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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红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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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是黑衣蒙面,但让杨灿疑惑的是,如果只是马贼,为何要蒙面?而且这一带并没有马贼出没的传闻,“田兄,这一伙人你可觉得奇怪?”
田单也曾经是上过战场的将军,他不但打过仗,而且军事能力还不一般,不仅打赢过战役,还挽救过齐国,从刚才来到这他就在仔细的观察,听到杨灿的疑问,他赞同的点点头,“这不是简单的马贼,你看他们的战斗技巧和战斗队形,很像正规军……”
杨灿皱皱眉,看向田单,“那田兄可有想出是谁要对你不利?以至于半夜偷袭?”
田单低头思索了一阵,叹息的摇摇头,“都城里的那些士大夫和贵族,一直都不太满意我的治国政策,经常在国君面前搬弄是非,但是他们不会有胆子动用私兵来劫杀我,而且今次是国君召我回都城,他们就更没有胆子会做这样的事情。如果说谁有能力这么做的,在齐国,只有两个,一个孟尝君,他门下食客多不胜数,还有一人便是临淄侯,他是国君的表弟,当年一起逃亡,后国君被迎回国,他便被封了临淄侯,哦,对了,上次在集市被你教训的三名家将就是这临淄侯府的。”
这一段让杨灿捕捉到两条信息,孟尝君,是战国时期有名的四君子之一,后世被一些学派说成是鸡鸣狗盗之徒,但是杨灿不管这个,套用下邓伟人的话就是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以此类推管你是鸡鸣还是狗盗,能保命,能救人就是王道。倒是这个临淄侯,在历史上没什么名气,听描述就知道,他不是个善类。但这次偷袭的主谋到底是谁,还是毫无头绪,每个人都有可能。
说话间,战况已经接近尾声,能被田单带在身边的,肯定都不是省油的灯,而琴清的家将也同样如此,她是蜀中第一女富翁,能被她带在身边的,自然也都不是吃糠咽菜的无能之辈。虽然敌方多了近一倍的人数,并且趁夜偷袭,但我方早有防备,他们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杨灿见来袭者已经出现散乱的迹象,并且有人开始退缩,便对田单说,“田兄,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去了。”
田单点点头,并没有挽留。杨灿也不多说废话,转身就往帐篷的方向走。她本来就是个看客,这样的政治斗争她更不应该卷入进去,接下来的打扫战场,审问俘虏或者调查背后主使,这一切的一切都跟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距离不远,这边完全可以看见最前面的战况,跟琴楚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直接掀开帘子进到帐篷里,杨灿弯下的腰还没等直起来,就被一个飞速冲过来的人带着一股香风给扯住了,“外面怎么样?到底是什么人偷袭我们?我得出去看看,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杨灿把胳膊从田惜的手中抽出,对着她笑笑,自从那顿烤肉后,田惜至少没再给她脸色看,“没什么,一些乌合之众而已,不用出去了,都解决得差不多了,接着睡觉吧。”走到她自己的位置,拿出腰间的枪袋,把长枪一节一节的卸下放进去。
相比田惜的激动,琴清就安静沉稳的多,见杨灿进来,也只是眼神询问,听杨灿如此说辞,也不多问,便又和衣躺下。
第二日田单命令众人加快了速度,田惜知道是因为昨夜的遇袭才加快了速度,她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趁着中午众人休息的时候,拉着自家哥哥到一边询问,“哥,昨晚的都是什么人啊,杨灿说是乌合之众,真的吗?”
“杨姑娘说的没错,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的马贼,看咱们人少,以为有利可图就想打劫一番,谁知却碰上我们这块硬骨头,他们已经被打散,想必不会再来骚扰我们了。”田单也不想妹妹担心,索性就顺着杨灿的解释。
“真的只是这样?以前怎么没听说过这一带有马贼?哥,你可得好好的审审,别让这些人祸害路过的百姓。”
“还是惜儿知道心疼百姓,你放心吧,这件事交给哥哥处理,不会让他们鱼肉乡里的,对了,昨晚琴姑娘没事吧。”
“哥,这你可小看琴姐姐了,她可镇定呢,琴姐姐那么玲珑的一个人,怎么会害怕这样的小场面呢!你到底什么时候把她娶回来当我的嫂子啊。”
“小丫头,别胡说,琴姑娘那么圣洁淡雅的人儿,岂是哥哥这样凡夫俗子配得上的,你这话以后千万别在琴姑娘面前说露了,惹得她不高兴,好了,快点回去吧。”
“哥,你总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再圣洁的人也要吃饭,也要睡觉,等琴姐姐被人抢走的那天,我看你怎么办,哼,不管你了。”田惜撅着小嘴,闷闷不乐的向马车的方向走去。她和哥哥认识琴清有三年的时间了,大家都能看得出来她哥哥喜欢琴清,可她哥哥太不争气,认识三年都没有进展。
“惜儿妹妹,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琴清见田惜满脸气愤的样子,上前拦住她。
“还不是我哥那块笨木头,好了,不说她了,杨灿呢,怎么没看见她。她把小雪又抱到哪里去了?”田惜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一转移话题,那股子的气闷也就消了。
“杨姑娘在前面练习马术,小雪肯定也在那边。”琴清暗笑,这田惜的孩子气,前几天还看人家不顺眼,这才一天多的功夫,一刻不见,也要问了。
“哼,我还真以为她有多厉害呢,原来连骑马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以后啊,你们也别那么推崇她了。”田惜嘴上说着贬低杨灿的话,脚步却已经迈向杨灿的方向。
琴清笑笑,也跟上田惜的脚步,她心里也奇怪,杨灿的武技那么高强,却不会骑马这么简单的事情,是因为她从不出深山的缘故?还是说她隐瞒了什么?



第十一章
 
自从那夜的偷袭之后,这一路上再没有风浪。两天后,杨灿一行人终于到达齐都,临淄。都城的建设就是不一样,高大的城墙,铠甲鲜亮的巡城兵士,繁华的街道,琳琅满目的商铺,擦肩接踵的行人,路过的行人,商贾,很多人都会跟田单打招呼,而田单也会礼貌的点头示意。坐在马车里的杨灿,透过车窗向外望去,这田单在齐国的人气还真不是盖的,难怪那些士大夫这么忌惮他。 
“杨姑娘第一次到齐都,感觉如何?可否想要留下来?”田单骑马跟在马车旁,杨灿脸上的表情全部落尽他的眼里。
杨灿笑着点头:“很热闹。”把头缩回车内,抬眼,正对上琴清水雾般的眼眸,如深潭般,让人一眼忘不到底,而且很容易让人迷失其中,不可自拔。对于琴清,杨灿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觉,琴清给她的感觉总是像谜一样,虽然知道她是个商人,但身上却没有商人的市侩,有得是让人忍不住去接近欣赏的清新雅致和淡然脱俗。像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这些日子,她可以感觉得到琴清时不时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似好奇,似探究,虽然做的小心翼翼,但是依然没能逃过她的感官,只是她并没有感觉到危险和敌意,也就没有想过去深究,是不想,还是不愿,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杨姑娘觉得齐都如何?”琴清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不愠不火,仿佛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改变她的语速。
“呵呵,还好,人很多,也很繁华。”见惯了后世那些车水马龙的城市,这样的小场面还真的只是还好而已。“琴姑娘来齐都要停留多久?”
“七日左右,家里在这边有几家商铺,处理一些事情,然后就会离开去魏国。杨姑娘为何有此一问?”
“没什么,就随便问问,也许我会跟你一起离开也说不定,呵呵,计划没有变化快。”
“计划没有变化快?果然是如此,杨姑娘真是语出惊人,一语道破其中的真谛。”琴清忍不住的点头赞叹。
田惜也很诧异的看向杨灿,反倒是杨灿被这两个女人看得怪不好意思的,把头扭向一边,耳根微红。这句话只是在她那个时代很普通很普通的一句话,没想到会引起这样的效果。
看见杨灿窘迫的样子,琴清忍不住噗哧一笑,田惜很解气似的,哼了一声,“没想到你也有脸红的时候。”
身体随着马车一阵耸动,车子停了下来,田惜依依不舍的拉着琴清的袖子:“琴姐姐,你真的不跟我们回府里吗?那你一定要在离开齐都前通知我,我去送你。”
“好,走之前一定来看你。”琴清说着弯腰出了马车,入眼的是一只白皙却在手掌处有层薄茧的手,敛眉道谢:“谢谢。”这只手是她第二次握住,虽然瘦小,却温暖得很。
杨灿笑笑:“举手之劳而已。”心里却暗自感叹,看看人家这手,才叫手,柔若无骨,纤纤玉指,是又细嫩,又光滑,这才是女人的手,可是再看自己的,手背看上去还凑合,手心就没法看,粗糙的要死,摸人一下都怕让人说成是砂纸。
“既然二位姑娘心意已决,单便不再强求,若有需要请随时通知单。”
“这一路有劳田相照顾,既然已经到达都城,就不便再去打扰田相,改日清定会登门道谢。”
“那单与舍妹就在家中恭候二位姑娘大驾光临,一路舟车劳顿,就不再打扰二位姑娘休息,单告辞,请。”田单拱拱手,回身利索的翻身上马,不舍的看了一眼琴清,但却没再说什么。
田惜透过车窗,对着琴清挥挥手,万分不舍的看着杨灿怀里小雪,马车即将驶出视线的那一刻,眸子落在了那人的脸上,轻哼一声:“这人真是不识好歹,讨厌死了。”是谁讨厌,为什么讨厌,只有她自己知道。
早有家将去打点众人的住宿,这里是齐都的一处驿馆,经常会有一些过往的客商或武士住在这里,琴清他们包下了整个西院。邀请杨灿同住,杨灿身上可没什么钱,唯一的资产就是在那几个流氓身上搜出来的十个刀币,在认识琴清的那天早上已经花了七枚,还剩下三枚,在这繁荣的齐都,三枚刀币最多够买一顿馒头的。现在有人相邀,当然不会跟她客气,况且她本来就想跟着琴清混。
洗个澡,换身衣服,舒爽了不少,刚收拾停当,就听有敲门声,杨灿连忙起身去把门闩打开,开门一看,原来是琴清,手里还捧着一个托盘,侧身让开,请琴清进屋:“谢谢琴姑娘的衣服,很合身。”
“合身就好,如果哪里不合适,可以叫人拿去退换,这里是些铜钱。”琴清把托盘上的绸布掀开,是托盘里赫然是一串一串的铜钱,见杨灿有拒绝之意立刻开口说道:“杨姑娘先别忙着拒绝,清知道姑娘其志在于游学,而清接下来也会游走于各国之间,这段时间清想邀请姑娘陪同清一起同行,而这些钱就当是清支付姑娘的报酬。”
琴清的话正中杨灿的下怀,本来还在盘算该如何开口跟着琴清走,没想到琴清倒是先开口,这就省下她的麻烦了,心里是十万个愿意,但是表面上却不能表现的太过于热衷,以免被人误会她图谋不轨,“圆形方孔钱?”
“可有什么问题?清来自秦国,用得自然是圆形方孔钱。”琴清轻轻的皱皱眉,随即收敛。
杨灿就是有些惊奇,没想到这个时代就有孔方兄,一直以为这个时期只是刀币,铲币之类的呢,看琴清似乎误会她了,立刻解释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有点好奇,我以为只有刀币呢,因为我只见过刀币,呵呵。”
两句话把琴清的不悦消除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却是更深的疑惑,虽说齐人惯用刀币,可这个圆形方孔钱在齐国也不是没有,何至于不曾见过?但不管如何,她既然答应了,目的也就达到了。
“既然我收了你的钱,那么我的任务就从此刻开始,琴姑娘都希望我做些什么呢?”杨灿岔开话题,不想再在这钱上纠缠。
“不必紧张,这几日并不需要姑娘同行,姑娘可以自行安排,如若有事,清定会来请姑娘。”
“不敢当,既然你出了钱,你就是雇主,我就是雇佣兵,当然要对雇主负责,有事你尽管吩咐。呃,我有个小小的要求,就是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姑娘,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杨灿,杨,灿,都随你,只是别叫姑娘,我不太习惯。”这几日由于人多,而且雇佣关系也没确定,也不好直说,一直忍了,现在已经确定了关系,并且以后的日子还长,若是一直姑娘姑娘的叫,会别扭死的。
琴清诧异了一下,继而笑笑:“既如此,那也请姑娘称呼清的名字,这样才算公平。”琴清俏皮的眨眨眼睛,歪着头看着杨灿。
这还是杨灿第一次见到琴清如此俏皮可爱的一面,平时太过于温婉,此时又是这副模样,这让杨灿愣了好大一会,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琴清,直盯得对方不自然的扭过头,才恍如初醒,尴尬的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呵呵,好啊,那我叫你什么呢?琴清?清?还是。。。清儿?”杨灿突然想恶作剧一下,清儿这个称呼就亲昵了,虽然单字叫,也很亲密,但是她始终觉得后面加个儿字更亲密,更应该是长辈或者情侣才可以叫的。
杨灿这么明显的挑逗语气,果然把琴清闹了个大红脸,瞥了旁边一脸坏笑的杨灿,声若蚊蝇:“叫单字吧。”
杨灿见琴清羞红的脸庞,娇嗔的模样,心情出奇的开心,似乎她很乐意见到琴清这副模样,很漂亮,很惹人疼,一时也不说话,径自在那笑嘻嘻的看着。
琴清竟也不恼怒,若是换做他人这样与她调笑,即使不会发作出来,但在心里也必定是不悦的,就像之前在燕国,燕国公主景,仗着与她是旧识,就语言大胆,毫无避讳,甚至在她的脸上捏了一下,虽然只是朋友间玩笑的一下,但也让她出口警告。而今天,面对杨灿故意的调笑,她竟然丝毫不见怒色,反而还对她展露出平时从不轻易示人的一面,若是家族里的长辈见到此情此景,怕是会惊掉下巴吧。
过了好一会,杨灿还是一如既往的笑眯眯的看着琴清,她不觉得怎样,可是琴清到底还是受不了那双新月似的的眼睛,刚想找借口离去,外面想起了家将琴楚的声音:“小姐,有人求见。”
暗松一口气的琴清,迅速的站起来:“杨姑娘,恕清失陪。”
杨灿的目光一直追着琴清的背景,直到她伸手去开门时,才适时的说出一句:“我随时等着你的招唤,清。”就见正欲开门的身影一顿,然后迅速的拉门而出。杨灿捂着嘴,拼命的忍着笑意,哈哈,这女人太好玩了,难怪部里的那两个妖孽那么爱逗自己,原来逗人是这么好玩的,尤其是看见琴清那羞涩的模样,简直太有成就感了。杨灿这有些让人气愤的嗜好,如果被琴清知道,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琴清果真是如此好逗弄的?
出得门来的琴清,立刻收敛了情绪,恢复成平时待人的表情,目光扫过琴楚,直接从他身边走过:“人都来了?”
“回小姐,只有四通米行的魏枢还未到。”琴楚跟随在琴清身后一步的位置,恭敬的回答着主子的问话。他的祖上是琴家的包衣奴隶,到了他父亲这一代因为才因为不顾自己生命在马贼的手上救了琴清的父亲,琴老爷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免去了他家奴隶的身份,并且赐姓琴,成为琴家地位比较高的家将,而到了琴楚这一代,也还算争气,因为身手好,被派到琴家这位唯一的继承人身边保护她。刚才琴清出门时那一瞬间的表情,没有瞒过这个从小就跟在琴清身边的人,如果换做是别人,他或许不会奇怪,可这个人不一样,自从她十五岁开始接掌琴家的产业开始,曾经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姐就已经消失了,而刚才那发自内心的笑,这是他这几年以来第一次见。杨灿,到底是个什么人?
琴清并没有因为琴楚的回答,而表现出任何其他的情绪,穿过回廊,来到她卧室旁边的会客厅,里面已经坐着三位年纪约四十岁上下的男人,见到琴清的到来,本来还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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