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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醉桃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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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美的像画一般的景色,亦旋好奇这一大片水是怎么来的。听见脚下轻轻的流水声,亦旋微微用手抬起白纱向下看,走廊下竟然也是水波鳞动的一片地下泉水,这整个地宫原来都是建在一大片地下水道上的……
抬头看向前方的月色下晶莹通透的楼阁,不禁感叹古人的智慧是如何的高超,这楼阁仿佛是月亮上嫦娥居住的‘广寒宫’……
男孩拉着她上了一条小船,丢给她一把杖子。
亦旋看着手上的杖子一阵无语,她虽然穿前住在渔米之乡,可是,如果要她划船的话她永远都只会原地打圈的啊……你让她直接游过去还比较快……
如果说她一辈子都划不到对岸是不是就不用死了?亦旋忍不住心里偷偷的嘀咕着。(被点哑穴点惯了还真变哑巴了……)
解蛊1
经过了N 久;亦旋依然挥汗如雨的使劲划着船在原地打转,小男孩彻底放弃了要偷懒的念头从她手里拿过帐子向那水中阁楼划去。
亦旋透过那细小的身影,凝望着前方,经历了那么多早就不再对自己的生命那么执着,希望总是一次次的被人践踏下破碎了。
她可能真的算不上聪明,可是,人总会成长的,她清楚她的生命在这陌生的时空一文不值,至今她还能活着就已经是天上的恩典了。
从来不相信世上有不不劳而获的事,无双跟年净云并不是开善堂的人,她神经那么大条都知道‘风中铃’一定是宝物,到底为什么把那么有价值的东西让给她来保命。
而缨翼从那天起就没看到人了,估计是去找那什么‘种蚕人’去了。
她低头眼帘半闭不再看那美丽的楼阁,今天去见‘蛊母’下场只有两个,如果真找到了‘种蚕人’的话她就是今晚月下馋宴上的一名,如果没有找到的话恐怕是要她招出谁‘天蚕丝’的主人……
看情况第二种想法最为可信,要不然那男人是做何用处。
小船渐渐靠岸了,亦旋正想要下船却被男孩拉住要她脱鞋,她看了看那白玉般的地板脱了鞋赤脚走了下去。
地板很干净冰冷的石板在河水的冲洗下越发剔透,地上有树上掉下来的银杏,不想踩到满脚银杏汁的亦旋总是小心翼翼的跨过去。
阁楼里清一色的白纱轻浮在貌似大堂的地方里,白梅花香在这更为浓烈了,里面没有任何类似椅子的物体,所以男孩跟她就只好站着。
前方被层层白纱遮住,只能依稀的看到一个女人在前面唯一的躺椅上扶额侧目看着她们。
风不时把薄纱吹起。
那抹月下影,隔帘形,睡初醒慵懒的白色身影就像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云边探竹般若隐若现。
以前不知从那里听说,爱穿白衣的不是变态就是世外高人,亦旋看着这白花花的一片,嘴角下朝,这‘蛊母’肯定是一超级变态。
“叮铃~叮铃……”
一阵清脆的铃声突然响起,亦旋连忙捉住‘风中铃’,这铃铛怪异的很不像一般的铃铛一动就响,她在那监狱里的时候无论她怎么玩弄都没有发出声音,现在怎么会?
那片白纱里的人,从里面伸出一截腕白肌红,细圆无节的手臂挑起白纱从里面走了出来。
亦旋看到她以后几乎不能呼吸,好美的人,绝代佳人也就不过于此吧。
眉似新月,寥若晨星的蓝色双眸,小巧精致的鼻子,绛唇映日,一身柔桡轻曼,妩媚纤弱丽。白衣像是为她而做是的,把她衬得倾国倾城。质仙娥生月殿啊,能住在向月宫似的人就只有像她一样的美人了。
跟他们一样,那身柔美飘逸的白衣裙之下露出一对凌波玉足,款步姗姗的向亦旋走去。
抬起素手要摸‘风中铃’,亦旋放开手有点尴尬,她如青葱般的手指在她锁骨上方游走就是没有摸上那响的正欢的‘风中铃’,最后在她脖子上的大动脉打了个圈才恋恋不舍的放下了手。
亦旋鸡皮疙瘩长了一身,不敢弹动。
美人呵气如兰的叹了一下,“你真的送了我一份大礼啊。”
亦旋不解的看着那貌似无害的美人,不知如何作答。
美人并没有在意,仪态万千的转身面向一直想要充当空气的男孩,轻声说:“小狼,你还在折磨自己吗?”
“……”男孩仿如未闻,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像是灵魂出窍似的。
“不吃东西可不行,祈天会不高兴的,你害我最近都要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美人淡淡的语气中带着忍耐的感觉。
美人眼光一转定在了亦旋的身上,嘴角上扬,笑得百媚丛生,“刚好来了个绝品,中了媚的人可不好找,明天晚上我就解了她的银月供你享用可好?”
亦旋看了看脸色苍白的男孩,难以想象他把自己生拆入口的景象。
“孩儿尊命。”男孩低头,冷冷的语气中听不出他心情如何。
美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回头走了进那片白纱里,“如果不想留下来吃点心的话就回去吧。”
亦旋无比庆幸不用留下来看美人吃点心,心里清楚那点心到底是何物。
亦旋忘了她是怎么走出那阁楼的,男孩没有把她带回监狱而是把她安放在地宫的一个房间里。
“你要吃我吗?”亦旋抬头看着门前的男孩。
男孩蓝眸在夜里闪烁,不发一语。
“能答应我对我温柔一点吗?”
男孩惊讶得看着她,过了一阵子轻轻地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亦旋安心似的笑了笑,看着男孩皱着眉头把门关上,留下了一室的黑暗。
解蛊2
太阳升起,地宫里不像晚上那么入梦似幻,强烈的光线让地宫添上了一些人间的世俗感,不过,依然是一副让人流连忘返的桃花园。
从来如果没有睡够10个小时是不会醒的亦旋,今天早早就起来了,一睁开眼睛就发现了桌上还冒着热气的早饭跟屏风里准备好的热水供她梳洗。
这情景是何等相似,以前在王府的时候秋香,不,在梅园里男孩叫她欠秋,她……常常就是这样……
亦旋走下床,慢慢的梳洗,等她洗完的时候大概已经过了1个小时了,可是当她走到桌边的时候早饭竟然还是热的。
她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也没有追根刨底的意思于是静静的坐下来吃。
早饭吃几口她就停了,虽然已经饿了一天,可是,不知为何自从自己穿了以后她的食量就变得很小了几乎没有什么食欲,每次都只是应付性的扒两口就算了。
她放下碗到窗前坐下,昨天没发现,今天才知道她的房间正对着荷花池景色很是不错,左手撑着下巴看着池里的荷花发呆。
其实她现在是应该要害怕的吧,可是,心里不知为可地平静无比,对今晚上的事一点也没有抗拒反而觉得心安……
好像是背了很久的大包袱终于可以放下了似的,她果然不适合待在这里,死了也就解脱了。
扑面而来的风里有着丝丝凉意,秋天要来了,这个春夏过的好漫长啊……
“吱~”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亦旋回头惊讶的看到仍旧一身白衣的小狼。
他走了过去,从衣服里拿出那天监狱里见过的小瓶,倒出了几颗药丸抬起右手递给了她。
亦旋笑了笑,双手上下捂住他的小手然后到转,药丸便全数倒在她的手里了,毫不迟疑的把药丸全数吞了下去。
小狼放下的手被随之落下的长长的衣袖盖住了,没有立刻离开的他只是静静的站着不发一语。
亦旋被他盯得有点不自在,眼睛一直在四窜,发现他身后的桌上的碗盆已经被收走了,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亦旋对自己房间里还有其他人的想法有点不满,不想气氛太尴尬,看着前面的小狼打量着他精致的五官,好奇的问“你是外族人?”
他身体微微一震,过了好久,久到亦旋以为他不会回答才冷冷的说:“不是。”
“那你的眼睛?”
小狼衣袖下的手慢慢握起了拳头,脸上依然不动声色,语气还是一贯的冷淡,“我身上有一部分分裂出来银月的蛊,它会改变人的体质。”
亦旋没想到他会真的作答而且还答得如此详细,正好自己对自己的处境一头雾水,机不可失啊。
“那你为什么要吃……厄……那个……”亦旋有点紧张,试着把用语放得比较婉转一点。
“养蛊,要不然它就会把我吃了。”
看着他平静的脸,不知为何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硬是把别人的伤口上撒盐。
“那蛊只食有毒的人肉?”亦旋捂住良心继续问。
“嗯。”
单单是一个字,却让人觉得他是费了很大的劲才说得出来,看着那只到自己腰间上一点的小狼,不由叹一声,他还是个小孩……
“对不起,你不想说这些是吧。”亦旋拍了拍他的头。“我只是不想要死的不明不白而已。”
“我会吃了你的。”小狼狠狠的瞪着她,语气中带着孩子气的倔犟。
“没关系,你答应过我会对我温柔一点的。”亦旋对他血腥的语句不在意的笑了笑。
“你不怕?为什么不像昨天那个大叔那样来求我?”小狼那对秀气的剑眉紧锁。
看着他小脸上满是疑惑跟纠结,心情愉悦啊……,满脸愉快的笑了起来,“你吃了我你就可以活下来,而我也可以解脱了,这样还有什么可怕的。”
用手指把那紧锁的眉毛抚平,轻声说:“而且,你自己已经够痛苦了,我顺便把你也解脱了,听你母亲的语气我可是很好吃的。”
对严肃话题有点感冒的亦旋笑着说,“地球太可怕了,俺要回火星去。”她死了的话应该就可以回到自己的世界去了吧。
“??”
“姐姐告诉你,其实我,是,外,星,人……”亦旋装出一幅恶婆婆的样子对这前面明显被雷到的小狼。
“囧……”
看到一直冲当面瘫的小狼脸上写着“神经病”的神情,亦旋很是满意自己牺牲形象的演出,小孩嘛干吗一直说那么成熟的话题。
解蛊 3
是夜。
清风和那片片梅花依然在地宫里游戏着,这一片安详宁静下是那张牙舞爪的嗜血。
在‘沦’里面,他们都习惯用世上让人难以忽视的美好来掩盖低下的丑陋。
单单是缨翼的那副好皮相就足够迷惑了无数的人为他卖命,无数的人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他所犯下的杀戮。
到底有多少人可以不被他的美丽的外表所魅惑?
又有多少人可以在他问:‘你恨我吗?’的时候豪不犹豫的说‘我恨你!’呢?
在这充满欲望跟索求的世界里一个好皮囊的诱惑力到底有多大?
从傍晚开始她就被送到了阁楼里等待月亮升起。从小跟屁虫那里知道,只有在银月发作的时候才能解,因为只有在那时她体内的蛊才会完全清醒过来。
根本就是明显的未见官先打五十打板的意思,够血腥够没人道,她完全可以相信在她的世界里他们绝对是连拉登大人也自叹不如的恐怖分子。
小狼从早上开始就像背后灵似的跟在她后面,本来以为他是怕她会跑掉,可是后来想想又觉得不大可能,先不说她根本认不清路,就算她找到了出口她也开不了那道门。
她可不认为自己会像故事书里的女主那样对着大门大喊一声:芝麻开门,那道大门就会粉有爱的打开了。
于是他异常行为只能归类为间接性神经失调了。
不过,也不能怪他,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看看了前面拿着一把短刀把玩的好不自在的蛊母就知道了。
这次她可是在天已经半黑的时候,舒舒服服的在那满脸阴历的男人怀里躺着进来的。
刚进来的时候,小狼喊了那男人一声父亲,所以他一定就是那奸夫了。
月亮开始升起,体内突然慢慢的燥热了起来,从脸上开始觉有某种东西在蠢蠢欲动,心里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冷静正被不知名的恐惧一点一滴的侵蚀着。
她伸手摸了摸脸,却没有发现任何变化。
“开始害怕了吗?”蛊母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边,神秘的笑着。
“……”变态!这两个字近期出现的机率高得吓人,请原谅她的无知,她实在找不到比这两个字更精辟的注解了。
“看来时间差不多了。” 讥诮的扫了旁边的小狼一眼。
突然左手一凉,红色的血珠疯狂的流出,亦旋怔忡的看着左手,伤口虽然看似恐怖,可是其实割的不深。
平时亦旋看书都是以一目十看,光速来看,而且她看到的书可谓千奇百怪,什么都有看过,虽说看过,可是也不会每一本都记得清楚,也就是传说中看完就忘,所以,一般穿越女吟诗作对的招数在她身上是无望的,但是,到一些特定的时候有一部分还是突然蹦出来的。
一些特定时候,就像现在她脑里闪过的就是:血会自动凝结,所以如想死的痛快,割腕者必须不停冲洗伤口。囧……
既然暂时死不了,就当作是无偿捐血好了……(有够乐观滴女主是很重要的咩……)
蛊母显然没想到她依然可以不慌不忙地站着,一点也没有去捂着伤口的意思。
“为什么不捂住伤口。”
“这不是解蛊的部署之一吗?”难道这死BT只是觉得好玩才往她身上割一刀?如果她敢说是,她马上就捅她一刀,MD,她已经要死无全尸了!她还补上一刀,猪惹急了还会咬人呢!
“算了,反正蛊毒要发作了,是吧?祈天。”没有回答亦旋的意思,挥了挥手上的短刀往身后一倒,那本来还在远处的男人从后抱住了蛊母。
身后的男人极轻微极轻微的笑了下,“是的。”短短的两个字里带着宠溺跟讨好的意味。
小狼转头不再看他们,眼里一闪而过的是对他们的篾视。
被无视的很彻底的亦旋正想挽回一些注意力时,心脏突然一紧,像是某人正大力的捉住了她的心脏不放。
胸前的空气越来越小,仿佛下一秒她就会窒息而死,她张开口想要大力的呼吸,可是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让她痛苦不堪。
“啊!!!”那刮骨撕肉的感觉让亦旋忍不住尖叫起来,她的灵魂像是在被人一点一点的撕开,身体理应早就无力支撑而倒地,可是,身上的每一个关节里都像是无数的钉子慢慢的打进,身体被固定不能弹动。
左手的血正以匪夷所思的速度飞向蛊母的短刀上,环绕了一圈后竟像染了墨水般的变成了黑色,还发出了淡淡的腐臭味,蛊母撇嘴冷笑,挥了挥短刀把那难闻的黑血飞溅到亦旋的脸上。
“你的东西,还给你自己收好吧。”
身体终于倒下了,但是身上依然宛如被人千刀万剐般的痛苦,短刀的锋面折影着她狼狈的脸
懦弱,愤怒,恐惧,不甘,全都在那已经痛的扭曲的脸上□裸的呈现。
“真是恶心的脸。”蛊母素手半掩那张芙蓉脸,厌恶的看着她。
“祈天还要过多久才解完?”
“大概作一次逼蛊就好了。”说完她右手也被割开了,这一次痛苦加倍的进行她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助的流泪,身体像是被剥皮似的痛得不断痉挛。
她用尽力气闭上了眼睛,不愿在看到自己那副连她都觉得丑陋的嘴脸。
之后,一样的程序只是这次比上次更折磨人。
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痛苦虽然还在,可是,比起刚刚的转心之痛已经算好很多了。
“小狼,还不去?”蛊母示意男人把她抱到前面的卧椅上。
没有力气转头,泪不停息的流着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小狼半跪着轻柔的拿起还在流血的左手,伸粉红色舌头细细的舔着,本来晶莹通透的蓝眸一丝红光漫延开来,而本来只是舔得动作也开始变成了吸取。
大堂内一片静寂,月升中天。
失血过多的亦旋视线开始模糊了起来。
“看来我赶上姐姐吃点心的时间了。”一把低疏的男声,语气轻快的传了进来。
突然间一只细润如脂的手把小狼从亦旋的手上拨开,片刻一张艳如桃李的脸笑得两颊笑涡霞光荡漾布入眼前。
亦旋气弱如丝近乎请求似的说:“救……我。”
他明眸善睐在她耳边轻声地说:“好。”然后点了她的睡穴。
陷入黑暗前亦旋脑里飘过一丝想法。
到底有多少人可以在他问:‘你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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