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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还巢-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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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保住云云。
凤姐一听这话风,就知道了,抚手笑道:“嗳哟,这才好呢,恭喜赵嬷嬷了。”回头叫平儿:“平儿,快些把那个红枣鸡蛋糯米粉,还有燕窝称二两,冰糖包一包,再封十两纹银,两匹娟给赵嬷嬷。”
平儿答应一声,立时就把东西奉上了。
赵嬷嬷眼圈也红了,搓着手说:“这个怎么好呢,奶奶,我原不是求这个,奶奶照顾我们也够多了,我纵是老脸老皮也不好意思了。”
凤姐闻听一笑:“瞧嬷嬷说得,您奶大了儿子,还不该得些季才是呢,就是我们没有也该先紧着嬷嬷才是,何况我们原不缺呢。”
赵嬷嬷面面瑟瑟一笑:“奶奶这么说,是奶奶良善,心慈,可是我们却不能这样大大咧咧顺杆爬,我是想着这么一年一年,靠着奶奶哥儿接济也不是法子,就想着托人给你两个奶哥哥换个体面些活计,也好让他们养活自己。
第 48 章
没奈何凤辣子坚壁清野,心不忿痴宝玉仗义疏财
却说平儿得令出门,凤姐起身,一阵翻箱倒柜,找出一个巴掌大漆红描金匣子来,递给赵嬷嬷:“这里是上等冰片麝香,人家孝敬我,我今怀了哥儿用不得了,嬷嬷拿着这个,等下送给那边大太太,再说几句软话,奉承奉承我们太太,没准两个奶哥哥事儿就成了。”
赵嬷嬷喜得眯了眼,口里直念佛号,说是前世修造得好,奶好哥儿,娶得好媳妇儿,得了好结果。
一时平儿回来,说是邢夫人午餐时节过来。凤姐这里忙让赵嬷嬷速速家去,免得被邢夫人来时看见犯疑惑,让她到了晚半晌,再悄悄到那府里去请安拜会。
赵嬷嬷称谢不迭走去了。
平儿送了赵嬷嬷回来,笑道:“奶奶越来越善行了,依我说,还是安心静养,少操些心方好呢。”
凤姐微微一笑:“二爷错不过吃了她奶水,这些年她也是真心维护二爷与我们呢!”
平儿悄声道:“我刚听说,那屋里太太这一阵跟这屋里太太杠上了,较劲得可厉害呢!”
凤姐一声嗤笑:“这才好,她们忙活了,也就没空找我们歪掰了。”忽而压低声音道:“媚人那丫头怎么说?”
平儿点头笑道:“她说明儿就来给奶奶请安,哦,茜雪也说要来一趟,说是奶奶那个小庄子上青藕收成了,要送些来给奶奶尝鲜,顺便来送今年出息。”
凤姐点头叹息:“这就好,你继续清点阁楼上东西,清点一批,让彩明造册一批,你都一一包好乐候着,还有,你安排媚人茜雪两个错开着来,千万别让人起了疑心。”
平儿方要走,凤姐又道:“去把那个璎珞项圈当票给我找出来。”
平儿闻言一愣:“奶奶要那个干什么?”
凤姐眉头一皱:“问这么多干什么,去吧,少时就知道了。”
平儿依言找出当票匣子,凤姐一努嘴,平儿便去门口做针线放风,凤姐携了匣子走到贾琏读书间里。
贾琏百无聊赖,正跟那撅个屁股犯愣呢,见了凤姐好一通埋怨:“嗳哟,我奶奶也,你们就别理我了,我说你们这些女人怎么那么多废话呀,我都快成咸蛋了。”
凤姐晃晃手里当票,笑道:“从今儿起,你就不无聊了。”
贾琏接手一看,一声嗤笑:“当票?还以为什么好看野史杂谈呢,当票有什么好看呢。”
凤姐凤眼一飞,压低声音跟贾琏一阵嘀咕,贾琏瞪大眼睛,方要出声,凤姐迅速把食指按他嘴唇上:“嘘,噤声。”
贾琏添口凤姐手指,笑眯眯点头:“嗯。”
凤姐嗔怪一笑:“不正经,说罢,你干不干罢,不干我自找别人去。”
贾琏皱眉,道:“有这个必要嘛?借就借呗,娘娘未必还赖我们?”
凤姐想起前世那些变成肉包子古董,笑道:“娘娘是不会,只是到时候谁知道这些东西是送进宫给娘娘了,还是私下进了当铺呢!”
贾琏混不信:“婶子不说,错不过是你亲姑姑呢,会这般呢?”
凤姐一笑:“太平无事就是,可是眼下什么境况?府里银子几乎都掏空了,库里老东西也买了不少了,少说被太太偷卖了三成不止,只瞒着老太太呢,钱财都变成园子了,到时候就是分给我们一划拉,也吃不得喝不得。今后哥儿们姐儿们,就靠我手里这些东西了,我们也只有这些东西了,都送与他们,我到不打紧,吃过了也喝过了,混混达达半辈子了,可孩子们怎么办呢!”
贾琏沉默一刻,点头道:“好吧,我就试试,可是这些东西送到哪里去呢。”
凤姐道:“全部当掉,银票攒在手里最安心!”
贾琏奇道:“那又何必要我这般呢,多此一举。”
凤姐咬牙,玉手指上贾琏额头:“笨啊,那日期呢,你要把这些东西分散到前面六年之间当掉才行,明白么,我好二爷?”
贾琏眯了眼睛坏笑,手指点着凤姐:“你个女人,你,你,你就偷天卖日吧,你这个坏东西,可别那日厌烦了,偷着把爷们也卖了吧。”
凤姐一听恼了:“啐,真不是个人,我为是谁呢,你若能包住祖宗家产,或是我们老爷想着子孙计,别把银子大把花在那些小姨娘身上,护得子子孙孙衣食无忧,读书进取,我何必白操这些心思,富贵奶奶闲磕牙,谁还不会呀。”
贾琏一见凤姐恼了,忙不迭在枕上作揖:“嗳哟,奶奶,我好二奶奶,千万别当真,诺诺诺,小生这里赔礼了。”
一边说笑一边拉扯凤姐衣衫,慢慢凤姐落到贾琏手里,两人唧唧歪歪,笑作一堆。平儿在外直撇嘴,脸却红了。
不说凤姐如何夫妻联手,主仆一心,暗度陈仓,偷运古董,却说那日宝玉上了马车尤嫌车慢,弃车上马,扬鞭撒蹄一通疯跑,也亏得街面清晨无人迹,否则,贾家又该被御史参奏一本了。
宝玉扬鞭催马,马蹄如飞一般到了城门口,林之孝正一个人猫着脖子侯着呢。宝玉不见林姑父车驾,心下焦急,也不下马,只勒着马撒蹄子转圈圈:“林姑父呢?走了吗?”
林之孝一指城门口:“二爷别急,城门没开,林老爷还没到呢。”
宝玉依然心慌不已:“林姑父会不会走别门呢?”
林之孝一边抱下宝玉来,一边笑道:“二爷放心,且不会呢,一来下江南都要出这南城门,二来,我派了小幺儿沿途盯着呢,一旦林老爷改道,他们就会前来报与我知,二爷且歇息片刻。”
宝玉心里这才停当了,不一刻,茗烟李贵驾着马车也到了,茗烟拿了吃食与宝玉,宝玉哪有心情,一个劲东张西望,生恐林姑父会插翅飞走,撇下自己走不脱了。
卯正时刻(北京时间,早上五点),林如海钦差仪仗到了,远远看见宝玉,便与随行侍卫官打个招呼,侍卫头领变过来吆喝城门官,一边吩咐宝玉骑马随行押轿,打回了贾家马车行李仆从,只许宝玉携带书童跟随。
宝玉本无所谓,只要自己能去就好,挥手让李贵茗烟都回家去。
这里林如海说了算,林之孝无奈,只得用李贵替了茗烟做书童,只拣衣服鞋袜吃食包裹于李贵背上,余下什么棉被洗浴器皿等等都撇下了。又卸了马匹让李贵做脚力,一行送出城门口去,叮嘱了宝玉李贵好些话儿。
茗烟只好眼泪汪汪与宝玉话别,嘟嘟囔囔随林之孝家去了。李贵见了林如海仪仗威仪,只吓得腿脚发软,诚惶诚恐。宝玉却只觉得新鲜,兴奋异常,骑着马跑前跑后,来回转悠,被林如海喝斥一顿,他方老实了。
林如海出了城门,一路行来,慢慢悠悠,威威赫赫,到了城外送官亭,却见很多门生故旧前来送别,内里就有贾政,宝玉被人拦在亭外,贾政是眼睛瞟也不瞟宝玉一眼,只与林如海话别一番便上轿去了。
却说林如海一路慢慢悠悠,一出京城地面,便快马加鞭,护卫兵丁跑步前行,一路早起晚睡,尽拣小路抄近路,一进江南地面,林如海便青衣小帽,化作教书先生,带了宝玉叫少爷,李贵做书童,另外两名精干侍卫做仆从,抄小路直奔扬州城。
钦差仪仗照旧走官道,一路慢慢腾腾往扬州而来,林如海吩咐他们只须在八月初八赶到贡院就是了,若是提前到了,就在扬州城外转圈圈,无令不得提前进城。
却说那宝玉一进江南地面,起先惊叹于江南□去晚,到处花红柳绿,慢慢靠近扬州城,宝玉便惊呆了,一路上到处都是逃荒饥民,满地流民破衣烂衫,有在刮树皮,有坡上刨土块找灰石,还有在挖茅草根,有甚至采了树叶,直接塞进口里大肆咀嚼。
饥民见了林如海一行,蚂蚁一般涌上前来,伸出一只只黝黑肮脏手,林如海眉头紧锁,不发一言,默默行走在饥民间,并不救济,只是询问他们来自哪里,官府有无发放救济粮,有无施粥赠药等等云云。
唯有一妇人抱着个孩子,没有去挖草根,母子奄奄一息,见了宝玉,伸出手来祈求:“求求老爷,给点吃吧,孩子都没哭声了!”
宝玉在家山珍海味吃不下,就是丫头们,鸡鸭鱼肉也嫌油腻,哪见过这等惨景,心下悲痛,犹如万箭钻心,看着林如海一声唤:“林姑父?”
林如海却面色如水瞟他一眼道:“走你自己路。”自己抬脚走了,继续去询问远处饥民,似乎对一切司空见惯,不以为杵。
宝玉心里感叹:“禄蠹也!”只不敢出声就是了。宝玉眼见林姑父为官不与民做主,不说施舍钱粮点心,只是啰啰嗦嗦,问个不休,心里顿时不忿,吩咐让李贵拿吃食出来,林如海知道这小子想法,也不理他,只是走远些,一边与饥民交谈,一边放慢脚步。
却说宝玉这里刚拿出食盒来打开,食物香气招惹妇人周边饥民红了眼,场面瞬间混乱,流民一哄而上,抢了个精光,中有孩子老人力单,被推搡倒地,幸亏林如海侍卫手快,方没酿成血案。
宝玉想施舍那对母子,差点也被踩踏,还是李贵机灵,把食盒扔出老远去,方把人群引开了。宝玉生死攒住,方才给给那妇人留了一块贴饼子,一块桃酥也挤成了粉末。
却说那帮流民抢得食盒食物,根本不够填牙缝,见宝玉主仆秀秀气气,便抢红了眼睛,又是一哄而上,把宝玉缎面长衫子腰里挂件,什么玉坠子,荷包,香囊,平安符,统统扒拉去了,差点没抢了宝玉命根子去。
宝玉拼命护着玉佩,脸上也带了伤痕。
饥民们抢光了宝玉身上,又要来抢李贵行李包裹,李贵见见势不妙,干脆壮士断腕,把自己行李包裹狠狠丢了老远,饥民们蝗虫一般扑过去,李贵眼疾手快,乘着空挡,拉起宝玉飞奔至林如海跟前,那些流民见如海随从仗剑而立,方不敢动武了。
宝玉被人扒了衣衫,只着中衣,人吓得够呛,簌簌发抖。林如海示意,一个侍卫带着宝玉主仆转到小树林里,李贵开了剩下一个包裹,叹息道:“二爷,您衣裳只剩下一半了,奴才全部被抢干净了,幸亏锦囊奴才贴身带着,否则,唉,二爷,奴才求求您,您可别再管闲事了。”
宝玉嫌他啰嗦,呵道:“啰嗦什么,你又不缺吃穿,左不过有姑父呢!”
李贵哭丧着脸,道:“二爷,衣服吃食丢了可以靠林老爷,二爷若是出事,奴才可活不成呢,二爷,您要消停些方好。”
宝玉见李贵一幅哭像,想起这一番骚动确因为自己引起,还差点踩坏了那个妇人,也不知道那几个老人孩子伤这没有,这才有些后怕,言道:“知道了,啰嗦。”
李贵这才取出衣衫替宝玉换上,嘴里犹自嘀咕:“二爷好歹要听奴才一句才是,奴才观那林老爷似乎是来暗访,不然因何弃了仪仗了,二爷您可别给林老爷惹麻烦,坏了林老爷事情。”
宝玉给他一提,犹如醍醐灌顶,是呀,照理,林姑父应该鸣锣开道而行,如何隐秘形迹呢,难道是要仗义执言,为民除害不成?哎哟,自己也可以参与一把,上一把游侠列传了。这一想,宝玉又打了鸡血一样激动了。再看林姑父,他形象瞬间高大起来,凑到林如海跟前躬身作揖:“让姑父担惊了,侄儿惶恐。”
林如海也不责备,只道:“嗯,走吧!”其实,如海心里虽然看不起宝玉冲动幼稚,差点引发血案,倒也觉得此子本性纯良,倒比那些纨绔子弟,不顾人死活要强些。
扬州城门有重兵把守,衣衫不整者严禁入城,宝玉跟着林如海等,大摇大摆进了城门。城里虽然也有要饭乞丐,却也没有城外那些人狼狈凶狠。
宝玉进城,旧病复发,不顾李贵阻拦,施舍一个银锞子给一个讨饭小童,结果被乞丐包围,一路施舍银锞子金锞子,不一刻,王夫人给他锦囊已经告罄了。他又向李贵讨要老祖宗锦囊,被李贵跑到林如海跟前不理睬了,又被林如海盯他一眼,想起城外被扒了衣衫,又想起林如海林姑父此行隐秘性,他才脸红打住了。
林如海一行找了一家热闹客栈,包了一个小后院安顿下来,一再叮嘱宝玉在家看书,切勿外出游荡,他方才带着随从出门去了。
宝玉哪里闲得住,林如海一走,他就毛躁了,非逼着李贵出去逛逛不可,李贵无法,只好随他,不过,这次李贵学精了,乘宝玉不备,悄悄跟掌柜兑换了铜钱带在身上,宝玉这一番再要施舍,李贵就递给几个铜钱,宝玉虽然不喜,却见乞丐们个个高兴不嫌少,他也高兴了。
宝玉摇摇摆摆漫步街头,
番外之宝玉
他乡落难遇故知,富贵闲人忙闲事
宝玉却起了好奇心,起身下楼,不顾李贵劝阻,一路跟踪那书生而去。
却说那书生一路疾行,直往前赶,不一刻走进了一家叫‘济人堂’药铺,抓了药,待要付账,摸遍全身却找不见银钱,被伙计们好一通埋怨:“我说杜公子,你要赊账呢就明说好了,我们又不是没给你赊过,何必装成有钱摸样骗我空欢喜呢!”
杜公子脸红耳赤分辨道:“小二哥一向好情谊,杜某知道,今日确是有银钱来着,是我刚去族里领米粮零用二两银,却不知怎无端不见了,小哥等候片刻,我去寻寻。”
说罢返身要走,宝玉适时进门,对着那书生一抱拳,道:“这位兄台不寻也罢,贼人早走得远了,就是方才碰撞兄台那两人,乘着吵闹拉扯之间,抹去了兄台荷包。”
杜公子顿时沮丧之极:“这些贼人兀自可恼,我家老娘卧病在床,我才去族里求了族长叔公,借支了下月我与娘亲米粮银钱,不想却被贼人盗取,这该如何是好呢!唉,真正屋漏偏遇连阴雨呀!”
忽然又对小二哥作揖求告:“小二哥行行好,先把药与我家去,待我与东家结了束脩再来关帐可好?”
小二哥有些为难道:“杜公子,不是我不通商量,我权限只能作保赊我一月工钱帐,我月例一两银,已经作保赊给公子你一两三钱银子药金了,东家还不知道如何责罚我呢,上个月东家扣了我一半工钱,我这个月看来要白干活了,我家里也有老娘弟妹呀!”
那杜公子一拱手,道:“惭愧,惭愧,小二哥好情谊,杜谋若有出头日,定不忘记小二哥。”随后一声叹息,动手脱下自己身上衣衫递与小二哥道:“我这衣衫东家刚做与我,尚未下水,你看能不能抵上之前欠银于今日药费呢?”
小二哥脸也红了,接也不是,不接,他又要受东家责备:“这,杜夫子……”
宝玉一时热血沸腾,觉得这杜公子好孝顺,小二哥好仗义,忙着上前,摸出两个金锞子递与小二哥,道:“小二哥莫为难,你看看这两个金锞子能不能抵得这位仁兄药费呢?”
小二哥瞧了瞧,收下一个金锞子道:“这是二钱金子正抵上二两银子,除了还账,还余下六钱银子五十个铜板,我这就找与公子。”
宝玉一摆手:“不用找了,五十铜钱赏与你,下余银子留着慢慢帮这位仁兄付药费罢。”
那姓杜公子忙把衣衫递与宝玉,宝玉摆手道:“公子快些回去照顾令堂煎药去,救人如救火,耽搁不得。”
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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