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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红颜-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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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灿的出手,嫪毐不是没看见,但也只以为她是要趁机杀了那黑衣人,抢走功劳。可是看起来,她的手法并不高明,那么短的距离居然没能刺中,而是奔着自己而来。只是那暗器的速度太快,他只能堪堪的转动脖子,但还是觉得脖子一凉,似被什么东西划过,抬手摸摸,并没有血迹,便也没当回事。刚想警告杨灿,不要误伤到他,话还没开口,却突然惊恐的发现,他无法呼吸了,尽管他拼命的吸气,却没有一丝空气可以进入到肺里。不可思议的抚上脖子,死亡的恐惧充斥了他的内心。他想呼救,却无法发出声响,能听见的只是声音到达咽喉的位置的咯咯声。他恐惧,绝望,想要呼救,却无法做到,眼睛转动的间隙,瞥见杨灿正满脸笑意的站在一旁,只是她的笑容在此刻看来,是那么的让人觉得恐怖,如追命阎王一样,让人不寒而栗。而在她的脚边,躺着刚刚袭击的她的黑衣人,而就在眨眼间,杨灿又把另一个黑衣人给解决掉了,这次嫪毐看清了杨灿甩出的暗器,那是一把样式十分特殊的飞刀,此刻正深深的刺进了黑衣人的咽喉,鲜血顺着刀柄往地上滴,一滴一滴,如催命的沙漏,似乎,那血绝了,他的命也绝了。此时,他若还不明白,他就不是嫪毐了。双目圆睁,张着嘴,想要大声质问。杨灿迈过面前的尸体,依旧是满带效益的模样,“我就是特意赶来杀你的,至于为什么,你应该清楚。”杨灿语气轻柔低缓,表情恬静温柔,说出的话却又是另一番内容。
嫪毐艰难的扭动脖子,想要找寻帮手,却悲哀的发现,一直以来横行咸阳城的他的侍卫们,此刻没有一个可以完好的站着,不是已经气绝,就是重伤倒地呻吟不止,他完了,一切都完了,不,他还没有完,他手中还有一个筹码,那就是大秦国太后,赵姬。可是他回得去吗?眼前这个笑的如同无害的仙女,出手却如地狱的修罗一样残暴的女人会让他回去求救吗?呼吸越来越困难,尽管大口大口的吸气,却依然无法满足身体需要的空气,哪怕是一丝一毫都不行。终于,他再也支撑不住的双膝跪倒在地,满眼不甘的瞪向站在他面前的杨灿。
杨灿后退一步,低头看着在地上抽搐扭曲的嫪毐,眼睛似乎在笑,可是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笑意,轻启檀口,“我割断了你的气管,你最多还可以坚持三十秒,若想死的好看一些,就摆好你最喜欢的姿势吧。”
此时的嫪毐,俊俏的面庞,已经涨得的通红,想说却说不出,抬起胳膊,五指张开,想要抓住眼前的,圆瞪的双眼中,满是怨毒的仇恨,可是他再如何恨,再如何的想要拖着杨灿做垫背,也终究是不能了。终于,他那双圆瞪的双眼中失去了活人该有的神采,变成了只有死人才会出现的灰白。
杨灿伸出两指探在嫪毐的颈动脉上稍稍的感受了一会之后,站起身,对着现场所有还能听见的人说,“长信侯为大王尽忠了,为长信侯报仇,杀。”一个眼色过去,琴家的侍卫们默契的对着那些硕果仅存的黑衣人以及长信侯一派的小鱼两三只们补上一刀,送他们去与他们的主子团聚。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找到了吃饭的碗,午休之余赶紧的敲了几千字。进了一个以前完全没有接触的过的领域工作,很多东西都是要从新学习的,老板还定期不定期的抽查考试,疯了,为啥我不是老板!!!!!
96
96、第九十六章 。。。
平叛的当晚;来自太后赵姬的报复并没有如杨灿想象的那样如期而至。她带着人回到琴家之后,可以说是很安稳的睡了一觉。第二天整个咸阳城都知道了吕丞相的背叛与嫪毐的效忠。事情发展到这里,已经偏离了杨灿所熟知的历史轨迹。可是现在她却一点都不在意,自从发现了本该在周王室手里收藏而后周王室覆灭,被嬴政所得的传国玉玺出现在赵雅的手中的那一刻,她就不再完全的相信她所学习的历史知识。而且认真的说起来,在她成功的来到这里时,对于原有的那个时代,她就已经进入了历史,现代的,战国的,谁知道呢?谁又能分得清呢?
平叛的第二日;各处城门上便张贴出了告示。杨灿也凑热闹的挤在人群里;跟普通的百姓一样;听着宣读官在那念告示的内容。费了洋劲的听完了所有内容,有些后悔的没听琴清的劝告。早知道这个宣读官是个大舌头,杨灿说啥也不来凑这个热闹了。一身臭汗的挤出人群,小跑的来到等在一边的马车旁;无视站在那带着古怪神色的琴楚;打开车门就看见两张憋着笑意的脸。杨灿选择再次无视那两张脸,静坐在一旁,马车慢悠悠的启动。
娜依抽搐着嘴角,占据了马车的一个角落;背对着杨灿,双手不知道在鼓捣什么。杨灿看不见她此刻的表情,只能看见她有些微微抖动的双肩,以及因憋笑而引起的局部肌肉紧绷。再看琴清,主子不愧是主子,即使人家想笑,也是面带微笑的不失风采。杨灿泄气的垮下双肩,憋闷的至极。“想笑就笑吧,别憋坏了,我赔不起。”
娜依没有琴清那么好的定力,直接噗嗤的笑出声,但瞥见自家主子有些警告的眼神后,立刻强压着笑意,继续鼓捣自己手里的东西。琴清挪到杨灿的身边,掏出丝帕擦掉沾在杨灿额角的汗珠,淡雅温和。“杨虽然来此一年有余,但用在识字上的时间并没有许多,比不得我们这些从小长在这里的人。”
杨灿笑笑,这是琴清在给她找台阶下,她又怎么会不明白。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于这个时代的篆体字就是没有天赋,笔画比较少的,还能认识一点,笔画多的就完全迷糊,看着像这个字,又好像那个字。这点让她很是郁闷。但是也没办法,急不来,只能慢慢来,半文盲还得当上一段时间。
正在行驶中的马车突然停止,琴清惯性的扑进了靠在车壁上的杨灿的怀里。这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并没有带来旖旎的想法,因为两人对视的同时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担忧。该来的还是来了。敢在咸阳城里拦住琴家马车的人,还真没几个。
“太后有请杨姑娘,请姑娘下车与我等走一趟。”
杨灿扶着琴清坐好,才钻出车厢,跳到地面上站好。“太后在大郑宫,还是在王宫?”
“杨姑娘与我等走一趟便可知晓。请姑娘上马,切莫误了时辰。”
这边琴清刚要说话,便被那个领头的侍卫截住了话头,“请琴太傅放心,属下定会安全的护送杨姑娘到太后面前。杨姑娘,请。”
虽然语气客气,但是话中的毋庸置疑与不得反抗的威严,却昭示着杨灿此行是势在必行。琴清看了眼杨灿,意在说,万事小心。杨灿看了眼琴清,意在回复,放心,打不过,我会跑。
一番眉眼的交流之后,琴清拿过娜依一直在那鼓捣的东西,递给杨灿,“替我带给太后,若是太后喜欢,我再派人给太后送去。”
杨灿接过一看,不过是个寻常手工编制的配饰,如果非要说出不寻常的地方,便是这配饰正中缠绕着一枚镶着金边的玉佩,看上去小巧精致,很是漂亮,只是在最下摆处的编制上有一小点凌乱,似乎收尾收的很匆忙。来不及多想,只得将配饰收在怀里,在侍卫的催促下,杨灿上马而去。
来到大郑宫门口,顿觉压抑无比。所有的宫人,包括侍卫在内,似乎都在竭力的压抑着自己的动作与呼吸,就像有只洪水猛兽在里面一样,生怕吵到了它而招来杀身之祸。而那些战士,更是严阵以待,恐怕有一丝的风吹草动,他们都会如饿虎扑食一样,群起攻之。杨灿不动声色的看似随意打量一周,无视周围警惕的目光,昂首阔步的跟随在指引侍者的身后。
前脚一进宫门,杨灿便感受到了一股让她无法忽视的犹如实质的视线。是愤怒,怨恨交织在一起的复杂目光。迎着那道视线,杨灿极不情愿弯腰低头,表达对上位者的尊重。
行礼半天,却得不到上面一丝的回应。杨灿不免有些不耐烦,目光上挑,偷偷的观察上面那个一直不吭气的女人。但只是刚有个动作,就立刻招来冷哼声。
杨灿不得不又“谦卑”的低下头,等着聆讯。“不知太后召唤草民有何吩咐。”
“哼,大胆杨灿,你做得好事。”太后赵姬终于带着愤怒的威严开口。
一大股来自上位者的威压如千斤大石一样重重的压上来,可惜赵姬压得是杨灿,这个“享受”过更大压力的怪胎,若是换做他人,兴许就被她这么一吓之下就全都招了。
“不知太后此话何意?”不卑不亢,不愠不火。
“哼,你不知道?为何你的人一个没少的回来,而长信侯全军覆没?甚至就连长信侯都。。。你说,到底是为何?今日你若不能说出令哀家信服的借口,哼!”赵姬杏目圆瞪,眼中的怒火滔天,恨不得立刻把杨灿烧得灰飞烟灭。
杨灿直起腰,很八卦的偷瞄了眼赵姬的肚子,眼睛停留一刻,便立刻转移到赵姬的脸上。赵姬脸色一变,眼中闪过利芒,却在杨灿抬眼的瞬间收敛。
“这件事恐怕是太后您误会了,草民带领的琴家人,本就是以协助为主,况且,当时,草民负责协助王太傅在西门拦截相爷,不成想相爷竟然用了声东击西的策略,是以侯爷面临的是相爷豢养的千多名死士,等我们赶去援助之时,侯爷的人马已经所剩无几,没能救下侯爷,是我的过错,请太后息怒。”早就拟好的说辞,杨灿是脸不红气不喘眼睛都不眨的忽悠赵姬。
“哼。”很显然,赵姬根本就不信。不信归不信,谁也没想到杨灿,或者说是谁也没想到琴家会突然来这么一手,没有防范,现场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就算赵姬想追究,都苦于没有证据。眼见杨灿那一副摆明了死不承认的德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也没想到,没有琴清在场的草民杨灿,是这么死猪不怕开水烫。“杨灿,哀家听闻你叫人打造了几把很别致的武器,不知可否给哀家拿来一观。”赵姬态度一改,换了一个话题。
杨灿心中一惊,但一个深宫中的女人应该不会用辨认伤口这样的验尸技能吧。但是太后开口要,她一介草民敢不给么,不管怎样,还是要挣扎一下的。“不过是几把小玩意,上不得大台面,不好污了太后的眼。我这里有件配饰,是琴太傅嘱咐草民带给您,并且说若是太后喜欢,她便派人多送些来。”
“无妨,你去取来便是,哀家就是对些小玩意兴趣甚浓。琴太傅倒是有心,回去时替哀家谢谢太傅的一番好意。”
挣扎宣告破产。杨灿拿出一把贴腰收藏的小飞刀,与琴清给她的佩饰一同上前交给赵姬。赵姬接过杨灿手中的东西,看了眼杨灿。这一眼,看得杨灿莫名。因为她分明从赵姬的眼中看见了笑意。这与刚才她愤怒得样子大相径庭,若说带着恨意,杨灿理解,可是这带着笑意的神情,杨灿还真是被弄蒙了。事出反常必有妖,杨灿小心戒备的准备退回到自己的位置,却听见赵姬向她要剩下的几把小飞刀。杨灿凝眉,迟迟不愿交出。直到赵姬再次不悦的轻哼出声,才不得不把腰间藏着的剩下几把飞刀拿出递上前,交前多留个心眼,腰间的最里侧还是被她私藏下一把,以备应急之需。这次她进宫来,门口的侍卫特意的收缴了她的枪,什么是特意,就是容不得一点反抗,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这也是她此刻心中不安的原因之一,本来腰间的飞刀是最后的依仗,现在不成想也都被收了上去,那最里面的这一把便是唯一了。
赵姬对于琴清的佩饰只是看了一眼,便放在了一旁。杨灿的飞刀倒是真的做到了观看这个动作,翻来覆去的,甚至还看上去很专业用手指试了试飞刀的锋利程度。就这一动作看得杨灿直皱眉,再联想到刚才赵姬的笑意,她似乎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只见赵姬很是细致的观看了手中可谓十分精巧的小飞刀,边看边点头赞赏,“真是精巧得很,也锋利的很,就是不知道效用如何?杨姑娘?”
“多谢太后夸奖,效用嘛,只在木头上试验过,还过得去。”
“哦?是吗?那倒是可惜。”
说着说着,赵姬眼中精芒一闪而过,握着飞刀的手便是手起刀出,飞刀向着杨灿直奔而去。杨灿嘴角挂着冷笑却不点破,不管赵姬是想吓唬她还是想着侥幸的这样杀死她,她岂是那么好吓唬的。赵姬不是习武之人,手腕的力度和精准度自然是没什么威胁可言,杨灿只是在飞刀近前时稍微侧了侧身体就躲了过去,之后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任凭飞刀掉在她身后的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赵姬嘴角上翘,并不在意她这一击的失败,或许她也没想过会有什么实质的效果,看着下面看似十分规矩的杨灿,笑意更浓了,从她的座位上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近杨灿。杨灿微微上抬视线,目光落点正好是越来越近的赵姬的小腹处。越看眉毛越皱,直暗说可惜啊可惜,赵姬今天没有系腰带,衣服太宽大了些,看不出她本身的身体曲线,这也就不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有了嫪毐的孩子。要说杨灿也够大条的,都这样的情况下了,还不忘了八卦精神。难道她要秉承活到老八到老的精神,不死不休?
距离越来越近,近到再不能靠前,赵姬拉住杨灿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清晰的鼓胀感从掌心直达到杨灿的大脑,第一反应就是赵姬真的怀孕了,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这下死定了。第二个反应就是挣脱了赵姬的手,退后一步站好,脸红似火。这是杨灿第一次如此真实的触摸到孕妇的肚子,那种不同于食物的饱胀感是如此的清晰。
“你可知道,昨晚你杀了他的父亲,我该如何对你?”
赵姬虽然语气不重,可话中的冰冷,直寒到了杨灿的心底。一个在敌国为质十几年,回来依然可以上位的女人,果然不是可以小觑的。为今之计便是装傻充愣,杨灿心中打定主意,抬起头看向赵姬。 “草民不明白您的意思,大王是您的儿子,先王死于疾病,并非如太后您所言为我所杀,况且,草民既为琴家人,自然不会跟大王和太后为敌,何故做那些犯众怒的事情。而且。。。虽您与草民皆是女子,但是这身份有别,也不可任意拉扯,恳请太后不要让草民为难。”
杨灿后退了一步赵姬便跟进了一步,依然是站在杨灿面前,赵姬与杨灿几乎等高,身高的优势,压迫着杨灿不得不再一次后退了一步。赵姬笑看着杨灿的谨慎,不再跟进,站在原地打量,打量的很仔细,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空气中的气压没有回升的迹象,反而是越来越低。杨灿心中苦笑,今天看来是不能轻易的离开了。
“好一幅牙尖嘴利,任凭你如何狡辩,今日,你便休想离开这大郑宫,我倒要看看琴太傅会以什么样的条件换回你这个好护卫。哼!”宽大的袖袍一甩,赵姬变脸如翻书,唰的一下,说变就变,满面寒霜的坐回那高高在上的位置。
“太后,您这是什么意思,您没有理由扣留我,我没有触犯任何法律,我请见大王。”
“理由?哀家的话就是理由,不要妄想哀家是韩晶那个愚蠢的女人,这里不是赵国,这里也没有第二个赵雅,这里是哀家的大郑宫,没有哀家的旨意,琴清也休想进来,若你敢有一丝反抗,哀家定会告你个冒犯之罪,这便是证据。”赵姬示威似的的拿起杨灿的小飞刀晃了晃,扔在一边,又拿起琴清的那块配饰,顿了顿,却还是扔在了地上。
杨灿看着地上的配饰终于明白了琴清让她带来配饰的意思,也明白了琴清的苦心,一股暖流从心底传递四肢百骸,澎湃无比。明白归明白,但这次琴清的面子恐怕不顶用了。想起来前对琴清说的话,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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