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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红颜-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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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水够深,深得不至于让大力冲撞下来的杨灿直接撞在湖底死翘翘。等她好不容易在别人的帮助下爬上岸的时候,就看见了一旁呆若木鸡的田家两兄妹。
“啊,见到熟人真是太好了,那个麻烦田兄是不是先给我找见衣服穿,我的衣服你也看见了,恐怕是不能再穿了。”杨灿跪坐在地上,双手放在大腿上来挡住那不该暴漏在别人面前的部位,浑身满是水珠的看着那对兄妹,一点都没有因为自己的状况而有丝毫的羞碾。光溜溜的大腿,上身那让人看不出材质的奇怪衣服。
田惜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这个突然闯入视线的人,刚刚还与哥哥说到这个人,转眼间她就活生生的还以这样突然的方式出现在面前,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让人措手不及了。愣在那里,呆呆的看着,一句话都说不出。
田单在杨灿开口后已经回过了神,立刻吩咐人去取衣服,并且很体贴的把在场的所有男人都支了出去,包括自己在内,通通的离开的了现场。本来她也想把自己的妹妹带走的,可是一看见她那副吃惊的样子就知道,他是带不走她的,索性就随她去吧。
杨灿毫不客气的穿上仆人送来的衣服,道了谢才来到那个眼珠一直随着她转却满脸震惊到说不出一句话的女孩面前。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对不起,吓到你了,不过我也是迫不得已,谁让那破机器认准的这个境内呢,希望不会有下次了,应该不会有下次了,再见。”
“喂,等等。”田惜总算是找回了说话的功能,咽了咽口水,定了定神,走到杨灿面前,上下的打量着她,样子没变,只是右侧脸颊贴近脖子的地方有些许的已经结了痂擦伤,抬头看了看晴空万里的蓝天,再望了望已经平静无波的湖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还是以,呃。。以这样。。。”
“田姑娘,今天的事情,你就当是做了个梦,因为我也没办法跟你解释具体的原因,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会落在这里,我现在要立刻回到秦国,找琴清,所以,失陪,还有,谢谢这身衣服,以后若是闲暇了,就来秦国或者巴蜀,我想琴清会很高兴捡到你的,再见。”
不待田惜再说什么,杨灿拔腿就往外面走,归心似箭啊。从她离开起,到现代不过是生活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可是天知道这边是过了多久,她现在就希望恨不得长双翅膀立刻飞到琴清的身边,抱住她,告诉她,一个月以来,她是多么的想念她,甚至做梦都梦见她。
“杨姑娘,好久不见。”一脸笑意的田单拦住了杨灿的去路。
出于礼貌,杨灿不得不停下来,笑着跟田单打招呼。“是啊,好久不见,希望没有惊扰到你和田姑娘。”
“哪里哪里,姑娘既然来了,不妨多住些时日。”
“呵呵,田兄客气了,还有要事在身,琴清还等着我回去复命,多有打扰之处还望田兄多担待,大恩不言谢,容我来日再报,今日就先告辞了。”
杨灿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从出现再到消失,不过是盏茶时间。田惜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不禁怅然若失。一旁的田单看着这唯一的宝贝妹妹那黯然神伤的摸样,不禁摇头叹息,谁又能想到,他当初在大街上随意的捡回来的那样一个人,能这样轻易的偷走他最在意的两个女人的心,悔不当初啊!
杨灿是一路幻想着,抛开了一切的包袱的她,与琴清见面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是如干涸的土地遇到清泉那样脉脉温情,还是如天雷勾动地火一样的来场火山大爆发?当真以为杨灿是个谦谦守礼的君子吗?在一个已经放下了所有矜持的美女面前依然呆傻的恪守规矩的蠢蛋吗?错了,这么以为的人都大错特错了。压抑,忍耐,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现在,终于可以把这些狗屁的情绪全部都扔掉了,杨灿不知道她在见到琴清的那一刻会变成什么样,会做些什么。她期待着,同时却也害怕着。
92
92、第九十二章 。。。
近乡情怯;现在的杨灿或许就是这样的感觉。越是接近咸阳城,越是紧张;甚至害怕。怕什么;她自己都不清楚。赶了十几天的路;除了拉撒以外,吃喝睡全部在马背上解决,为的就是能早一步的见到那个让她放弃一切的人。站在咸阳城脚下的那一刻,她又不是那么着急了;一步一步的迈向琴府;以前不曾发现,此刻,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竟是让她如此的挂念和亲切,仿佛她本就应该属于这里,再不是那个冰冷的水泥混凝土的世界。
老远的,杨灿就看见了琴府那扇高大的府门。此刻琴府门前,门庭若市,往来车马络绎不绝,琴府的家丁更是忙得不可开交。而那些从车上,马上下来的人,杨灿没有一个是认识的。那颗忐忑的心,见到此情此景总算是安静了些,把马拴在一处,只身来到琴府后院的院墙的某一处,这个时间,琴清一定在忙,她不能在这个时间出现。先找个地方藏起来,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是她们重逢的时候,现在她只想悄悄的躲在暗处看着她,以慰相思之苦。
今日是琴家三年一度的会师大会。所谓会师,就是琴家所有的直系旁系,还有各个系下面隶属的地区商铺负责人见面会晤的日子,本来这样重要的事情是要在巴蜀琴家老宅里举行的。但是,今年的琴清却一反常态的坚持要在咸阳举办。家里的老辈们想要阻止,但无奈,现在的商铺当家人却是琴清,他们再怎样反对,对铁了心的琴清来说都是隔靴搔痒,无济于事。再加上琴清有个“善解人意”的母亲,因此,咸阳琴府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热闹景象。
假山下,湖水旁,琴清正怀抱着小雪,与身边的年轻男子谈话。
“姐,此次我们这样做,可是惹恼了好些人,况且,这样是不是太招摇了。”
琴清轻抚着怀里小雪柔顺的绒毛,边摇头,“孝廉,必要的时刻,展露一点我们的实力,这对琴家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至于那些前辈们,日后自会明白我们今日的良苦用心。”
“嗯,孝廉明白了,但是,姐姐,我不明白,你明明很适合接替大伯做下去,况且大伯母也主张你来继承,为什么你偏偏要把我推上去,你知道那个位子不适合我的。”
“因为你是我的弟弟,唯一的弟弟,我不论再怎样合适,但我终究是个女人,况且,姐姐有了私心,不想再为这些事所缠绕,琴家早晚有一天是你的,琴家所有的一切都要由你来继承,趁着我还能帮你的时候,你多学习一些吧。”
“什么样的私心能让你把我们全部丢弃?”
“不是丢弃,孝廉,将来你会明白。”突然抱在怀里的小雪出现的躁动,本来已经温顺的要睡着了小家伙突然从琴清轻抚的掌下挣扎而出,一跃在在,圆溜溜的小眼睛盯着前方某一处假山,一动不动。
琴清顺着小雪的目光看过去,除了假山还是假山,但她突然有种感觉,那层层的假山后面,隐藏着让她心悸的事物。
“谁?谁在那里?”琴孝廉不禁手握腰间的剑柄,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对着假山大吼。
能让小雪有如此大的反应的,除了杨灿还能有谁。杨灿是千算万算,就把这个小畜生给算漏了。带着几分恶作剧被揭穿了羞涩笑容,从假山后面闪身而出。之前设想的种种见面场景,没想到一个都没实现,而是就这样毫无惊喜浪漫可言的见面了。
琴清在看清那抹身影便是她日思夜想,日日担心,天天挂念的人之后,双手紧紧的捂着胸口,脸色难看的慢慢蹲下去。
“姐,姐,你怎么了。”
“清。。。”杨灿几乎是在与光速赛跑,她是用尽了全力,在两个呼吸间就跑到了摇摇欲坠的琴清面前,挥开了琴孝廉那只欲要搀扶的手,直接把琴清揽在怀中,紧紧的抱住,不停的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清,我回来了,再也不走了。”
良久之后,琴清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紧接着便是紧紧的回抱住杨灿瘦弱的腰身。脸深深的埋在杨灿的颈窝中,哭得不能自已,那不断的耸动的肩膀,真是让杨灿的心都揪起来了。
旁边的琴孝廉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暮然的明白了,刚才琴清说的私心是什么意思。可这私心也未免太让人震惊了。难怪他这次没有看见这个与姐姐形影不离的人,原来是离开了,难怪他这次看见姐姐之后,发觉她情绪低落,总是有种深深的孤寂围绕着她,原来她在思念她,这。。这。。太让他措手不及了,边震惊边后退,之后便是撒腿就跑,他需要时间适应这个惊人的事实。
琴清哭得梨花带鱼的从杨灿的怀中抬起头,紧紧揪着眼前人的衣领,生怕这一切都是幻想,不是真实的。伸出一只手,想要却又不敢似的,轻轻的碰触那张总是出现在梦里的脸,这眉眼,这温度,一切的一切都跟记忆中的一样,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杨灿笑中带泪的看着琴清,任她那只手在自己的脸上描绘,直到痒得受不了了,才笑着把那只手抓下来,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我真的回来了,以后再也不走了,你会收留我这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么?”
“不会,你不是无家可归,我就是你的家,你也是我的家,我永远都在这,你不是无家可归。”
这样一个让人感动的女人,若是再惹她伤心,那她杨灿就不配做人了。面对这份深情,面对这份眷恋,她还等什么?一个古代的女子都可以三番两次的放下矜持的想要奉献自己,那她这个在现代生活了二十几年的,接受了无数先进知识的现代女青年还犹豫胆怯个屁。于是,两个经受了相思之苦的有情人,终于做了她们该做的事情,谁先推倒的谁,这些都已经无所谓,只是知道在下人来敲门找琴家主事者的时候,床上的两人还在缱绻缠绵。
“去吧,那么多人还在等着你。”杨灿亲了亲怀中人那带着薄汗的额头。见怀中的人没动,又亲了亲,笑着说,“去吧,我再也不会离开了,真的,还是你要让我伺候你穿衣服?”
“唉,真的不想再理会这些恼人的琐事,杨,一定不要再离开,我会尽量早些回来。”
临走前,琴清还是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一遍,直到杨灿不住的点头答应,才万分不舍的离去。只是她离开时的步履有些不太自然。杨灿裹着被子窝在床上,感觉舒服极了。多日的思念与长久的纠结,在这一刻都化成了一声满足的叹息。这一刻起,她算是真正的有了个家了吧。想到家,想到琴清,杨灿就忍不住的嘴角上扬,捻捻手指,仿佛是在回忆刚才那醉人的感觉。翻身坐起来,一抹红色映入眼底,低头看看双腿间,确定这不是她的,不是她的,自然就是琴清的。找出剪刀,郑重的把那块她们第一次欢爱的证据剪下来,收藏好。至于她自己,第一次不假,但是没有太多的不适,或许是常年锻炼的结果,那层膜早就在各种高难度的动作中扯破了。
再躺回床上,连日的赶路已经让她疲惫不堪,刚才又进行一次伦理大战,战争结束了,精神舒缓放松了,这精神一放松,疲惫就找上来了,抱着带有琴清体香的被子,酣然入梦。
月上中天,带着些许酒气的琴清,在丫鬟的搀扶下,回到自己的房门前。她不敢让自己喝醉,她怕她醉了之后,一切都变得不是真的,她要保持着一颗清醒的头脑记住这一晚,渡过这一晚。
“娜依,今晚你去隔壁睡。去吧。”
娜依不解,但还是照办了。小姐开门,她转身,隐约间,眼角余光好像看见小姐的床上睡着一个人,不禁一怔,加下却是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挥退了丫鬟,琴清推开门看着床上熟睡的人,站在门口怔仲了好一阵,才轻轻的关上门,悄悄的来到床前,仔细端详着那如同婴儿般睡颜的人儿。自那日杨灿以一种奇异的方式离开,已经过了月余。本以为杨灿不会这么快就回来,甚至已经做好了杨灿不再回来的准备,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出现在她眼前,这不得不让她多了些许的不真之感。生怕这只是个梦,明早梦醒了,一切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没有杨灿的日子。
这时床上的人翻了个身,整个人半趴在床上,琴清的目光自然的落在了那暴漏在空气的中的后背上。又添了新伤,还不止是一处。这人到底受了多少罪,才换得这回来的机会。心疼的轻抚那背上的伤疤,疼惜的吻也落在那些让她心碎的伤痕上。
“嗯。。。你回来啦,太困了,就睡着了。”杨灿被琴清的碰触弄醒,睡眼朦胧的把脑袋凑到琴清的大腿上枕好,双手环抱住的把人抱在搂好,深深的嗅了口,“嗯,有酒味,还是桂花酿,好久没有喝到这酒了,甚是想念啊。”
琴清不禁是又好气又好笑,吸了吸鼻子,刚才那些惆怅和哭意完全被这句话弄得没了情绪,隔着被子拍打了下杨灿的屁股,笑着说,“酒鬼,回来就知道喝酒,明日我就叫人把那些酒全部倒掉,看你喝什么。”
杨灿的手又收了收,脸也不安分的蹭了蹭,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不要嘛,不要嘛,那我明天不喝,后天再喝好不好?”
琴清无语,这人。。。无药可救了。想要推开那个不安分的脑袋,又舍不得,最后只好气愤的又拍打几下某人的屁股。冷不防的,身体来了个大翻转,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某人压在了身下,那张思念至极的脸正嬉皮笑脸的看着她。伸手推了推那人的肩膀,“起来,我需要梳洗下,浑身的酒味。”
“不用,这样很好闻。”杨灿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鼻子还不断的在身下的人的脖颈间轻嗅,时不时的伸出舌尖舔舐一下,惹得身下人直吸气。招惹了一会,杨灿抬起头,十分认真严肃的看着琴清,“以后不要再哭了,这儿疼。”拉着琴清的手按在她的左胸口上,这里从今以后只为琴清一人跳动。
一股股的燥热从小腹中升起,想再推开已是力不从心,琴清唇边带笑的闭上眼睛,双手抚上有些不平滑的裸背,心底满足的一叹,曾经很多次,想彻底的奉献自己,现在则是奉献的彻底,在奉献的同时也能同样的索取,这才是她所期待的,希望的,而这一天也终于被她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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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第九十三章 。。。
“这个给你;物归原主。”
入手颇为沉重,杨灿拉开枪带;把里面的亮银枪组装起来;手腕轻轻一抖;便是一串漂亮的枪花,晃花了琴清的眼。这把枪还是放在杨灿的手上才更有气势,杨灿也只有拿着这把枪的时候,才更有霸气;即使她什么都不做;单单的收枪而立,那股自信夺人的气势也让琴清喜不自禁,爱慕不已。
杨灿热了热身之后,并没有把枪再背在自己的身上;而是把枪重新拆卸下来放进枪带里递回给琴清。琴清不解,杨灿笑着说,“说是送你了,就是送你了,有需要的时候,借我用用就好。”
“可是。。。”
“没有可是,现在比你起来说,没有任何人和任何事重要过你。”
不高兴吗?当然高兴,琴清高兴的简直要晕过去。曾经杨灿的犹豫和压抑,让她不安彷徨伤心过,现在这样执着的全心全意,直让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但是它不该放在她的手里当摆设,而是应该在它该在的位置上,保护着她最最重要的人。笑着再递回给杨灿,杨灿体会到了琴清的心意,便不再说什么的接过来放在一边。不离身的誓言既然已经打破,以后便也不会再紧守着它。只要在它该出现的时候拿到它便也可以了。
“杨,那日。。。。”杨灿离开时的场景如梦魇般一直萦绕在琴清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不在的日子里,多少次,琴清都是在噩梦中惊醒,梦中的场景多是杨灿满脸是血的站在她面前,对着她一声声的说着对不起,那哀伤的眼神,辛酸的话语,无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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