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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哑妃泡王爷-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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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烟呐呐地张了张嘴巴,无语地选择沉默。
一直到用早膳,月棠都有些不好意思,把脸埋进粥碗,大口吞咽,差点没噎着。
“王妃,早晨的时候,岁寒公子来过,说是王爷要您早些过去。”
朝烟这才提起刚才匆忙进屋去的原因,月棠手里的碗一顿,喝粥都不那么香甜了,胸口闷闷的,仿佛被什么堵住。
“月棠,怎么不吃了?”疏桐看月棠出神,出声询问。
重重叹息一句,月棠将手里的碗放下,一点胃口都没有了。换上愁眉苦脸的尊容,让另外几个人极为不解。
“王妃,王爷怎么忽然找您呢?”宿雨给月棠递过漱口茶,有些疑惑。
月棠眉头皱成一团,拉长了脸:“让我去书房练字。”
深深呼气,反复深呼吸几口,月棠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的平静与淡定,轻轻叩门。
门忽然拉开,月棠有些奇怪,这冰山怎么肯亲自来开门,抬头看去,却是一张熟悉的脸,带着亲切的笑意。
“彦卿!”月棠低低出声,看着面前的裴彦卿,显然他也和自己一样诧异。
“是月棠啊,请进。”裴彦卿迅速收起惊讶,气质儒雅谦和,让月棠情不自禁绽开笑脸。
轻轻颔首致意,迈步踏进去,却没有看到冰山的影子,扭头看着身后的裴彦卿。询问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子迟忽然有事,马上就回来。”
裴彦卿了然月棠的心思,连忙出声解释,想了想又继续:“我也是来寻他有些事。”月棠点了点头,抿着嘴笑了笑。
走到书桌旁边,临摹的字帖早已备下,月棠看着密密麻麻的古体字头疼不已,可是想起昨天自己还信誓旦旦的担保要证明给他看,又鼓起勇气为自己加油,没关系,不过是写几个字而已,哪里难得倒我?总不会比弹琴还难吧!
月棠暗自自我鼓励中,表情丰富,让裴彦卿有些好奇。
“你,在想什么?怎么抓住字帖不放?”
这才发现自己走神,月棠扬起笑脸,抬头对着他问道:“你会写字,对吧?”
裴彦卿失笑:“这,自然是会的。”
月棠更开心了,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字帖,似乎在纠结什么。
“你说,是弹琴难,还是书法难呢?”
裴彦卿真是越发搞不懂,这小妮子整天在盘算些什么?
“这,完全不同的两件事,怎么能相提并论,拿到一起比较难易呢?”
月棠也觉得他的话有道理,想来自己当初开始学琴的时候,也觉得难得要命。要不是整日辛苦练习,哪里有现在的水平!
写字……弹琴……跳舞……唱歌……
脑海里反复回荡着几个词,让她心烦意乱,恨不得把眼前这些笔墨纸砚都拿出去丢掉,眼不见为净!
“哎,你说,若是非要将写字和弹琴跳舞放到一起,会怎么样?”月棠迷惑地问道,好像隐约有什么印象,却又不大真切。
“放到一起?”裴彦卿也不明白,略微思索。“你是说,一边跳舞一边写字?”
对了!想起来了!月棠兴奋地拍了拍脑袋,差点失声叫出来。
曾经看过一个电视剧,里面那个女子,不就是一边跳舞,一边在屏风上画了梅兰竹菊四幅画吗?
咧开嘴笑着,月棠当初就觉得,那副画面真是唯美,曼妙得不可思议。
那现在……低头看着面前的纸张,想着自己的琴,一个念头蠢蠢欲动,呼之欲出。
裴彦卿不解地看着月棠兀自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之中,不自然地轻咳。将月棠拉了回来。
“你要练习书法?”
月棠拉长了脸,撅着嘴摇头,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哪里是我要练习,还不是冰山强迫的!”说完,气哼哼地倒腾桌子上的笔墨,有些不耐烦。
裴彦卿轻轻皱眉,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看,子迟他是为了你好。”
月棠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着他,一副不相信的神情。
“为我好?明明就是想要看我出洋相嘛!”
裴彦卿看月棠的神态,就知道她误会了子迟。不过也可以理解,就子迟那个别扭的性子,恐怕也不会直接告诉她。
“你知道么,下个月,是皇后娘娘的生辰。”看着月棠惊讶茫然的模样,裴彦卿差不多明白。
“皇后娘娘未出阁前,是星都有名的才女,尤其是一手潇洒飘逸的字体,更是技压群芳,享誉盛名。”
月棠怎么都没想到,那个看起来清高孤傲、凶巴巴冷冰冰的皇后司徒雪,还有这么一手绝活,可是,这跟自己练习有什么关联?
裴彦卿拿过月棠手中的狼毫笔,放到自己手中,示范正确的握笔姿势,然后才重新递回给她。
“皇后娘娘心高气傲,素来不喜欢那些艳俗之礼,所以每年她的生辰,都喜欢将各位王妃公主,还有世家名门的小姐聚集,共同探讨诗词,并且会挑选当日最出众的作品,作为她的贺礼。”
月棠的眼睛越瞪越大,差不多已经懂了,原来冰山强迫自己练字,是为了避免自己出丑?
因为出神,月棠手里的动作一歪,握笔的手松懈下来,手腕有些无力,裴彦卿看到,下意识地伸出手将她的手腕托了托。
“我想,子迟真的是为了你着想,才让你早些准备,万一到时候皇后娘娘不悦,吃亏的可是你,别误会了他……”
话音未落。裴彦卿身后一个清冷的嗓音响起,让他顿时噤声。
“你会不会太多事了一些?”
番外卷 一百三十七 不信这个邪
一百三十七 不信这个邪
子迟冷冷地看着裴彦卿的手。正托着月棠的手腕,墨眸中闪烁片刻,幽暗而深沉。
月棠猛地抽回自己的手,生怕他再误会了什么,裴彦卿的手忽然一空,只觉得心头也随之一空,泛起一丝苦涩。
果然,她只会在意他的想法。
子迟看着月棠低着头,手里拿着毛笔胡乱写画,毫无章法,裴彦卿对着子迟淡淡微笑,看起来云淡风轻,似乎并无异样。
月棠并不知道他们二人眼神传递着什么无声的含义,垂着头看着面前的纸张,被自己画得乱七八糟。
“错了。”子迟忽然出声,却是对着月棠说的,裴彦卿一愣,随即明白他的意思。
还未等月棠反应过来,只觉得一片阴影从身后投来,被一阵清新熟悉的气息包围,让她顿觉得周遭的空气也稀薄起来。
子迟身体前倾。将月棠环在胸前,洁白修长的手指覆盖,轻轻握住她的手。
月棠身体一僵,脸蓦地烧红,窘得发烫,心跳得飞快而剧烈。
“喏,这样。”子迟口吻平淡,仿佛如此亲近的距离再自然不过,扶着月棠的手,帮助她调整好姿势。
“哦。”月棠唯唯诺诺的,不敢回头,他温柔的呼吸拂在耳边,热热的,带着些湿气,月棠只觉得口干舌燥,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裴彦卿怔怔地看着子迟忽然出手,直接将月棠环住,这般亲密无间,是要向自己宣告什么吗?
诧异惊愕之后,裴彦卿苦笑着摇头,深邃的眼睛锐利地扫过完全视自己为空气的二人,一种无言的落寞和复杂滋味涌起,五味杂陈。
“子迟,我还有事,与你商量。”
虽然有故意的嫌疑,裴彦卿还是不得不开口打断,果然。子迟有些不悦,轻轻放开月棠的手,站直身体,淡淡抬眼看向裴彦卿。
“是真的,信不信由你。”裴彦卿无奈,郑重地说了一句,深深看了子迟一眼,转身迈步走了出去。
月棠还是低着头,微微有些颤抖,幸好他放开了自己,否则非得窘死不可。
“你练你的,我去去就来。”子迟略微沉吟,对着月棠交代完,也随着裴彦卿大步离去。
月棠沉默着点点头,脑子里还乱哄哄的,她不知道子迟为何忽然要这样做,故意在朋友面前显示他们有多么恩爱吗?可是裴彦卿,不是他最好的朋友和知己吗?为什么还要做这些让自己误会和尴尬的暧昧举动,弄得彼此都不自在。
不耐地扔下毛笔,月棠拿出手绢想要将手里的墨迹擦干净,却从袖子里掏出一方洁白无瑕的丝巾来。
这。是子迟的。
月棠呆呆地看着手里的丝巾,有些失神,这是上次在莫展的婚礼上,他随手丢给自己的,打那之后,就一直带在身边。
凑到鼻间,月棠轻轻嗅了嗅,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却惹得她莫名的心悸。
“你的意思是,那不是魔宫派来的,而是另有其人?”子迟有些意外,轻轻皱起眉头。
裴彦卿点头,显然也很诧异,却有些想不通:“我派出去的探子回报,近日夜魔宫很是诡异,安静得没有动作,也不曾派遣杀手出来。”
子迟回忆着那天交过手的蒙面黑衣杀手们,微微眯起眼睛,似乎也有些疑惑。
那些杀手的武功招数与套路,不像是魔宫邪教的招数,反倒是……有些像大内侍卫?
眸子里寒光一闪,脑子里掠过一个念头。
“会不会,是宫里的人?”
裴彦卿一愣,随即使了个噤声的眼神,觉得子迟的话有些大逆不道。子迟却是满不在意的神情,眼神里有着淡淡的讥诮。
若是已经有人发现真相,那她的境地,可就危险了。看着子迟的神情,裴彦卿自然明白他在想什么。也皱着眉头,有些费解。
“可是,到底是谁呢?”
子迟沉默不语,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月棠在子迟的引导和帮助下,书法算是大有进步,从最初的胡乱瞎写,到如今小有所成,和她自己的辛勤练习是分不开的。
子迟虽然冷漠,却没有过分苛刻和要求,二人基本上算得上相安无事,除了问他必要的要领之外,并无多余交流。
月棠微微送下一口气,也许,冰山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复杂,可能就是单纯地想要让自己多多练习,以免到时候在皇后面前出丑下不了台。
埋头苦练这些时日,她的字,造诣不高,倒也说得上娟秀流畅,比先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月棠不奢望自己在书法上成就多高,她要做的。是用自己最擅长的技艺,与书法恰如其分地结合起来,才有可能不落俗套。
至于具体操作起来,恐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王妃,这是您要的屏风。”宿雨兴冲冲地回来,身后跟着两个家丁。
月棠看着立在厅堂中央的宽大屏风,满意地点头,转头对着疏桐使了个眼色,打发了银子让那两个人离开。
“王妃,既然要屏风,为什么不买带有花色的呢?这雪白一片。有什么可看的?”
朝烟围着那屏风转了一圈,确定上面什么都没有,就是完全的空白一片。
月棠得意地笑了笑,看着那屏风,心里盘算的主意越来越清晰,既然那皇后娘娘要分出高低,那不如就以巧取胜,来个别出心裁的方式。
“我要一边跳舞,一边在这空白屏风上写字。”
“什么!一边跳舞一边写?!”疏桐她们几个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月棠,仿佛看怪物一般。
月棠没看她们惊愕的表情,静静地看着屏风,眼神是无比的坚定。
“月棠,这平凡是竖起来的,跟平日铺陈的纸张不同,况且还要跳舞,根本行不通啊。”
疏桐走到月棠身边,颇为担忧,觉得这种创意虽然别致,实施起来委实艰难了些,或者说压根就不可能。
“还没试过,怎么知道行不通?”月棠不服气,倔强地看着屏风,眼神湛亮,握紧拳头,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疏桐无奈,拍了拍她的肩膀,摇头叹息,一副不相信的神情,宿雨和朝烟面面相觑。
“拿笔墨来。”月棠不再迟疑,回头对着她们吩咐,想要先试一试,在竖起的屏风上写字有多困难。
宿雨和朝烟连忙去准备,端着托盘过来,恭敬地举起到月棠手边,最近老是练字,狼毫笔都不知写废了多少根。
月棠拿起笔。轻轻蘸了墨汁,缓缓抬起,选好位置,才慢慢下笔,手腕有些微微的颤抖,只好伸出另外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右手,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轻抖,稳稳落下,好歹是写了上去,不算太难看,却写得格外吃力,那幕布有些弹性,字写出来歪歪扭扭,完全不如在纸上好看。
写完一个字,月棠退后两步,眯起眼睛打量,扭头对着宿雨。
“怎么样?”问得底气极为不足,见宿雨摇头,再扭头看向朝烟,还是摇头。
月棠咬咬牙,不服输的倔强劲儿上来了,干脆直接掳起袖子,恶狠狠地对着屏风宣战。
“小样儿的!我就不信这个邪,我还制服不了你不成!”
书房,子迟抬头看着窗外,人影都没有,不禁有些奇怪。
“岁寒。”扬声对着门外唤道,子迟有些不悦。
岁寒本来在门外守着,一听子迟传唤连忙推门进来。
“王爷。”岁寒躬身颔首。
子迟放下手里月棠昨日写下的纸张,眉头微蹙。
“王妃怎么还没过来,都什么时辰了?”
岁寒一愣,他也在好奇,怎么今天还不见王妃的踪影,难怪王爷面带不满,敢情是着急了。
“属下不知。”岁寒老老实实地回答,他的确不知为何。
子迟本想让岁寒去别院看看,略微思索了片刻,忽然站起身,双手负于身后,纤尘不染的白袍飘逸而颀长。
“走,随我去别院。”
说完,从书桌旁走出来,大步跨出书房,往别院方向走去,岁寒没敢迟疑,大步跟了上去。
到了“棠心”的门外,子迟却忽然放缓了脚步,因为围墙内,传出阵阵缠绵婉转的琴声。
岁寒看了看子迟的脸色,似乎有些疑惑和不解。
不好好练字,怎么又开始练琴了呢?子迟蹙起眉头,抬脚往门内迈步,却在门口的海棠树下站住不再前行。
不远处的庭院中,月棠正独自对着屏风,一手握住毛笔,足尖轻点,翩翩起舞。
子迟有些失神,紧紧地看着她灵活轻盈的身姿,在屏风前旋转,不时伸出手里的毛笔,在屏风上写写画画。
一气呵成,仿佛就是一场专门为写字所编排的舞蹈,配合着写字的动作,连贯而优雅,别有一番韵味,岁寒不由得低声惊叹。
“王妃,实在太美了,这究竟是跳舞,还是书法?”
听着岁寒的赞叹,子迟沉默不语,只是看着那个翩跹的曼妙身影,墨色的眸子里,光芒正静静流转。
只有在歌唱和跳舞时候的她,才是最美丽的。
他一直都觉得,月棠的与众不同,不在与她的舞姿多么独特出众,而是她在其中倾注的感情和心血,让整个人都充满了蓬勃的生机,分外惹人瞩目,也让她的歌舞都显得鲜活,所以才打动人心。
如果说,有些人是注定要属于什么,那么这一刻,看着她在漫天花影中起舞的子迟真的相信,眼前这个精灵般美丽灵动的女子,为了舞台而生。
番外卷 一百三十八 我相信你
一百三十八 我相信你
马车里,月棠再次深呼吸。扯了扯整齐的衣襟和裙摆,生怕自己哪里出了差错,心神不宁的样子让子迟有些好笑。
“行了,你安分点。”子迟实在看不过去了,干脆就直接出声,立即惹来月棠一记白眼。
“你当然不担心!又不需要你去!”
说完,气鼓鼓地把脸扭向一边,懒得理会那个面瘫的冰山,看着就窝火,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子迟果真没说话,轻轻抿唇,看着月棠紧蹙的眉头,知道她是真的在害怕,也就不再出言奚落。
月棠的手指死死攥着衣角,指节都有些发白,看着她握得紧紧的拳头,子迟下意识的就要伸出手去,想握着她的手。
却忽然惊醒,猛地将刚要伸出去的手收回,月棠的脸别开向另外一边,并未发现子迟这一系列纠结的动作。
墨眸中闪过一丝挣扎。终究还是把手缓缓握起,放在膝盖上,一派风淡云轻的模样。
“万一,我是说万一,我真的搞糟了,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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