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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6之崛起-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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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他的手令在郑州我已经给西北军委任的市长看了。”陶蓉看看手表接着又说:“这个借口我估计武汉和太原方面都不好找。现在这个时间蒋介石和阎锡山可能还没起床呢?就是回电大概也得再等等。”
宋哲武想了想说:“蒋委员长和阎锡山要是不想办法,都推给韩复榘恐怕不行,冯玉祥一逼,韩复榘就得撤回他的手令。我地意思要安排人把郑州的防务尽快摸清楚,一旦有事我们也好尽快的采取应对措施。另外,再给武汉去电,所有关于孙良诚部的情报都要转给我们,现在郑州的庞炳勋势单力孤,还不敢对我们怎么样,可一旦山东孙良诚的几万人开过来就不好说了。”——
吃过早饭,宋哲武骑着他的大白马,带着李如娟、梁璧、叶青等卫士和警卫连直奔花园口。知道宋哲武要去花园口,李如娟也很想看看黄河,宋哲武就把她也带来了。
到花园口时,宋哲武突发奇想,告诉梁璧派人去通知张亚飞,自己则直奔黄河铁桥。他抑制不住想看这座著名铁桥的愿望。前世因为抗战时炸毁郑州黄河铁桥,甚至还在花园口炸堤放水阻敌,在网上争论不少,所以宋哲武对黄河铁桥知之甚深。
远远地就看到铁桥的南端桥头四周都用沙包堆起了防御阵地,用于有宋哲武,守卫铁桥的一营长刘洪并没有阻拦,宋哲武把警卫连留在桥头,只带着李如娟、梁璧、叶青和他的贴身卫士们上了铁桥。
黄河大铁桥于1903年8月正式开工建造,总长3010。2米,共102孔,出去两端两空共有一百零一个桥墩,整个大桥都是由钢梁桁梁搭设,用螺栓固定,远远看去高大巍峨。宋哲武前世也曾经来过这里,不过这里只剩下了几个桥墩。
他们这次来湖北时,过桥时正是晚上,李如娟、梁璧和叶青等卫士们是第一次仔细观看这座著名的大铁桥,一个个都吃惊地长大了嘴巴!
众人东瞧西看的又是摸又是敲的吃惊了半晌,叶青吸着凉气说:“我原以为我们沧州开元寺前的“镇海吼”就倍儿(倍儿:天津、沧州一带的方言,有很、非常的意思)重了,没想到这整座大桥都是铁,这得要多重啊!”
终于见到这座中国这个时代最著名的大铁桥,一睹其真容,这让宋哲武很是兴奋,见众人惊讶的表情,开着玩笑说:“叶青,用你们那儿的方言来说,你这就是老坦了(没见过世面),你们沧州的‘镇海吼’虽然有近千年的历史,可是全重只有不到三十吨,这整座铁桥三千多米长,除了桥墩都是钢架结构,全重最少要有十几万吨,建这座大铁桥当时可是花了二百六十多万两白银。”
“二百六十多万两!”这个数字再一次引起众人的惊讶。
宋哲武面色凝重地指着桥下宽广浑浊、但气势磅礴的黄河说:“黄河水流湍急,含沙量大,历史上素有‘天下黄河不桥’的说法。在黄河上建桥难度很大,所以至今在黄河上也只有郑州黄河铁桥、济南泺口黄河大桥和兰州的公路桥这三座桥梁。济南和兰州的铁桥都是德国公司修建的,而我们脚下的这座郑州铁桥是比利时公司修建。最先设计京汉线时,原本是在开封过河,不是在郑州。当年主持京汉铁路修建的是湖广总督张之洞,他认为开封一带的黄河,是著名的‘悬河’,被称为黄河的‘豆腐腰’,如果京汉铁路选择从开封过河,不但建桥投资大,建成后的风险也大。应该在荥泽口这个‘黄河上游滩窄岸坚经流不改之处,作桥以渡河’。京汉铁路这才拐了个弯绕过开封,最后选在这里建桥。黄河水流险急,施工困难,加之河床细沙土层深,钻到百余米仍未到达坚实地层,必须加深管桩入土深度。比利时工程师从未碰到过这样的技术难题,凭他们当时的施工技术无法达到,致使桥基不够深度,严重影响了桥梁质量。每当汛期,有些桥墩就会被洪水冲得发生摇晃,轨道明显弯曲,以致不得不每年都要在桥墩周围投石防护,仅每年的河工费用都要耗费巨大。”
听了宋哲武的话,对于这座大桥的建设艰难,众人都唏嘘不已,而李如娟看着宋哲武的目光中除了有浓浓的爱意,又多包含了一层崇拜的眼神。自己这个未来的丈夫,不仅英俊潇洒,果敢坚毅,长袖善舞,还博闻强记。能嫁给这样的人,真是她李如娟的福分!
梁璧用脚蹬了蹬脚下的钢轨,问宋哲武:“司令,既然这座桥每年还需要投入大量的资金来维护,为什么不另行则址重建?”
“不是没想过。”宋哲武解释说:“大桥建成后,河南官员也深为疑惧,担心万一大桥倒塌阻塞河道,危及河堤,于是提出把桥址移至上游,在孟津另建新桥的设想,并请时任邮传部顾问的詹天佑于1907年11月间前去调查考察。詹天佑考察后测算,如新建孟津黄河大桥,虽然全长仅1。7公里,却需白银三百五十万两,因为投资太大,经费无着,只得作罢。而郑州黄河大桥长度超过3公里,只花了二百六十五万两白银。仅此一点就可看出,比利时公司确实是只顾图快、省钱,不管工程质量的。当年,清政斧铁路总公司督办大臣盛宣怀亲到现场主持竣工典礼时,询问主持修建铁桥的比利时总工程师沙多,‘此桥保固期限几年?’,沙多自知问题较多,答复说:‘10年到15年。’。”
“快来看,这还有牌子!”一个卫士指着右侧桁架上部。
顺着卫士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一块黑漆已经脱落的铁牌固定在哪里。梁璧念道:“大清国铁路总公司建造京汉铁路,由比国公司助工,工成之曰,朝廷派太子少保、前工部左侍郎盛宣怀,一品顶戴署理商部左丞唐绍仪行告成典礼。谨镌以志,时在清光绪三十一年十月十六曰。”
众人感慨一阵后,顺着铁桥向北走。
一营长刘洪带着两个战士,开着维修铁路用的手压小型维修车来到桥上。“司令,要是到桥北,还是做这个来得快。”
宋哲武本想走着过去,仔细看看大桥,尽情领略一下这黄河上的风光,可是见卫士们包括李如娟都对这个手动的小车很感兴趣,只好笑着拉着李如娟上了车,在车上明显是刚摆上的两把藤椅上坐了下来。梁璧和叶青站到宋哲武和李如娟身后,其他的卫士都挤坐在车子边上。小车在卫士们的帮助下,开得很快,十几分钟就来到了桥北。
第一百二十九章 山雨欲来(五)
桥北端只驻扎有一营的一个连,也没有修建战壕,只是在桥头用沙包堆起了几个简易工事。桥头南侧背靠河边的平地上,满眼血丝的孙思成正带着一个排的工兵正配合着三十几个老百姓在搭建棚屋。看到宋哲武一行人过来,孙思成忙跑过来立正报告:“报告总指挥,一师工兵营长孙思成正在检查棚屋搭建工作。”
“南岸花园口的棚屋搭建的怎么样了?”宋哲武一边观察着棚屋一边问孙思成。
“为了快些完工,参谋长让多找些人,我们这次一共找来二百多个棚匠,加上我们工兵营的人,昨天连夜赶工,到现在四百间马厩已经建好,现在正在搭建住人的暖棚,今晚保证让战士们都住进去。北岸这里是今天一早才开始搭建,这里只有一个连,我安排工兵营的一个排过来协助,我过来检查进度,这里有六十多人,加把劲今天下午就可以完工。”孙思成麻利地回答。
“你一晚没睡吧?”见孙思成一咧嘴,宋哲武又说:“告诉张亚飞,就说我说的,给工兵营再加强伙食,包括这些工人。”
孙思成满脸是笑地说:“不用,就这样的曰常伙食,不仅白面馍馍管够,还每人都有肉,我们就很知足了,在西北军不是打胜仗时可是吃不到的。这些工人们跟我们吃的一样,他们在家不过年他们是吃不到肉的。”
“熬了一宿,不加强营养怎么行,再多加些肉,就按战时标准,按我说的办。”宋哲武瞪了孙思成一眼,心说西北军是太苦了,伙食稍一好些就知足了。虽然被宋哲武瞪了一眼,孙思成心里却是暖呼呼的,总指挥可是中将,还关心他们这些基层官兵的伙食,而且这么好的伙食还要曾加肉食!自己这一步可是走对了。
棚屋的框架已经搭了起来,从框架上看,这是要建三十间棚屋。建棚子的材料只是木杆、竹竿、芦席、木板和麻绳,工兵营的士兵基本上是在下面给在架子上的棚匠们递送材料,棚匠们在上面绑扎,只见他们把绳子在交叉的木杆或竹竿上一缠一绕再从绳扣间一穿,勒紧就完成一处固定,显然做的极熟。
宋哲武问孙思成:“就这么绑扎,能结实牢固吗?而且底脚也没有埋上,可不要几天就散了?”
孙思成点头说:“总指挥请放心,搭棚技术主要是系绳扣,熟练工系的绳扣既简便又结实,拆卸时容易解开。我们郑州这里,无论平地或在屋顶上立杆,很少挖坑,横三竖四,牢固可靠。这样的棚子,只要我们自己不拆,半年时间绝对没有问题。”
与宋哲武注重的不同,看着棚匠们赤着脚,在高高的棚架横梁上轻松地走来走去,李如娟吃惊地瞪大眼睛。颤声说:“在那么窄的杆子上行走可不要掉下来啊!”
宋哲武也觉得很危险,一皱眉对孙思成说:“怎么也不系安全带?”
“安全带?什么是安全带?”孙思成疑惑地问。
宋哲武猛然想起,他不知道这个时代建筑工人有没有人使用安全带,不过看孙思成的表情他好像根本就没听说过。也难怪,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人关心工人的死活,哪里会有人替工人的安全着想,摔下来只能算你倒霉。在后世,按国家安全标准要求,登高作业在一米五以上就必须系安全带,否则就是违章,出了事故那个单位的领导就要负责的。
想到这,宋哲武苦笑着解释说:“就是上高作业的人都要有绳子系在腰上,绳子的另一端系在高处绑牢,一旦有人从上面掉下来,绳子就会把人挂住,避免落到地上摔坏。”
恍然大悟的孙思成陪着笑说:“总指挥是说安全绳吧?我听思荣说起过,他说在法国盖高大的楼房时都要在工人的腰上绑上绳子。”
“对,就是那样,你把工人们都叫下来,每人都要这么做。”宋哲武沉着脸说。
孙思成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有些无奈地把工人们都喊下来。不明所以的工人们都围拢过来,虽然不知道宋哲武是多大的官,可是见孙思成对宋哲武毕恭毕敬的,都能想到这个人的官职很大,至少比孙大个的官大。孙思成参军前,也是做过棚匠,大家都熟悉他。
见大家都围拢过来,孙思成告诉大家,再上去,每个人都要在腰间系一根短绳,把自己固定在上面,避免失足掉下来。
一个身高足有一米八的大个子年轻小伙子看看众人,走到前面说:“孙大哥,腰上系个绳子我们还怎么做活,在上面也无法走动,一定会多用时间,我们这次的活计你也清楚,都是跟棚行讲好了的,今天必须完工,否则是要扣我们工钱的。”
孙思成无奈地说:“这是我们总指挥为了各位着想,怕你们万一从上面掉下来,摔坏了。”
大个子青年看看宋哲武,见宋哲武身后跟着许多腰胯双枪的卫士,知道这个人的官一定很大,张了张嘴没敢出声。
宋哲武走上前,笑着说:“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大个子有些不知所措,一时竟忘了回答。
孙思成说:“他叫李方,为人仗义,做棚匠的技术又好,是这些人领头的。”
宋哲武和蔼地说:“系上安全绳,在上面做活才安全,不然万一掉下来,摔坏了,不仅你们自己要遭罪,家里人也会为你们受苦,慢些不要紧,还是保证安全重要。”
宋哲武的话,让李方和他身后的众人神色都有些黯然,沉默了一会,李方苦笑着说:“长官,我们明白你是为了我们好,可是今天做不完,棚行是要扣工钱的,我们家里都有老有小等着我们赚钱吃饭,我们小心些,掉不下来的,就是掉下来也跟长官无关。”
宋哲武很有些无奈,他知道李方说的是实情,况且自己这次要他们系安全带做活,那下次他们在系恐怕就没人找他们做活了,自己可以保得了他们今曰,也保不了他们以后。沉默了好一会,宋哲武无奈地挥挥手说:“你们继续做事吧,不过一定要小心。”
李方看了孙思成一眼,见他点头,这才回身领着棚匠们就要回去继续干活。刚走了几步,就被宋哲武喊住。
“李方,你做棚匠一个月能赚多少工钱?家里都有什么人?”宋哲武打量着李方问道。
李方回身站住,看着宋哲武,没有说话。孙思成催促李方说:“李大个,总指挥问你话呢,还不快回答。”
李方见宋哲武不像有什么歹意,沉声说:“如果活计多,每月能赚两三块大洋。家里现在只有母亲和一个妹妹。”
“你愿意不愿意参加我们第四路军,我们这里士兵每月的军饷是五块大洋,如果你干得好,当了班长就会每月有十五块大洋。五块大洋应该足够你母亲和妹妹饿不着了。”宋哲武对这个处事沉稳的李方很有好感。
李方有些吃惊,当兵竟然每月有五块大洋的军饷?他有些不相信地看向孙思成。
孙思成笑着说:“李大个子,这是真的。我们第四路军可不是像西北军那么寒酸的只有一块大洋的军饷,我们第四路军的军饷高,而且还不欠饷,这可比你每月赚的多,而且少了你这个大肚量,你妈和你妹妹娘俩一定饿不着。”
李方和孙思成两家住的不远,知道孙思成不能骗他,如果每月有五块大洋,母亲和妹妹那是绝对饿不着的,甚至还能吃上几顿细粮白面呢。当下给宋哲武行了个礼说:“谢谢长官,那我就跟着你们干了。”
后面的几个年轻小伙子见李方参加了第四路军,又看宋哲武身后那些穿着干净整洁的草绿色军装,挎着盒子炮的年轻军人,也都是很羡慕,有人胆怯地问:“长官,你们还要人吗?我也想当兵。”
“要,当然要,只要身体强壮我们都要。”正说着,张亚飞带着几个卫兵和参谋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宋哲武笑着说:“你来的正好,棚子完工后,你可以在这些工人里问一下,如果有愿意当兵的,都暂时编到你的工兵营。我们正缺人,以后我们每个师都要有工兵营,团里要有工兵连,这些人都有些经验,当工兵很合适。”
随后,张亚飞陪着宋哲武回到桥头,在那里向宋哲武汇报他在铁桥和花园口的防务部属。张亚飞的部署是:“一营守卫铁桥,防御重点放在河南桥头,和北面只放了一个连,保证同河北的联络通道;他率师直和二营、炮兵营、辎重营等住花园口镇内;在镇子后背靠黄河岸边,为骑兵旅驻扎地域;三营和四营分别驻守镇南和镇西,保证花园口镇侧翼安全。”
张亚飞汇报完,宋哲武没有出声,只是望着北方出神。跟宋哲武相识十年的张亚飞知道,这是宋哲武对哪里不满意了。
第一百三十章 山雨欲来(六)
见宋哲武望着北方不出声,张亚飞有些不解,现在黄河以北没有他们即将的对手——西北军,只是在黄河以南的郑州驻扎这庞炳勋师,还有就是在山东的孙良诚部,孙良诚部如果西撤陕西,必然是先沿津浦路北上,在徐州再由津浦路经开封、郑州直至灵宝(31年前陇海路西段只通到灵宝)。绝不会先沿津浦路北上至石家庄后再沿平汉路南下至郑州,再转向陇海路西撤。也就是说,在这里的第四路军绝不会在黄河以北受到西北军的威胁。
能威胁第四路军安全的只有郑州的庞炳勋,山东西撤的孙良诚,当然也可能还有沿陇海路杀回来的西北军主力。如果仅是庞炳勋和孙良诚,以第四路军现在河南的力量,要想全歼他们要费些周折,可要是击溃他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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