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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哑妃泡王爷-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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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娘娘、小姐的话,卓王妃服药之后已经没事,方才服侍她沐浴毕,这会正更衣呢。”紫儿低着头轻声回禀,听完之外,司徒秋水方才松了一口气,露出一丝笑意,好歹是没出什么大事。
“可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司徒雪冷声问道,对着司徒秋水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噤声。
“回娘娘,紫儿服侍卓王妃沐浴时,发现她周身肌肤极细嫩,和脸上的粗糙完全不同,有些奇怪。”紫儿低着头说道。
司徒雪眼中寒光一闪而过:“你是说,那个丫头易容?”
听了皇后的问话,司徒秋水也顿时来了精神,瞪大眼睛看向紫儿。
“奴婢不知,只是觉得卓王妃脸上的皮肤粗糙得有些古怪,而且她……”,说到这儿,紫儿声音低了下去,似乎有些不确定。
“而且什么,快说啊!”司徒秋水连声催促,一听月棠可能有问题,瞬间就兴奋起来。
紫儿抬头看了看皇后,目光里有些疑惑和不解,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些神秘。
“奴婢发现,那卓王妃的脖颈后面,有一块鲜红色的胎记。”
紫儿一说完,司徒雪浑身一震,似乎听到了什么特别意外的消息,瞪大眼睛看着紫儿,声音提高了几分。
“脖子后有胎记?是什么形状!”
司徒秋水不理解为何皇后听到月棠脖后的胎记那么激动,蹙了蹙眉头。
“奴婢未能细看,隐隐可辨认,是一朵海棠花的形状。”
紫儿不甚确定,努力回忆那胎记的样子,应该是朵海棠花的模样。
“海棠花!”
司徒雪听后猛地起身,失去了平日里的镇静,完全被紫儿带来的消息震惊了。
“姑母,海棠胎记怎么了?”司徒秋水问了一句,紫儿也不理解,不过是一块胎记,无甚特别。
“那不仅胎记,而是一个身份的象征。”
司徒雪握紧手中的丝帕,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彩,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身份?什么身份?”司徒秋水还是想不通,越发好奇起来,莫非那丑哑巴来头还不小?不就是贤妃娘娘的远方亲戚么!
“紫儿,回庆昭宫去,当心,别让人看见你来过这里,今天的事,千万不许说出去,知道吗!”
司徒雪没有回答司徒雪的话,厉声对着紫儿吩咐。
“奴婢明白。”紫儿低着头俯身,对着皇后福了福,方才匆匆离去。
看着紫儿走远,司徒秋水走到皇后身边,挽着她的胳膊摇了摇。
“姑母,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司徒雪扭头看着司徒秋水疑惑的小脸,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尽是慑人的光芒。
“秋水,别急,若她真是的,这天下,恐怕要不太平了。”
“王妃,这是娘娘为您挑选了衣裙,您看看可还满意?”喜鹊为月棠整理好衣衫,立即有丫鬟抬着镜子过来。
月棠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袭华丽的宫装,端庄大气。
满意地点点头,对着喜鹊颔首微笑。心中庆幸的却是,幸好脸上的药汁遇水不化,非要用松脂油才能化开,否则今天一落水,把真面目露出来就惨了。只是,一想起自己从落水到现在,都没有看到冰山那张面瘫脸,甚至连问候都没有一声,虽说意料之中,仍然不免有些失落起来。
喜鹊见月棠随和,心中也多了几分喜欢,忽然听到门外有人禀报的声音,立即迎了上去。
“贤妃娘娘到。”
月棠听是贤妃娘娘来了,立即收起思绪,扬起礼貌的笑脸,款款迈步,向大厅走去。
番外卷 一百二十七 往事
一百二十七 往事
“奴婢拜见贤妃娘娘。娘娘万福。”一屋子的丫鬟齐齐跪下,贤妃浅笑吟吟地进门,端庄秀美。
月棠从屏风后出来,脸上挂着恭谦礼貌的微笑,看到贤妃向自己这边走来,低着头迎上去,俯身福了福。
“免礼,都下去吧。”
贤妃随意地挥了挥手,伺候沐浴的丫鬟们立即整齐地离去,贤妃静静地打量月棠,眼中含着温柔的笑意。
“喜鹊,你们也都下去吧。”
喜鹊对着月棠和贤妃行礼,带着最后几个贴身丫鬟们出去,还轻轻关上宫门。
月棠低着头,心里有些嘀咕,不知贤妃单独留下自己,究竟是何用意。
贤妃缓缓走近,低头打量着月棠,轻轻拉起她的手,月棠有些诧异,抬头看向她。
“如今只有我们二人。我便唤你月棠,可好?”
月棠猛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贤妃,她秀雅温柔的美丽脸庞上,是真挚的笑容,如同春风般和煦,让人不由自主想要亲近。
“娘娘。”月棠轻轻出声,有些不知所措。
贤妃轻轻微笑,拉起月棠往坐塌边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解释着。
“到了这,就当做是自己的家,千万别跟我客气,皇上早已把你的身世遭遇告诉我了,你不必担心,庆昭宫很安全。”
月棠小心翼翼地挨着贤妃坐下,耳边是她的柔声抚恤,让月棠禁不住越发喜欢她,有种母亲般的温暖和亲和力。
“娘娘,月棠不是刻意要隐瞒,而是身份特殊,之前无礼之处,还望您原谅。”
有些动容地看着贤妃,月棠发自肺腑地开口解释,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
“傻孩子,我怎么会怪你呢,你和子迟一样,都是苦命的孩子。”贤妃眼眶有些泛红。温柔地伸手,理了理月棠的发丝。
子迟?一提起冰山,月棠蓦地沉下脸,心情郁闷了许多,胸口闷闷的,说不出的落寞。
“月棠,怎么了?”
察觉到她的异样,贤妃关切地询问,月棠连忙抬头,迅速挤出一个笑脸,努力使自己看起来高兴些。
贤妃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忽然有些明白,了然地笑了笑。
“月棠,我说你和子迟,都是苦命的孩子,你可知为何?”
疑惑地摇摇头,月棠有些不解,随即想起疏桐曾经说起过子迟的身世,又有些恍然,莫非,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贤妃放开月棠的手。缓缓起身,声音柔软而甜美,月棠心底轻轻一颤,蹙起眉头,摇了摇头。
“子迟的生母,是已故的独孤贵妃,子迟三岁那年,独孤贵妃就病逝了,偏巧那时子迟因落水大病一场,高烧不退,险些丧命,幸好有无量道长及时出手相救,将子迟带出皇宫,直到十一岁那年才回宫。”
月棠越听越愕然,之前只是粗浅地听说子迟儿时病过,却不知道他竟然是落水导致的重病?
“娘娘,月棠有些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何会落水呢?”
听了月棠的问题,贤妃的美眸中,深深闪过一道伤痛和哀戚的神色,让月棠大感意外。
“具体原因我也不知,也是那孩子命大,被偶然路过的太监发现,及时救治,这才捡了一条命回来。”说起那些往事,贤妃不可避免地有些伤感,仿佛有些难言之隐,月棠总觉得她的话有所保留。这事还有内幕。
看着月棠沉默思索的样子,贤妃也没有多说,静静地坐到她对面,眼中饱含着温情。
“月棠,我告诉你这些,只是希望能增加你们彼此的了解,子迟那个孩子,本来就沉默寡言,不喜与人交谈,如今长大成人,倒是越发内向起来,有什么都压着自己心里不说,现在你们成了亲,我希望你能多去关心他,子迟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虽然嘴上不说,心肠是好的。”
月棠心情复杂,有一丝内疚和自责,看着贤妃含着期待的美丽双眸,居然有些心虚。
若是他们知道,我们只是假成亲,肯定很失望吧?
“娘娘,月棠明白。”终究还是点了点头。月棠勉强撑起笑脸,贤妃见她点头,欣慰地笑了笑,忽然听到门外有人禀报,说是裴世子来探望卓王妃,在殿外求见。
“是彦卿。”贤妃站起身,月棠听到裴彦卿来看自己,想起先前还是他亲自跳下湖救了自己,于情于理,都要当面道谢才是。
“娘娘,不如我亲自出去道谢吧。”贤妃微微一怔。随即勾起唇笑起来。
“也好,彦卿肯定知道子迟在哪里,让他带着你去找吧。”
月棠囧了囧,笑容有些尴尬,贤妃误会了她的意思,还以为她思念冰山,所以才巴巴地跑出去,不过月棠也没多解释,对着贤妃礼貌地俯身福了福,道别之后转身出去了。
裴彦卿换了干净的新衣袍,被太医反复确诊没有问题之后,就按捺不住,飞快地往庆昭宫来了。
“世子,王妃来了。”
丫鬟的提醒让裴彦卿一愣,他本意是来探望一下月棠好些没有,却不知她亲自出来了。
转身扭头,就看到月棠微笑着朝自己走来,气色看起来不错,悬着的心这才落下,大步走了过去。
“都好了吗?”
听到他急切的问候,月棠有些诧异,怔怔地看了他一秒,方才轻轻颔首,脸颊有些发烫。
裴彦卿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这么多丫鬟下人在场,他没打招呼就发问,的确唐突了些。
“都下去吧。”裴彦卿朗声吩咐,丫鬟们恭敬地俯身退下,月棠静静地低着头沉默,直到丫鬟们走*了,这才松下一口气。
“好了,终于可以说话了。”
听到她压低了嗓音的话语,带着些许调皮的意味,裴彦卿勾起嘴角微笑,眼中饱含柔情,月棠却未注意。
“不如,到御花园走走?”
裴彦卿试探性地提议。也不知道她经历了今天的意外之外是否还有心情去赏花,其实就是希望能让月棠透透气,舒缓一下心情。
“好!”月棠没有犹豫,看了看天色,阳光正好,反正今天的筵席已经砸了,随意转转也好。
裴彦卿微微躬身,做了个“请”的动作,月棠假意摆谱,做出一副老佛爷的姿势伸出一只手,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小裴子,摆驾御花园。”
月棠强忍着笑意,乐不可支地看着吃瘪的裴彦卿,心情大好。
裴彦卿弯腰做出可怜的姿势,也伸出一只胳膊摆出要搀扶她的姿态,倒真像个奴颜媚膝的小公公一般,将手轻轻搭上他的胳膊。
“你们在做什么?”
月棠手还未触及,就听到耳边一声清冷低沉的声音,带着森然的怒意,月棠和裴彦卿的笑脸同时一僵,转身看向回廊那边。
子迟脸色冰冷,薄唇紧抿,墨色的眼眸里满是压抑的怒火,冷冷地看着二人。
番外卷 一百二十八 清者自清
一百二十八 清者自清
月棠没来由地心尖一抖,飞快地将手收回,看着子迟的神色,莫名地感到心虚。
裴彦卿也没料到子迟忽然来这里,从月棠落水之后他一直没露面,也不知道他独自去了哪里,本来打算带月棠去御花园闲逛,顺便找找子迟的,哪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被他撞见,裴彦卿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咳咳,子迟,你来了。”裴彦卿第一次面对子迟如此慌乱,就像做贼被人当场抓包一般窘迫。
子迟冷哼一声,并未出声,迈步缓缓向他们走来,眼睛死死盯着月棠,几乎喷出火来。
月棠被他看得不自在,心里毛毛的,低头别开脸,一边拼命在心底哀嚎,怎么就这么凑巧,被冰水撞见自己与别的男人打闹,搞不好还会误以为我是水性杨花的轻浮女子!
想到这里,月棠猛地想起来,自己为何要心虚呢!明明就事先说好过的,互不干涉对方的自由,所以我根本就不用慌嘛。
虽然用这个努力安慰自己,月棠还是觉得莫名的慌乱,反正就是不希望冰水误会自己!
一双精致的缎面男鞋,洁白的长袍下摆,出现在月棠眼前,她这才缓缓抬头,吞了吞口水,讪讪干笑了两声。
“你来了。”
看到月棠的模样,子迟面色愈加冷漠,淡淡扫了一眼一旁的裴彦卿。
“子迟,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裴彦卿想要出声解释,却被月棠忽然出声打断。
“不用解释!”
她低着头喊出一句,咬了咬嘴唇,似乎有些豁出去了一般。
子迟和裴彦卿都有些诧异,愕然地看着月棠微微涨红的脸蛋,尤其是子迟,墨色的眸子越发幽黯,深邃得看不到底。
月棠咬牙,看着子迟,坚定地直视着他的眼睛。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清者自清,所以没什么可解释的。”
她的声音不大,带着一丝微微的颤抖,似乎铁了心要和子迟铆劲到底。
子迟扬了扬眉梢,对月棠的反应很不满,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火气。
月棠已经鼓足了勇气,可是子迟依旧那么冷漠,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月棠忽然觉得自己的辩解很无力,因为对方根本就不在乎。
“本来就是嘛!我们又没有很熟,你干嘛要来管我与谁一起!”
想起今天落水的事,月棠忽然觉得委屈,再怎么说,他也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遇到危险的时候,当然希望第一个来救自己的人是他,结果呢?鼻子不由得有些发酸,越发觉得自己委屈冰山可恶!
子迟胸膛起伏明显剧烈了些,紧紧锁住月棠的视线,挤出一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你,再说一遍!”
裴彦卿一直沉默,现在看着情况越来越糟糕,还是忍不住站出来当和事老,若他们夫妻二人真的因为自己闹僵,他会更过意不去的。
“说就说,有什么好怕的!彦卿你别拦着我!”
月棠终于爆发,心底压着的委屈涌上来,对着子迟就要冲上去,被裴彦卿一把拽住。
子迟本来就被她气得脸色铁青,结果听到她亲切地叫彦卿,还被人家一把拉住手,额头青筋跳起,血液涌上头顶,没做任何思考,上前大步将她的手从裴彦卿的手中抢过来,大力攥紧,拖起月棠转身就走。
“喂!你干嘛!放手啊你!”
月棠大惊,以为他要气得动手打人,慌忙地失声叫起来,回头拼命对着裴彦卿求救,裴彦卿看着他们闹得这么凶,又不好贸然上前去拉,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月棠被子迟拖着飞快往庆昭宫外面走。
“冰山!你放手啊!别拖我!”
月棠气急败坏地挣扎着,无奈冰山力气实在太大,根本奈何不了他分毫,反而被他拖着几乎要一路小跑。
幸好这会儿沿路的宫女太监都被打发走,要不被人看见卓王爷和卓王妃这副尊容,非得在宫中掀起轩然大*不可。
子迟听到月棠对自己的称呼,再想起方才对裴彦卿的称呼那么亲切,火气越烧越旺,忽然猛地止步,回头拽着月棠低声怒斥。
“够了!你要整个皇宫里的人都听见你是假装的哑巴吗?!”
果然是恐吓比较奏效,月棠吓得立即闭嘴,捂着嘴巴不敢再吱声,大眼睛露在外面,可怜兮兮地对着子迟哼哼。
“你攥得太紧,我手腕好疼……”
看到她的态度忽然软下来,子迟这才发觉自己拽得太紧,纤细嫩白的手腕已经捏得发红,俊颜一僵,心中莫名的懊恼起来。伴着微微的心疼与内疚,子迟飞快地放开了她的手,冷冷地将视线看向别处。
月棠甩了甩手,对着手腕呼了呼,眼睛的余光不时瞟向某人,瘪着嘴小声嚷嚷。
“哎呀,骨头都要被捏碎了,好痛哦!呜呜呜……”
看着子迟越来越难看的表情,月棠心中偷笑,表演得越发起劲,夸张地假哭起来。
子迟暗自握紧拳头,咬了咬牙,耳边是让他心烦意乱的哀叫,忍无可忍,大步欺身上前,走到月棠跟前。
还未出口的下一个音节被硬生生哽回喉咙,月棠吞了吞口水,一股清新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她瞬间憋红了脸蛋,怯怯抬起头,无奈冰山实在靠得太近,月棠抬头就能擦上他的胸膛,呼吸轻轻扫过他的脖子,痒痒的,一股莫名的心慌让二人刹那间沉默。
子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本来想要上前制止这个女人的哭喊,让耳边清净清净。
可是此时,当她纤细柔弱的身躯几乎靠近自己的怀中时,那抹淡淡的馨香袭来,带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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