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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家-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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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通,但是绝不包括医术一样。
在方家打了个转出来以后,竟然就变成了神医,这事儿怎么想怎么觉得诡异,他可不相信方家是个沾了仙气的地方,谁进去了都能当神医。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女子是来招摇撞骗的了,不过,他家是什么地方,即便是招摇撞骗那也要有几分真本事才行。对于程水若的过往他很上心,他总觉得这件事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简单,既然此人上门来了,绝不会是想害死他一个儿媳妇,排除这一点之后,那么,程水若找上他家门的缘故那就耐人寻味了。
这便是他不想插手的缘故,一个世故的女人,在京城里混的风生水起的女人,绝不会跑到他府上来害人,除非她活腻了。
既然儿媳妇的生命安全无虞,这个女人来的目的又不单纯,他避开来才是最佳的抉择。奈何,自家儿子闹腾的太厉害,而他又记挂这老母的身子,这才不得不插手管管此事。
“程姑娘既然解释清楚了事情的缘故,那边听她的吧。”
“爹!”
“老爷!”
不约而同的两道声音,对周尚书的态度异常的出离愤怒,周尚书则是摆摆手道,“你娘的决定你总该相信吧。我也想不出来这位程姑娘害你媳妇儿对他有什么好处。”顿了顿,又问道,“对了,程姑娘既然医术出神入化,不妨替家母也瞧瞧,她已是昏睡了多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周尚书是什么想法,程水若可不了解,他只知道这位周尚书的态度很奇怪,非常非常的奇怪,他不是来找她兴师问罪的吗?
她都瞧见有人去请周夫人过来了,一场闹剧在这个时候通常才刚刚到达高潮,最后的结果不是周夫人来了说服周尚书,就该是周夫人来了也说服不了周尚书,然后,事情朝着两个极端发展。
“放屁了!放屁了!”屋子里突然传来几个丫头惊喜的大叫声,惊得一干在屋子外面的人眼珠子快瞪下来了。
程水若连忙冲着急急忙忙跑出来的丫头道,“鸡汤,去油,这两天还只能喝汤以及炖的烂烂的粥,不可太重的油腻,特别是这会儿,她的肠胃还没恢复工作,更是不能吃油腻的东西,鸡汤上面的油一定要去干净了。
那丫头哎了一声,欢快的跑开了。
“放屁?”周家少年郎愤愤的道,有些明悟了,却是感觉荒谬,“就为了这个屁,所以她一直不能吃东西?”
程水若点头,“嗯,这个屁很重要!”
“放屁!”周家少年跳了起来,“谁不会放屁?你才放屁!就为了这个,饿了她整整一晚上!”
绕口似的,程水若到底给明白了,一段话里有骂人的语气助词,也有动词,这会儿程姑娘心情好,倒是不跟个十六七岁的小屁孩儿计较,反倒是很慎重的道,“开膛手术以后,这个屁关系到一条人命,休要看放屁人人都会,可是,这个屁就不一样,可不是人人都会放的!放不出来的话,就证明手术失败,这个人活不了了。”
说着拍拍手道,“好啦!这会儿大家可以正式庆祝了,只要接下来的时候注意卫生,勤换药,注意饮食,然后按照我吩咐的做,少夫人母子平安的局面已经奠定,这可是件大喜事!”
周家少年郎闻言也不知道该喜还是怒,面色古怪的看了程水若许多眼,终究是被喜悦的消息占据了上风,自家老婆能吃到东西了,他来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可是为什么,他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周尚书则是打量了程水若一番,略带疑惑的问道,“放不出来这个屁,真会死?”
程水若认真的点头。
周尚书扯了扯嘴角,“最好是这样!你若是有空,就去替家母瞧瞧吧。”
扔下这么一句话,转身便走了,程水若有些不解的摸摸鼻子,不过整个院子这会儿都沉浸在喜悦之中,除了那位姨奶奶以外。
没人跟她说话,程水若也不知道那句邀请是什么意思,有人请她瞧病,却是不带她过去。也不着急,这算什么?
不过,那病她恐怕不会治,既然没人请,那最好不过,想了半晌,程水若最终将这位周尚书归结为脾气古怪的一类人,不可理喻。
第一三五章
住在周家,进出虽然不方便许多,日子却是过的消停了,程水若只将自己当做是来帮忙的,每日只围着那孕妇打转,而两位白管事则每日出门去打探诣息。
周家的人如今对她的态度还算尊敬,自从那日后来周夫人与她道歉了以后,那位二姨奶奶也是腆着笑脸陪了不是,倒是几位男人都消失了踪影。
周家人很忙,非常非常的忙,要照顾一个孕妇以及两个孩子以外,还有位老太太在床上人事不省好几天了。当家的又忙活着朝堂上的事儿,如今京城里风起云涌,绝对是不利于行的时刻,各家来帮忙的人家中事情也不少,因此程水若在这儿坐镇关照着产妇,他们开始还会有人来一同陪着,后来实在忙不过来,索性便让程水若和几个丫头婆子盯着事情了。
如此一来,没有主人家在,下面的人又刻意奉承着,程水若还乐的自在几分。
周家少夫人的身子恢复的极好,休要看她是大家出生,因是经历了自然生产痛苦有剖腹的,并没有现代那些直接剖腹产还打麻药那种人的娇气,开膛剖腹没下麻药,愣是忍了下来,后来因为程水若担心手术后有什么不适应的症状不能及时发现,也没让王大夫开镇痛的药,只是在外伤敷的药里加了些镇痛的。
就是这样,不过两日功夫便在程水若的要求下开始下床做一些简单的活动,至少上茅房这种事儿是人搀扶着慢慢的走过去的,六七天之后,便一应的利索了,精神头异常的足,整日的吵吵着要跟奶妈争抱孩子。
瞧见两个小萝卜头的可爱样子,程水若也是忍不住的开始琢磨,自家哪天日子消停了要不要生一两个来玩玩,不过如今条件限制,一则没有安定的环境,二则么,她也不会无性繁殖,此事也就想想而已。
眼下里最重要的事还是先打听清楚了方家的近况,如今的京城天天都有大事发生,方家的事儿反倒成了沧海一粟,程水若几乎每天都能从丫头仆妇们口中听得一点儿小道消息,倒不是那些人嘴碎的到处说,而是周家少奶奶坐月子实在无聊的紧,丫头仆妇们说来哄她打发无聊的。
就是从这些只字片言和仆妇们的揣测之中,程水若知晓了不少的大动作,这种时候已是到了皇带和彭太师斗争的尾声,年轻的皇帝终究是勉强胜了一筹,彭太师少不得黯然退场的下场。
不过,这胜利最终也只能是惨胜,朝廷仿筋动骨,短暂的时间里想要恢复元气是不可能了。
这一年是这个王朝异常不平静的一年,天灾人祸交织到一起,给当今皇帝留下来的只能是一个干疮百孔的国家,好在外患不多,可以有时间修养生息。
这个事实让程水若松了一口气,在现代没有轻历过战争的她可谓是好战分手一名,总希望自己的国家有一种犯我天朝者虽远必诛的气势。直到经历了豫州城的事,才发现战争让女人走开这句话有多么的残酷。
她是幸运的,生存了下来。
但是,此生再也不愿意见到那样的惨事,血流成河,尸横遍野,这两个成语又岂是字面上的那么简单。
因此,皇帝能够不费刀兵就解决掉彭太师是她愿意看见的,嗯,即便是彭太师解决了皇帝也没关系,反正只要不打仗就好,她对哪个当皇帝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政治果然没有想象中的简单,如今皇帝虽然夺了彭太师的官爵,却是不能让彭党就此倒下,谁都知道自己上的是一条不能下船的贼船,各种各样的反扑此起彼落,即便皇帝在除了彭太师之外的事情处理上手段都很柔和,也无法杜绝一些事情的发生。
在这种时候,方家和楚怀沙的事特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两方人马在新开辟出来的战场上斗的你死我活,因此,程水若所听到的消息里方家和楚怀沙的事情都被掩盖了下去。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程水若是这么以为的,在这种时候被当做战场的她方总是会尸横遍野,打听不到任何事情唯有耐心的等待。
替周家少夫人换好药,肚手上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用来缝合伤口的肠衣也无需拆线的手续,除了伤口会很痒以外,基本上只要别有太大的动作就不会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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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水若替她上好止痒的药以后,又吩咐了几个丫头几句,这有洗了手走出来,外面王大夫巳是侯了有一会儿了。
如今在这个院子里,便像是她自家的院子一般,丫头们上了茶,挥挥手便尽数退下在外面站着听差,程水若便迫不及待的问道,“王大夫,如今的情形如何?”
王大夫回头瞧了一眼外面,见一个丫头只是站在门口侍候,只要压低了声音说话是听不见的,便压低了声音道,“如今乱了套了,言官们拼命的弹劾,皇帝用谁,便有一堆的折子飞进御书房,当官儿的哪个屁股上有多干净?事情或多或少都不是捕风捉影,闹腾的皇帝对那些家伙没辙。如今朝堂上还能正式上班的官儿就没几个,个个都被弹劾了写了折子自辩,在家里呆着等候查询呢,偏偏皇帝手上又没有可用的人,这些事儿要么就这么揭过丢,要么,就这么着大家一起处理不了政务。这情况,咱们说的那事儿怕是成不了。皇帝心情不好,谁敢去求情?最后别适得其反就不错了。”
程水若闻言不由得揉了揉额角,事精自然不会像王大夫说的这么简单,这种事情自然有皇帝他老人家自已操心,只是这事儿不了,皇帝就没时间过问方家的事情,彭太师一案的余波不过去,皇帝他老人家一准儿见到方家人便气不打一处来,想求情,还是洗干净脖子等着受死吧!
即便早知道事情是这个样子,程水若也不由得有些失望,她是不能一直在周家呆着的,最迟等到周家少夫人的伤好完全了,她也就该走了。
而方家的事特偏偏看来遥遥无期,程水若不由得瘪瘪嘴,都是该死的方白芨,要不是他闹腾了那么一出,事情又怎么会往这个方向发展?
严格说起来,对于彭太师,皇帝本来是打算徐徐图之的,根本就不会这么着急,造成如今这个局面明显不是皇帝的责任,方白芨才是这件事情的导火索,程水若压根儿就没想过自己出的这个主意也要分摊一部分的责任。
“找到两位少爷了么?”程水若问道。
王大夫摇了摇头,程水若脸色一沉,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方家两位少爷都是有些冲动的主儿,一开始她为了自己的安全不得不让两人先行离开,这会儿两个人却是不知下落,而方家的案子瞧着越发的遥遥无期,大牢里的情况也不知道是怎么样了。
程水若还真担心发生其他什么事儿。
“五少爷的那几位朋友那儿你派人去问过了么?”程水若试探着问道,也不抱很大的希望。
果然,王大夫还是摇摇头,“我的身份敏感,除非出去替人治病,否则不便四处走动的。如今是非常时期,既然姑娘说有人盯着方家的药方,想必我身边也不会很安全。如今即便是姑娘,我也不建议去找那几位,谁也不知道那人如今有没有注意到程姑娘。”
程水若闻言苦笑,那日那群跟她有仇的家伙找上门来便是受了人的指使,否则程水若即便在街上走动,要么穿着男装,要么便是带着斗蓬,一般人根本就认不得她,那些人又怎么会那么快的就找上门来了?
后来审讯的事实也证明了此事,否则程水若如今也不会不敢出门,她的仇家太多,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周家比较好,否则真不知道出去以后还有没有命再回来。
算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当缩头乌龟吧!先保住了自己的小命再想办法帮别人。
“你还是想想办法找找两位少爷!”程水若缓缓的道,“十多天了,都没见到人影,我很担心他们出什么事。”
程水若其实想说的是担心两个家伙冲动犯傻,这种事儿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两个家伙平时都挺聪明的,遇上自家的事儿以后就脑子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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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夫闻言也是有些担忧,想了想点点头道,“我尽量避开人去寻一下,程姑娘还有什么吩咐么?”
程水若闻言瞧了王大夫一眼,想了想有些为难的道,“那个,我还有个忙想你帮一下。”
“什么?”
程水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就是那个楚怀沙,他如今怎么样了?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事情因为方家而耽误了下来,最主要的是楚怀沙的人缘明显没方家人好,她让人出去打听竟然是半点儿消息都没有,所有人对于提起楚怀沙这个人,都有下意识的厌恶情绪。
王大夫微微一愣,疑惑的看了程水若一眼,“楚大人?这两天去替朝中一位大人治病的时候,例是隐隐约约的听说,皇上如今手边的人手不够,像是有放楚大人出来的意思。”
王大夫这话说的有些谦虚了,他出诊的缘故可并非如此,当时那位大人是豫州官员出生,家中亲戚尽数都在豫州,对楚怀沙可谓是恨的咬牙切齿,听说皇帝打算要放楚怀沙出来,偏偏他自己被人弹劾,进不得宫,也就不能发表自己的意见,唯有在家里乱摔东西发脾气,结果把自己给割伤了,这才请了王大夫过去治病。
王大夫过去的时候,那个官儿还一直骂骂咧咧的,嘴巴就没停过,他自然也就听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说起来,他对楚怀沙的好感和恶感并存着,感情有些复杂,一则,方家和楚怀沙的恩怨,这事儿是个仇,虽然明知道不是楚怀沙的过错;二则,楚怀沙偏偏是救灾的官员,在小青山上若非楚怀沙,他们一干人估计得在那上面死透了臭了也没人来搭理,这好歹也要算个救命之恩吧;三则,楚怀沙在豫州城里放火烧病人尸体,做的大张旗鼓,作为一个正常人来说,不得不厌恶之,甚至憎恨之,觉得丫太血腥暴力了,而作为一个深知那个病有多厉害的大夫来说,又不得不佩服楚怀沙的判断力和担当;四则,楚夫人在豫州城干的事儿,如今天下人皆知,老婆干的事儿算到男人身上,这事是没错的吧?可是,偏偏都知道那并非楚怀沙的本意,问题是,他管不住自家老婆,这就合该是他的责任!
种种的事情掺杂在一起,这感情交织起来,复杂的不能再复杂,唯有将关于楚怀沙的事情当做不知道,不主动过问。
这会儿程水若提起来,这才这么说了一句,便见到程水若脸上压抑不住的喜悦,“真的?”
想了想,楚怀沙对程水若其实还是有恩的,当然,不包括楚夫人干的事儿的话,王大夫有些释然,点点头道,“去豫州的几位钦差都回来了,虽然只查了周延的事儿避开了楚怀沙,倒也从侧面将事情的经过描述的清清楚楚。皇帝本想将事情放一放的,如今的形势,他老人家也唯有不拘一格的用人了,事情合该八九不离十,估计这两天就能有消息。”
什么叫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程水若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感慨。
她想做的事儿没做到,偏偏却是将楚怀沙给解脱了出来,这算是安慰奖么?
不过,既然这件事办成了,对那位将军大人也算是有了个交代,至于楚夫人,程水若从不以为自己有必要跟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讲原则。
既然此事终于有了个完美的结尾,她倒是可以将心思完全的放在方家的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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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姑娘!夫人请您过去一趟!”一个丫头慌慌张张的冲进程水若的房间,已是掌灯时分,程水若早早的用过了晚饭便回到房间里看书,旁边小环坐着替她做衣裳,而霁风则是在桌前临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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