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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还巢-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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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儿甚至想好了,这一胎落地,她将继续避孕,再不坐胎,女儿有了,大户人家的庶子不要也罢。
要说做人做到平儿这份上,也算是做明白了,她知道自己只是凤姐附属,与凤姐利益一致,凤姐好她才能好,贾府里没了凤姐,她什么也不是了。
这也是先贤所说,知足常乐吧!
却说贾琏虽然想着凤姐,想着孩子念着家,不过,嫉妒是女人的天性,加之贾琏之前的表现实在不说不上好,人有生的俊俏,有无妻妾在身边,凤姐对他实在不放心,虽说贾琏似乎表现的不错,她依然不放心,隔天叫了昭儿细细盘问,不过凤姐问的技巧,只问庄子上新进了什么人没有,二爷衣食住行都有谁照管。
昭儿回答凤姐很满意:“庄子上的农田都是佃户租种,她们只是交租子来一趟,平时都是我跟着二爷服侍,金文翔的老婆带着几个媳妇子管着二爷衣衫浆洗,旺儿老婆管厨房,新招了一位厨子一位厨娘,她们是夫妻,约莫四十多岁了,男的精明,女的勤快,他们有一个女儿已经出嫁,一个半大儿子在厨房帮忙。”
凤姐压根不相信贾琏会斋戒吃素忌荤腥,继续套昭儿话:“二爷寻常都跟什么人往来?闲时如何打发时间?你总不会告诉我,二爷一月三十天都急吼吼忙事务罢。”
昭儿迟疑片刻,心中暗自盘算,看来自己不说实话也不行,不如索性实话实说,只要自己不减一分,不增一分,是好是歹有奶奶自己判断,将来无论二爷二奶奶如何耍花腔,只要自己不落埋怨就好,找一但想通这理儿,也不再遮遮掩掩:“二爷平时大都是跟些当地士绅往来,有时也于官府师爷典吏交好,多是为了土地房舍契约的缘故,二爷没什么特别嗜好,互相应酬,就喜欢听个戏文,偶尔请个戏子唱堂会。”
凤姐一笑:“哦,经常来唱堂会的是男是女?”
昭儿这回很干脆:“男的,都是男的,这个奴才可以保证。”
凤姐一听这话,心下了然,不再追问,叹口气,眼睛眯一眯,贾琏血气方刚的,叫他不偷嘴也难,偷男人总比女人好些,既不会有孩子也不会有名份纷争。不过昭儿临行,凤姐特特叮嘱了好些话:“告诉你二爷,就是我与平儿都好,大哥儿壮壮实实,家里人都认齐全了,整天老祖老祖的叫着,老祖宗可稀罕了。大姐儿也好,跟着她林姑姑学读书,学书画,学针线,聪明着呢。你平儿姐姐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号出来是丫头,十分健康,叫二爷放心。你告诉你二爷,就说我说的,我们会看好孩子守好家,等你二爷健健康康回家来。”
昭儿努力记着,凤姐又要重复一遍,又把巧姐儿的习作,给贾琏的绣花鞋垫,大哥儿手掌脚印交给昭儿收好了,这才放他出门去。
平儿见凤姐无端端叹气,笑问道:“好好的,奶奶叹什么?”
凤姐一挥手:“算了,不想啦,你怎么样?动得可厉害?”平儿道:“若不是太医诊出来了,我还真以为是个小子,一天到晚拳打脚踢就没消停过。”
凤姐一笑:“莫不是随了她三姑姑性子呢!”
平儿想着探春的自尊自爱与骄傲,探春的才气与玲珑,不由笑道:“真是这般,那才是她的造化呢。”
却说凤姐正跟平儿谈心,却不料大观园一种姐妹相携而来,你道为何?这是听进了尤氏教唆,来跟凤姐打饥荒要银子来了。
凤姐主仆忙着请她们就坐,一边让人茶水点心伺候,一边探寻她们来意:“哟,今儿是吹了那阵风,这许多贵客一起来了?”
探春笑微微的,话说得机敏:“我们倒算不上贵客,不速之客是也!我们来这儿两件事儿,一件我的,一见四妹妹的,中间还有老太太话。”
凤姐知道这些小姑子无事不登三宝殿,一日来了左不过是要自己帮村银子,她也乐于那些银子跟这些姑子套近乎,因笑道:“什么要紧事,你们自来了分量好不够的,还要牵扯老祖宗来?”
探春就说起了诗社,社长李纨面情软,要请凤姐做监社御史,又说了惜春画园子要添置些新东西。
凤姐心下更加亮堂了,她们啰嗦半晌一句话:“要银子!”故意调笑道:“我又不会做什么‘干’咧‘湿’的,吃东西喝酒倒是会的,你们到时候别拉了我就是了,这个监社御史就免了罢,我又不识得字,没得让人笑话。”
探春笑道:“又不叫你做诗,你就监察我们这些人等,不许有人懒怠就是了。”
凤姐扑哧一笑:“一群哄人精怪儿,还监察御史呢,不过你们起社缺银子,想了这个法子来勾我进去,好和我要银子花用,是也不是?”(曹公原话)
黛玉、湘云等抿嘴直乐:“凤姐姐真聪明!”
凤姐瞟眼李纨,知道多半是她吝啬银子,撺掇姑娘们,一声嗤笑:“亏你是个大嫂子,不说好好带着她们学针线学规矩,倒挑唆她们闹我,你说说呢一年四五百银子进项,我们这里有谁比你还富足?”接下来,凤姐嘴巴不停,吧嗒吧嗒替李纨算一账,临了笑道:“就我是个傻的,早知道不该巴巴替你垫银子,被你偷卖了,我还乐呵呵不知道呢!”
凤姐说了这话,倒想听听李纨这回什么话说,不想李纨这次改了性子,也不跟凤姐撕巴了:“哎,这可不赖我啊,你要找后账找东府珍大嫂子去,再说呢,找你怎的呢,我是嫂子出工出力,你这个嫂子就不该出些钱财?是谁平日里满嘴抹蜜‘妹妹’‘妹妹’叫得比蜜还甜来着?你别当人不知道,我们这里两大才女都被你拉到麾下,哦,你只用人不出本钱啰,那可不行,你若小气,我也小气,我是社长,我的人我说了算,明儿你巧姐儿读诗写字另请高明吧,没得你这般,天下好处你一人占尽了去。”
凤姐闻言劈手来夺黛玉湘云:“这是我的妹妹,干什么你做主呢,林妹妹云妹妹,你们听谁的?”
李纨也笑嘻嘻张开臂膀把黛玉湘云兰拦身后:“哼,什么你的妹妹?难不成她们不管我叫嫂子呢,我是社长,她们社员就得听我,你要插手,那好,就职监察御史罢!”
凤姐这才笑道:“谁说我不当,我当,不过我眼下忙得很,大家知道,这三天的事情都堆着呢。”
李纨伸手笑道:“即使要拜印就职,诚信拿来,我们也好放心。”
凤姐拿手在李纨手上一拍:“我打你没个嫂子样。”有搂着主事的探春笑道:“明儿就是上任,拿银子替你们做东道好不好?只是我这回是真忙,你们体谅体谅我呢!”
众人见她松口,目的达成探春等也不欲多留,起身一笑:“知道凤姐姐贵人事忙,我们这些闲人就不叨扰了。”姐妹们无不点头:“这话很是!”一起告辞去了不提。
不过一时,凤姐将要出门子,却见赖嬷嬷扶着个小丫头来了,凤姐赶紧笑着迎接:“大娘快坐。”
赖嬷嬷便道:“原知道奶奶事忙不该打搅,只是我那孙子缠着我催着我,非要我来问问,之前托奶奶那事儿,不知道这回成没成呢?大舅老爷可有实落信来?”
你倒这赖嬷嬷说得何事?乃是他孙子赖尚荣选官之事,也是他们一家子把持家父这些年赚得尽够了,锦衣玉食不餍足了,富了想贵了。前些年也是托了凤姐拜上王子腾,花了几千银子,替他捐了个功名。如今又不安分,想要放外任得个实缺,想要做个真正的人上人。
这事儿前世也是凤姐替她们周旋,赖尚荣如愿以偿得了实缺做了官,可是,凤姐想起贾母死后,赖大一家子对自己的掣肘,让自己没脸,让老太太没个好发落。凤姐每每想起这茬就恨,有时真是不敢回想当年事。要说平日里凤姐也想不起这些糟心事儿,毕竟老太太如今好好活着,凤姐不愿想那些事情。只是赖家人偏偏不让凤姐安宁,几次三番找上门,越发让凤姐厌恶了。
那宝玉自从游历江南归来,也有意无意在凤姐面前透露对赖家人不满,提起赖大一家子在府里作威作福,特别提点凤姐说:“蔷哥儿蓉哥儿张口闭口赖爷爷,他倒答应的顺溜,只不知他是我贾府哪门子爷爷?说焦大骂人撒泼,他好歹正经救过我们老祖,他赖家何功与贾府?竟然作威作福于斯焉!依我说,凤姐姐既然当家里事儿,只管给他们没脸几次,看看他们还这般牛皮哄哄不!”
见凤姐笑而不语,宝玉又暗示凤姐,赖大一家子能够发家都是贪墨所得。
宝玉所说,凤姐当然知道,可是赖大一家子已经跟了贾家好几辈子了,这两府里有头脸者无不与他们有关联,正所谓盘根错节。
再者,贾府富庶四代人,历时百余年,谁也不能保证就那么清白如水,总有些阴暗角落之事不能告知于人,这些赖家人都是一清二楚。正所谓奴大欺主,想要铲除他们并非易事,他们可不比周瑞一家子,来府里不过几十年,捏个过错也就拔出了。
不过重生这些年,凤姐虽然不能动摇赖大的大总管之位,却也私下遏制了他们些许,好几次赖家儿女搭亲,凤姐有意无意不许他们强强联姻,赖家女儿一旦到了岁数,就给他们脱籍而去,让他们府外联姻却不援手,让他们既心生感激,又结不得好亲,借以慢慢削弱他们在府里的势力。
只可惜蚂蚁撼大树,终究没什么大成效。

作者有话要说:
 98

98、再次谢谢亲们厚爱 。。。 
 
 
这次赖尚荣选官,凤姐知道这是个打击赖家的好机会,赖尚荣是赖家孙子辈杰出人才,只要摁住他不许出头,赖家就翻不出什么新花样来。

却说赖尚荣虽然家生子出身,却自小与京中公子哥儿无异,也是丫头婆子环视,锦衣玉食长大。

待他懂事方知道,他与人家真正的公子哥儿有差异,他的奶奶父父母以及叔伯任然是被人呼来喝去的奴才,虽然他父亲赖大一呼百应,掌管着贾府经济命脉,甚至稍微弱势的主子也要对他恭敬有加,可是,当他父亲见了得脸的主子,却依然要弯腰驼背,打躬作揖磕头。这让赖尚荣觉得尴尬,这种尴尬随着他年龄的增长变成了不甘,待他捐官,开始交际应酬,这种不甘变成了耻辱。

赖尚荣发现,无论他身份如何变化,人们总称呼他‘这是赖大的儿子’,或是‘他是赖嬷嬷的孙子。’

这让他这堂堂男儿觉得屈辱!他不能再忍受这种老子为奴儿子逍遥的畸形日子。他更不甘愿让人另眼看待。
一番痛苦的思索,他想到外放,他想要脱离京城旧圈子,洗白家奴身份。

可是,正如他捐出身一样,他虽然不甘心为奴贾府,却也知道,自己要青云直上,离不开贾府主子的帮衬。他知道凤姐在王子腾林如海面前说得上话,便鼓动赖嬷嬷托到凤姐面前,求凤姐走王子腾或是林如海的路子,给自己青云直上铺路。

赖尚荣这一计策可谓且是周密,不动声色,借力打力,为自己一家子谋求脱钩之路。当年的凤姐在赖嬷嬷恭维下,权力说动伯父王子腾,替赖尚荣谋得了外放机会,最后赖大一家心想事成志得意满,不仅领头排挤凤姐,还在贾府生死存亡之际,收拾细软脱钩而去,置旧主生死于不顾。

凤姐前生吃了赖大大亏,今生岂肯再与他出力?为了堵死赖尚荣,防止他走别的门路,凤姐一口应承下来,待接了他们银子便按兵不动,反正赖家人也不敢问到王子腾与林如海跟前去。

凤姐白落赖家三千银子,这银子不必张家之银,凤姐得的心安理得。

论理,赖家一家子家生子儿,除了赖尚荣府里赏了他自由身,他们几辈子都在府里当差,就算他们八辈子工钱不动用,也攒不到这些银子,且他们手里的银钱何止三万?只怕三十万也差不离了。只他家花园子住宅,屋里摆设,还有他们偷置的铺子,私买的田庄,当也不下几万银子,每次府里办大事,他们哪次不是三成四成,甚至对半划落腰包?

当然,若无前生背主之事,凤姐也不跟他们计较了。既然老天开了眼,凤姐不准备做睁眼瞎!

要说他们这些猫腻,凤姐一早知道,可是他们几辈子把持府中大权,贾府几辈主子也容忍他们到如今,仅凭凤姐一人之力也难扳正。

再说他们盘踞贾府多年,各处要害都有他们的人手,倘若使坏,便难以收拾了。贾府短时间内还缺不得他们。

凤姐一个妇道人家,也不能跟宝玉办嫁妆似的事事亲自动手,再说大户人家也没这个规矩,也只得暂时将就了,要想改变这种局面,就看凤姐能不能寻机铲除他们的势力了。

却说赖大一家对赖尚荣这次出仕很是看重,只是凤姐嘴上说的热切,却久久不见动静,眼见别家谋求者已经得了准信,到吏部报道准备出发就职了。饶是赖大有城府,这下子也坐不住了,这才又恳求了赖嬷嬷前来问询。

凤姐热情接见赖嬷嬷,又是端茶又是递水,临了云淡风轻说起赖尚荣之事:“嗯,这事委实急不得,我前儿刚得了舅老爷信儿,说怕这一选要落空了。舅老爷又说了,你们若有心,下一选再想办法,只是那些银钱都打点出去了,再要不回来。不过那些关系仍在,下一选熟门熟路也好办事些。大娘回去叫你们小子别着急,反正他还年轻,你们府里也不缺他几个做官的银子花用。”

凤姐说着抿口茶水,又指挥丫头替赖嬷嬷满上茶水:“这茶不错,大娘可还喝的?”

赖嬷嬷心急如焚,岂是专门来品茶水呢,可是她纵然岁数大,也不敢催促凤姐这个主子奶奶,只得耐着性子,一声干笑:“嗯,十分清香,奶奶一向好品味!”

凤姐一笑:“这正是舅老爷给我的新茶,我一向不舍得吃,今儿大娘来了才冲了,难得大娘喜欢。”又喜滋滋品一口香茶,这才继续刚刚话题:“嗯,至于你们那三千银子,舅老爷事儿也没办成却花费了,这不能叫你们破费,还是我替你们填上罢。”说着一声吩咐:“小红,把矮柜子里那个红盒子给我找来。”

赖嬷嬷听到此处心里失望之极,脸上却是堆着笑,双手摆得穿梭似的:“奶奶这是什么话,不是为了我们小子办事,舅老爷也无需花费这些,俗话也说,谋事在人成事看天意,哪能让奶奶贴银子呢,没有这个道理!”

凤姐却执意要退她银子:“大娘收下吧,我虽不富裕,也不差这三千银子花用!”

赖嬷嬷哪里肯收:“我若收了这银子,成什么人了?我们小子也是承蒙奶奶厚爱,才捐得这个官身,如今才人模人样在人前,他的前程以后还要靠奶奶呢!奶奶若再这般,就是绝了我们的心思,不想再帮忙的意思了,这我可要投头老太太了。”

凤姐这才为难的收回银子:“大娘既这般说法,我就暂且收回了,这样吧,待下一选时,我再提他筹谋筹谋,花费银子也由我出吧!”

赖嬷嬷摇头摆手不迭:“这哪能呢,倒叫奶奶操心了!”

说着话,赖嬷嬷起身告辞,出门就耷拉了眼皮,脸色戚戚,心里只是失望,又心疼那白花花三千银子,更多是沮丧孙子前途无着落,一步一步走得特别缓慢。

凤姐冷眼观瞧,对着赖嬷嬷的后背影,她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忍,更多的确是对赖大奴大欺主的愤恨与悲哀。

凤姐知道贾母尚有几年好活,她预备用这几年在贾母援助下,慢慢铲除赖大家,首先就从他们子女的前程着手了。

却说凤姐掐断了赖尚荣的青云路,让赖家阖家哀鸣,她却并不觉得自己有何过错。相反犹嫌不足,正在暗中筹谋,预备要赖家吐出一些银钱来,不说他赖家整个家产,一半总要他吐出来才是,凤姐必需保证,在贾母仙逝归葬时,不需要她再向一个奴才乞求怜悯,低头讨好借银钱。

唉,赖大前生作为可谓无毒不丈夫,凤姐如今所做也称得上最毒妇人心了。

这正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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