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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居一品-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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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妈狐疑的离去,在丁柔身边伺候的齐妈妈,雅菊也是一头雾水,唯有岚心最是从容,她比任何人都相信丁柔,在庄子上那么艰难,六小姐照样闯过来了,岚心就没见过六小姐吃亏的时候。
丁柔站起身,“套上马车,等王妈妈回来,我出门去一趟。”
杨氏给丁柔了相对高的自由,也是为了给她筹备银子,杨氏知道丁柔有私房银子,但绝不会认为丁家会给她十万两这么多,两万两顶天了。
当杨氏看见王妈妈送来的银票,又听说丁柔筹备银子不顺手,也不觉得太意外,如果她一下子拿出手九万两,杨氏才会甚得慌,“我让你主子为难了,我答应的事情,总会做到的。”
“四奶奶的意思是尽力,迁坟是需要吉日的,后日,大后日都算是吉日,事情早点定下来,四奶奶也可专心的筹备银子。“
杨氏面前放着四张银票,阖眼忍了一会,“既然你们奶奶看了风水,吉时,就按她说的后日迁坟,开宗祠,重写族谱,我估摸着会很快见到另外的银票了吧。”
“四奶奶一定会尽快办妥的,还有一事回太太,四奶奶买下的货物,您放在何处?”
杨氏狐疑的看着王妈妈,“她想做什么?”
王妈妈恭谨的垂头:“四奶奶说为了孝道她认了,只是这么一大笔银子,在勋贵人家不算什么,但四奶奶不仅赔了私房银子,也向人借了一些,四奶奶最是要脸的人,宁可自己亏了,也想将东西早点弄出手,好还上旁人的银子,四奶奶借的银子都是有利滚利的,欠债不还,四奶奶成什么人了?”
杨氏说:“我把东西放在城北的仓库,你拿着这块牌子直接去取就是。”
王妈妈弯了膝盖,接下了牌子,“奴婢告退了。”
“嗯。”
杨氏在王妈妈走后,摆弄着四张银票,虽然心疼亏损的三两真金白银,但丁柔借了利滚利的高利贷,着急出手货物,她会得到更多,丁柔接下了倒霉的摊子,比自己亏损多,杨氏心里平衡了,将她的银子和丁柔的银子给了尹承焕周转,杨氏听说四奶奶出门了,终于郁闷在心口的闷气散了一些,“派一人盯着四奶奶的马车。”
“是。”
杨氏嘲讽的说:“就这样的还是帝师的孙女?借印子钱,一股子铜臭味,难怪信阳王府…也是用银子买下了救王府郡主的情分,莫怪丁柔成亲,安阳郡主都没到,定是看出她的小家子气十足。”
如果杨氏身体准许,她会跟在丁柔后面,亲眼看看她如何向卑微下贱的人借银子,杨氏才不相信丁柔会从娘家拿银子回来,是人都是要脸面的,保不住私房银子,还为个死人倒贴,丁家的太夫人能将她打出门。
杨氏冷笑,是不是有机会同亲家说一句?杨氏抚着肚子心情非常的好,“为了个死人,九万两真真是傻得可笑,丁氏全心为尹承善那个没良心的,他是不是全心对你?呵呵,我越来越期待了。”
马车行驶在朱雀大街上,丁柔手中把玩着取货的牌子,眸子越发的明亮,王妈妈撩开车帘,向远处看了一眼,说道:“主子,有人盯梢。”
丁柔怔了怔,“是尹家的人?”
“方才奴婢搀扶你上马车时,定是有人向太太通风报信去了。”
丁柔面容凝重了一分,“回府不,去皇家银行…不对,是去大票号。”
“主子,您是要迷惑太太?”
大票号算是很有信誉的放印子钱的地方,借钱容易,还不上银子,他们就会化作凶徒,丁柔说道:“一会王妈妈进去走一遭,询问一下利息,我在车上等着你,”
王妈妈点头,丁柔有对岚心说:“你拿着这牌子去提货,城北的仓库不是只有她能用,你…最好紧挨着她的仓库,租下另一个,将货物存放进去,记得只需要付出两天的费用就行。”
“是,四奶奶。”
岚心长得好,买东西比一般人的人有优惠,而且经历得事情多了,岚心才能真正的成长起来,王妈妈说道:“两天?折损起码一半啊。”
丁柔抿了抿发鬓,“你道我为何出门?我想见的人是岳宁侯。
王妈妈拧紧了眉头,迷惑不解,丁柔笑着说:“他会需要这笔货物的。”
杨氏的人盯梢,她就不能去见未来的三姐夫岳宁侯,虽然大秦民风还算开放,但丁柔已经嫁人了,能少见面的男人,就要少见,省得被杨氏搬弄是非让尹承善误会了什么。
在街上转了一圈,王妈妈去了大票号,岚心搞定仓库,将不同数字的牌子交给丁柔,丁柔回尹家后就去了书房,写了一封不长的书信,目光落在白银十五万两上,提起笔又加了一句话,丁柔轻笑:“三姐夫家大业大,不在于这点银子。”
岳宁侯因奇货可居,丁柔跟着发点小财罢了,杨氏没看明白,但不意味着丁柔看不清楚。
ps求粉红,咳咳,夜是亲妈,从来不虐主的说,丁柔从一开始就打算把货物高价卖给岳宁侯,丁柔是生意人,她很少做亏本的买卖。
第三百二十五章 达成
岳宁侯府书房,再过几日便小登科做新郎官的岳宁侯,此时脸的愁容,烦躁的用扇子柄敲打着脑袋。
“本侯百万两砸进去,但是少了一些必须的,该死该死,你是怎么办事的?本侯的吩咐,你竟敢推脱?”
“主子,奴才该死。”
扑通,扑通,两名管事模样的人跪在岳宁侯面前,岳宁侯当时身处江南,还要取信二皇子,因此他将购买货物的事情,给了手下的管事,结果他们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岳宁侯又不能大张旗鼓的四处说,一切只能偷偷的进行,如今弄得不上不下的局面,得全功劳是不成了,岳宁侯略有几分的遗憾。
“侯爷,府门外有人送信,将书信交给门房,说了一句丁家来人就走了。”
如果是旁人,门房当然不会来惊动岳宁侯,可丁家小姐即将成为侯府的夫人,他们不敢大意,一旦耽搁了,新夫人进门追究起来,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因此门房的管事才来回禀岳宁侯,如果是谁调戏他们,大不了挨侯爷一顿骂,呈交信件也是他们的差事。
岳宁侯正烦着,但他对丁家还是很重视的,因同丁敏的婚事推迟,对丁家他也着一分的愧疚,虽然信函走的不是正常渠道,但岳宁侯耐着性子说:“送进来。”
拆开信封,岳宁侯闻到除了墨香之外,还有一抹的花香…是丁敏?信件的纸张是簪花纸,专门给勋贵小姐们用的,可以独特的在纸张下角印上喜欢的花朵,岳宁侯先是扫了一眼边角,蔷薇,带刺很容易存活的蔷薇。
蔷薇同丁敏不搭,岳宁侯判定不是丁敏的写的,入目的是清秀的字体,落笔间藏锋,有行云流水之感。岳宁侯看完了书信,他的目光不在十五万两的银子上,而是放在最后一句,
“私以为三姐夫应当谨慎,奇货可居者,亦有孤注一掷,非命之所为。借他人之力可使得侯府在京城立足,然百年荣耀,光耀门楣,始终落在侯府自身之上,储君之争乃国之大事,唯陛下可决。形式多凶,万望三姐夫保重。”
岳宁侯陷入了沉思,在他清醒过来的时候,连忙将被他弄皱的信纸抹平,又一字一句的看了一遍,对丁柔能猜透一切,他十分的欣赏,也有些羡慕尹承善起来,有此贤妻辅佐,何愁大事不成,如果这次有丁柔这样的人在京城坐镇,他又怎么会被丁柔钻了空子,“丁家小姐应该是个个不凡的吧。”
也许他的妻子丁敏也有丁柔的才智,对丁敏是不是处子,是不是算计过他,岳宁侯少了一分的在意,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岳宁侯走得是商途,比读书的士大夫在观念上更开放一些,一直是岳宁侯管着一大家子人,家族的重担压在他一人的肩头,虽然嫡妻帮他料理府里的事情,他对嫡妻也是敬重的,但总觉得少了什么。
如果丁敏能帮着他一起分担,提点他遗漏之处,岳宁侯愿意全心全意的对待丁敏。
“一会你拿二十万两银票去城北货仓提货,随后运抵江南。”
管事有些为难提醒一声:“二十万两是不是太…”
“不多,冲她最后写的这句提醒,二十万两就值得。”
岳宁侯反思二皇子值不值得他一头扎进去,丁柔提醒了他,能否重振开国第一侯府,依靠得是他,将宝都压在二皇子身上,非上策,争夺储君之位尚未明朗,岳宁侯确实不应该这么早下注,百万两银子也没算白用,换得二皇子的好感,岳宁侯在京城算是彻底的站稳了脚跟,此后岳宁侯摸着下巴的胡须,“本侯已经回到京城,看清楚了再说。”
“把那套本侯从南阳带来的钻石首饰”,岳宁侯停住了口,送姨妹首饰太招惹是非了,丁柔也不会要,没准还会大骂自己一顿,“作为给丁三小姐的聘礼,送去丁府。”
“侯爷对新夫人真真是体贴,那套首饰整个京城都不多见呢。”
岳宁侯抚摸着信纸上的蔷薇,“只要她值得,本侯会给她应得的一切,在京城,单论财力,本侯不惧任何的勋贵重臣,或者那些几代积累下的江南豪族。”
一手交钱,一手提货,王妈妈咂舌的带着二十万两银子,以及岳宁侯府管事的感激,回到丁柔身边,佩服的说:“奴婢真真是服了主子。”
一叠银票交到丁柔手上,丁柔笑吟吟的说:“三姐夫真真是大方,多给了五万两,三姐姐也是个有福气的,三姐夫是个明白人。”
如果不是明白人,他不会多给银子,二皇子怕岳宁侯会远着一些,有了如此多的变数,是不是二皇子登基,神仙也算不准了,如此才公平,丁柔收好了银票,如果将柳氏送来的银票还回去,没准柳氏会泪盈盈的赶过来。
“恕奴婢多嘴,这笔货物为什么岳宁侯愿意花大价钱?完全不合情理。”
丁柔眸光一闪,眼睫毛低垂盖住眼底的异色,笼着眉间,“我只说一句,出我口入你耳,不是岳宁侯需要,而是旁人,岳宁侯砸下银子,买得岳宁侯府在京城的根基,崛起的契机,这些如果没碰上天时地利的良机,拿银子是买不到的,岳宁侯是做大买卖的人,舍得银子,财神如果没有神格,不过是个普通的仙人罢了。”
王妈妈喃喃的说:“奴婢仿佛懂了。”
丁柔手指屈起,王妈妈懂了就好,宫里没准也能知道点风声,她好像有给二皇子的前面放了一颗小石子,“我不是个坏人,不过是想着过得更好,更舒心罢了。”
晚上用膳之后,尹大学士对尹承善说:“你母亲说不忍心让你弟弟成了孤魂野鬼,虽然他是得癔症去的,但你母亲慈悲,准许他迁入祖坟,明日我会开祠堂,重新将他的名字计入族谱。”
尹承善盛满了难言的惊喜,甚至比他高中探花还要显得高兴,喜悦之色也使得他越发的俊朗,他的目光紧紧的落在乖巧的站在杨氏身边的妻子身上,感动,惊讶,欣慰,爱恋有些难以自持,不是众人看着,尹承善都想狠狠的吻上她的嘴唇。虽然他不知道丁柔背后做了什么,如何说通了杨氏,但没有她,他心上会始终压着一道心魔。
丁柔微微垂着头,这样的挪开心中大石的尹承善,显得朝气蓬勃,让她心动。尹承善正是风华正茂的好时候,虽然官场上少年老成,持重沉稳是必须的,但丁柔并不想让他总是压抑着,仇恨会让他变得更为的偏执刻薄。
尹承善攥紧拳头,压下喜悦,“是,父亲,儿子明日会同上官请假,为弟弟迁坟。”
“各色供果,也多准备一些。”
“是。”
杨氏最是看不得尹承善得意,瞟了丁柔一眼,叹息:“许久没有从四川来得书信了,也不知道她过得如何?她也是个可怜见的,甚是没福气,苦等抗争了这么多年,也没等到…哎,这就是命。”
尹承善下意识的看向丁柔,听见她笑吟吟的说:“母亲,请用茶。”
丁柔眉间带着一分的疑惑,看来不是她敏感多心,新婚时三婶在门口说得话有提醒,也有挑事,杨氏也说过她全心对尹承善,未必能换来他的真心,现在又说了这么一番话,是看他们夫妻过得太好了?非要在他们之间弄出点什么才甘心?
“既然母亲也晓得是命中注定的,别为旁人愁怀了身子。”
丁柔笑容不改的劝道,全然没听明白杨氏说得话,尹承善略略的松了一口气,转开话问:“以前母亲总是说不得轻易开宗祠,两个小弟到现在还没记在族谱上,这次父亲开宗祠,是不是将他们也都记上去?弟弟们读书争气了,也能光耀尹家的门楣,给他们说亲也是便利的。”
“这…”尹大学士看向杨氏,“容我考虑一二。”
“您总不会想弟弟们将来娶破落户的女儿进尹家门,到时不说您,儿子脸上也无光,儿子如何同岳父家交代?姻亲可不光是尹家的事儿,母亲又是要脸面的,岂会不应?您是一家之主,弟弟们也是您的血脉根苗。“
尹大学士被堵得哑口无言,过了一会说:“你说得也有些道理,将他们一起…一切记在族谱上。”
杨氏狠狠的瞪了一眼不敢看她的尹大学士,当初如果不是尹承善入了燕京学院,她绝对不会给尹承善上族谱,她方才不过提了提,从不多事的尹承善心里不痛快,便让她也不痛快,杨氏说道:“过两日我去封信问问看,她如果真有个难处,小四,你可得帮忙啊。
尹承善微不可闻的应了一声,丁柔遇见他的时候是他已经是翩翩少年郎,谁都有往事只要他能放下,她会陪着他走到最后。
在回院落的时候,尹承善握住了丁柔的手,她没有挣开,向平常一样的走在他的身边。
ps丁柔会面对一些婚姻生活中常常遇见的问题,他们两人在磨合中彼此信任。
第三百二十六章 表姐
回到房里,尹承善沉默不语,丁柔也不多问,让岚心端茶她自己坐在梳妆台前,像是平时一样的卸妆,将带着的首饰妥当的放好,并且吩咐懂得祭奠礼仪的妈妈,需要准备的供果等物。
随后丁柔一如既往的去泡澡,洗漱后她会躺在美人榻上,让王妈妈给她用独特的手法按摩一番。
“四奶奶。”王妈妈手上的按摩没停,轻声说道:“四少爷仿佛有话要说,方才太太说得您千万别存在心里,太太是不痛快,才会…”
“如果他想说我自然会听,成亲前我就说过,无论什么状况我都会先听他说。”
丁柔合上眼睛,“他以前在府里如何,我管不到,那时我还没嫁他,事情过去就算了,我不会为没影的事儿吃味儿,如果他认为我不应该知道,不说也无妨,谁心里没个秘密,他记得曾经说答应过的承诺就好。”
丁柔感觉肩膀上的劲道重了一些,睁开眼睛,目光正好同尹承善撞到一起,丁柔拢住了衣扣子,笑着问:“你怎么进来了?用不上你按摩手下没轻没重的,弄得我…”
尹承善停手硬是挤进美人榻,一手拦丁柔,一手撑着脑袋,方才丁柔睁眼看他目光蕴含着理解,信任,尹承善不因为丁柔为他做过什么,为了她的信任,也不能什么都不说,任由杨氏挑拨,他比谁都不想伤害到她。
“她方才说得是她娘家侄女,比我大两岁,算是我的表姐。
丁柔唇边噙着笑,“旁人家的都是表妹,你是表姐?”
尹承善耳根红了一分,丁柔笑吟吟的看着他,在他这岁数确实表姐比表妹更有杀伤力,十三四岁毛头小子,总不会对尚未有女性发育的小萝莉们感兴趣,相反表姐也许才是他们的初恋情人,不过看尹承善又好像没爱恋过的意思,“她嫁人了?”
“嫁去了四川,许给一个县令做填房,她不是杨家嫡枝是偏房的,但许是投缘,表姐非常得她欢喜,外面批八字的人说,表姐的命格能助她福寿绵长,从五岁上就养在母亲身边,我小时调皮捣蛋经常被母亲责骂,她总是尽可能的帮着我,不是向母亲求情,就是偷偷给我送一口吃的,后来我发奋读书,母亲哪会那么容易给书,多是百家姓,三字经,也是她偷偷的去书房,找些启蒙的书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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