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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还巢-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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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贾政贾琏等日间伺疾,不敢稍离,生恐一时不在,不能给贾母送终,成为不孝子。
凤姐则与鸳鸯夜晚轮流照应不提。
贾母这一病,也惊动了元春,特特求了圣恩,派了太医进府诊治,都道贾母病症奇特,脉搏似有似无,断断续续,似乎就要消失,可是贾母整个人虽然昏迷不醒,却面色如常,只是略微苍白而已,体温也与正常人无异,太医只是啧啧称奇。只是告诫凤姐,多与贾母反身擦身,以免生了褥疮。
二月初九,宝玉下场,连考了三场九天,十八日出场之时胡子拉扎,眼窝塌陷,回家昏睡一天一夜方才醒转。
二月二十,喜报传来,宝玉竟然的中会试第十名,阖府欢庆。为了不妨碍宝玉殿试,林如海提议让宝玉住到林家去临阵修炼。
半月后,三月初一。
宝玉殿试,林如海回避,水溶担任主考官,把第十名宝玉试卷挑在三鼎甲之列。
圣上笑问何故,水溶答曰:“臣观前十名举子,无一人堪配探花称呼!”
圣上一笑,朱笔一点,宝玉得中探花郎!
一时贡院报子敲锣打鼓吉庆唢呐吹得无呜里哇啦,往贾府而来,这里李贵茗烟早得了消息,两人扬鞭打马飞奔,差点没把马儿催的飞起来。赖大林之孝闻听一是欢喜不尽,赖大往贾母房里来给贾政贾赦报喜,林之孝去议事厅知会凤姐。凤姐急忙忙来到贾母房里,却见贾赦贾政俱是老泪纵横:“祖宗保佑啊!”
贾赦起身吩咐贾琏:“快去快去,放鞭炮,所有鞭炮都放了,老太太一高兴,说不定就醒了。”
凤姐拉起痴傻一般的宝玉径自跪在贾母床前:“老祖宗,您睁眼看看罢,宝玉中了,您看看罢。”
一时见贾母眼角泪珠儿滑落,凤姐忙把贾母手递到宝玉手里:“宝兄弟快看,老祖宗知道你中了,都流泪了,快点亲口告诉老祖宗,就说‘老祖宗,您没白疼我,孙儿中了探花郎了’,快喊,快叫啊!”
宝玉见贾母眼角泪水涟涟,人却不睁眼,想起贾母对自己疼爱宠溺,直哭得雷雨滂沱:“老祖宗,您疼爱孙儿一场,如今孙儿有用了,您也不睁眼看看,您难道不疼孙儿了呢?老祖宗,老祖宗,您睁眼瞧瞧啊,您这样叫孙儿如何好,孙儿还没好好孝敬过您呢!”
宝玉只顾着哭,一时没察觉,贾母已经睁开眼睛,正泪眼迷蒙瞅着他,见她哭得伤心,一时激动,反手握了宝玉手:“宝玉!”
凤姐与贾母对视一笑,便惊天动嚷嚷起来:“醒了醒了,老祖宗醒了,谢天谢地,佛祖保佑啊。”“老祖宗,老祖宗,您醒了真好,再不醒来,我可撑不下去了。”
宝玉惊喜抬头,果然见贾母泪眼婆娑看着自己,意识喜极而泣,扑上去搂着贾母大哭不止:“老祖宗啊,老祖宗,您醒了真好,再不醒来,孙儿我可撑不下去了。”
外屋守着的贾赦正就宝玉得中大发感慨:“想我贾家祖先虽然尚武出身,却是世代书香传家,只是没有正经科举之人,唉,当日我们老太爷每每念叨,甚为遗憾,不曾想如今宝玉却完成了这个遗愿,我们老太爷若是知晓,也不知道要高兴成什么样呢!”
贾珍道:“不说老祖在世高兴,就是老太太知道了,也自然是欢喜不尽的,老祖宗可是最疼宝兄弟了!只可惜,老祖宗如今了无知觉,不然听一听这喜讯,只怕病也就好了呢,唉!”
这里正在说话,忽然闻听凤姐一声惊叫,他几个以为耳朵出错,贾政问贾珍:“你听到吗?我怎么听说老太太醒了?”
贾赦也道:“我也是这般听说!”
一时尤氏已经出来,满眼喜气和泪笑:“正是老太太醒了,只是还没力气说话,凤丫头说让传太医呢!”
鲍太医就在外面,进来一番诊治,给贾政贾赦躬身道贺:“真是可喜可贺,老太太康复了,这真是奇迹,奇迹啊!”
一时贾赦又喊起来:“赖大,放鞭炮!”
赖大忙着应道:“大老爷,府里鞭炮琏二爷方才都叫小的们放完了。”
贾赦摸把老泪:“再去买,快去快去!”
贾母在房里听见贾赦嚷嚷声,一时珠泪滚落,不忍之心顿起。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亲们丢地雷,草草感激不尽,热泪盈眶啊
谢谢亲亲扔雷
凤姐忙着替贾母洗漱好了,忽见贾母落泪,忙问:“老祖宗可是那里不舒服?”
宝玉也紧张追问:“老祖宗您不舒服一定要告诉孙儿,孙儿现在也可以传太医呢!”
贾母拍拍凤姐手,摸摸宝玉脸颊,笑微微点头叹息:“都是好孩子啊,贾府有你们姐弟我也安心了!”
一时黛玉湘云相携而来,一起搂着贾母直落泪,黛玉尤其哭得伤心,哽咽难语:“老祖宗,玉儿好害怕,以为您也似母亲一样不要玉儿了!”
湘云却是又哭又笑:“老祖宗最讨厌了,我们平日这般喊您求您,您都不醒,偏爱哥哥他一喊您你就醒了呢,您偏心!”
贾母身手搂了她两个拍哄:“哎哟,都是老祖宗不好,不该生病,吓着我得玉儿云儿了。”
这一会功夫探春、惜春、宝钗母女也到了,探春惜春也依偎着贾母直哭:“老太太,吓死我们了,还以为您再也不疼我们了。”
贾母一个个安慰孙女儿:“傻孩子,祖母怎会不疼你们,死了也要疼呢!”
听闻宝玉得中,贾府一些旁支如六老太爷贾儒,贾璜、贾芹、贾蔷、贾芸等爷们都来祝贺,又获悉贾母竟然醒转,真是喜上加喜,一时间,贾芸之母贾芹之母等女眷都闻讯进来探视贾母。
贾母因为大病初愈精神不济,凤姐张罗酒席,李纨陪着各人说话。
当日宝玉还要去赴琼林宴,贾赦及贾政因为连日劳累一早歇着去了。贾母大病初愈宜静养忌吵闹,凤姐便在自己院里招待亲友女眷吃席,贾琏在外院招待贾府爷们饮酒不提。
因为贾母病体初愈,贾府定在三日后为宝玉摆庆功宴。
贾赦贾政等休假未满,依旧日日到贾母屋里请安伺候,贾母这几日对他们老兄弟格外和颜悦色,母子们见面其乐融融,一团祥和。
贾赦见贾母好转,心里又惦记起扇子,几次让贾琏去探贾雨村的消息,贾琏岂会自己搬石头砸脚,只是拿话支吾:“老祖宗刚好些,宝兄弟刚得中,探视的祝贺的客来客往,儿子委实抽不开身。石呆子哪里有雨村兄盯着,量他跑不掉。等忙过这一茬,儿子定然去寻那雨村兄台。”
贾赦见他说得有理,眼下的却贾母宝玉要紧,虽然心急如焚,也不好十分逼迫,想要使个下人,又每个实落人不放心,只得暂时撒手。贾琏抽空拿这话回了贾母:“老祖宗快些拿个主意,老爷又问那扇子呢!”
贾母叹气:“唉,真是冤孽啊!琏儿且先去,老祖宗这里自有道理。”
却说宝玉中举,王夫人得了消息,一时心潮澎湃,精神振奋,想着自己机会来了,不由笑出声来,她忙叨叨要出门去看宝贝儿子,却不料门口执事婆子不肯通融:“太太还是安心静养吧,我们奉命看管门户,委实不敢放行,太太若要出去,非有老太太发话不可。”
王夫人气短力薄,岂是婆子对手,一阵挣扎,只累得气喘嘘嘘也没得逞,这才认命让麝月去求见贾母,要求出息宝玉庆贺酒宴。
贾母想着王夫人倒底是宝玉亲娘,儿子庆功宴,母亲不出席似乎不妥,也就答应下了,想着她如今病病歪歪,脾气暴虐,得罪客人就不好了,因而要求王夫人只在自己房中接待内亲。
凤姐则奉命对外宣称,因王夫人久病,贾母体恤,命她就在自己房中设宴招待王子腾王子胜与薛姨妈母女等内亲。王家人在知道王夫人得了怪病,也见怪不怪,并无异议,方正如今掌管贾府者仍旧是王家女儿就好。
这与王夫人期望差了许多,不过好在王夫人虽然不能走出来,亲戚六间到底可以相见,也算是个好的开头,也就应下了。王夫人想着这也许是自己重理贾府第一步,不免喜气洋洋,夤夜掌灯忙着翻箱倒柜穿着打扮。只是她久居不出,面色十分苍白,脸颊清瘦塌陷。
被特许前来帮着打扮得薛姨妈背过人去暗暗劝慰王夫人:“姐姐,如今宝哥儿得中,您今后也有了依靠,还是把那东西戒了吧!”
王夫人却是抚额呻吟:“你道我不想呢,只是如今我离了它走路的力气也无有了。”
薛姨妈便给王夫人上胭脂水粉,怎么也掩盖不住王夫人脸上的苍白与斑点,并且发现王夫人脊背之上生有大量皮下脓疮,衣衫粘连,揭之痛苦异常。薛家开药铺几十年,薛姨妈知道这是五石散中毒症状,不由心中悔恨,红了眼圈,不该当初乱出主意,让王夫人自食恶果,落得今日局面。
王夫人却目光森冷发狠道:“我都不怕,你哭什么,放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一准让宝丫头入府主中馈。”
薛姨妈见王夫人固执己见,又想着宝钗之事却是迫在眉睫,也就不好十分违拗,只是劝说王夫人,明日宴请娘家人千万别出差错,落人口实,让贾母更加有理由关着她。这话王夫人当然知道,他日日夜夜都在苦思谋求出山之日,这次机会万不能放弃了。
却说这一日,贾府张灯结彩,凡京中与贾府有亲有旧者都齐齐而来祝贺。
元春也派了太监过府来贺,一时间主人客人脸上都有光彩。宝玉得中相对于元妃这个娘娘来说,对于处于式微的贾府更有意义。
贾母神采奕奕出席宴会,招待给王府亲眷。邢夫人、尤氏、李纨、凤姐等媳妇随侍贾母身边。
王夫人则在自己园子招待来贺内亲。
黛玉湘云探春惜春等姑娘不适于抛头露面,凤姐安排他们在探春秋爽宅设宴招待各府来贺千金小姐,一来让贾府千金认识一下京中亲贵家女儿,联络感情,为以后社交集会联姻打下基础,二来她们都是年轻人,大家岁数相当,能搭上话,相处起来也少了份拘谨。
虽说豪门世家讲究食不言寝不语,这一日聚在荣禧堂贾母贾母正厅的众宾客一改常态,你来我往攀谈热烈,一是各王妃难得相见,众诰命纷纷与他们交接为自己夫君谋求一份助力,更有许多家有淑女人家忙着与贾母套近乎,旁敲侧击打听宝玉有无婚配对象。
一时酒菜上席,凤姐带着宝玉来到贾母上房,来给各王妃命妇致酒。宝玉一身大红官府,头插金花,肤白眉浓修长身量,真真爱死了各王妃诰命,仗着长辈身份,喝酒带吃豆腐,一个个笑呵呵拉手掐脸摸肩膀,一个个赞叹不已:“怪道说探花郎好相貌,果然名不虚传。”
凤姐再带他去王夫人房里敬酒,宝玉想起这屋里女眷更黏糊,心中十分不乐意:“我还是到园子里陪姐妹们去!”
凤姐借机掐一把宝玉粉嫩脸颊:“你不想人家半老徐娘唐突你,却想着去看人家女儿美娇娘,美的你!”
宝玉红了脸:“凤姐姐又胡说,我有空看她们呢!”
凤姐笑道:“知道,知道,你心中自有仙女在,别人不过是草芥,不过,你这要求,我奉送来那个个字儿‘不行’,老祖宗可说了,你先跟着我敬酒,然后出去跟着你二哥哥给你恩师敬酒,别人犹可,林姑父水王爷可都在外面坐着呢,还有夏太监可是代表万岁爷与娘娘恩典,你仔细些,万不能让他们挑理儿。”
宝玉无奈,只得到王夫人上房敬酒,果不然,他那些舅母姨妈一个个猫儿见鱼儿哪里肯放过他去,宝玉脸颊都被他们掐红了。更有王夫人竟然搂了宝玉儿啊肉啊哭了一场。不仅揉皱了宝玉官服,眼泪鼻涕把宝玉胸前糊得一塌糊涂,宝玉初次为官,官袍仅此一套,这叫宝玉如何再见贵客?
凤姐无法,只得偷偷带了宝玉去了自己房里,让平儿替他清水擦拭,自己亲手替他熨平了,方才又带着宝玉出去宴客不提。
凤姐至此不得不佩服贾母先见之明,幸亏这酒席设在王夫人房里,也幸亏在座都是内亲,才不至于贻笑大方。
可是除了薛姨妈,王家舅母与凤姐几个叔伯嫂子兄弟媳妇还是被吓着了,他们万没想到,身为贾府主母数十年之王夫人竟然如此失态,也都了解了贾母因何冷落她宠信凤姐了。
却说为宝玉庆功宴席直摆了三天,第一天是京中交好权贵勋戚世家上门,第二天则是贾赦贾政同僚,宝玉同学同年上门,第三天才是荣宁两府以及贾家旁支近邻。
这一日,因是家宴,在王夫人强烈要求下,贾母允许王夫人走出了静养接近一年的院子,重新回到她向往已久荣禧堂正厅。
这一次,贾母没要媳妇孙媳妇伺候,而是自己高坐中堂,媳妇孙媳妇们在下依次排做两边,各人自坐一桌,贾母亲自举杯祝酒,气氛十分热烈。
原本一切正常,谁料因众亲友频频上前与王夫人敬酒恭贺,王夫人初时微笑忍耐,后来受不了凤姐妙语连珠,也受不了贾母高高在上,更受不了众妯娌侄儿媳妇刮噪,竟然暴虐而起,当场砸了酒盏,掀翻了自己酒桌,一时间,酒菜四溅,污秽了众多亲友衣衫,众亲友无比尴尬,楞在当场。
纵是贾母旋即让人把暴虐不安的王夫人请回去了,凤姐词费滔滔,极力周旋,众人也是难以再留,纷纷告辞而去。
不到为何?原来,当初贾母获悉王夫人竟然用五石散暗害贾政,一时心情激愤,把王夫人准备喂食贾政的五石散命彩霞做成了人参养荣丸,全部喂进了王夫人肚子里,此后王夫人闭门不出,贾政也没什么大碍,又看在元春宝玉份上,贾母也就不再深究此事,只是不再理会她,不过不许她踏出房门罢了。
却是这王夫人吃完了这些掺了五石散的人参养荣丸,便上了瘾,及至后来彩霞给了她不掺假的丸药,她却吃着不带劲儿了,浑身乏力,手脚颤抖出虚汗,她又不相信凤姐,不愿意让凤姐所请大夫诊治,却私下传递消息让薛姨妈帮着购买五石散提神,饮鸩止渴,越发中毒至深,眼下已经是毒侵五肺,性情一日暴虐一日,脊背生疮,皮肉腐坏,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她不过气不忿,硬撑着一口气,忍着不死,跟贾母熬日子,看谁活得长!
却说这一次王夫人发病,薛姨妈慌了,跑去苦求凤姐,让给王夫人治病。凤姐不敢自传,去与贾母商议。贾母闻言倒不似凤姐般惊慌失措,只是哂笑一声,一句‘害人终害己’却没说出口。
其实薛姨妈与王夫人私下往来贾母一早知道,不过是因为她们并没什么大动作,想着王夫人幽禁生活也可怜,让她们姐妹说说话,却不料想王夫人竟然堕落败坏到这种地步。
但是贾母不同意请太医:“请太医?元妃在宫中还活不活?宝玉这官还做不做?自作自受,蠢货!”
凤姐识相没做声,她现在说什么都是错,请太医,元妃宝玉无法混下去,整个贾府也会被谣言殃及,不请太医,王夫人到底是自己姑母,虽然凤姐恨她,这话却不好说出口。唯有沉默最相宜。
贾母叹口气道:“自行疗毒吧,你找鲍太医开几副解毒败火的方子,再去找你那个二姑妈,让她同你一起,替你二太太刮腐肉疗毒,然后强行对她戒药。”
凤姐答应一声正要出门,贾母忽然又叫住了凤姐:“慢,宝玉如今已经入了翰林学习,不能让她因为二太太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耽搁了前程,你去跟珍哥媳妇商议,反正他们府里人少,又没有年轻小姐,把那班小戏子挪到宁府后园去,把你太太移居梨香院,嗯,就请你二姑母帮着照料些,不过你们胡可要收紧了,把府里执事婆子派遣四位,牢牢守住二门,大门派遣四个壮年仆人,告诉她们,除了你二姑母,不许别人探视。”
凤姐答应了,疑惑问了一声:“这样能成吗?太太。。。。。。”
贾母了然一笑:“哼,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能不能熬过去,一看你二姑母有没有这份心,二看看你太太有没有这个造化。”
王夫人上房一片狼藉,金钏麝月云雀不知所措,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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