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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醉桃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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缨翼一手捉住亦旋拿着发簪的手,语气不佳“你要做什么?”
“记住你说的话,好好的站在一边看就好。”亦旋不理缨翼的不满,甩开他的手走向小狼身边坐了下来。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右手拿起发簪,看着地上的小狼故作平静的说:“我的命交在你手上了,等一下就请你来把他拉开了。”
“……”她要他救她?好笑,刚刚那些问题就是要设计他去救她,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可靠了?
缨翼脸上的表情依然悠闲,可是,一双利眼定在了那只发簪上,她会不会临阵退缩呢……
亦旋没有退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的将发簪插进了手腕,立刻就血流如注。
一滴滴的冷汗流下了她的发鬓,亦旋却脸无表情的把簪子大力的抽出,受过了解‘银月’时的锥心之痛之后这点小伤也就不算什么了,把颤抖着的手腕靠近小狼的嘴边。
血流过她苍白的皮肤,滴进了小狼的嘴巴里。
小狼先是鼻子大力的闻了闻,粉红色的舌头伸出,把嘴唇上的血舔了进去,很快的又伸了出来细细的舔着亦旋的手臂,不愿放过一滴。
感受到小狼那软软的舌头,想起解蛊那天的事,亦旋身抖了一下,回头看了看缨翼。
他翘着手,一副在那看戏的样子。
小狼依然闭着眼睛,突然双手大力的捉着亦旋的手腕,连啃带吸的咬着她的手腕。
亦旋眉头紧皱,暗暗忍受着。
手腕上的伤口被他咬得惨不忍睹,血哗哗的流出,过了不久亦旋就晕眩了起来。
可是,小狼就像是被饿坏了的野兽一般,只靠着饥饿本能在大力的吸着。
不够!还是不够!
亦旋本来就苍白的脸上布满了冷汗,小狼像是要把她身上的血全部喝光了似的。
亦旋几次大力的想要把手抽会来,都被小狼拉住。
亦旋深感不妙身上的力气在逐渐的失去,她现在已经失血过多了,在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死的,不停的用手像要把小狼推开。
感受到自己的食物在挣扎,小狼抬起头,那双本来带着淡泊的蓝色眼睛如今变成了深红,嘴角边血色斑斑,像是没有了心智似的,眼里只有对她的血疯狂的欲望。
他放开了她的手腕,把她扑到在地,低头就咬住她的肩膀,
“啊……!!”亦旋尖叫一声。
亦旋吃力的抬头看着前面的缨翼,身上现在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的她只能希望他会像上次一样把小狼捉开,可是,看到无动于衷的他,心像是掉进了冰窟里的一样。
缨翼看着地上亦旋眼睛直直的看着他,酒红色的瞳孔里一丝深红蔓延开来,她认命闭上了眼睛,一滴如血一般的泪珠滑下了她的脸颊。
她闭着眼睛静静的躺在哪里,也不开口求他,也不再挣扎,雪色的脸,雪色的头发,和一滴充满了不甘与绝望的泪珠。
莫名的,他突然觉得这个游戏好像不是那么的好玩了。
亦旋双手紧握,脑里闪过的都是来了古代的种种,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忍不住悲从中来,泪水更是止不住的流下,不再想坚强的她,崩毁的大声的哭了出来。
那受尽委屈苦涩的哭音不断的在山洞里回响,他楞在哪里头一次不知如何反应。
听到哭声的小狼慢慢的松开了嘴巴,迷惑的抬起头看到亦旋哭得像是个找不到家的小孩。
手指轻轻的碰了碰她脸上深红色的泪水,放进了嘴里,舌尖咸咸的味道传到了心里却就变苦了,理智一点一滴的慢慢回笼,不解的看了看站在旁边的缨翼。
又低头看到那已经他咬到血肉模糊的肩膀,明白了过来,亦旋还在哭泣着,一声声无助的抽泣敲在了小狼的心上,
手足无措的他余光看到地上的‘银月’灵光一闪,拿了起来划破手腕,看了看闭着眼睛痛哭的亦旋轻叹了一口气,吸了一口自己的血,低头吻上了亦旋的嘴唇。
嘴上突然而来的柔软的触感封住了自己的嘴巴,亦旋泪眼汪汪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小狼的的脸吓得忘了自己正在哭。
牙齿被他的舌头强行翘了开来,阵浓浓的血腥味充满了口腔。
她她她……她的初吻竟然是那么血腥的被夺走!!!!
一时太过激动亦旋,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的缨翼,压下心底那股微微的不满,转身走了出去。
学医
昨天下了一整天的雪,地宫里虽然不下雪,可是,还是冷冷地,起了一层薄薄的霜。
看上去很悦目,可是走路的时候也比平时还要小心,特别是她的眼睛现在不大好使。
她住的小木屋最近变得结实了,还有人送来了冬衣跟棉被一些过冬要用的东西,应该是小狼为了报答她的意思吧。
那天在山洞里的事情没有人再提起过,
好像根本只是一个噩梦般,
醒了,
也就忘了,
只留下脸颊上冰冷的触感。
她知道小狼跟她之间已经有了某种联系。
缨翼没有再出现,听说是出去了,但是他还是履行了他的承诺,让她学医。
他通知她的方法依旧那样特殊。
那个长着一副娃娃脸据说叫春融的男人,乘晚上用他的黑色镰刀砍开她的房门,冲进她的房间
。
笑嘻嘻的对着吓到半死的亦旋说什么缨翼已经让小狼的父亲,祈天来教她医术。
还没搞清楚什么回事的亦旋,差点就尖叫了,幸好她没有裸睡的习惯要不然还得了。
亦旋气的拿起东西就像他扔去,可惜都被他躲开了,一边躲还一边不满的嘀咕说什么要不是他输了比武他才不来作这倒大霉的活。
他最后还跑床边,使劲的把她的头发抓的乱七八糟,她还来不及反应,他就扔下一句,
“不要怪我是宫主要我作的,一件也不能少,还有宫主要你最近乖一点,不要给他玩什么小动作,小心他回来治你。”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外就消失了。
留下她一个人傻傻的看着那道刚上任不久就殉职了的木门,半天才反应过来气到半死,差点吐血。
她总算知道物似主人型是什么意思了!
结果整晚她含泪,拿着锤子把门修好,她怎么就那么倒霉啊~
缨翼你走了都不能让她歇歇吗?她上辈子到底欠了你几百万没还,还是杀了你父母啊!要你这样不停的折磨她!!
夕阳斜照,柱子的影子微微整齐的倾斜着,亦旋跟小狼静静的一前一后的在走廊上走着。
亦旋穿着围袍,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
眺望着旁边傍晚的景色,陌生又熟悉,平静却又暗涌处处。
偷偷的把眼光放在了前面的小狼身上。
她忍不住不去想,那细小的肩膀是怎么把那沉重的枷锁抬起来的?
他在一出生的时候命运仿佛就已经注定了,蓝色的双瞳就像是打下的印记。
他异于常人体质都是人类为之疯狂的天赋,然而这一切的代价就是犯下天理不容的罪业只为活下来,他比所有人都要可怜。
她明白为什么他会那么不顾一切的去救那只白狼,除了它,住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害怕又渴望着他拥有的,于是人类最深处的那些肮脏的欲望,早就注定他要一辈子的在这精美的牢狱里度过。
他是月沦最隐蔽又不许触碰禁密。
亦旋不由感慨,感受到她的心情,脖子上的风中铃突然响起,不像以前那种高亢的声音,反而有点像是在安慰她似的轻轻的。
小狼疑惑的回头看,正好和亦旋的眼睛对上。
四眼相对,小狼看到了亦旋眼里还来不及掩饰的怜惜,感觉到从她身上传来的忧愁,莫名的他的心情也被牵动着。
相对无言,他们依然什么都没说。
有好多话想说却不知如何开口。
脚下的流水声代替了所有的声音。
小狼低头移开了视线,转身继续走。
祈天,就是解蛊的时候跟在蛊母后面的阴沉的男人。
他今天穿了一身灰色的袍服,腰上用黑色的腰带绑着,宽大的袖子延至手后,走动的时候在身后飞舞着。
行云流水般的身姿和深沉的气质,也不失为一美男子,可是,比起小狼还是有一段距离,看来小狼是像他的母亲比较多一点。
亦旋眼观鼻,鼻观心,默不出声的站在一旁。
小狼跟祈天互相点了点头,陌生得不像父子。
“你为什么要学医?”
祈天坐在太师椅上,拿起茶几上的茶杯悠闲的喝了一口,凌厉的眼神盯在了亦旋身上,像是要看清她身上有没有什么阴谋诡计似的。
“防身罢了。”亦旋抬头,不亢不卑的回答。
“防身?”他冷笑,“防身学武不是更好?也可以强身比起学医好太多了不是吗?”
亦旋脱下围袍上的帽子,露出那一头白发,和红色的双瞳,苦笑道:“你应该知道我不能在阳光下活动,眼睛的视线也大不如前了,学医只为自救不为其他。”
“……”祈天看着她那异常的发色,眼神少了几分防备多了些同情。
小狼看了亦旋一眼又转开了视线。
祈天站了起来,走到门前的时候,停了下来,微微侧头说:“明天跟小狼去令蛊食吧。” 背手走了出去。
亦旋把帽子重新带上,蛊食?地道里那男人凶神恶煞的脸在脑海里浮现,两手放下,低头避开了门外射进来的阳光。
门打开又关上了,阳光被挡在了门外。
一只温暖的小手轻轻的捉住了她的手。
亦旋惊讶的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小狼,他依然固作镇定的冷着一张脸,亦旋对他笑了笑,“不要担心有我呢。”
“……”小狼转头不让亦旋看他,闷闷的说:“我没有怕。”
亦旋愣了愣,起了玩笑的心,幽幽的说道。“可是如果说我怕了呢……”
握住的手慢慢收紧,“不要怕,……有我……”
亦旋好笑的看着小狼的耳后一片通红,还真没想到他把她当自己人了。
让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小孩保护还是有点奇怪,不过又何妨?
“好。”
又快要到月圆了……
不能说的秘密
月圆月缺,本来只是天地循环的现象,从现代来的她比谁都要清楚。
虽然如此,每次一到月圆她都会忍不住心跳加快,像是被人掐住喉咙一样呼吸都不正常。
只要一闭上眼睛看到的都是那一幕幕惨烈的镜头像走马灯一般不断重复,记忆里的一切都不像是真的发生过的一般。
可是,却总是在她的脑海里徘徊着,她学不会忘记那些事,于是就只好硬起心肠漠视着,就像今晚一样。
她要去结束一个人的生命,她救不了,弱肉强食这道理如果她以前只是知道,那么在古代她用最辛苦的方式学会了。
不能杀人,就只能被杀,她只要还在沦里,她的手迟早有一天会染上血的,既然是迟早的问题就省了那些侨情痛下杀手了……
亦旋轻轻脱下了围袍,看向门外正等着她的小狼。
“准备好了吗?”凝视着眼前一副坦然的亦旋,想要确认着什么一样,虽然答案永远只有一个。
亦旋淡红色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情绪,慢慢的走了出去,从洞口外撒了一地的白月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霎那间,她的白发亮眼得让人炫目,淡红色的双眸宛如上好的红玛瑙,白色的长长的睫毛像道纱幕,苍白的皮肤在月色下显得完美无瑕,整个人像盖了一层薄纱,梦幻得不像是真的一样。
想不到一看到阳光就躲的她,在月光下却是这样纯洁得如没有微尘的海水,这般带着宁静温和的美,比起蛊母那让人难以斜视的美貌就像那质底温和的白玉似的。
她淡淡的一笑,语气轻松的回答,“好了,走吧。”
一如往常一般她静静的跟在了小狼的后面,好心情的到处张望着地宫里的景色,好像丝毫没有把今晚上要去令蛊食的事放在心上。
脚步轻盈的踩着小狼身后被拉得长长的影子,因为着这微不足道的恶作剧幸灾乐祸。
小狼用余光看到了她的举动,嘴唇微微的动了动,可是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纵容着她。
他从以前只要靠近那些中了‘银月’的人就会听到心里想的事情,有时候即使他多么不想听到,那些呐喊还是会不停的在他的脑海里回转。
即使他们已经死了那些声音像是他们来追命的冤魂一样,每一晚,不同的声音不停得折磨着他,哭喊声,求救声,痛不欲生发出的呻吟,到了最后都会变成那些不堪入耳狠毒的咀咒。
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很少开口说话,大概是知道了人心远远比嘴上出来来得真的时候吧。
如其花时间听那些借口还不如直接把时间花在别的事上的好。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记得他没有听到到任何跟以前那些人一样发出不堪折磨的呻吟,虽然她全身已经是伤痕累累。
她圆圆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听到那些让他哭笑不得的求饶的时候他忍不住走了出去,本来害怕白狼的神情转向他的时候眼里不是惊恐,而是只是惊讶跟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惊艳。
在她身边的时候,总是会听到那些没什么意义的碎碎念,这倒没什么反正这些年来他早就习惯了把脑里不属于自己的声音无视,这样才可以在晚上有几个时辰的浅眠。
但是,时间一长他还是会听到他不想听到的,虽然她用字有点奇怪可是他还是能大概听得懂。
她的性格是他见过最奇怪的,像是不喜欢被人碰, 明明是个胆小鬼却在关键的时候有很快就坚强起来,明明讨厌活着可是又害怕死掉,他明明是敌人可是她却从来没有恨甚至惧怕他,还有很多。
第一次他即使能听到她的心声却依然猜不透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她到底是为什么可以像是个局外人一般冷人旁观着,甚至连当自己就是那个当时人的时候也可以如此。
每次在她身边的时候,他总觉得好像她的□虽然在这里,可是灵魂却飘远了似的。
自从她身上的蛊毒被解了以后,他就听不到她的想法了,不知为什么他的心突然慌了起来。
她的事他还没有搞清楚,想知道的心情就像是被蚂蚁咬似的,不是很疼可是却难以忍受。
这次不是别人的声音,他的心在说想知道更多更多,这些还不够!
这个想法不知什么时候渐渐的在心里生了根,于是那天在山洞里的时候,他存了私念,明明怀里就有能救她的药丸。
但是他还是用了自己的血。
他想要再次听见她的心里想的一切,只要她身体里有了他的血,他又会再次听到。
他的血不像‘银月’一样,可以让她的心思表露无遗,但是足够让他感受到她的喜怒哀乐。
他知道他现在就像一个偷窥者一般,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注视着她的一点一滴,每次只要感受到她对自己的关心,看到自己的时候那短短的迷惑,他就会兴奋不已。
他在她面前他总是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表现出来,欲罢不能的偷偷守着这说不出口的秘密。
他不敢想象如果她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如果她变得像所有人一样讨厌他,那些总让想笑的碎碎念变成了咒骂的话,他恐怕再也做不到每一夜假装听不到。
他低头看着地上的影子,他每走一步身后就会响起那轻地差点听不见的脚步声,心跟着那脚步声颤抖着。
小狼停了下来,亦旋不解的抬头看着他晶莹透澈得宛如两潭秋水般的眼睛。
他抬起了脚走到她的身边,轻声说,“一起走。”
亦旋有点尴尬的红了双颊,暗骂自己幼稚。
明月下两个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好像正在说着悄悄话般的亲密。
晚风拂面,久违了的白梅香渐渐变浓,前面就是出地宫的大门。
今夜是否会比较平静呢?
雷文是这样染成的!
在这美丽的夜晚地宫的出口门前站着两条人影。
其中一个人看向旁边的人的眼神里显然是不怀好意的光芒。
亦旋瞪着眼睛直直的看着小狼,当初进地宫的时候某人的默剧表演可是让她印象深刻。
小狼被亦旋怪异的眼神看得不自在的挪了挪,极力无视掉附近那让他很不舒服的眼光,从衣袖里拿出了那只白笛抵住了唇边。
“先等一下!”亦旋突然大叫起来,伸手阻止小狼。
小狼放下了唇边的白笛,皱起了眉头,疑惑的看着亦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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