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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娇妻霸气夫-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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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明显作为这九名暗卫中的指挥人的秋叶,她的专断和其他的暗卫的绝对服从,就是虎子觉得最奇怪的地方。

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对渔村的一切情况早有掌握,但为什么他们事先竟然不知道他的存在?是恰巧忽略了他,还是故意为之?

在祠堂的时候当不明情况的小六误会了他的时候,为什么那些暗卫却没有一个人能及时站出来为他解释呢?而之后秋叶慢了不止半拍的跪地解释,让虎子怎么看,都只有一种马后炮和消除嫌疑的意味。

就好像坐山观虎斗,之后再走出来得渔人之利。

如果说秋叶当时在祠堂所做的那一切的确有点以下犯上和强迫意图的行为都是为了少主好的话,虎子还勉强可以谅解;但直到离开了渔村且已经行进了几天几夜的现在,却还没有任何一个人前来向他解释在渔村发生的一切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和他们的目的地究竟是何处的这两个事情,虎子实在是不能再忍让了。

“就在这里休息一会吧。”在秋叶的指示下,原本行进着的队伍停在了一个大树下。

自小六昏迷之后队伍就一直在秋叶的指示下像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一样日以继夜地行进着,以致于即使是异于常人体质的暗卫们,也早已经觉得身心疲惫。

所以难得听到秋叶主动要求停下来的时候,众暗卫就立刻附近舒适的位置抓紧时间闭目养神。

借此机会,虎子看了看虽然依旧昏迷却没什么大碍的小六一眼之后,就一脸严肃地踱步走到了不远处秋叶的身边。

“你似乎还欠我一个解释。”虎子冷声道。

而秋叶只是偏头看了一眼身旁的虎子之后,就从树下跃上了高高的树梢,居高临下地俯首望向虎子。

虎子不解地仰头跟她对视。

似在斟酌着究竟用怎样的措辞将那番话才更合适,只见站立在树梢上轻皱着眉头思考良久之后,秋叶才缓缓开口:“怎么说呢,其实,我欠解释的事情不止一件;

而且这些解释不仅是欠大家的,更重要的是,这些都要从我加入‘暗夜门’并归到少主的派属下开始解释。”

在秋叶突兀说出这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大家都思考着这究竟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隐藏在周围树丛中的另一帮黑衣人,就一个个地现出身形来。

“其实自一开始我的目标就只是少主,其他的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将少主带走而做的铺垫而已。”秋叶的话语刚落,包括虎子在内所有的在不明人士出现之后就处于警戒状态的暗卫脸上都一致地出现了不可置信地神色。

“为什么?”看起来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但背后所包含的问题和情绪,却无比复杂。

“不为什么,只是各司其职而已。”这是秋叶仅能回答虎子的寥寥几字。

“各司其职”,简单平常的四个字,却代表了最残忍的背叛。

在秋叶不忍地低下眉眼的同时,那些黑衣人就对虎子他们发动了进攻。

一切都早有预谋,一切都只是一个巨大的圈套。

早已经精疲力竭的暗卫们,面对敌人人多势众且势如猛虎的攻势,兵败如山倒。

如暴露的狂狮般勇猛的虎子,双拳难敌四手,最终也只是徒劳地做着困兽斗而已。

又一次无力地倒下,又一次绝望地眼睁睁地看着也许是这辈子最亲近的人在自己面前被别人带走。

无力地手伸起又倒下,哽咽的喉间悲戚的哀鸣,也只能化成一声声无望的呜咽。

看着地上的虎子,秋叶终是心生不忍。

“其实连少主自己的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苗族的神宫宫主。”

冒着一不小心就会被处死的危险,这是离去之前的秋叶唯一可以对虎子说的最后一句话。

定在了原地,虎子呆呆望向小六消失的那个方向的双眸久久也没能眨上一次。双手静静地背在身后,悠远的目光定定地锁住那不远处高耸入云的神宫彩楼,凭栏远望的熊长老抿紧了双唇。

即使一直以来都兢兢业业地为那神宫的主人鞠躬尽瘁,即使年华已逝他累积的望名也到达了一个令人望而生畏的高度,但一直以来,他都从来没有停止过对那座彩楼中个那个虚名的渴望。

只有时刻充满野心,他才会觉得自己依旧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强者;而且,站得越高,人们的**就只会更加膨胀。

二十几年来的精心谋划,半辈子来的隐忍不发,差不多毕生积蓄的双手奉上,只为有一天,能够一举成名,站在**之巅。

但同时,越是接近成功,内心的焦虑就越是灼得他寝食难安。

自那天说到那件事情已经有了线索但之后却再也没有了任何进展之后,内心焦灼难耐的他,满腔的愤懑就越积越深。

以致于身边的丝毫风吹草动,都会成为他内心火山喷发的导火索。

可越这种时候,就越会有那些永远都不会看看色的人前来找死。

“嘭”的一声不仅将室内的寂静打破,也终于将熊长老内心的狂怒引发。

“你最好指望你接下来要说的事情的价值,能抵得上你那一条贱命。”不怒而威,急急闯进来的苗长老脸上抑制不住的喜悦之情却因为熊长老的一句话而僵了起来。

思索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要说的是什么之后,苗长老惊恐的将那个对他们来说本应该是喜事的事情结巴着说了出来:

“那、那个,探子汇报说,就、就在昨天,我们要找的那、那两个人已经被我们的派出去的人抓获,现在已经在回来的路、路上了。”

“此话当真?!”听完苗长老的话之后,熊长老那本因滔天的怒气而变得通红的阴沉双眼瞬间就焕发出了亮光,而且平时威严的声线在此时也不自觉地提高了无数个声调!

“此话当真。”,瞟到面前的人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之后,稍稍松了口气之后苗长老就立刻换上了那副谄媚的嘴脸:“而且,接下来的这个人也许会带给我们意想不到的收获哦!”

“啪啪”的两声拍掌声响起之后,一个被捆绑着的人儿就被推了进门倒在了地上。



 二十四、月夜两朦胧

二十四、月夜两朦胧

深秋的夜。

自由潇洒的晚风卷起地上的叶,时而旋转着在原地渐渐地不断上升,时而盘旋着肆意地穿过一条又一条狭窄的巷,看似寂寥却也懂得自娱自乐。

可是这欢愉的秋风,在那尽职尽责的打更人眼里可就没有那么讨喜了。

迎面袭来的凉意,带走了丝丝属于生人特有的暖热气息;衣衫单薄的打更人徒劳地紧了紧身上的粗布衫烦躁地唾骂了两声这恼人的秋风之后,嘹亮却不显得吵闹的声音,就接着在这空旷的大街小巷中响起。

“铛!”、“铛!”、“铛!”

“三更到 ̄ ̄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 ̄ ̄!”

好不容易睡着的娃被突兀的声音吓醒,刚欲放声大哭,旁边浅眠的娘亲就立刻抱起了娃儿继续安抚;早早就已经睡下此时正好梦正酣的人儿,响亮的更声响起的时候刚好翻了个身,砸吧砸吧嘴习惯性地拉了拉已经掉了一半在地上的被子就又再次延续起刚才的那个未完的梦;而总是赶上半夜起来方便的老者,半睡半醒间起来方便完之后,就又再次钻进了无限温暖的被窝。

伴随着一下又一下似辽远却又近在耳边的更声,微凉的夜,众生百态也显得特别的可爱。

而说起众人百态的话,在这个平常的夜晚,当然也会有特殊的人儿。

就例如,那一间直到现在还依旧亮着烛火的闺房。

在打更人那里不讨喜的微凉晚风穿过深深的庭院,绕过长长的回廊,通过那微开的纱窗进入到女子的闺房的时候,却正好为窗下正挑灯夜读和时不时奋笔疾书的人儿带去了丝丝沁人心脾的凉意。

虽然微风依旧造成了那脆弱烛火的轻微摇晃,但这其实对那桌前专心致志的人儿并没有没有任何影响;反倒像是受了那风儿的鼓舞,原本稍显疲累的人儿不知不觉地就再次加快了手中书写和翻书的速度。

不大的且原本只是适用于用来梳妆打扮的案桌,此时却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古旧书籍;纤细修长本只应做些女工摆弄摆弄花草的素手,此时却手握狼毫在烛火下一笔一笔地勾勒着那生涩难懂的字体的轮廓。

依旧缭绕在桌前的醒脑提神的独特熏香,落在白纸上时不时转换一下姿势的暗影,一副独特的画,就这样悄悄地在黑夜的勾勒下成型。

其实这已经是灵儿第三个奋战到半夜依旧还没入眠的夜晚了,握笔的地方已经生出了老茧,清澈透亮的双眼因为长期的与书籍对视早已经酸涩不已,但除了只是时而地动动酸涩的手臂和眨眨胀痛的双眼之外,灵儿却依旧不愿放下手中的一切工作。

即使案桌上的书籍已经被自己翻阅了大半,即使那些摘录着特殊重点的纸条已经被密密麻麻的字体填满,但灵儿知道,只要今晚她稍有松懈的话,就肯定赶不上明天的出发的时间了。

不过虽然灵儿本身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愿,但那钻进屋子的微凉晚风却像是怜惜她一般,再次轻轻地在屋内盘旋了几个圈之后,就趁着桌前灵儿不注意的时候突地加大了力度提前吹灭了那其实也已经差不多油尽灯枯的蜡烛。

原本明亮的屋内突地就陷入了一片黑暗,直到那些许朦胧的月色通过半开的纱窗落到案桌上来的时候,手上的动作和思维被生生打断的灵儿愣了好久之后才反应过来是烛光已经燃尽了。

罢了,就趁机偷偷懒喝口茶吧。

“小红,给我那杯茶好吗?”放下手中的狼毫,松了松酸软的手臂和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的同时,灵儿轻声吩咐起身后的丫鬟小红来。

可是半响,身后也没有任何动静。

将望向窗外借此休息休息的双眸视线收回来之后,慢慢地转过身借着不甚明亮的月色灵儿才看到了那个坐在茶桌旁用手撑着下巴此时头正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的小红。

怪不得刚才烛光熄灭的时候听不到这丫头的大呼小叫,原来是早已经睡不过去了。

可是明明刚才某人还信誓旦旦地说只要小姐不睡她就不睡呢。

想起刚才小红的那副可爱的样子,灵儿不禁轻笑了出声。

罢了,本来就不打算让这丫头一起跟着受累的。

脸上依旧挂着一抹微笑,灵儿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向了不远处的床榻。

但终究还是因为平时少做这样的事情,就在灵儿想要将从自己的床榻边上拿过来的薄被为小红披上的时候,因为不甚习惯的动作小红的醒了过来。

“啊!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刚醒来就立刻跳出了两丈远并摆出防御的姿态,灵儿对于小红的这些行为早已经见惯不怪;不过好在除了反应快,小红的临场判断力也是不错的。

“咦?小姐?!真的是小姐你啊!”一惊一乍过后,小红也很快就认出了刚才她“避之不及”的灵儿。

“怎么,看见我不是采花大盗很失望吗?可是采花大盗可不会怕你受凉而为你披上披风的哦。”想起之前小红因为听闻采花大盗都长得风度翩翩所以就整天在自己耳边唠叨“真希望采花大盗来光临她闺房好让她一睹他的‘芳容’”的“豪言”,此时灵儿就不禁对揶揄起小红来。

而虽然屋内光线昏暗,但灵儿还是成功捕捉到了平时大大咧咧的小红的眼中的一抹害羞尴尬之色。

“哎呀!我怎么就睡着了呢!真是的!可是房间里为什么这么暗呢?莫非小姐你已经完成了工作终于可以睡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不得不说小红转移话题的能力还是一如既往的这么蹩脚。

灵儿忍住笑意打断小红“无话找话”:“我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不过房间之所以这么暗是因为蜡烛已经燃尽了,而我则是借此机会稍稍歇息一下顺便喝口茶。”将披风放到桌上之后,坐到桌子旁边的灵儿就动手为自己倒起茶来。

“哦!原来这样!那我去找蜡烛!”反应过来的小红立刻转身跑去了衣柜那里。

假装悠闲地品着茶,但灵儿看着小红的揶揄的目光和嘴角的微笑就一直没有停止过。

直到在小红的努力下室内重新恢复了光亮。

“竟然三更了?!”,看着室内的计时漏刻,小红不由得再次惊呼,而当灵儿再次做到案桌前的时候,小红的惊讶就更甚了:“还有这么多,小姐你看完岂不是天都亮了?!”

因为灵儿之前说过今晚一定要看完案桌上的书籍才上榻睡觉,但小红一看,那案桌上放着的还没有翻开过的书,还有三分之一没看啊!

“小姐你这样做又何必呢?其实落公子他……”一时心直口快的小红刚将话说了一半之后才看见了灵儿那瞬间黯淡下去的神色。

哎呀!这对小姐来说可是禁忌啊!自己怎么又犯了呢!

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又因为用力过度而吃痛地叫了出声之后,屋内刚刚的那种气氛才稍稍被滑稽地打破。

再次抬起刚刚暗下去的眉眼,自然地执起桌上的狼毫之后,灵儿就继续接着开始了之前没完成的动作。

而小红的乌鸦嘴唯一说中的一件事是,灵儿房中的蜡烛,果然一直燃到了天亮。看见不远处刚才突然暗下去的房间过了不久后就再次亮起了灯火之后,落叶的担忧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下来。

只不过,这次燃起的蜡烛,是又要燃到什么时候呢?

站在阴影处目光锁着那道重新被烛光投放到窗纸上的屋内人儿的剪影的时候,落叶的脸上爬满了复杂的情绪。

在自己的脑海中已经萦绕了千万遍的几天前叶世伯对他所说的话,此时不期然地就又再次清晰地在落叶耳边响起。

“其实我并不是有意要让她知道你们过几天就要离开了的消息的,只是她身边的小红跟我说自那天起她就已经开始挑灯夜读我才知道,灵儿肯定是听到了那天我跟你说的那番话了。

看样子,灵儿这孩子肯定是想跟着你们一起离开了。唉。

不过老夫向你保证,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让灵儿跟着你们前去的;不过老夫唯一希望的是你不要着急给我答案,我想你再好好思考一下真正想清楚之后,才作出答复。

虽然这是个不情之请,但,这是最后一次拜托你了……”

其实即使叶世伯不明说落叶也知道,其实灵儿对他的情意,一直都没有改变过。

只是那种情意的表达方式,由以前的浓烈不顾一切,变为了独自一人暗地里默默付出而已。

那么自己呢?是否也还能当做如当初那样明确地说出拒绝的意思呢?

明明之前是那么坚定的回答,却貌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再也不能潇洒地说出口……

究竟是朦胧的月色模糊了原本清明的心?还是说,那朦胧的月色,只是自己的那颗模糊的心而渲染了的而已。

 二十五、莫名的失踪

二十五、莫名的失踪

稳稳地坐在高高在上的鎏金神椅上,目光深沉地望向不远处脚边那一直延伸下去的代表着地位的镀金台阶,在世上足足活了二十三年的周思宁,坐着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度过了无数个日月的周思宁,从来都没有一刻像此时这样强烈地觉得,这个位置,竟是如此的无奈。

如帝王一般拥有村民们无尽的爱戴和无尽的荣华富贵,但他要为之付出的代价却不仅是一辈子的自由,还有的就是也许他一辈子都要像傀儡那样活着。

一切都并非自己所愿,但却一定要被迫承受着这在外人看来无限风光但他本人却无限厌恶的一切。

就像小时候那样,被迫当上神宫宫主,却被逼迫与双亲活活分离;就像现在这样,表面上坐拥无限权力,却连一个失踪的人的下落,也都不能明目张胆地查探。

明明前一天还在他身旁笑得花枝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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