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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四姐妹之四:谍医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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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光点头:“剂量这种事,还是要多和你学学。”
乌兰心中升起一丝厌烦。
“我被图哈拉带走的一刻,几乎以为你所算计的人里也包括我了。可怜秦凌,以她的资质根本不会威胁到你,你为何要拖她下水?”
仪光眼光闪动,坦白承认:“秦凌是被临时拖进来的,我的计划里原本包括你。”
乌兰脸色暗沉:“果然包括我?将梅儿和李可迷晕后勒死,自己也装作被勒的样子,然后嫁祸给我,是不是这样?郑仪光,我该不该多谢你最后一刻肯放过我——或者,我该谢谢布赫?你若再晚一点说出秦凌的名字,当日院子里摆放的尸体就该是我了。”
仪光忽然又变了脸色,眼中满是伤心:“乌兰,你就这么笃定我的计划是要害你?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人吗?是,我郑仪光自幼生在泥潭,没生成纯良的心地,可我在恩怨方面也可以说一声磊落。你一路救我性命,我怎会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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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的碎碎念】
今天10更结束!打滚庆祝~~~~~
沙发大侠们?抢完沙发给杏一点反映好不好,比如哪里写的不好呀,希望写成什么样子呀,之类之类的。杏写的心里忐忑,不知道亲们喜不喜欢o(╯□)o 还有还有,写得急,可能有虫,请亲们帮忙捉虫,拜谢~~~
读者群1662675,医文四姐妹杨佳妮、风满渡、不吃鱼的猫、满园种红杏恭候大家光临。
风满渡《喜儿传》完结,新文《痞医乱》高速更新,请大家多多支持
面具
乌兰皱眉看着她,并不答话,不明白她怎么又换了脸色。
仪光的声音逐渐黯然喑哑,柔弱可怜:“我原本设想着,你与我最后都活着,只有李可和梅儿死而已,然后我们指认别人做凶手。可你呢?你那晚却突然离开,一下子打乱我全盘计划。你从那时开始就怀疑我了吧?不,你从很早之前就怀疑我了,对不对?乌兰,我诚心对你,你却疑我至此。”
什么?乌兰简直难以置信,这是什么逻辑!
就算是我怀疑了你,可我为何疑心,还不是你图谋不轨在前?你步步谋划着害人,倒是理所当然的好事了?一个人怎么能将害人性命等同于用膳饮水,开口便是血腥气?
而你口口声声所说的为我打算,便真是如此吗?
乌兰逼视着仪光,索性说个明白:“磊落?仪光,事到如今你还何苦做戏?我问你,第一,我们指认谁?李可梅儿整日和你我针锋相对,她们死了,谁会相信我们无辜,你会允许计划中有这样的漏洞出现吗?第二,你真念我的恩,诚心对我?你敢说你从来没有怀疑过我,怀疑我故意害你嗓子,让你不能唱歌吗?其实——你不但怀疑过,还因此生恨。第三,你临时改变计划去指认秦凌,并不是你良心发现,而是因为布赫,对不对?”
仪光咬着嘴唇:“乌兰,你不信我?”
乌兰轻笑:“不信。”
她的声音坚定而清脆,掷地有声。
仪光眸光闪动,认真望着乌兰。
灯花啪的一声响,在一室沉默中格外刺耳。
半晌,仪光呼了一口气,笑笑:“好吧,我放弃,你赢了。”
“不演戏了?”乌兰冷眼。
仪光摇头:“剧本都被人翻透了,我还演个什么?”
“演戏有什么用呢?彼此浪费大家时间。”乌兰走到桌边,拿起银匙拨弄灯火,火苗蹿得很高,屋内骤然明亮许多,“我原本想问你一句话就离开,你却偏要和我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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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的碎碎念】
今天好忙,忙得头晕,现在才腾出时间来更新,让大家久等了。杯具啊杯具,为毛人家年底都坐等放假,我却忙成这个样子。。。
面具
仪光伸个懒腰,款款靠在床头:“我失策了,想不到你这样心思通透,而且还有布赫护着,他为了救你,后来竟将陈敏之也废掉。”
乌兰料到陈敏之也被布赫收为己用,但一直想不通为何她会对仪光下手,便问:“陈敏之害我和韩仙也就罢了,为何与你自相残杀?”
仪光眼神一瞬:“布赫没告诉你?”
乌兰见她起疑,不再追问,只故作轻松道:“他身上又没穿着陈敏之的刺绣,我懒得管她。”
仪光笑着摇头:“早知这样,不故意用刺绣激你了。我只想让你望而却步,自动离布赫远点,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你什么时候将布赫迷住的?”
“两年前我们便认识。”
仪光惊讶,继而自嘲地笑笑。
乌兰信手将银匙扔在桌子上,叮的一声脆响。
“布赫若早点告诉我这些事,我那晚也不和你谈什么爱不爱他了,同样也是浪费时间,有那个工夫,我倒不如闭目养神。”
仪光拥着鹅黄色海棠坤绣锦被,乌黑长发倾泻在精致刺绣上,笑意盈盈。
将一切都说开,此刻她反而轻松了许多,像与乌兰闲话家常:“如此说来,你当时是在试探我?”
乌兰应道:“是。我只想看看,城外遇险后,你对我的态度是否有所转变,能将一切坦诚相告。”
“这么说来,你很早就怀疑我了?”看到乌兰点头,仪光叹道,“可遇到野狼时你却没有抛下我,我不得不佩服你。”
乌兰用指甲刮着桌面细细的花纹:“我救你出自本能,并不指望你知恩图报。那时若身边是一只猫一只狗,我也不会将它丢入狼口。不过,”她话锋一转,“说实话,当时我确实犹豫了一瞬间,因为你毕竟不是猫狗,而是可以害人的郑仪光。”
面具
仪光眉头一动:“可你最后还是没抛弃我,谢谢。”
乌兰微笑:“不用谢。我今天来,是为了问你一句话,也是为了要你一句话。”
“什么?”
“不要再在我身上打主意。”乌兰一字一字说得清清楚楚。
仪光眼波流转,深深点头:“可以。这不用你说,遇狼那晚之后,我便不会再对你出手。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恩人。”
乌兰见她应允,站起身来:“恩人两字当不起。如今我们十个人,死了李可、梅儿、秦凌、韩仙,陈敏之在图哈拉手中半死不活,剩下五个人,没有争斗的必要了。如果你愿意,也放过其他人吧。”
“只要图哈拉不改主意,再搞什么五中取三的伎俩,我懒得再出手。”仪光闲闲道。
乌兰笑笑:“那好。时候不早,我告辞了。”
仪光点头:“走好。”
乌兰走了两步,终于没忍住,又转身回来:“谢谢你今晚如此坦诚。郑仪光,以后我们就不要姐妹相称了。不过劝你一句,你只是一颗棋,布赫能抛弃陈敏之,自然也能抛弃你。”
郑仪光慵懒地笑笑,转身躺下:“我也是遇狼当晚听到陈敏之的话,才知道她也是布赫的人。陈敏之所害的人中如果没有你,估计布赫不会飞马去救。那天我若死在城外,他只会认定我手段不够高明,继续扶持陈敏之,这一点我相当明白。可阴差阳错,我现在没死呀,他现在继续扶持的人还是我。”
她的嗓子依旧没有好,声音沙沙的,又杂着少女特有的柔美。图哈拉曾夸奖她嗓音特别,有魅惑人心的力量。
乌兰道:“你不觉得害怕吗?你经营着一件事,背后却有人在经营着你,他在暗处藏得那样深,你无法琢磨,无法抗拒。”
仪光摇头:“怕有用吗?只要在自己选的路上一直前行就是了。他利用我,我何尝又没有利用他?”
面具
愿意在刀尖上行走的人,心中都有坚强的信念,很难受到外界干扰。
乌兰知道劝不动,她没有那个能力,也没有那个必要。
她此行目的已经达到,于是迈步离开。
郑仪光口中的应承当然不能轻信,乌兰不知道她所谓的恩怨分明到底是真是假。但起码可以肯定,她短期内不会再冒然动手。
布赫和自己相识已久的事情,肯定让仪光震惊不小。而乌兰将自己揣测的一切都暗示为布赫的透露,也能让仪光摸不清两人关系,从而投鼠忌器。
半日的角心角力让乌兰疲惫不堪,她推开门,一脚踏进胡地浓重的夜色里。
连连兵行险着,收获却实在丰厚,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其实对于一切事情的真相,她只是觉察到了一些端倪,没有十成十的把握确定。她不是神仙,他们又藏得那样好,她无法知道事情全貌。
而且,她更加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测,多希望那只是自己的胡思乱想。
她希望仪光是真正的好姐妹。
她希望布赫是真正对她好,不掺任何杂质的好。
她希望她的斩钉截铁,在布赫和仪光眼中只是莫名其妙的胡说八道。
但他们却都相继承认了。
乌兰心中的滋味,用任何言辞都无法形容。
候在外面的婢女提着灯笼上前,扶住乌兰。厚重的披风挡不住浓浓寒意,乌兰打个冷战。
婢女替她裹紧披风,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说:“夜里太冷,小心着凉。”
乌兰忽然很感动。
院中其他房的人都睡下了,仪光房中的灯光也忽地熄灭。乌兰站在黑黑小小的院子里,被一个陌生奴仆腔调奇怪的关心深深打动。
她扶住婢女的手,穿过卫兵把守的院门,飞快走向军医处。
突然很想回到那个温暖地方,药香弥漫,有着温润笑容的人坐在灯下翻书。
春意
那晚之后,乌兰在军医处温凉渊的小院子里闭门不出,再也没见院外任何人。
她专心养伤,不想其它任何事。
布赫有时会来,不时给她带些新鲜的汉地小玩意。
乌兰对他客客气气的,疏离的客气,恭敬的客气,布赫察觉的到,却无可奈何。
有次他带了一盒糕饼前来。乌兰打开盖子,不由瞪大眼睛。
是童年时经常吃的乌梅糕。
“苏小姐,请。”布赫端起盒子,举到她面前。
因为见到乌梅糕而升起的淡淡喜悦,被一声“苏小姐”吹得烟消云散。
仪光知道她的身世,所以布赫会知道也是早晚的事。但她没想到,他追查的这么仔细,连旧年家中最爱做的糕点都打探的这样清楚。
乌兰冷了脸:“多谢费心。”
“不喜欢?”布赫放下盒子,虽在意料之中,但眼中还是闪过失望的神情。
“当苏小姐的日子,我早就忘记了。”乌兰别过头,视线离开乌梅糕。
童年模糊的记忆再次被翻腾上来,其实许多事都记不清了,唯有亲人的笑脸和暖意融融的亭台院落还算清晰,可这也就足够了,足够她在梦里一遍又一遍的回忆。
布赫将饼盒放在雕花梨木桌上,接口道:“忘记了?我怎么觉得,你记得相当清楚。”
他拿起一个糕饼举到她唇边:“若非如此,你为何苦心用尽,不怕伤,不怕死,怎样都要进双盛王宫?”
乌梅糕浓郁香气萦绕在鼻端,他乌沉的双眸似能洞穿她心中一切。
她抬眼看他,明白自己的盘算被他知道了。
“以你一人之力,为整个家族报仇,我虽然赞赏你的勇气和执着,却要鄙视你的愚蠢。”布赫言语间毫不留情。
“就算愚蠢,那也是我的事。”乌兰推开他的手,那糕饼的香气忽然让她心烦。
春意
布赫将糕饼扔在盒子里:“我辛苦救了你的命,可不是让你去送死的。”
“你救过我,我也救过你,可别用这种事来控制我。”乌兰也不客气。
布赫嘴角闪过笑意:“可认真算起来,我救过你两次,并且不介意继续救下去,而你只救过我一次。”
乌兰挑眉:“哦,原来大人您救过我两次啊?那您害过我两次又怎么算,可以相互抵消么?若是两次害人抵两次救人,那你什么都没对我做过,而我却救过你的命。”
“我何时害你了?”
乌兰轻哼:“郑仪光和陈敏之不是你的人?她们害我,不就等于你害我?你对她们害人不但纵容,而且出手相帮。”
布赫眼睛微眯:“连陈敏之你都知道?”
乌兰沉默,算是默认。她知道这一默认,布赫肯定会猜忌郑仪光。
见布赫脸色有些不善,乌兰说道:“放心,你暗地里那些事我不会说出去半分,不信的话你杀了我。”
布赫闻言哭笑不得:“你这是撒娇呢?我舍得杀你?”他的手覆上她的脸颊,触感柔软,他望着她樱唇莫名心动。
乌兰移开头,坐到另一边的椅子上。被他抚过的脸颊发痒,她用力擦了一下。
布赫当做没看见,继续刚才的话题:“别在这上头纠缠了,告诉我你为何要进宫,进了宫想做什么吧。”
“你不都知道了,还问什么?”
布赫轻笑:“我只推测你进宫是为了报仇,但实在搞不懂这仇如何报法,难道想让南王派兵夺了靖国皇帝江山?”
乌兰摇头:“那倒不必,打起仗来兵荒马乱的,我可不造这孽。杀了那皇帝就行了,我死了多少亲人,就让他也死多少。”
她一口气说完,清秀的脸上布满杀意,目光冰冷。
布赫看她半晌:“你真这么想?”
春意
见乌兰点头,他皱了眉:“你并不傻,可这事上为何糊涂如此,南王有可能为你做这种事吗?就算你日后成了宠妃,他也不可能为个女人去派人杀邻国皇帝。”
“那就看我的本事了,只要他有这实力就好,其他的事,我自会筹划。”乌兰不以为然,“杀一个皇帝有很多方法,亲自派人动手只是下策。”
布赫知道劝不动了。
她的固执他深深知道,而她总让人出乎意料的智慧,也许真能达到她的目的。
可是,因为她的固执,就要让他亲眼看着她走进王宫,成为那个昏聩君王的女人吗?
“不能等吗?等我实现我的愿望,自然能帮你实现你的愿望。”他很认真地问。
乌兰也很认真地摇头:“不,那太远了,我需要一条能看清远方的路。”
他脸色沉下来:“如果这样,我不介意用强硬的方法将你留下。”
乌兰惊讶地看着他。
他盯着她,声音有了微薄的怒意:“这些日子,你的刻意疏离已经让我很不好受,我肯定没有那么大的容忍度,让你主动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
“布赫!你过分了,你没资格控制我。”乌兰也生了气。
“你是我认定的女人。”他说得斩钉截铁,理所当然。
乌兰反感他的霸道:“你认定没有用,我不爱你。”
他沉声:“我爱你就够了。”
“你如果真那么爱我,又为何要跟郑仪光牵扯不清?别说什么你在利用她,你利用陈敏之,怎么不穿陈敏之绣的衣服?”乌兰恨恨反驳他。
布赫愣了一下。
这些日子以来,两人都不再提之前的事,郑仪光和陈敏之,以及图哈拉和歌舞姬们,都成了禁忌似的。他没想到她突然又提起来。
他当初将郑仪光的刺绣露在她面前,多半为了试探她,看她对自己是何心意。而她因此发现真相后生了恨意,让他大大后悔了一阵。这种小儿女的曲折心思,真不像是他布赫的风格。
春意
此时听她旧事重提,他当然不肯将自己当时可笑的心思讲出来,只板着脸说:“她们是我要用的人,别再拿她们和你比。”
乌兰背转身:“你出去,以后如果只为了劝我放弃进宫的念头,就不要再来了。”
她执拗起来,布赫毫无办法,沉默着走出了门。
从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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