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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的职业修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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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太一向最疼这个小儿子,又是失而复得的,差掉连心都挖出来给他,根本不愿跟他说什么惠雅已经嫁人的话,只抱着他跟他一径哭。

林家越在门口看着屋内的人,黯然神伤。

作者有话要说:倒不是说男主对女主有多深情,也不是说他对妙儿有多怀念,嗯,应当是与他当时心情有关吧。

至于林二为什么要装疯,估计他以为这样可以不要脸抢回媳妇吧

 第三十九章



林家超将惠雅与自己关在院子里;谁也不让进;包括下人,都被他赶个精光。

吃喝都只能送到院门口。

两个老人家叫了林家越去商量。

林伯钦很不高兴;拍着桌子怒道:“你怎么搞的,超儿不省事,你媳妇一个女人没主意,你怎么回事,如今外人都知道了,你媳妇与小叔子天天关在一个屋子里,这……;这像什么话!”

林家越坐在自己父亲屋子里,半天说道:“我也没办法。”

林伯钦更加生气,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什么叫你没办法;你去找人将他们分开来。”

林家越为难,说:“不行,大夫说了,不能刺激超儿,会影响他恢复。”

林伯钦便也为难了,毕竟是那样得意的一个儿子,不忍心看他一直疯傻下去。

林家越看向自己母亲,问说:“母亲有没有法子?”

大夫人只能拿帕子擦眼泪,好半天呜咽哽咽出一句话:“我能有什么法子,我可怜的超儿……”

一时屋子里没有人说话,只剩大夫人呜咽声。

林家越试着说道:“不如,就随他们去吧。”

林伯钦又一拍桌子,又发怒了:“什么叫随他们去。”

大夫人也跟着抽泣:“是啊,这不像话呀。”

林家越朝林伯钦道:“儿子也实在是左右为难。”

大夫人慢慢说道:“总得有个正经名份,不然惠儿不好过,也好叫超儿安心下来。”

林家越自己倒无所谓,只是心里到底有些不快活,自已父母从小便疼小儿子!从来不顾自己。不过也就那么一会儿的不快活,他是个当爹的人了,自然不能再计较这些,于是便问:“那母亲的意思是?”

林伯钦一拍桌子,怒道:“荒唐。”

林家越忍了忍,不知是要提醒自己爹爱惜身子呢,还是别坏桌子,轻轻一笑,说:“父亲大人息怒,母亲的法子,说不定是最好的法子。”

林伯钦也自己在心里打算盘,如今二儿子傻了,大儿子性子平和没有商人的圆滑,又娶个没个家底的女子,丝毫帮不上忙,笼共就这两个儿子,都像是没有前途的样子,自己妻子虽然一心只想着自己那侄女儿和心疼幺儿子,但是如若能教自己二儿子康复过来,大儿子另娶一门得力好亲,倒是家门有望了。倒是没想到自己大儿子这么好说话,可见是个没心思的,哎。

其实一家子五口人都想到一块去了,再怎么怕人说闲话,也将世情办了,商户人家,倒没有那么死板。只过了不多日子,林家越便以结婚三年仍无子嗣为由写了休书。

林家超抢过王惠雅的休书,仔细看了一遍,乐了。

林家越在旁皱眉看他,自己弟弟真的疯了么?

不管如何,事情总算解决了。这么些年,弟弟的死,以及要如何与惠雅相处的烦恼,日日夜夜纠缠着他,致使他寝食难安,如今,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惠雅是个单薄又乖巧的女孩子,从她一进自己家起,他的母亲便要兄弟俩都哄着这个小表妹,林家越没那本事,小时候又长得十分老成,性子也实板,一天天看着这对弟妹情意增长,一个长得白净纤细清楚,一个长得剑眉星目,挺拔俊俏,实在是极登对的一双人儿,心里也不无失落的,直到长大成人,才能略略看开些,不去在意这些。

然而事出突然,又很意外。

那时超儿与惠雅婚事才定下来,超儿想着惠雅家在江南,硬是要去江南挑件心意物品给惠雅做定情之物。本来他一个人就能办下来的事,超儿硬是要跟着去,那里堂弟林家起也还在跟他学着理事,三兄弟一道就同船去了。

也是他受喝酒,却被林家超与林家起瞧见了,硬是在在江面上明月下畅饮一夜。三人喝到半酣,倚着栏杆说话时,超儿便滚落下水去了。

当时与林家起还有一众水手下水一整夜,却硬是没找到人。

回来告知家人,一下子倒下去三个,老太太,自己母亲,还有惠雅。

将近一个月时间,家里大夫常住着,日夜围着三个女人转,那样的日子,就是长时间的混沌噩梦。

母亲与老太太总算结过劲来,只是惠雅,常年缠绵病榻,愈见消瘦。

林家越自责,对着一家人,因而他母亲提出办喜事给惠雅冲一冲时,他根本没有理由拒绝。

背靠在椅上,长叹一声,总算解脱了。

只是到底不畅快。只觉得院子里到处都是空荡荡的,满屋子的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在找谁。

这一找便找到了暖霞阁来。

向茵茵那时抱了娃在院子里看新出的桃树上的芽,见着了他,笑说:“大少爷来得正好,我有事告诉你一声。”

林家越抬抬眼皮,有些无力感,问道:“什么事?”

向茵茵皱眉道:“适才大夫人叫了我去。”

林家越睁眼来,拧了些眉头问:“为的什么事?”

向茵茵一笑,他还真担心这个妙儿呢,说:“也没事,就是说替大少爷你又相中了陈家小姐。”

林家越还是疑惑看她。

向茵茵一笑,笑得林家越失神好一会,忙收敛住,认真说道:“陈家小姐说了,少爷房里不留人,她才肯过来,所以,夫人最先,打发了我,瞧。”她腾出一只手来,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抖了一抖,叫他看了看。

“夫人将身契赏了我,另还赏了些银两,叫我出去自谋生路去了。我这正想着等小姐睡着了,就过去跟您说,没想到您就过来了。”

“不过府上现在也安定了,我看二少爷这些日子好转了不少,大少爷,我能出去了吧?”向茵茵笑嘻嘻问。

却见着一向平和随意的林家越慢慢脸色转冷,显现出从来没有过的恼怒与绝决样子来。

心里不免大吃一惊,她不知道他对那丫头的心思,也可能低估了,也可能是触到了他大少爷霉头。

一想到这,不由得一拍脑袋,忙试着安抚一下,说道:“那个大少爷,若是妙儿还在,她肯定是一心只在您身上的,绝不会离开您的,只是,我这不不是么?您也不必跟我过不去不是?”

林家越:“你先前还答应帮忙带大蓉儿的呢?”

向茵茵笑道:“那就拜托您上点心。”

见林家越仍是冷着一张脸,向茵茵叹了气,认真说道:“不是我不想管,我也没法子,我尽力了,再呆这边,夫人真的容不下我的,我早晚没命。求大少爷开恩。”

林家越抬脚便走了。

晚间自己这边院子多了些人青桐,另有两个年轻较大的丫头。向茵茵便开始收拾东西。

因着想出去后的生活,向茵茵便有些辗转难眠,到了夜深,才迷糊睡去。

却很快被吓醒来。

有个人在往她床上爬。

向茵茵坐起叹气问:“大少爷还有什么事?”

一阵酒气扑来,面前男人扣了她的下巴说:“陪我一晚,不然不放你走。”

向茵茵怒道:“一晚就一晚,大少爷只别明儿又反悔。”

“不反悔。”

向茵茵回了那个她最先醒来躺着的地方,屋子已经重新盖过了,连院墙都有了,还围着两畦绿油油菜地。瞎老娘依旧瞎着。

向茵茵想起昨晚的事上,还有今天早上,不停安慰自己,这不是自己的身子,不是自己的身子,不是自己的。

作者有话要说:求不掐,求轻拍。

 第四十章



向茵茵趴在床上;胡乱想着事情;耳边听到新屋子里小厨房里传来乒乓声音,知道那是大娘在做早饭了;她知道自己应该去帮忙的,可就是不愿起来,真想死了算了。

“丫头,起来吃饭吧。”一个老年女人声音在叫她。

向茵茵赶忙跳起来,跑过去接过老人家手中端的一缸子稀饭,然后扶着老人家坐下来。

“闺女啊,这你回又为什么回来;我也不问,我只求你了,安安心心过日子吧;家里虽然穷,总有法子活下去的,可不能再想着进大门人家的门了,知道么?”

向茵茵低低嗯了声。

“娘还是那个想头,只盼你肯答应,回头全生过来了,娘帮你问问他?”

向茵茵一直在神游,听了这话呆了一会,猛然回过神来就慌忙摇头道:“娘,不行的。”

老人家生气了,问道:“有什么不行,难不成你到现在都还没看明白,是,有钱人家是好,说给你建个新屋子就给你建了,只是,那有钱人家再好,也不是你呆的地方啊。”

说着说着,就要掉下泪来。

向茵茵赶忙劝她:“娘,您这眼睛就是哭坏的,可不能再哭了啊。”见实在劝不住,就又说道:“好了,也不用您说,我自己会跟他说的,您别想了,先吃饭吧。”

老人家抖着手去吃饭,又叹口气说道:“难为那孩子一门死心思照顾我。”

向茵茵心里叹气,欲哭无泪。若是先前还好说,自己一早便调整好心态了。现在怎么行,就在刚才,她满脑子还是与一个男人滚床单的情形,现在又让谈与另一个男人的婚姻,这,这是作荡。妇的节奏么?

真恨不得拿头撞墙,昨天晚上应当硬气些拒绝的,偏偏为什么脑子犯抽想什么来就来谁怕谁?

老人家听见她这边气息混乱,不知道她又在搞什么鬼,转过脸来问:“怎么了?”

向茵茵摇摇头说:“没事,吃饭,娘。”

洗碗的时候,向茵茵又在想刚才与大娘商量的事了,大夫人赏了她五两银子,她娘的意思是去寻个靠得住的人去打听下,买两块地才好。她自己是还想再去找当初帮自己荐工的那个吴大嫂子,看有没什么零工可以做做,增加些收入。

实在是想不到自己有什么特别的本事,以前她闲才无事时看过多少本穿越小说啊,看得多么乐呵啊,轮到自己呢,却啥也不会。哎,还是想个法子学个能混饭吃的手艺才好。

***

林大夫人约了些有脸面的贵妇小姐们来府上看桃花。

金银行的陈家夫人带着小姐也过来了。因为陈家没干脆应下林家的婚事,一直含混拖着,大夫人想着自家大儿子也算得一表人材,英武不凡了,便想着花个小心思叫陈小姐见上自家越儿一面,说不定就看上了,这事便成了,因而便叫贴身丫头青荷,带着陈家小姐去逛园子,又一面叫人去请大少爷,好叫两人能偶尔遇上。

那陈家小姐因为心知肚明林家夫人的意思,便也不拒绝,随着往后院来,一路上间或问些大少爷的事。

正行路间,一抬头见个神采飞扬极俊俏一个少年公子站在花树下望着自己这边轻轻的笑,一下便看得呆痴了,低下头通红着脸躲过。

一会走得远了,回头问跟着自己的丫头:“刚才那位公子是?”

“那是我们家二公子。”青荷答道,却看见陈家小姐脸色大变,颇有些失魂落魄。

这天过后,林家夫人便接到了陈家的明确答复,说自己小姐突染怪疾,一时恐怕不好议亲,叫林家再觅佳人。

林家越自然也听到了消息,略一打听,便猜了个大概,一笑丢开。

这天来找王畏叙旧。因着王畏手头上正有事忙着,便叫他先在书房里寻个地儿靠一靠等会儿。

林家越靠在椅上,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他的妙儿姑娘来了。

那夜他虽然喝了酒,脑子里却是十分清楚的。

他爬上床去那一会,本来还是带着一丝不快活存心找茬为难人的心思去的,因而看着那个“妙儿”一脸厌烦的表情里,一股子恼火便腾地升跃开来,他一向自诩宽容,从来没有被激怒过,却在那么一煞那间,脑袋里被气着了,不明所以就上前去,抓到对方想她认输乖觉讨好。

当手心底下触到女人柔软凉滑肌肤被他控在手中时,旷日平静的身子却突然叫嚣起来,只觉全身血液激流,撞得身子烦躁沸腾,身子处处都要是要爆发开来一样,别的地儿还好,只是一寸寸的肌肤绷紧了来,只身体某一处,血液越积越多,越积越热,一时间怎么也无法释放开去,渐渐抬了起来。

这是一阵奇妙畅快的感觉。偏偏面前的人一点不自觉,她若是向往常一样,用个什么别的事儿引开他的目光,或者开脆一把推开他倒好了,却偏偏不是,那个女人倔着一张脸,气哼哼一脱上身褂子,说道:“只求大少爷说话算话。”

屋子里没有点灯,月色从窗口投射进来,洒了一些在那女人身上,她侧躺在床上,闭着眼轻轻颤着,胸前只身一片粉色肚兜。莫名脑袋里就蹦出美人如玉四个字来,她这样躺在月光底下,臂膀背部真像是略透的玉一样净美光滑,而且,粉粉的肚兜下,微微隆起处,他似乎都能看到,那隆起尖端处,淡淡的粉色颗粒。

他也曾与这个女人床上恩爱过,还不止一次,只是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次这样,有阵阵强烈的东西激撞着他的胸口。

他的思绪飘飞,脑袋里混沌不能思考,俯下去,亲吻在她的光滑精致锁骨上。

身下的人轻轻的一抖,身子倦了起来,他便觉得自己身子要被激动得飞起来,这感觉实在是神奇。

他撑着身子在她上方静静的等着,很遗憾,自己没能镇定下去,鼻尖处的若有若无的香气,冲撞得自己根本无法镇静下来,只觉得胀痛得更加厉害了。

可能她是疑惑了,慢慢睁眼来瞧他,她在月光底下睁开眼来,一片说不出的水汪汪的眼,很快又吓得紧紧闭上眼去。呃,清秀媚人,还有那因迷惑微微张开的粉色的如新开的花儿一样颜色的唇。

那一定是馨香柔软的,他想着,低头便咬了过去,吸到一阵清甜甘露,滋润得他喝酒过后干燥的喉咙,那样甜美感觉,怎么也停不了。

她在自己下面呜咽,轻轻扭动想要挣扎出去,林家越那时已经忘掉一切,只凭本能行事。

一手桎梏住她的身子,不让她逃脱,一手便极利索地将她的衣服都剥了下来。

两人的身子虚无遮掩紧贴在一起时,他只觉得自己周全血液更加狂乱起来,肿胀处开始微微的痛,十分难受。

他像在闷闷蒸笼里蒸了许久的包子一样,胡冲乱撞,急需找个地儿好好释放一番。

他的动作疯狂不清楚,大多数时候,他只知道他在身上所有地儿乱啃,肩上,锁骨,颈脖处,还有那对最最柔软最最丰满最最叫人难以离开的地方,意乱情迷。

他知道他的“妙儿”在死死咬着嘴唇,只是没关系,她那紊乱的气息,唇齿间漏出来的一丝丝嘤嘤挣扎声,都足够叫他迷糊疯狂的了。

他伸手去分开她时,触到一大片湿润,心里又是一阵欢乐畅快。

昂首挺胸进去时,肿胀疼痛处被挤得酥麻爽快入骨,一插到底,潜在最深处,停了好一会不愿动,长长吁着气,静静体会这紧致迫人感觉。

只是不行,才缓过劲来,他便觉得麻痒难耐,实在是停不住,尽力抽动起来,他喘着气奋力,身下的人也渐渐有了快活的样子,他深受鼓舞,格外卖力起来,下定心思要叫她知道自己多活舒服。

后来便是长长时间的律动,他死死将她压在身子,极尽深入,尽力顶着她的身体里,有那么一会儿,他迷糊到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自己是置身虚浮境界里,周遭一切一会是光亮亮一片,一会是黑昏昏无际星空,在眼角耳旁飞闪而过,朦胧意识里,他看到身下的人在仰着身子迎接他,在哭泣着环环吞噬着他。

他在她身体里肆意撒欢,她不是在容忍,她是在祈求在命令,在放纵怂恿着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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