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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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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想死?”他真的很想现在就掐死她,这该死的女人死一万次也难解他心头之恨。
“不想,可是……既然有罪,我……我就理当受罚。”
有罪?她还真敢说这两个字!她最大的罪就是欺君之罪,她明知道是楚切霆射伤太后,却还要在他面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是诚心要气死他!
她想求死,她想承担一切,可曾想过他?“薇儿,你忘了我们生死相随不离不弃的誓言吗?”
“我没忘,但是,太后是你的母亲,伤了她,等同谋逆,若是一般人,都该诛杀九族了。那些大臣不肯放过我,我也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如果我现在不死,将来严恩也就无法在皇族中立足,他是未来的储君,我不想挡他的路。”
他倒是没想到,她的求死之心会如此急切。“既然你都要死了,能不能帮我做一件事,成全我的心愿?”
她都是快要死了,还要成全他的心愿?应该反过来才对吧!“我还能为你做什么呢?”
“跟我走。”
他没有牵她的手,率先走出门。
她不明所以,只得快步跟上去。
他出门便上了马车,她疑惑看了眼立在车旁的辛文,奇怪,拓跋晗不是一直在书房看奏折吗?他何时让辛文备好的马车?
坐进熟悉的车厢内,她被拓跋晗已经冒出三丈之余的怒火笼罩,紧张地缩
在靠近车门的位置,悄悄地怀念以前抱着靠枕倚在他身上的感觉。
“你要带我去哪?”
“楚切霆带着你离开的时候,你可曾问过他这个问题?”
“……你犯得着吃醋吗?我都快死了。”
“死了还怕我把你卖掉?离我那么远,是怕我现在就杀了你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忙靠到他怀中。
“吻我。”
“什么?”她怀疑自己听错了,他要她满足他的心愿该不会是——在古代大街上玩车震吧?
“怎么了?和别的男人跑出去一趟,就不乐意和我亲近了?”
她只得硬着头皮吻他,额头,脸颊,唇角,脖子……就这样胡乱地盲目地吻着,脑子里却蹦出奇怪的想法。
如果她下了地府,阎君问她在人间做得最后一件事是什么,难道她要回答和自己的皇帝老公在行在大街的马车上嘿咻?
也罢,反正死都死了,还在乎什么呢?美男裤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不定阎君见到她这个惊世骇俗的女人,会判定她下辈子还做个大美人呢!
严薇正想着“后事”,被怒火冲昏头的拓跋晗却因她心不在焉的胡乱亲吻而欲火焚身,却又被她若有所思的样子气得快要炸了肺。
他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正视自己,“薇儿,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如果现在和你那个的话,会不会被阎王爷责罚?”
他忍不住爆笑,“哈哈哈……傻丫头,阎王爷当然会责罚你,因为你心思太不单纯了。”
本来他还痛苦隐忍呢,现在不必忍了,既然她想要,他……倏然一侧身,将她压倒在车厢内雪白的长毛毯子上,扯住她身上的衣衫猛然用力,嘶——锦缎支离破碎。
“拓跋晗——可恶!这是我最喜欢的衣服,我不要衣不蔽体的死……”
他眸露精光地邪肆一笑,“一会儿朕赔给你一件全天下最好看的衣裳。”
“唔——¥%……&*”她因为身体内突然的冲撞差点尖叫出声,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他竟然真的在马车上坐这种事?以后她还怎么见人?
但是,很快,她的理智被他狂野地掠夺殆尽。
正坐在车辕上的车夫因为车子里的动静和不自然的动荡而回头看了眼车厢,又司空见惯地无奈一笑,继续赶着马车朝皇宫行进。
半个时辰后,车子入了皇宫大门,又沿着宫道朝皇宫最北面的祭坛行进,最后在祭坛门口停下来。
拓跋晗从车窗处向早已等候的宫女打了个手势,一队宫女忙端着衣装,头冠,凤钗,胭脂水粉上前来。
东西都递进马车里,他迅速换上自己的龙袍。
严薇翻看着手上金黄的锦袍,这就是他口中的“全天下最好看的衣裳”?上面绣的凤凰好不刺眼。
“晗,这锦袍……她们是不是拿错了?”
“怎么了?”他漫不经心地戴上龙冠,“绣得不好看?还是被别人穿过?”
“不是,锦袍很好,是……这锦袍好像是皇后穿的凤袍。”
第281章 皇后不乖【281】
“怎么可能?”拓跋晗回避着她的视线,整理好龙冠的系带,又抚了抚身上的龙袍,“这皇宫里没有皇后,尚衣局的人给母后做得凤袍也是颜色稳重的,绝不会这样明丽,你这件怎么可能是凤袍呢?赶紧穿上吧,时间紧迫,还有正事要做呢。”说完,他也不管严薇答不答应,匆匆下了马车。
“可是……”严薇叹了口气,又看了眼身边被撕碎的蓝色锦袍,看样子只能穿这身绣着凤凰的宫服了。
真正的皇后凤袍她并没有见过,她记得拓跋冽的皇后穿得好像是正红色的凤袍,式样端庄凝重,也不像这件锦袍般做工华美,而且袍袖上还衬了垂坠感极好的薄纱,飘逸梦幻,倒有很符合她的设计风格呢。
她又拿起头冠瞧了瞧,与自己的皇贵妃头冠并无太大差别,都有凤凰和花朵,不过是大小和状态有点差别。
古代衣装的等级差别她也没有仔细研究过,既然快要死了,穿什么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她穿戴好,怕自己死了脸色太难看,又对着宫女送进来的小铜镜一番描眉画目,多施了些脂粉。
步下马车,她艳美的姿容宛若昙花的惊世芳华让众人都石化了似地,呆呆看着。花颜月貌,国色天香,正是如此。
就连与她朝夕相对了几年的拓跋晗,也怔然惊叹,凝视着她,忘了移开视线。两人相伴已久,就连拜堂成婚那晚,她也从没如此隆重地装扮过。
如此风鬟雾鬓,肌肤愈加细润如脂粉光若腻,黛眉悠远,凤眸顾盼生辉,琼鼻秀美,绛唇映日娇艳,步履轻盈,衣袂飘飘如仙,凤冠辉辉,环佩珊珊作响。
严薇的美震慑了全场,而她却被眼前的排场吓了一跳——满朝的文武百官整齐地列成一个巨大的方阵,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红毯从中央延伸而上……
她双腿一软,忙走到拓跋晗身边,抓住他的手。
“别怕,有我在。”说话间,手臂绕过她的柳腰,芬芳也盈满怀,“薇儿,你……好美!”他真想把她塞回马车里独赏。
她知道自己很美,也没有娇羞脸红,而是大大方方笑纳他的赞美,“我是怕自己死了太难看,所以格外装扮了一下。”
“原来如此。”他就知道,她绝不会讨好他而“为悦己者容”。
她随着他的脚步前行,忍不住问,“这些大臣什么时候跪在这里的?还是他们每天都跪在这里求你判我死刑?”
拓跋晗笑而不语,一径拉着她往前走。
严薇看到面前巍峨的祭坛,愈加疑惑重重,“晗,你带我来祭坛做什么?要在这里行刑?”
祭坛上面是平顶,可从一侧的阶梯攀登而上,一般祭天大典在此举行。
当日她易容成拓跋晗登基时,就是在此祭天的。
祭坛下面,自正门内便是皇室宗堂,里面供奉的都是拓跋皇室的列祖列宗。
他拉着她跪在宗堂内软垫上,接过太监手上的檀香,才面对着一行行牌位开口。
“拓跋皇室的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拓跋晗携妻严薇拜谒来迟,望祖亲见谅。
自昌平三年伊始,晗中毒至深,命悬一线,每日茹血为生,又征战天下,艰险困阻重重,严薇始终不离不弃,几番舍命相救,并陪侍在侧,相夫教子,无怨无悔,肃安宏图浩展,其功不可没。
晗登基以来,她不侍宠邀功,虽为晗正妻,却谦恭为妃,心怀天下,为百姓出水火,默然倾囊。晗重伤在榻,她毅然协理朝政,庸碌之臣恣意非议,仍任劳任怨,晗感喟肺腑,自愧不如。
她虽来自异界,不被众人容纳,却性情敦善,柔嘉一身,与世无争……”
严薇更是疑惑重重,难道古代皇贵妃临死之前都要到宗堂里来拜一拜,被皇帝清点一下丰功伟绩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她的功绩了多着呢。
“我还给拓跋晗生了三个孩子,收养了两个孩子,算是给你们拓跋皇室开枝散叶了,所以,我死后你们不准骂我是妖女!”
拓跋晗转头瞥她一眼,“薇儿,别打岔。”她是他的妻,生儿育女,开枝散叶,是她应该做的,竟还厚脸皮的拿出来说?!
她抿住唇,不悦地鼓着腮帮子,“说得已经够多了,我也知道自己是个大好人,要杀要刮还是麻利点儿,毒酒白绫都可以,就是不要让我身首异处!”
一旁候命在侧的太监宫女都唇角抽~搐,这不是册封大典吗?怎么皇贵妃要寻死?
拓跋晗只当没有听到她的话,对着一尊尊牌位继续道,“晗与严薇盟誓在先,此生不离不弃生死相随,且只认定她一人为妻,望祖亲恩准,晗百年殡天之日,薇相伴合葬。”
“拓跋晗,你到底在说什么呀?什么殡天?在祖宗面前,干嘛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再说,她今日就要死了,如何与他相伴合葬?
他冷声命令,“虔诚举香三拜,磕头点地,不得有误!”
她只得遵从照办。
拜完之后,他生怕她会再多言引起争执,便疾步拉着她走出宗堂,立在高阶宫廊上
,对早已恭立在侧的太监递了个眼色。
太监尖着嗓子朝着跪在下面的文武百官喊道,“祭祖礼成,拜!”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万岁万岁万万岁!”浑厚整齐的高呼在整个皇宫内久久回响不绝。
严薇懵然愣住,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晗,他们是说皇后万岁?”
“是,自今日起,你就是我的皇后了。”
“什么?可是……”难道刚才拜谒祖宗他是封她为皇后?“可是……你刚才也没有说封我为皇后呀。”
“你以为皇贵妃有资格与朕同穴而眠吗?只有皇后才可以。”
“可是,可是……你都没有问我同不同意,你不是要杀我吗?”
“我何时要杀你了?是你自认有罪给自己定了死罪。朕是天下之皇,你立在这片土地上,就要听朕的命令,朕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所以,朕封你为皇后,你要当好这个皇后。”
“可是,皇后不是应该千岁千岁千千岁的吗?为什么他们喊我万岁?”
“这样我们才能同生共死呀,若不然,我活万岁,你活千岁,我死后又去哪里找你?”他真是佩服自己,竟能寻到这样白痴的借口。要与她共享天下而已,哪有这么罗嗦?不过是一声万岁,也值得她这样磨磨唧唧的?!“你再不让他们平身,他们就要晕厥了。”
“可是……我还有问题没问完。”
“朕正愁找不到理由杀人呢,就让他们跪死吧!”说完,他也不管她什么烂问题,径自步下台阶,朝马车走去。
“拓跋晗,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又没说做皇后,你……你简直欺人太甚,你是在算计我!”
他用俊美挺拔的后背回答她的指责。
“你骗我!”
他就是骗了,就是算计了,又怎样?
见他不回头地钻进马车里,她负气走下台阶,那些太监宫女也都忙着跟下去。
太监亦步亦趋地提醒,“皇后娘娘,那些年迈的臣子是不能久跪的,陛下一纸圣旨,早朝之后就让他们跪在这里候着,若是再不让他们起身,真的会闹出人命。”
也就是说,他们已经顶着毒日头跪了一上午?严薇心中暗咒,这该死的拓跋晗,他以为自己的皇帝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他在马车上撕碎她的衣裳,占尽了便宜,丢给她一件凤袍却还装傻充愣地说尚宫局不做凤袍,他可真是好演技!
“皇后娘娘……”太监再次催促。
她气得跺脚,只得命令众臣,“平身吧!都回家好好歇着。”
“皇后娘娘请留步。”
严薇回头,见已近七旬的两朝功臣阮立言佝偻着身躯上前来,“阮太傅,还有事?”
“皇后娘娘戴罪之身却恩宠不衰,且得偿所愿加封为后,如此荣宠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老臣为陛下此举难过,为黎明百姓难过,我肃安王朝律法名存实亡呀!事已至此,圣旨已无法收回,微臣只望皇后娘娘能恪守妇道,宽待宫帷,让陛下均分雨露,以安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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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皇后不乖【282】
他们离马车并不远,所以,阮立言带着哭腔的高喊声正传进拓跋晗的耳朵里。
拓跋晗也不是听不出,阮立言是故意在众人面前演戏给他一个下马威,“这该死的老匹夫!”他顿时龙颜大怒,这老家伙在朝堂上与他叫板也就罢了,还敢在此刁难严薇?当他这个皇帝真不敢杀他这两朝重臣吗?
他握住车帘就要冲下车子,却因严薇淡然的冷笑声嘎然而止。
“阮大人,你的意思是,陛下用男色抚慰了宫中妃嫔,天下就可以大治了?”
拓跋晗怒火顿时溃散,扬起唇角,握在车帘上的手又收回来。
阮立言却不可置信地骇然抬眸,这女人美艳绝伦,出尘脱俗,就算她是杀手,也是出自江湖名门,据闻蓝宏教子严苛,她作为蓝家二小姐,怎么能说出这样忤逆无耻的话?
“老臣……老臣不是这个意思!老臣岂敢如此大逆不道羞辱陛下?”
“哼哼,不是这个意思,又是什么意思?你们男人的均分雨露,不就是用身体均分的吗?你家里也有几房侍妾,您老又是如何均分雨露的?你们男人不就是这样吗?给自己的花心风流冠名‘均分雨露’,实际上,是自己的正妻看腻了,多找几个女人给自己暖床。”
“你……”阮立言气得浑身颤抖。
“阮大人,陛下身体单薄,无力也不会做这种事,本宫就代他向您请教一二,如何?”不等阮立言回答,严薇随即追问,“请问您老在家可有均分雨露?请问您是如何把您已经年至七旬的正妻送回川蜀老家的?请问您又是如何将您已经五旬的二房遣送回娘家的?请问您又是如何娶回您的三房四房五房六房的?请问您老是如何以为人祖父之身对如花似玉正值青春盛年的四位新夫人均分雨露的?”
“你……妖女!若非你是皇后……我……我……咳咳咳……”阮立言气得直咳嗽,站都站不稳。
众臣虽然满心暗怒,却又都忍笑听着,阮老头儿总是在朝中依仗着自己是两朝功臣指手画脚,却难得有这样吃瘪的情景。
“本宫在你们心中何时不是妖女了?阮大人,本宫刚才可是虚心代夫向您请教,您饱读诗书,应该明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吧!”
“老臣……”阮立言暗恼,绞尽脑汁地说道,“老臣无颜在大庭广众之下与皇后娘娘讨论男女之事,老臣只是好意奉劝皇后娘娘,不要独占陛下宠爱,惹得众妃怨怒,若是后宫失火,陛下又怎顾得上朝堂呢?”
“阮大人,你何曾见过陛下因为后宫的事耽搁过政务?后宫之前是本宫管辖,后来是太后掌管,且不说从没有人敢去御书房找陛下闹事,就算有,那也轮不到阮大人你置喙,后宫所有的事都是陛下与本宫的私事!阮大人再多说一句便是逾矩,便是以下犯上,便是欺君之罪!”
“微臣……”阮立言哑口无言。
“如果本宫没有记错的,上个月太后懿旨新封的昭容阮欣红是阮大人的长孙女吧?而阮大人本来的意思是要本宫奉劝陛下宠幸阮昭容,对吗?”
阮立言不禁暗悔站出来,这一番言辞不但弄得自己狼狈不堪,连老脸都丢尽了。“微臣不敢偏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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