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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虎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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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时她的情绪十分低落,几欲红了眼睛掉下泪来。凤子商心有所触,又决定了一件事情。

“嫂嫂你不用担心,有本王……和楚大人在是绝对不会让外人有机可乘的。本王今天过来不过是探望下嫂嫂你而已,望嫂嫂保重身体,皇上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叶华容最终什么也没说,只轻轻的点点头,身形却越发的削瘦下来了,多日来奔波劳累让她的脸色差了不少。

凤子商没有去搜查朝仪宫,只因看到叶华容的模样时他便犹疑了,她为凤家付出了这么多,他不应该去怀疑她。一个女人在真心的爱着自己相公的情况下是不会背叛的,再者她进宫真么多年,果真要杀凤齐瑾机会多的是,不会挑在这个时候。

只是他现在该怎么办?从何查起?

一路上心思重重,不知不觉中他已走到了凤齐瑾的寝宫外边。门口依旧有不少的侍卫在严密把守着,此时寝宫里有好几个太监来来回回的跑着,每次从里面出来时都回抱着几株翠绿嫩人,宛如新生的盆栽。

凤子商有些不明就里,为何这些花草要往外面搬?搞不懂凤齐瑾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们这是在干嘛?”,他走上前去,用询问的口气问道。

几个正在忙活的太监看见是他,都不禁慌张的跪了下来,赶忙请安回话。

“启禀王爷,这些都是皇上吩咐奴才们办的,皇上说他不喜欢这些花花草草,叫奴才们全搬了便了。”

“哦?”,凤子商踏前几步,看着那些七七八八的盆栽,心头忽然不是滋味。“皇上说了什么吗?”

那个回话的太监是个机灵的,在宫里待了这么久,自然知道该怎么说。“皇上说这些花草开的正盛,应该要多晒晒太阳,不能跟他在同座宫殿里。”

凤子商皱皱眉头,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总觉得让人不得靠近。“本王知道了,下去吧。”

“是!”,为首的太监施了个礼,将旁边的盆栽全部摆好后便带着手下的小太监离去。

凤齐瑾是在用另外一种方法在嘲笑自己么?纵然宫里人不说只怕他心里也清楚的很,他这个皇兄不管是才情还是智谋都算是个中佼佼者,只是心气有点窄,敏感多疑,不太会轻易相信他人。所以在一旦遇到心结的时候就会容易自闭,任谁也接受不了。

“自古无情帝王家,可是谁又知这其中的辛酸呢?!”

凤子商蹲在身子去,纤细如玉的手指轻轻的放在一株君子兰的叶上摩挲着,温柔至极,就像是在对待爱人般。

他偏过头去,恰好看见一株盆栽与其他的盆栽似乎是有点不一样的地方。细细看去竟然真被他给瞧出来了。

此植栽名为“水松树”。也是松树类的其中一种,不过因其体型要比平常的松树小上太多,所以才会被人称之为水松树。

这树久生而不衰,没个十几年是绝对死不了的,一年四季照开不误。由于它们枝叶苍翠葱笼,生长茂密,用来装饰家居却是最好不过。所以它才会被看中,送到皇上的寝宫里住养着。

不过凤子商现在再去看它的时候,这水松树很明显已经失去了最原本的颜色,刚开始碧玉青枢的姿态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病殃殃的样子,树叶枯黄,枝桠细瘦,看起来风轻轻一吹便能倒下的。

他有点好奇,貌似这树刚换上不久,怎么又会好端端的生病了呢?他叫过一个刚刚从寝宫收拾出来的宫女,向她问到这些盆栽之前的情况。

好巧不巧的,这个宫女恰好又是平时专门照顾那些盆栽的,所以对这些倒也算是了解。一番调查下来后问题马上就出现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些盆栽都是刚换过来不久,而这个水松树由于占地比较大,所以平时宫女可能疏于照顾了,以至于上面堆积着不少灰尘。可是有件事情未免太巧合了些吧?凤齐瑾出事没多久,这棵水松树也接着开始掉叶、变色了。

这其中肯定有一些或多或少的关联。于是他带着满腹狐疑,一片叶子一片叶子的检查了起来,最后病因倒是没有发现,不过却看到了很多类似于汁水般的液体。它们通体成淡淡的黄色,几近看不出来,像是被人给泼到了水松树的盆子里,从而溅在了叶子上面。

这些液体已经全部干枯了,具体是什么东西他无法知道,看来只好找御医们来看看了,说不定这就是找出真凶的关键所在。

凤子商颦紧英眉,桃花眸里一片清凉,碧水幽幽,却是看不到底的。

 第十六章 眉目渐出

楚君庭这些日子以来大多是待在皇宫里处理事情的,没有事情不会回府。就算要回府也不过是象征性地停留了一会儿,过不了几个时辰他便着急回宫。

陌婠看在眼里,恼在心里,本以为除去了叶连倾这个眼中钉日子会好过的多,可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楚君庭宁愿几个月不在府里,也不愿意跟她说话。照理来说,叶连倾的事情他没有怀疑到她的身上,可是他为什么要对她如此冷淡?哪怕看上一眼也不肯。

女人一旦真正妒忌起来,那便犹如暴风雨中的大海般,底下平静,却来的比任何一种自然灾害要凶猛的多。

如果叶连倾没有死的话,她还是会不择手段的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现在她的心里除了恨和爱,什么都装不下了。

陌婠想的没有错,楚君庭这是在避开她。刚回来没多久他就又踏上了进宫的马车,待在沉闷狭隘的车厢里要比府中好。

她知道他回来后,便连忙赶去书房见他,一阵哀诉。此时此刻他的心里不是没有亏欠,只不过当他面对陌婠的时候总是会想起另外一张脸,他不能忘记她,就算她去了天涯海角他也会把她给找回来,直到她突然消失了,他才明白叶连倾对他有多么重要,每次想起都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一段时间不见,陌婠变得越发漂亮,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成熟女子才会有的风情,即便如此他丝毫不心动。他和陌婠在一起只会感觉到浑身的不自在,本来精致如玉,我见犹怜的面容此刻看去却是有些阴森,不知是不是他最近太过劳累了,连个正常的人都能被他看错了。

“大人,前面的路堵上过不去了,要不要换另外一条路走?”,外面的车夫突然出声,将楚君庭神游外的注意力给拉了回来。

他径直走出马车,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火红色身影,不用看,猜也猜的到是凤子商。此时他正在站在一队禁卫军的前面,一脸肃容的盯着几个被抓出来的男小倌,这些小倌个个姿色不俗,骨子里带着一股阴柔狐媚子的味道,让人十分不舒服。

楚君庭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眼见着天色渐晚,他还有许多的事情未处理心下赶着着急了起来,干脆下了车去看个究竟。

“王爷何时变得这么空闲了?竟然到这烟花之地来?”,他风淡云轻的笑了笑,继续道“不过这几个小倌长得倒也漂亮,莫非王爷你……”

凤子商嗤笑一声道“楚大人可别误会了,本王过来是办正事的而不是大人心里想的那些。”

“哦?是么?”,楚君庭往前走了几步,继而说道“不知道王爷办的是什么正事,微臣好歹也是替皇上做事的,告诉我无妨吧?”

他笑的狡猾异常,而凤子商不能拒绝,他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什么该记,什么不该记他都知道。以前他的确做过不少缺德事,现在国难当头,他忽然后悔了,后悔对他们所做的一切。那一切不过是他的仇恨在驱使着他,而他为了报仇不惜失去所有,在经历过这次后他就知道了,原来最不可能割舍的便是自己的血亲。

“左相大人不是外人当然可以知道,不过还要过几天才能告诉你。现在呢,就让本王把这里给封了吧,反正什么都没有了。”

他说的十分轻松,楚君庭有些犹疑,不懂其中的原因。“为何要封?这青妆楼虽说是个烟花之地,但是他们……”

凤子商瞥他一眼,弯起一个明媚的浅笑。“本王知道,按照你的脾气肯定是要替他们来责问本王的。”,他转过身来,不再看那金碧流光,红灯高挂的建筑一下。“放心,他们没有干过坏事,本王自会放他们走。不过,左相大人是否可以与本王一起到宫中去?”

既然知道他会厚待他们,楚君庭不好再犹疑,“好,我近日忙着处理公务,倒是忘记了王爷你这位大能人,想必你又找出了什么来吧?!”

二人自从凤齐瑾病倒后就时常聚到一起,商量忙活着各种各样的事情。以前的许多不快似乎也随着此次合作而逐渐消逝殆尽了。

“回宫再说。”

………

楚君庭和他一起乘马车到了宫里,一进宫他便看到了凤子商火急缭乱的将太医给找到了御书房中。足有两个时辰,御书房的大门紧闭,门外被大内侍卫给守的滴水不漏,按照这般的架势恐怕连只苍蝇也很难飞进去。

“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现在就去捅破窗户纸么?她一个女人想从这里逃出去几乎不可能。”,这是凤子商的说话声。他的声音一直都富有特色,明明慵懒低沉无比,却又带着几分霸气。

楚君庭沉吟片刻,只觉还是不要先打草惊蛇的好,或许凶手根本不是皇后娘娘。“太医的话也不一定能够全信。石灵散这种药我以前听说过,但是已经很少有人能买到了,现在平白无故的出现在宫里,况且下毒之人还是皇后娘娘,王爷你难道不觉得很古怪么?若是有人是陷害她的,那该怎么办?”

凶手虽然没多大可能是叶华容,但是也有可能是凶手假借她的手,继而除掉凤齐瑾。只是这个幕后黑手到底是谁呢?

思来思去,楚君庭觉得可能性就只有一个,那么就是凤齐瑾的死可以给那个人带来莫大的机会。

他情不自禁的看了眼同样是与自己一般颦着眉头在思量着什么东西的凤子商。会不会是他?他与外敌串通一气,先下慢性毒,毒死凤齐瑾,然后再一个一个的解决掉他们,最后挥兵逼宫。

“证据虽然不足,但是我们要争取先机,不能让任何一个人溜了。当然,也包括本王在内,你们怀疑本王实属正常。”

面对凤子商凉嗖嗖的自嘲时,楚君庭只笑了笑。他们二人都是极为聪明的人,讲话不必拐弯抹角,因为各自的深意都听的出来。

 第十七章 引蛇出洞

见他用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语气说道,楚君庭没有说话,他蹙眉思忖了会儿后才又说道:“皇上中毒太深,若是再不抓紧治疗的话,恐怕性命难保。我前段时间已经四处张贴告示,遍访名医,只要有一丝机率我都不会放弃。”

凤子商端起圆木桌上搁着的茶水,往嘴边稍稍送了一口,慢条斯理地道“楚大人的心情我很明白,现在内忧外患,战事吃紧,最重要的得是人心一致,否则再强大的兵力也形同虚设。”

“王爷想作何打算?”

“揪出凶手。”,他头也不抬的又喝了口茶,语气淡淡。

楚君庭的眼睛亮了下,“引蛇出垌?”

凤子商抬起头来赞许的看了他一眼,和聪明人说话的好处就是不用拐弯抹角。而他却是世上难得的聪明人之一,如果不是以前他们各自立场不同的话,或许能成为极为契合的政友,现在的情形也算是将二人紧紧的给拴在同一条线上了。

“没错,处理完内患才能齐心对付外来的攻击。”,说到这里时,桃花眸不禁沉了下去,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他虽想要夺过皇位,但是他却不会做叛国贼。他痛恨的是叶羲和这个老狐狸,没有他也就不会生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既然他下午已经封掉了青妆楼,那就表明有些事情他多少是知道了点。不过他现在不会主动说出来,至少要等到时机成熟。

“说起引蛇出洞我倒是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凤子商回过神来好奇的看着他,想要知道他那个所谓的办法。

楚君庭端正了下坐姿道“你可知道有种药叫做龟息散?”

“就是服下后能够令人身体冰凉,好似死人的龟息散?用来做甚?”,他挑挑好看的眉毛。

“没错,有了它相信凶手很快便会露出狐狸尾巴来。”,楚君庭自信满满,凤眸里光彩逼人。他不是个冲动鲁莽之人,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是不会轻易说出口的,凤子商了解他,心里就更想知道那个办法了。

“这事儿我还得跟皇上说一声去,明天你就会知道了。”,楚君庭站起身来,冲他神秘的笑笑,眼底的神色却是十分认真。

凤子商见他不说,他也不好勉强。“好吧,随你去,不过宫里的守卫要多加几个了,特别是朝仪宫一带。对了”,在他的身形快要消失在殿门口时,末了他又加上一句“她现在有消息了么?”

楚君庭当然明白他问的是谁,他沉下眉头,回道“没有,听说那晚你有出现过?”,虽然怀疑,但他还是想要问个清楚。

“你听谁说的?本王饶是再好女色,但也不会三更半夜的跑到你的府上去偷人吧?况且你俩如此相爱。”说到最后一句时,他不可避免的带了些醋意。想起那张纯良无邪却又隐含着丝丝调皮的脸孔,他心中荡起了一圈圈波光潋滟的涟漪,久久不曾平息,难道他很喜欢她么?!

“那晚本王一直待在宫里,哪儿都没去。”,碍于心理作用,于是他没好气的补上一句。

楚君庭将他的表情尽数捕捉在眼里,听见凤子商的回答后他只淡淡的应了句,接着便一脚跨出了垄起的门槛。

二人各怀心思的度过了一晚,楚君庭很成功的说服了凤齐瑾。其实他找他无非就是让他帮忙着演一场戏,这样引蛇出洞的办法才会见效,作为平时最信任的人,凤齐瑾哪怕身体不适,他也忍着病痛答应了,对于自己莫名其妙中毒昏倒的事情他怀疑的不是一天两天了。

………

朝仪宫的小杜子一路逃命似的飞快赶回叶华容那里,满脸的焦急无措,大脑也乱的跟浆糊般一团糟。此时天色还早,顶多算是蒙蒙亮,因为他是朝仪宫里的当值太监,所以起的要比别人早些。

在殿门口干活的宫女们见他这副狼狈模样都不禁好奇向他行注目礼,若是平时肯定能把他高兴的半死。可是现在他完全没有那心思,突如其来的事情将他逼向惊俱。

“娘娘,娘娘,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了,不好了!”,小杜子连滚带爬的跑进叶华容的寝殿里,眼底尽是惊慌失措。

叶华容端坐在梳妆台前,老远就听到了小杜子的声音。她有些不悦的皱皱眉头,心头却有些不安。小杜子跟着她很久了,平常为人机灵圆滑,十分懂得迎合,遇事还算冷静,只是不知能有什么事情把他给惊成这样了。

想至此她无心再打扮,唤停阿竹,任凭发髻上素净一片。

接过阿竹递过来的甜汤,正要品尝一口时,小杜子刚刚好跑了进来。

“娘娘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他紧张的跪在地上,本来要说出来的话,此刻什么也说不出口。

叶华容不逼他,越是紧张的情况下就越要给对方轻松,她坐在贵妃榻上,不愠不恼,淡淡的问了句。“何事如此慌张?”

小杜子思来思去,最终决定一口气说出来。“皇上他不久前驾崩了!”

“什么?!”,叶华容惊的站起身来,手上捧着的小瓷碗不小心摔在脚下,甜汤撒了一地。

“这……你告诉本宫,这不是真的,你肯定是弄错了,一定是!”,她昨天才去探望过皇上,分明见他气色已经好转了,怎么可能会突然之间没了呢?

瞬间,恐惧,伤心,怀疑,悲痛等情绪全部疯狂的涌进了她的大脑,连平时注重的礼仪贤德都被她给抛到脑后了。

“娘娘,您冷静点!”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皇上怎么会死呢?我们的皇儿还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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