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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的职业修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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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屋子小,重造起也只将屋子将将隔出前后两个小房间来,老人家住前面朝阳的屋,她住后面一小间,而且要命的是,老人家坚定认为,女儿女婿必须睡一屋,向茵茵如果坚持要与她一起睡,就是嫌她占了大屋子,老人家果断表示,可以立即搬。

这实在是,实在是坑爹啊。

她回头看着在昏昏暗屋子林家越的脸,心里隐约不对劲,怎么他离开了这一趟,再说了几句话,一切就又都朝他的意思发展了?

向茵茵觉得自己这趟穿越,将自己生生弄成了个白痴。

这么大的事,怎么脑子一抽自己就答应了。回头看看某人笑着露出来的白森森牙齿,向茵茵疑惑,他一定也觉得自己就是个没脑子的女人。

气呼呼道:“就这个个破屋子,大少爷你有那么宽敞漂亮的大房子,那么多美人儿伺候着不要,偏偏到这里来挤,我可说好了,既然我是您深爱的幌子,我可不会像丫头那样服侍你。”

林家越自然是意外,不信邪,干干坐着等。

已近端午天气,忙了一天身子有闷闷的汗意,向茵茵等了半天说道:“你先出去,我要洗澡。”

说完从外去滚进个高大木浴桶来,又去用个小桶拎烧的洗澡水来一桶桶倒进去。

林家越一手在椅子扶手上轻敲,一面看着她静静等。

“这小屋子不像您家里那么讲究,没有专门房间洗浴,你知道么?”向茵茵来来回回忙碌,时不时用眼光杀杀他。

某人一动不动。

向茵茵头痛了,气闷了,哎呀,自己就是头猪!真的是猪!招了这个人。

好不容易将浴桶装得差不多了,等向茵茵去将提水的桶放起了回来,便见着林大少爷在那笑嘻嘻脱衣服呢,眼瞅着只剩贴身里裤了,向茵茵冲过去,吼:“你这是干什么?”

林大少爷笑说:“洗澡啊。”

向茵茵咬牙怒:“这是我提的水。”

林家越脱最后一裤。

向茵茵闭眼转过身去。

身后的人心情像是很好的样子,说:“你也可以洗啊。”

她听见他踏进水里的声音,怒火蹭蹭往上恨不得将这屋子顶烧了。

等了一会,想着他应当是身子都在水下泡着了,向茵茵转回身怒吼:“你真不要脸,跟女人抢……”才吼了一半,便呆了。

她以为他会像常人那样坐在桶里洗澡的,却哪知,哪知,他是站在桶里的……

向茵茵呆呆看着他的身子,眼光不自觉自上往下,倒吸一口气,吓得连连退后,一脚嗑在房门槛上,慌乱中抓住了门框,才没有摔下来。

半天回过神来,连滚带爬出门来。身后欢快水声响动。

向茵茵躲在门边画了成千上百个圈圈。

“我帮你也提了水了,你去洗吧。”某人好心一片,吓了向茵茵一跳。

向茵茵一看上他的笑脸,心头又乱跳了一番,躲开目光,怒道:“我才不要用你洗过的桶洗。”

林家越看着她的背影故作为难说:“叫你一起你又不肯。”

向茵茵一声抓狂尖叫。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嘲笑我的逻辑,也不要跟我讲逻辑!

另:这两天忙,对不住大家了。

 第四十五章



林家越一脸笑说:“岳母大人给我备的好衣裳;我去谢谢他老人家。”说完便真去找老人家说话去了。

向茵茵忍着一腔怒火将浴桶用开水洗了刷;刷了洗,还是觉得恶心;一脚踢开了。

又实在没办法。

穿着衣服站在院子中间,将两大桶水彻头兜下,里外淋了个透,抱着身子抖了好一会,进屋来换衣服。

这日子没办法过了。一定得找那厮算帐,反悔!

换衣服洗衣服,将那身衣服当做林大少爷揉搓了几百遍;都不能解气。

再回房时,却见一人安安稳稳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样子。

向茵茵冲过去使了老劲拉他;却一丝没拉动,只见他懒洋洋眼开一只眼问:“媳妇,你干什么?”

“你去睡地上。”

某人身子扭了扭,挣开她的手,一个翻身朝里睡去了。

向茵茵在屋子里转圈,因着这人原因,当初这屋子新修时,便都置办的新东西。向茵茵叹气想,好吧,有钱是大爷,这里一切都是你的,都给你行了吧。翻出老娘舍不得丢的破被子,睡在地上。

半夜身子开始发抖,一阵阵冷颤,止不住的寒冷袭来,向茵茵冻醒后觉得身子一阵冷一阵热,像从冰窟窿到火炉旁来回到腾一样,冷得透骨,热得喉头灼痛,脑袋晕昏。

坚持再坚持之后,迷糊间被人抱起,向茵茵被一团温暖煨住,才安稳沉睡下去。

等早上醒来时,脑袋还一阵阵要炸开的痛,身子上汗津津的,紧贴着另一个热乎乎的身子。

她的腿盘挌在那个身子大腿上,双乳贴在那人身子左侧胸壁上,双手抱着那人的胳膊,最可怕的是,她的大腿根,贴在那人身子的大腿根上,她的膝盖都能感觉到,大清早属于男人特有的觉醒。

向茵茵整个身子都热得要炸开了,抖着身子觉得自己肯定是不好了,实在是受不了了,一闭眼就觉得眼前金星乱飞,她真的有了书上说的那种喉头一甜就要吐血而亡的感觉了。

迅速退后时,身子酸痛到了极点。向茵茵咬牙要骂人,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

“起来吧,岳母大人叫咱们吃饭了。”好温和好宠爱的声音啊,尼马!

向茵茵虽然恨他,却不敢不起来,自己有手有脚身体健康,倒叫一个眼睛不好的老人家做早饭,像什么话。

老人家喜滋滋的样子在守着灶炉,向茵茵简单梳洗后过去道:“娘,我起晚了。又麻烦你,以后你别做这些,我在家,都由有来做。”

老人家万分理解她:“没事,年轻人都这样,新婚嘛,起得晚了没关系,好在是你自个家里,不是对着婆婆。”

向茵茵眼前的金星,一下子飞得漫天不停。

好在那人喝过一碗粥就走了。

这一走就有了将近三天,向茵茵长吁口气,应当不会再来了吧。

当然是她想多了。林家越第三天晚上便潇洒来了,不过在他之前,倒有个稀客来访。

吴永钦打心里不乐意跟个做暗娼打交道。不过好在他也觉得,那个暗娼也不是一般轻浮做作的人,因而也就来了。

向茵茵十分惊诧接待了他。

“冒昧前来打扰,实在是不得已,有一事相求姑娘。”吴永钦有些失落,更多的是气愤。

向茵茵感冒才好一些,十分客气,说:“吴大夫请坐,您来有什么事,只管说。”

“前两天有个老板过来,说要买我那小药堂,那人你认识的,就是那位请我给你母亲看眼睛的那个大少爷。”

林土豪啊,你真下手了?向茵茵安静认真等着他接着说。

“他说是因着你喜欢,要买给你的。”

向茵茵仰头朝天喊冤。

“这个药堂,是我十多年的心血,我是绝不会买的。”

向茵茵连连点头,当然不能买给那个土豪。

“只是以他的手段,若是用了心思来逼迫,我也撑不了多久。”

向茵茵汗颜,是啊,是啊,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因而,我来与你做个交换。”

“啊?”向茵茵发出了一个惊问声,我有什么能与你交换的。

“那日我看你在苦谋求生之道,我想,你也不是,呃,愿意长期沦落风尘的人,你帮我劝了林大少爷收手,我可以教你些浅薄易懂的调理养生之术。将来不管是讨好丈夫还是老人家,都是有用的,便是在这小村子里,一些头痛脑热小毛病,你也可以帮上忙。

向茵茵有些心动向往,艺多不压身嘛。

“你也别瞧不上,我是不知道你这脑子好不好使,如果好使,说不定能走得更远。”

向茵茵询问地看他。

吴永钦望了她一眼,冷淡开口:“朝廷这两年也开始招医婆子进太医院了,为的是少些伤风化的事发生,比如身在冷宫的妃子与年轻的太医暗地里的了私情,长年生病卧床的不得宠的公主珠胎暗结,年老的宫妃们为了太医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什么的等等。”

向茵茵差点要笑,瞧这正儿八经讲八卦的样子!一下又忍住,这大夫也不像是这样的人啊。

“这宜州府里就有出过一个女医待诏,据说,她治好了当今太后的崩漏之症,后来嫁与当时的进士王同林,据说夫妻二人十分的和睦美满伉俪情深。”

那吴大夫像是冷冷笑看着自己,和着这段话,信息量有些大,向茵茵一时没有个反应。

“便是你脑子实在不够,不能学得如我一般全面,便是学些皮毛,知晓些接生方法,也可做得比旁的稳婆好的,倒也够你过活了。”

向茵茵窘了窘,一脸毅然坚定:“学什么皮毛,要学我就要学得跟你一样好的。”

吴永钦嗤地一声笑看她。他一脸的郁卒,咬着牙床想起自己伤心事来。

他本来是在省里医科大学读七年制本硕连读的硕士,哎,说来气人,那年他们学校将中医学院合并了,学霸一时心血来潮,选修了些中医课程。听了几节课下来的吴永钦,十分的郁闷与不可思议:中医的基础理论,竟然建立在阴阳八卦五行之上的!

他记得当时他下课后离开了教室,经过院子里高耸的李时珍石像时,呸了人家的脚一口。

一想起这个来,就悔不当初,叫你嘴欠。

当初是发誓再也不去听课的了,只是穿过来的十多年里,他一无所有,只有一本腋下夹着的中药学。不得不屈服于现状,慢慢试着接受了现实。接受了现实,慢慢重新学会了治病救人。只是他身体里有一股子强烈的冲动天长日久不曾停歇,有些地方,你们要改正!

只是他从十五努力到今年二十有五,在这宜州城里医界名头,并不十分响亮,人微言轻啊。

以他的年龄资历与机遇,想要站在人前振臂一呼,而应者云集,怕是不能了。但是面前这人不一样,女子进宫做医婆是容易的,若是她能有机会进去,将些他想要表达出来的心思转给太医院的人知道,而后再叫天下游医们知道,这不也是合了自己的心意么?

吴永钦看着面前的人一股子傻头傻脑的横劲儿,倒有些跃跃欲试。只是,她这样一副胸大无脑的呆蠢样子,能行么?

“只是你要收我为徒?不怕人说你闲话?”

“呵,怕什么?咱们身下不怕影子斜。”吴大夫道。

向茵茵送走这个吴大夫后,顿时又觉得天高地阔起来,你看,又有了希望不是。

因而看到林家越来时,头一回没有了厌恶反感,反而有些感激他。

作者有话要说:求不掐,求不耻笑。

个人能力问题,专业问题我会虚化些,我也就只能写写狗血男女感情戏啦,

 第四十六章



向茵茵吃了晚饭一直扯了假笑在脸上;搞得林家越蹙着眉头好好望了她一回又回。

等去收拾碗筷洗时;林家越负手斜身靠在门框上问她:“你今天这个样子是做什么?”

向茵茵本来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装得乖乖的吧;太假了,前面还那嚣张骂过他,这样的前踞后恭,太不要脸了些,可是又有要求人的事,总不能绷着脸吧,真当自己是大爷了?听了他这样懒洋洋的话头;厚着脸皮说道:“前几天大少爷还说要送我药铺子的……”

林家越扬头一笑说:“哎呀,这买卖亏了。”

向茵茵吸着鼻子道:“哪里亏了,您是做大买卖的人;自已心里没数?再说,我也没说你的铺子,我只是想说,我都答应和你演戏了,你就不要去费那心思了。”

林家越慢慢哦了声,声音尾巴翘得高高的,

向茵茵警觉地抬头看看他,十分鄙视,用眼神提醒他,只是假装好吧!

晚上睡觉时,向茵茵磨磨蹭蹭,不知如何是好。昨天冻着了,她的头又痛又晕,身子又酸又累,沉得得不行,一想到睡地上,是极不愿的,更不愿与这人睡一起,他怎么就不回家呢?拉下脸来赶他吧,又才求过人,不说他一两句吧,看他那副气定神闲笑嘻嘻的样儿,就恨不得抽他一两回。

向茵茵坐在床沿,绷着脸认真说:“说好了只是给你当愰子的,晚上不许碰我。”

说完便冷着脸钻进被子左右各滚一下,将自己包得紧紧的装睡。

床旁有人嗤的一声笑。

这一笑就将两人间的气氛整个整颠了。本来是冷情决断的,偏偏就像极了两人赌气吵架,而向茵茵的做为,就更像使小性子了。

而将这气氛挽过来的林大少爷笑嘻嘻的没有从善如流。

他的指尖一触到了她的腰身,便迅速将掌心覆上了她的腰,顺势拧了一下。向茵茵愤愤然炸起来时,他的手正试图上行。

“你再毛手毛脚,我将你丢到后头粪坑里去埋了。”向茵茵勃然大怒吼吓他。

林家越一下笑开,双眼笑得明朗,装着极为宽和有爱意的样子,眼睛直直望到她的眼里来,只是不说话。

向茵茵看黑透了的窗子,心里莫名有些哀凉:“不是跟你说混话,只是,若是你真要做,就只有给婚书才行。”

就赌定你拿不出来,就咬死这条跟你死嗑下去,哼,看你有点臭钱就得瑟,整天做些逼良为娼的勾当。

林家越爬过来,搂了她说:“我知道你是被我娘还有那些女人吓怕了,放心吧,等过段时间把那些事弄清楚了,便是我娘,她也得对我有所顾忌了,你不用怕的。”

哎,累啊,怎么才能一下子跟这人说清楚呢。

林家越将她搂在怀里,一遍遍地理着她的头发,在她背上轻抚,向茵茵猜他应当是在完抚,便随他去,反正这时候等他做些事分散些他的注意力,他那一点点刚刚萌起的歪心思可能会下去。

可是不是的,那人理着理着,那刚刚萌起的一点点慢慢撑开了来,开始有些顶人了,向茵茵暗骂自己真是蠢到家了。

慢慢躲开一点去,故意左挪右挪,然后用脚踩住一个地儿,借力翻过身去。

听到身后的人痛呼一声,向茵茵闭眼装睡用牙咬了下嘴唇憋住笑。

好半天才听得身后人的压抑呻呤声停了,她听到他像是将头放进了枕头,因为他的声音听起来翁声翁气,可怜兮兮的样子:“好狠心的丫头。不帮忙就算了,还做谋杀。”

“少爷你讲道理的话,我也不用做这样的恶心事了。”

“……”

晨起天气极好,向茵茵看身后的人不在了,心情更好。收拾干净了跟老娘一起做了早饭吃,便跟老娘简单说了几句,出门上街来。

小吴大夫见了她,也不多说什么,丢了两本书过来,说:“这是前两年我教小猕后,写的笔记,你先拿回去看。”

向茵茵谢过,十分认真地说:“师父可不能唬弄我,我还指望着进太医院呢。”

吴大夫嗤的一声冷笑,说:“有五年时间呢,你急什么?”

向茵茵问:“不是三年一选么?怎么要五年?”

吴大夫笑都懒得笑,语气又寒冷又尖酸:“才选过一回,还剩两年时间,你觉得你两年就能成神,五年后还不定能不能通过这州里选试呢。”

向茵茵自己回头一想,也觉得不大可能。刚才只是气不过他那样不当自己一回事的样子。

捧了书回走前又问:“会不会在你这药堂里学,会更快些。”

那吴大夫像是理都懒得理她:“先背书吧。什么都不懂,在这不是碍事?”

向茵茵撅了撅嘴,谢过了默默往回走。

那个吴大夫大概是用了极细的笔,写得绿豆大小的正楷字,线装的一本书,还配了些个阴森森的图,本来不厚的,向茵茵看了一晚上,从头细看到尾,看完整本,便躺倒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便去找人,高高兴兴道:“师父,我看完了。”

那吴大夫冷眼看她一下,问:“都记住了?”

向茵茵点点头。

吴大夫说:“球窝关节是指哪里?”

向茵茵的脑袋里混沌只剩下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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