见见这位比聂家大小姐还要神秘的六少爷,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如今一见,倒是和想象中大相径庭。不若聂大的稳重、聂二的嚣张、聂四的率直,也不若信阳候的老奸巨猾,聂六给贺莲房一种十分干净的感觉,当两人目光相对时,她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上一世的自己——那个善良却短命的自己。
聂六生得俊秀自然不必多说,然而他的俊秀比他的兄长们更胜一筹,尤其是那双乌黑的眼睛,透着聪明、睿智、敏捷的光。贺莲房看着看着,微微一笑,对其轻轻颔首,便当做打招呼了,随后便并未放在心上。
聂靖却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他虽没怎么与女子相处过,可沿途化缘却见过不少女子,她们加起来,都没有贺莲房一半好看。而且聂靖很喜欢贺莲房的眼睛,黑白分明,坚定的可怕。也只有贺莲房这样的女子,才能让大姐发出自愧不如的感慨呀!
如果说在这之前聂靖还有些质疑聂娉婷的话,那么在见到贺莲房的这一刻,他就彻底相信了。
只是,贺莲房只看了他一眼的这个事实,让他不是很开心。
聂靖情绪的低落很快就被信阳候察觉了:“怎么了靖儿?”
面对家人,聂靖从不掩饰自己的渴望,他看向正偏头跟太后说话的贺莲房,问道:“那个女子是谁?”
“便是为父以前跟你说过的平原公主。”信阳候介绍了一句,想了想,又道:“亦是青王妃。”
青王妃?
“她嫁人了?!”聂靖心里顿时失望不已。
信阳候点了点头:“不错。青王便是咱们聂家最强大的敌人,若非必要,千万莫要招惹,否则事情闹大了,吃亏的只会是咱们家。”
聂靖应了一声表示明白,然而眼睛却无时无刻不盯着贺莲房瞧。
此时,青王身着劲装大步而来,跨到贺莲房身边,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聂靖瞧得真切,贺莲房那雪白如玉的耳朵突然微微泛红,俗人人多,可青王仍然亲昵地拨了拨她的小耳朵,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啃了一下,而后笑眯眯地坐到了太后的身边。
贺莲房感受到了聂靖的视线,一开始她还不以为意,可时间一长,她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了。这小和尚是怎么回事,为何总是盯着她瞧?只是她也不便指责,只是这视线未免太过无礼,她觉得自己受到了侵犯。
好在她看过去的一瞬间,聂靖也将视线移开了。贺莲房狐疑地望着那俊美的白衣少年见他怡然自得地坐在案前,神色恬淡自然,不见丝毫窘迫,似乎整个大厅惟独他一人“聪明绝顶”,并没有让他感到被孤立。
只是他的身体看起来似乎不是很好,脸庞总是泛着病态的白,十指瘦的吓人,但却非常修长好看,至少在贺莲房的记忆中,没有见过比他更好看的手。青王的手是男人的手,温暖、宽厚、灵活。然而聂靖的手却仿佛是上好的白玉精雕细琢而成,每一个弧度每一根线条,都美得要人命。这双手的美丽甚至超出了他俊俏的容貌,至少贺莲房的注意力不在他的脸,而在手上。
听闻鸿上大师乃是一代奇人,奇门遁甲五行数术无一不通,无一不精,而聂靖作为他唯一的亲传弟子,想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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