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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还巢-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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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了然一笑:“哼,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能不能熬过去,一看你二姑母有没有这份心,二看看你太太有没有这个造化。”
王夫人上房一片狼藉,金钏麝月云雀不知所措,薛姨妈一人死死摁住王夫人,王夫人为了出席宴席精神好些,五石散吃得太多了。
凤姐见王夫人难以驯服,只好让金钏用了之前对付王夫人疯癫手法,劈晕了王夫人。随后,凤姐对薛姨妈说了贾母安排,薛姨妈一听激动不已:“老太太怎么能这样?”
凤姐道:“姑妈应该庆幸才是,倘若这事儿真请了太医,漏了口风,一旦追查起来,姑妈,您自问这谋害皇亲国戚之罪你但不担得起?”
薛姨妈嘴巴张得老大:“我何曾谋害过谁?”
凤姐挑挑眉:“姑妈真要让我说破么?彩霞如何成了彩姨娘了?太太如何成了这样了?”
薛姨妈冲口而出:“她这是。。。。。。”
凤姐接口道:“服用了五石散是吗?请问姑妈,您不是大夫,如何知道这是服用了五石散之故?还有,这五石散哪里来的?”
薛姨妈嘴唇不受控制的蠕动半晌,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凤姐叹口气道:“所以说老祖宗对我们老王家够宽厚了,姑妈应该知足了!依我说,姑妈还是听从老祖宗安排好好照应太太罢,需要什么帮助,只管问我来要。还有,太太之病千万不要对外人即便是宝玉泄露半分,否则,别说姑母,俱是蟠表弟宝钗妹妹只怕也落不得好。”
薛姨妈听到凤姐提起自己一双儿女,不免气恼万分,指着凤姐怒道:“哼,你凭什么说此话,不要以为这贾府就你们一手遮天了,宫里还有娘娘呢!”
凤姐一笑:“姑母记性好真不大好,您忘记上次所说之话了?姑妈想一想,元妃娘娘跟您亲还是跟老太太宝玉亲?她是听您这个外人之话毁灭贾府,毁灭宝玉,再毁灭她自己个,还是会直接灭了您这个外人呢?不要忘记了,这事儿嚷嚷出去,贾府固然名誉受损,可是作为下药一方薛家好不落得个满门抄斩下场?”
薛姨妈一时间张口,眼珠差点瞪得掉出来,指着凤姐骂道:“我王家怎么样出你这个白眼狼!”
凤姐一笑道:“姑妈先别下结论,我且再告诉您一件事情吧,您知道表弟为何远遁他乡吗?是因为他跟我们太太冷子兴纠结一起放高利贷,却被袭人获悉全部经过,不想你们买了袭人,把他推进火坑,袭人要报仇冤,我求了老祖宗才摁下来了,姑母,我若真是白眼狼,您还能好吃好喝,表弟还能这般逍遥在外吗?”
薛姨妈闻听此言,更是惊恐莫名,他不信王夫人会带着自己儿子干这事儿,一把抓住凤姐:“此话当真?是你们太太撺掇蟠儿?”
凤姐哂笑:“不信?等我们太太醒了,您问她吧!”
薛姨妈这下信实了,一下子眼泪哗哗直落,搂着凤姐哽咽道:“好孩子,是姑妈误会你了,你福大量大原谅姑妈吧,你替姑妈去给老太太求求情,就说我感谢她老人家大人大量,我一定好好照应你们太太。”
凤姐要的就是薛姨妈这一席话,不然他循循善诱这许久干什么,这下见薛姨妈软化了,方才一叹气道:“虽说姑妈对我见疑,我却不能不叫我这人心软听不得人家几句好话呢!”
薛姨妈心里咒骂凤姐这个奸诈的狐狸,软刀子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面上还要奉承凤姐:“我就知道凤姐是好的,错不过我们一笔难写都姓王,你不看顾姑妈,难道还维护别人不成!”
谁叫她自己做事不慎,让人抓住把柄,儿子又不争气呢!
却说凤姐搞妥帖薛姨妈便匆匆去了宁府与贾珍夫妻商量,贾珍贾蓉贾蔷三人巴不得,满口应承,并答应说后院正有空房,当天就搬。
尤氏送凤姐出门,长气连着短气,连连叹息,凤姐知道她的担心,不免劝道:“嗨,虽是老祖宗的主意,我也不会凭白害你,你想想,这是些供奉戏子,他们父子岂敢胡来?顶多夜夜笙歌,过过眼瘾罢了,总比他们去外面狂嫖滥赌好吧!”
尤氏自己想一想也笑了:“这话倒是!”
凤姐看看尤氏忽然神秘一笑:“我说你操这些淡心做什么,他们不过是个玩意儿,好就留着玩儿,不好就打发了,倒是那些个身份特殊之人,你要好好注意,切莫到时候人的一身骚气还动不得手,有苦无处说!”
尤氏一惊,看着凤姐警惕问道:“你,你这什么话?你听说什么啦,还是看见设么了?”
凤姐意味不明一笑:“看是没看见,不过有些风闻,我是心疼嫂子操心劳力,东堵西挡,别给人学铁扇公主窜到肚子里作怪才是呢!呵呵,玩笑话啊,我走啦,别送了!”
却说凤姐圆满解决梨香院问题,志得意满回府去,不料却见平儿丰儿热锅蚂蚁一般在二门等候,见了凤姐两人八爪鱼似的抓住凤姐一阵风似往贾母上房而来:“奶奶,快些,老爷醉酒跌倒,一时口歪眼斜,半身不遂偏瘫了,太医诊治后说,老爷这是脑中风,只怕后半辈子都无法正常行走了。老太太都哭得快晕了,任谁也劝不住,二爷都快急疯了!”
第 108 章
却说凤姐在宁府办好梨香院之事回府,却遇上平儿丰儿告知,贾赦中风了。凤姐心中猛地一跳,贾母之前一直说贾赦之事他自有主张,难道?凤姐不敢深想,急忙忙去了贾母上房,果然贾政宝玉黛玉湘云探春姐妹齐齐一堂,贾母恸哭失声几乎晕厥,黛玉湘云正拉着贾母手劝慰:“老祖宗你看玉儿吧,您也有个什么,叫玉儿今后靠谁去?”
凤姐进门,紧走几步握住贾母手言道:“是啊,老祖宗,生死祸福都有定数,非人力可为,您大病初愈,切勿太过悲伤,我们都指望您撑着呢!”
贾母一见凤姐搂了凤姐哭得更大声:“凤丫头啊,我是什么命啊,中年丧夫,老年丧女,现在你公公有这样,岂不是我这个老不死的婆子压了她们寿数呢,怎么不叫我死,我情愿替他们啊,老爷啊,你把家业儿子交给我,我一样也没看好啊,我纵然死了也无颜见你啊,老爷啊。。。。。。”
贾母哭得凄惨,凤姐一时也撑不住,泪流满腮,可是他知道贾母年老之人,不能任由她这般悲痛,弄不好就要出事,可是该劝的话都劝了,就连黛玉宝玉都跪下了,贾母也止不住悲哀,可见是伤心欲绝了。
凤姐左右无计,忽然看见人后贾兰,凤姐忙着悄悄吩咐平儿:“把葳哥儿巧姐儿带过来。”
一时巧姐儿葳哥儿被奶妈子带进门来,凤姐一左一右牵着,又给李纨使个眼色,李纨也签了贾兰上前。
黛玉宝玉见了知道凤姐有说辞忙着让开,让凤姐归在贾母面前去。
这里凤姐拉着巧姐儿葳哥儿跪下,那边李纨也拉了贾兰跪下,凤姐一颗头言道:“老祖宗,您就不看我们,难道不想看着这些重孙子长大成人吗?葳哥儿给老祖磕头,让老祖看在葳哥儿面上,保重身体!”
贾母猛然看见三个嫩嘟嘟第四辈人,心里兀自柔软起来,可是一时收不住,兀自呜嗯抽泣不止。贾葳适时上前,拿了自己衣襟上丝帕子替贾母拭泪,嘴里言道:“老祖啊,您怎么哭了呢?是不是他们不许您吃糕饼啊?老祖您别哭,告诉葳儿,葳儿替您教训他们去。”
贾葳这般荒腔野调不成曲儿,倒把众人愣住了,贾母原本正在伤心,忽听贾葳之言,说自己辈人夺了糕饼而哭,忽然觉得很好笑撑不住和泪一笑,搂了贾葳在怀里,摸摸他头上一点小辫子道:“人人都似我的葳哥儿,有块糕饼就满足就好啰!”
凤姐见贾葳说错了话,却凑了效,心头窃喜,她知道贾母感叹的是贾赦贪心不足,贾府各人只知道享乐失望了,便话里有话劝慰道:“看老祖宗说的,纵我们这不好哪儿不好,宝兄弟总是好的呢,老祖宗您看,宝兄弟这身大红袍子穿着多登对多精神啊!”
贾母点头还没回话,贾葳忽然记起之前平儿所教,可是一时又记不住平儿到底说些什么,忽然想起贾母之前所说,忙着插话道:“老祖,您别伤心,葳儿明天就娶十个媳妇儿回家给老祖生孙子玩儿,老祖就别哭了好不好呢!”
众人闻言一愣,贾葳害怕贾母不高兴,忙着去拉一边跪着宝玉:“宝二叔,你快点告诉老祖,你明儿也去十个媳妇生一百个孙子给老祖玩儿,您快说,快说呀!”
宝玉没想到贾葳忽然拉扯自己,不免张口结舌:“我。。。。。。”
满堂扑哧一笑,贾母终于撑不住笑出声来,搂着贾葳直打颤,一口郁闷之气彻底消散了。
宝玉也跟着众人讪笑,偷瞄着言笑盈盈黛玉,眼亮晶晶,一时看得痴了。偏湘云瞧见了,趁机走过宝玉身边,使劲儿一踩宝玉脚面,宝玉吃疼‘嗳哟’一声方才醒了神。湘云却朝着黛玉一皱鼻子,坐回到贾母另一边。
黛玉虽然依偎着贾母,眼角余光一早瞧见了宝玉呆像,又见湘云打趣,不由暗自烧红了脸颊。
贾母止住了哭声,凤姐李纨黛玉湘云亲手帮着贾母梳洗理装,好一通忙乱方才散去。
凤姐见贾母面露疲惫之色,也不好再留下絮叨,又怕贾母急切要知道结果,因而故意落在最后,慢慢走着。果然贾母出言道:“凤丫头,你留一下。”
凤姐知道,贾母想要知道王夫人静养之事进展,待众人都走尽了,方才靠近贾母,把自己如何降幅薛姨妈如何安排了梨香院之事复述一遍。贾母闻言点头:“你办得好!”
凤姐想一想问道:“我们老爷那里明日继续传太医吗?”
贾母叹气道:“请吧,不过太医说了,这病要靠自己恢复,我们尽人事听天命吧!”停一停贾母又道:“叫琏儿替他老子上本乞骸骨。”
凤姐答应一声:“知道了!”
贾母想到了袭爵之事,可是想到如海所说,皇帝对功勋世界十分忌惮,便忍下了。只对凤姐挥挥手:“去吧,你二太太那里吃穿不亏她,你老爷那里也是一样,今后你老爷俸禄就有琏儿去领,专用于你们大老爷花销。”
凤姐答应一声自去着人办理不提。 却说这一日凤姐正在议事厅合着探春会见各路管事媳妇,派人收拾梨香院,要把王夫人佛堂也搬到梨香院去。就见林之孝家里走了进来告知凤姐,江南甄家到京了。带了了好些个礼物来,让凤姐探春去瞧瞧。凤姐依言走来,却见宝钗正带着莺儿香菱走来给贾母请安,几人一起看了,凤姐一边命人赏赐,一边命彩明小红平儿将礼物收了入库。
贾母笑道:“只怕她们家女人转眼即到,预备下尺头。”
一语落地,甄家果然来了四个女人进来请安,一时贾母命他们在脚踏上坐下叙话。
却是一个媳妇子偶尔瞧见了香菱,不免暗自纳闷,暗暗拐了□边之人,那人一瞧香菱,竟也呆楞片刻。
贾母瞧着蹊跷,便命众人退下,留了四个婆子细问:“莫非认得这丫头?”
其中一个婆子言道:“也不敢确认,那模样儿倒像极了我旧主人家十几年前走失的女儿,不想竟然流落京城,怪不得我主人寻找十几年一无所获,只可怜她堂堂世家千金竟然落得做丫头。〃
贾母陡然想起香菱说过自己自小被拐子拐去,不知道家乡那里,父母是谁,忙道:“这可巧了,这丫头正是自小走失,不知道他父母姓甚名谁,知不知道你家旧主人现在哪里?若果真使她丢失女儿,这倒是功德一件呢!”
那女人抹抹泪道:“说起我们旧主人也非寻常之辈,就是我现在主子,甄家旁支,自女儿走失,我们主母一病不起,差点就去了,也是天灾连**,后来隔壁家里走水祸及我们主家,从此万贯家财少了个精光,我们老爷一时气闷竟然出嫁去了,我们主母也投了娘家去了,主母娘家家贫,用不起许多仆妇,只带了贴身丫头去了,却把我们几个乃年轻媳妇转卖给了同宗甄老爷,起那些日子我曾见过旧主母,不过与我半大的年轻看着倒像是花甲之年,见着我拉着之哭诉,只担心女儿还在不在人世呢。还说如今只等贾雨村家老爷消息,她就死心了。”
凤姐一旁奇道:“贾雨村?莫非他与府上旧主人又亲不成?”
那女人道:“亲到没有,恩倒是有的,这贾雨村老爷没发迹之时穷困庙宇,是我们老爷接济与他草中了进士做了官,我们妇人贴身丫头娇杏正是这位贾老爷填房夫人。”
凤姐原本替香菱高兴,还以为他可以自此摆脱薛家,一听这话心里冷了半截。
贾母闻言心头十分伤怀,只道可怜见得!有心成全她们母女,因追问道:“这丫头果真跟你旧主女儿十分像呢?”
两个女人言道:“没有十分却有**分!”
贾母叹息:“我说这丫头人品相貌不俗,却不料果然是大家子出身,既是这般你们回去只管告知他母亲来相看,若果真是她家女儿,我便做主与她脱籍而去,母女团圆。”
那女人闻听跪下给贾母磕了三个响头:“果如此,我替我们旧主谢谢老太太大恩大德。”
贾母叫人快快搀扶起来,那媳妇子千恩万谢,自去与旧主传信不提。
这边厢贾母让凤姐悄悄叫了香菱细细查问,那香菱因被拐子打怕了,又被薛家压制惯了,只不敢言语。
凤姐好一番言语安慰,言之凿凿绝不会告知别人,香菱方才言道:“爹娘姓名委实不知,家庭住址也不知道,只记得自家边上有一座小庙宇名唤葫芦庙,小时候爹娘十分疼爱,其他一概不记得了。”
凤姐把这话回了家母,贾母使人去告知那媳妇子,那媳妇子当即进来见了贾母凤姐就哭了:“正是这话,我家旧主人是十里街仁清巷葫芦庙边上甄家。”他当即要去给旧主子磕头,却被凤姐劝住了:“我们这里虽然说得十分像,还得等她母亲来人下方才作数,这丫头受苦多年,且莫要给他一个馅饼最后却是画在纸上,那就苦上加苦了。”
那媳妇子这才罢了:“就依奶奶!”
却说甄家也算是十分厚道,当即派了那媳妇子男人唤作王庆的,骑马回江南报信不提。
二十天后,贾府来了白发苍苍甄夫人封氏,比之贾母还要老迈。
凤姐暗暗叫来香菱相会,那封氏一见香菱就搂着哭得天昏地暗,香菱也跟着落泪,却十分茫然,不认得这白发妇人。
封氏见香菱不认得自己越发伤心,摸着香菱额上一点红痣直哭得肝肠寸断:“我是娘啊,我的儿,你不认得娘了吗?”
还是那媳妇人把香菱这些年所受苦楚粗略说了一遍,那媳妇子闻言更加伤痛,竟然晕厥过去了。
凤姐着人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参汤,封氏才醒转,凤姐看着泪眼婆娑的香菱依然懵懂羞怯,不由心酸,忙着对封氏道:“夫人可有你女儿旧物在身边?或许你女儿也认得?”
封氏被凤姐提醒,抖抖索索子怀里套出一只金手镯来递给香菱:“这是你自小带着的,那一日却是一只坏了接榫,送去金匠修理,不想你便丢了,我一直带着它就当看见儿身了。”
香菱接过金镯子,似乎有些影响,甄夫人有子怀里套出一张素描画像递给香菱:“这是我女儿三岁的画像,你可认得?”
香菱展开画像,一时五内摧伤,她自己焉会不认得自己?香菱盯着满头晧发母亲,嘴唇颤抖,生疏了十几年的母亲二字如何也叫不出口,豆大的眼泪自脸上簌簌滚落,封氏见香菱有了反应,忙着抱住香菱一声呼唤:“我的儿,你受苦了,都是妈妈不好,不该撒开你的手啊!”
香菱这时一声‘母亲’唤出唇,母女二人抱头痛哭不止,一屋子人陪着她们母女落泪不止。
黛玉湘云等闻讯赶来,只为香菱高兴,黛玉拉着香菱喜道:“他们只说我们生得柔弱相似,却不料我们竟然有同乡之谊呢。”
香菱;挨着黛玉手告诉母亲:“母亲,这是我师父林姑娘,女儿只跟着师傅学做诗呢!”
封氏要给黛玉道谢,黛玉忙着搀扶不许,贾母笑道:“这是她们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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