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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为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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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本来也算是皇亲国戚,支持自己登基,他占了大部分功劳,此时她女儿却被害,怎么能善罢甘休,而质问此事时,柯儿却是丝毫没有否认的意思。

那些宫人说是一直跟在柯儿身边的那只白猫所为。柯儿却说是她指使的。这样他再无偏袒她的理由。不得已将她先交给了刑部,想那张恒是自己的心腹,肯定也不会委屈她。

他猛地睁开眼睛,喊道:“小玄子,寡人要去刑部大牢!”

进了刑部大牢,那股潮湿发霉的味道让胡天歌皱了皱眉,几个狱卒紧张地为他带路,还没到她的牢门前,胡天歌就摆摆手,示意其他人在外面等候。

他独自一人进了空旷的牢房,看来张恒还算明白他的意思,给她安排了单独的地方。但是这寒风萧瑟的时候,在这种地方住也算是一种煎熬了。

他轻声到了牢门外面,看到的是一个身着白色绸缎的碎花长袍,没有束腰,任由衣服顺然而下,反而让那衣服更勾勒出一个隐约的诱人曲线。如黑色瀑布般的秀发自然垂在身后,直到腰间,偶尔从那窗外吹进一阵寒风,便随之飘动。她站在牢房的中央,抬头透过那一扇小窗,不知道在看什么。脸上虚无缥缈的神情搭着这一身飘逸的装扮,突然让他想起当初她那惊人的一舞。虽然那时候是华丽,此时是简约,却都那么透人心魄,不由自主就想,这便是那九天外飞来的仙女吧?

突然阿柯回头,眼中毫无波澜地看着站在牢房外,一身黄色锦袍的胡天歌。天然的帝王之气仿佛将这牢房的腐朽味道都蒸发掉了。

“来看我最后一眼?何时将我处死?”

“你那么想死么?”胡天歌手背在身后,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没有。只是我杀了丞相的女儿,你的柳妃。难道不要我偿命吗?难道你会袒护我?”阿柯落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去眼中的情绪。

“我为什么不能袒护你?”面对她,他便无法使用什么寡人了,仿佛面对他,他永远不能成为睥睨一切的君王。

阿柯却不抬头,飘然走到床边坐下,道“那所谓的神女的预言对你已经不是什么威胁,我于你,还有什么利害价值值得你袒护的?”

胡天歌心中怒火上升,脸上却露出冷笑道:“你是我的人,不是什么利用价值。”他推开牢房的门,走近阿柯,挑起她的下巴,沉声道,“即使死了,你还是我的。”

阿柯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中纳闷,难道他真的对自己不止是利用么?那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牢狱之中?便转头躲开他的手道:“我们之间不过是一个协议,记得我说过吗?我不可能成为任何人的!”

“不是我的?那我现在便让你成为我的人可好?”说着,他便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低下头去寻那诱惑的红唇。阿柯情急之下,气聚掌心,一掌打在他的胸口。

胡天歌吃痛后退了一步,捂着胸口,脸上却是邪气的笑容:“都忘了,我的灵妃是个会咬人的猫。”

“还是有毒的!”阿柯冷眼看着胡天歌。

“皇上,边关告急!”突然的声音打破两人的僵局。

胡天歌整理一下衣服,换上冷峻的面容道:“说!”

只见身着盔甲的人跑进来,将一封军信交给他。胡天歌也不耽搁,在牢房中便打开,脸色越来越阴沉。

“你救的那些邪教将右路大军的粮草劫掠,为了私欲不顾国家安危,这便是你救的人!”胡天歌将信件扔在床边。

阿柯一愣,拿起信件,是左路大将军请求支援的信件。

“右路大军还没有去支援?”阿柯微微皱眉。

“粮草被劫,困于半路,怎么去支援?”

“让那些嫔妃们拿点金银首饰去卖,国库亏空也能填补。”阿柯轻声说道。她没想到邪教的人会这么做,虽然她并不属于这个时代,可是冥冥中还是将月华作为了自己的国家,国家有难,还多少是自己的错误,她有义务填补一下。

“什么意思?”胡天歌自觉其中不是简单的卖一些首饰便能解决的,那些首饰能值多少钱?怎么可能解决军费?而阿柯也一定不会想一些毫无用处的方法。

“我会将具体方法写下来给你,我累了,请皇上先回去吧。”阿柯心口有些闷气,脸上已经有些不自然的红晕,只是牢房昏暗的光线并没有让胡天歌发现。

胡天歌见她下逐客令,而边关告急,许多事情他必须去处理,没有多留便匆匆离开,离开之前,吩咐那些狱卒再生一个火炉。

而等胡天歌一离开牢房,阿柯就体力不支地靠着床边,嘴角慢慢流下一道血痕。

大病之后,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刚才不过是稍稍用内力避开胡天歌竟然让她气闷至此。

擦去嘴角的血痕,便叫那些狱卒拿来纸笔,将那拍卖的过程详尽地写了下来,吩咐那些狱卒将它交给了皇帝,因为皇帝早有吩咐,那些狱卒没敢迟疑地上交了。

第八章 劫狱

时间现在于她都已经是毫无意义的东西。看着那扇小窗子外日升日落,月起月降,却是没有任何能引起她注意的事情了。

一阵寒风从那窗子里吹进来,在这稍稍有些温暖的牢房里蒸腾出一片白雾,摇曳的烛光与这团朦胧交相辉映,有那么一瞬间的不真实感,让阿柯觉得这个世界其实也是自己脑子里一个虚幻的空间里。是那个在学校里,天天做着白日梦的南宫柯所幻想出来的一个场景。她是个杀手,她穿越,她在武林中掀起风暴,这都是一个正直懵懂年华的少女所幻想出来的另一个自己。等那股寒风侵入她的身体,她惊醒,才发现自己已经掉进自己的那个幻想世界,再也出不去了。

沉思被一道轻不可闻的声音打断,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倒在地上,但是很隐约,并不真实。不细听还以为是自己的幻听,然后是外面的牢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就看到几个蒙面人疾步走进了牢房。

走在最前面的人在走进牢房的时候将蒙面摘下,阿柯惊讶道:“隐!?”

洛楚隐疾奔进阿柯的牢房,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我一定会杀了胡天歌!”他不过离开几日便听说蓝儿出了事情,却并不知道她被怎么样了。当他听胡天歌说她被关在大牢的时候,他恨不得立刻杀了胡天歌,若不是他早有安排,身边安排了大量的禁卫军,否则此刻他肯定已经命丧黄泉。怀中的身子是如此单薄,在这萧条冬夜,这如柳枝般柔弱的身子,怎么经得起这苦寒?

阿柯在洛楚隐怀里,感受着他的心跳,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平静,眼中隐隐出了水雾,听到他带着恨意和心疼的声音时,喉咙里像卡了石头般,疼得厉害。却隐忍着没有让泪水泛滥。

这时跟随洛楚隐进来的另外几个人也摘下蒙面,金荣金耀笑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个人,金荣首先道:“主子和洛公子出去再叙情吧,我们可是来劫狱的。”

两人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阿柯此时才回过神问道:“你不是在奉命剿灭白莲教吗?怎么跑来劫狱?”

“现在的诚王已经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哪里还能为朝廷卖命?”金耀回道。

阿柯一愣,“为什么?”

“出去再说,现在随时都可能被发现。”一行人重新蒙面才小心翼翼离开了牢房。

可是等在外面的是已经将出路包围得水泄不通的禁卫军,对方的火把将整个大牢照的灯火通明,那禁卫军为首的正是张恒。张恒恭敬道:“灵妃娘娘,皇上待您不薄,在这国难之时,却联合谋反的诚王越狱,可对得起皇上?”

阿柯从黑衣人中站出来,与张恒对峙,丝毫没有被围困的慌张,在有些阴沉的黑夜中,阿柯绝世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白衣随寒风摇曳,让人无法将此和刚从牢狱之中出来的人联系在一块,倒像是不经意间落入凡尘的仙子般令人无法直视。

“张大人,我何时可以出这牢狱?”

阿柯突如其来的提问让张恒有些错愕,他稍稍思考,然后一脸坦然道:“臣也不知。不过,等朝纲稳定,皇上必是不会让灵妃娘娘在此受苦!”

阿柯轻笑一声,问道:“等?是几天?几个月?还是几年?”

见张恒没有说话,阿柯后退几步道:“帮我转告皇上,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我们之间的契约也不复存在。我们已经是两不相欠。”转身示意流沙的人动手。

虽然禁卫军人多,可是流沙中高手云集,双方不相上下,阿柯被洛楚隐环在怀中,不容许她有丝毫闪失,阿柯在他怀中抬头看着他那英俊的脸庞,平时只是英挺的面容此时变得刚毅,柔和消失,多了一份坚定。

她不是不想帮忙,只是她现在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她有多余的动作。她只能躲在他怀中,配合他的前突后退,好不成为他的累赘。

终于快看见尽头,却不想那尽头突然出现一帮人,为首的那身黄色龙袍,僵直地站在那里没有动弹。直到洛楚隐带着阿柯冲到那群人面前,只有几丈距离的时候,那人才移动了几步。似乎是胡天歌刻意让人不要阻拦他们的靠近,他们身边围绕的禁卫军突然锐减,而其他的流沙成员也跟了上来,多少都有些挂彩,围绕在洛楚隐和阿柯的身边,提防着周围的禁卫军。

胡天歌冷眼看着洛楚隐怀中的阿柯,他脸上的表情在火把摇曳中显得飘忽不定,阴晴难测。“你决定跟他走?”胡天歌终于打破沉寂,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怒气。

“留在这里继续我的牢狱生活?”阿柯也问了一句,表情不悲不喜。

“你从来没想过留在我身边?”只是为了单纯的交易?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没有存在过?只是一个威逼你成为我利用棋子的恶人?

“我们只是交易!”一句话让胡天歌的心冻结,他脸上表情变化无数,让人无法捕捉任何一点情绪。

“你若留在我的身边,明日你便可恢复灵妃的身份,继续做我最宠爱的嫔妃。若是今日你执意要走,这些人,”胡天歌伸手指着流沙的那些人,咬牙道,“都得死!”

阿柯感觉到洛楚隐环着自己腰的手臂紧了紧,看向他的眼睛,那深潭般的黑眸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多少次阿柯觉得是这双眼睛令自己做了那么多令自己无法理解的决定,她安慰的笑了笑,却没有看到对面那个人看到这一幕时眼中的怒火正如何熊熊燃烧。

她转头看向胡天歌,声音变得飘渺,“你留我,不过是你的独占欲作祟罢了。越是你得不到的,就越是想抓在手里。而我,只是你无法得到的那样东西,所以你不甘。若是我留下了,过几日,便又会出现另外的追求,我便什么都不是了。”

“你做了我的妃子,便永远是我的妃子。不会变的什么都不是。”胡天歌压着随时爆发的怒气,他心中还有一份希冀,她只是想得到自己的注意,拿别人来气自己而已,这是那些后宫妃嫔经常用的招数。只是他错误估计了阿柯,忘了她不是简单的后宫妃嫔。

阿柯轻笑道:“我要一个唯一。你能给我吗?”

胡天歌一愣,唯一?什么样的唯一?唯一的宫殿,唯一的华服,还是唯一的宠爱?

阿柯笑着摇摇头道:“你不会懂的。”

“那你是决定跟三弟走了?”胡天歌脸色愈来愈阴沉。见到阿柯坚定的点头,胡天歌终于笑了出来,却是令人畏惧的冷笑,“既然得不到你,我便毁了你。”他拍拍手,更多的禁卫军出现在大牢门口,一场恶战从此开始。

阿柯知道冲过这么多的禁卫军,对于这些武林中的人并不是难事,可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害,他们必须要小心应付,尤其是洛楚隐,他过分的要求让自己毫发无伤,他却没有多余的力量来保护他自己。

他身上开始出现伤口,慢慢增加,而且受伤的程度也越来越严重。自己紧靠着他的身体上传来的触觉是那么令她心惊,那些带着温热的液体开始顺着衣服浸透到她的身体,还顺着身体流到了地上,阿柯开始焦急,心中也开始恐惧。

来了这个地方之后,阿柯见到的洛楚隐一直是一个武功高强,完全强势的一个人,却从不曾想他也会受伤,会流血。

阿柯喉咙有些哽咽,“你还能撑住吗?”

却感觉到耳边一阵热气,一直粗喘的气息带着少许温柔,“只要你还在我怀里。”突然觉得脖颈上一阵温热的湿意,阿柯惊恐扭头,洛楚隐还在紧盯着那些冲过来的士兵,而他带着血丝的嘴角竟是微微上翘。阿柯猛然挣开他环在腰间的手臂,洛楚隐诧异之际,阿柯将他拉到自己另一侧,抓住他拿剑的手横扫了一圈,那些禁卫军马上被逼退了几步。

阿柯趁机回头和洛楚隐对视,“冥朝和暗联合起来,势必无人可挡。”

洛楚隐眼中惊诧消失,两人相视一笑。在一片血花中紧紧靠着彼此,感受着背后传来的温度,冷眼看着更多的血花飞溅。

而在皇宫中一个偏僻的角落中,那里一个小小的院落中,坐在庭院中的一个老僧,抬头望着天,喃喃自语着:“师弟啊,便是将整个月华葬送了,你心里能高兴几分?人已逝,情随灭。何苦还增添这么多苦情幽怨?”

“师父,你有师弟吗?你都没有向我提起过。”一个小小的人儿站在老僧身边,粉嘟嘟的笑脸因为长时间露于寒夜而变得通红,黑色的发髻上金黄发冠在寒夜中闪过一丝寒意。只有八九岁的孩子却毫无怨言地陪着师父在院落里“赏夜”,却还是笑意盈盈。

老僧眼神变得悠远,摸了摸长长的白须,“是啊!那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你那个师弟一定是个坏人。”小孩嘟着嘴道。

老僧饶有兴趣地看向自己的小徒弟道:“何以见得?”

“师父不是说他想将整个月华葬送吗?这不是罪大恶极吗?”小男孩歪头道。

那老僧点点头,看不出情绪喃喃道:“对啊!乱时空,乱姻缘,这是罪大恶极啊!是要报应的啊!”

第九章 逃亡

“启禀皇上,没能抓到灵妃娘娘。”

“什么?”胡天歌瞪着跪在面前的张恒,眼神冷得可怕。

“皇上……”张恒见皇帝摆手示意,便住了嘴。

“有留下活口吗?”胡天歌眼神出现一丝阴霾,张恒心里一颤,皇上从未曾出现过这样的表情,对灵妃娘娘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对于月华也不知是好是坏。所谓红颜祸水,古今便是如此,难道月华也不免落于俗套?皇上也打算为一己红颜而不顾江山吗?

“回皇上,没有。那些人要不就是战死,其他则全部逃了。不过四十多人逃走的不过五六人。我已经派人继续追捕逃跑的人了。”张恒声音平稳,并没有表露自己心中的担忧。

胡天歌看着阿柯离开的方向,脸上的怒气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错综复杂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过了好一会儿,才传出他幽幽的声音:“全国通缉灵妃和诚王。罪名么?联合谋反吧。”胡天歌说的轻松自然,那些周围的士兵却听得胆战心惊,有些时候,有些话,说得越轻松,越不经意,越让人感觉到一种震颤,打心里的升起一股凉意,却在众人被这股凉意冲击的时候,胡天歌的声音变得冷硬,“如果遇到抵抗,就地处决。将尸体带回来!”说完,胡天歌便转头离开,张恒看着那个疾步远走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这算是月华的福气吧?至少皇上还没有被灵妃迷得神魂颠倒,皇上还是那个做事干净利落的皇上。

在他是太子的时候,张恒就已经是胡天歌的心腹,胡天歌对那些反对他的人表现出一副做事优柔寡断的样子,而只有他这个一直跟在太子身边的人才知道他是何等的城府,做事何等的狠辣。他的登基绝对不是因为先皇突然地驾崩来不及改遗照的幸运,而是太子的精心布局,就连时间都被他算计的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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