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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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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子。
她披头散发,身上只一袭洁白的睡裙,大喘着粗气,再次用真气击打困住自己的金刚笼子,尽管她用尽了全力,已撞击得周身剧痛,整个笼子却还是纹丝不动。
“司徒澈,你这个杀千刀的混蛋,我诅咒你绝子绝孙,司徒家所有人下辈子都做猪!司徒澈——放我出去!”
洞房花烛夜的翌日激情之后,她一觉醒来,就困在这笼子里,算来已经有月余。她就算有天下无敌的武功,却还是对这笼子毫无办法。司徒澈竟然花费了万两黄金打造这东西,他盗抢来的民脂民膏都花费在这笼子上了吧——他果真慷慨!也果真看得起她蓝羽!
“司徒彻,你这猪狗不如的贱男人,放我出去!”
丫鬟怕她再这样耗下去会伤了自己,忙劝解,“蓝羽小姐,您就不必再白费力气了,少主在后院书房里见贵客呢,听不到你的叫声,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闭嘴!”蓝羽不理会她,继续撞笼子,“司徒澈……再不放我出去,我拆掉这烂房子!”
丫鬟还想再开口,却见蓝羽一掌击向这边的门板,她慌忙跳开,飞溅的木屑却还是落了满身。
木屑沉落,司徒澈伟岸如山的身影无声出现在门外。
瞥了眼狼狈地丫鬟,他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不禁庆幸自己刚才脚步迟缓,若是再快一点,恐怕就会和雕花门板一样粉身碎骨了。
蓝羽朝着他俊美无俦的脸呸了一口,“贱男人,一个月了!你还好意思出现?占了我便宜,把我锁在这笼子里,你什么意思?”她怒火三丈地威胁道,“幽冥门人见不到我,就会把我的下落告诉我爹,到时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司徒澈平日就少言寡语,他也懒得回应蓝羽的怒骂。他优雅拂掉身上的木屑,踱着步子迈进来,在一大堆被掌风毁坏的家具摆设中找到一把完好的椅子,摆正,却没有坐下来。
这椅子是给门外的贵客坐的,而这贵客,正是幽冥门的老门主蓝宏。
“女儿,你总算是想起为父了!”蓝宏一袭蓝黑色锦袍,外罩黑色披风,显然刚来没多久。他对笼子里的蓝羽和蔼一笑,仿佛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被困在牢笼,“在黑虎山住的还习惯吗?”
蓝羽怒火攻心,差点吐血,“老不死的,你几时来的?知道我在这里,为什么不救我?”这还是她亲爹吗?“该不会你也被严薇那个贱人洗脑了吧?我才是你的女儿!”
“你和薇儿的事情拓跋晗都在信上说了,不过,说起来,还是薇儿更乖一点。虽然她和你一样都不太听话,对我却还算恭顺。”说话间,蓝宏理所应当的在司徒澈摆正的那把椅子上坐下来,俨然是短话长说的态势。
“哼哼,看样子,你不是来救我的!”
“羽儿,司徒少主为人不错,文物超群,更胜风儿,虽然司徒二老还未回来,为父相信他们一定不会介意你和拓跋冽之间
的过往。为父不想干涉你的婚姻大事,不干涉又怕会再出风波。风儿和薇儿之前在七王府的事差点害死严恩,你大概也听说了,为父不想再重蹈覆辙。如今拓跋冽已经剃度为僧,而你和司徒少主又有了夫妻之实,所以……”
“我呸——狗屁夫妻之实!都是严薇那个贱人害我的!”
听着女儿骂粗话,蓝宏不禁竖起眉头,他尴尬瞅了瞅一旁静默的司徒澈,端起父亲的架子来训斥蓝羽,“听听你这满口脏话,简直不堪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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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妃常好孕【223】
蓝羽已经气得跳脚,“我没有连你这不识亲骨肉的老糊涂虫一起骂已经网开一面!”
骂他是老糊涂虫,还说没骂?他蓝宏英伟不凡,哪里老,哪里糊涂了?“你和薇儿不是同一个灵魂吗?你瞧瞧她,相夫教子,温婉贤淑,冰雪聪明,从没有骂过一句粗话。再瞧瞧你,好端端的一个漂亮丫头被拓跋冽教得蛮横粗野,冷血无情!再这样下去,你还怎么嫁人?”
“就算我嫁不出去,也不会嫁给司徒澈这个混蛋!要嫁你嫁!”蓝羽又撞笼子。
“你……混帐!”
“我娘死时你就该一掌拍死我给她陪葬……”
“做出这些不知羞耻的事,你还好意思提你娘?”蓝宏只期望严薇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蓝羽这丫头越来越偏激,俨然是一头难驯的野兽。
眼见着父女俩剑拔弩张,司徒澈无法再保持静默,他从袖中取出金刚笼子的钥匙,在父女俩惊诧地凝视下打开笼门,“想走就走吧,拓跋冽不要你,就再回来。”
蓝羽愕然,“你真的要放我走?”她行走江湖多年,识人无数,总是一眼就能将人看透,司徒澈却与拓跋晗一样,让她百思不解。
这男人分明喜欢严薇而厌恶她,却偏拉着她上床;这男人明显是有洁癖,却愣是要拘着她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在身边,督促她用膳喝水,让丫鬟仔细伺候。现在,就在她以为两人因肌肤之亲,这男人迷恋上她,进而向爹提亲时,他却又斩钉截铁干净利落的放了她。
司徒澈没有回应,转身走出房门,命令门口的小厮,“去找工匠把门修好,重新添置家具摆设。”
“是,少主。”
蓝羽见他头也没回,这才从笼子里走出来,揉了揉撞击酸痛的手臂和脊背,与蓝宏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片刻,再也没有心思争吵。
“既然他不要你,为父也没法子了。”
此时的蓝宏不是叱诧江湖的幽冥门主,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三个子女,两个阴险卑鄙,已经形同废人,仅剩了蓝羽这唯一的掌上明珠,竟还与他是死对头。
“女儿,做父母的都想子女有个好归宿,你娘亲若是活着,断然不会让你和拓跋冽那个小人在一起。拓跋冽一直拿薇儿当你,却并无怜香惜玉,而是痛下杀手,斩草除根,为父不放心你去找他,会派人暗中保护你,你好自为之吧!”
“爹,女儿让您失望了。不见冽一面,我死不瞑目。”蓝羽头发也没有梳理,衣装也没有更换,落魄颓然地夺门而出。
蓝宏尚坐在椅子上,苦笑摇头,他等了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声爹了——他绝不允许这句话是蓝羽最后的遗言。
已经临近子夜,皇宫大内御书房里的灯却还亮着,内监总管文禄进来,示意大殿内外的小太监们更换守夜,轮值之后,他检视过每一张面孔,确定无虞,才脚步轻盈地走到龙椅旁,提醒正在批阅奏折的严薇,“主子,夜深了,陛下已经在寝宫内催了三五次,您再这样忙下去,怕是要龙颜大怒了。”
“他有伤在身还不早点歇着?催我做什么?他那个样子,就算我去了,也不能做什么啊。”
文禄听得出,皇贵妃这话的意思是,陛下有伤在身,就算同床共枕也不能共赴云雨,催她过去,也只是干巴巴地躺着——如此说已经算委婉,可她一个女人怎好将如此脸红心跳的讥讽挂在嘴边上呢?
“可是,主子,您的身子也不是铁打的,再这样熬下去是会垮掉的。”
“罢了,罢了,不备他烦死,也被你烦死。”严薇无奈地一推笔墨,“你也早点歇着吧,不必伺候了。”
“太后的耳目到处都是,不得不防,陛下也一直挂心。奴才领了圣旨,要亲自护送主子回寝宫才能歇息。”
严薇虽然厌烦有个尾巴跟着,却也没有法子。
她起身,整了整身上的曳地锦绣长裙,走出御书房,却在宫廊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俊秀挺拔,黑色披风,左脸上戴着半张面具银光诡谲,长发高束柔顺垂肩,儒雅中透着几分幽冷的江湖煞气。他就那样静立在冗长宽阔的廊柱下,在一群宫卫怒视紧逼之下从容静默,似只是在等人。
文禄大惊失色,忙要招呼护卫护驾,严薇及时制止,“你们都退下,这是我在江湖上的老朋友,不必大惊小怪。”
“是。”
严薇等到周遭所有的人都离开,才走过去,“切霆,怎么大半夜的来了?有事吗?”宫灯之下,他的身型似乎消瘦了不少。
他无声叹息,多日不见,果真是疏冷了。她不适合这样艳丽的暗红色凤袍,看上去太过妖冷,她高挑的身材纤细婀娜,总看上去比蓝羽还要高许多,发丝虽然高绾着却还是在鬓角不听话
的垂下一缕,气质却仍是不变的清冽惊艳,叫人观之如饮甘泉。
他紧握着双拳,不允许自己碰她抱她,压抑着多日不见的相思,眼神如以前一样干净温和。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还在生我的气?”
严薇一时无言,她在生他的气吗?最近太忙,忙着摆脱蓝羽,忙政务,忙孩子,忙照顾拓跋晗……她压根儿就忘记了楚切霆这号人物,怎么可能生他的气?
“有火气不要闷在心里。”当初隐瞒她关于蓝羽的事是他的错,风和初霁也恨透了他,他犹豫了许久才鼓起勇气来看她,“你可以恨我,打我,骂我。”他最怕她对他淡漠地无爱亦无恨,再无之前那样的依赖与信任。
严薇摇头失笑,她太累,哪还有心思打人骂人?“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这是我和蓝羽之间注定的,就算没有你夹在中间,恐怕还是会有其他人帮她。我应该庆幸是你,至少这样对我的伤害是最小的,我的孩子都没事,我也安然无恙,只是……拓跋晗的伤还未痊愈。”
不生气就好,他试探伸手,握住她的手,“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她惊觉地环顾四周,不得不抽回手。这里是皇宫,到处都是耳目,太后盯着抓她要除之后快,众臣也在宫内布下了防线等着抓她的短,还有那些刚刚从王府里接过来的妃嫔也都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她,稍有不慎,她就会尸骨无存。
手中一空,他怅然若失,“薇儿……”
“切霆,我们根本没有从前。以前的我们是好朋友,好知己,互相信赖,互相照顾,所以……以后我们还可以继续做朋友。”
“朋友?”这两个字在他心里捅出一个窟窿,汩汩渗血,“薇儿,我不相信你的心里只有他!之前你和我在一起,我们……”
“我说了,过去的事不要再提。”她若是单身女,多几朵桃花倒是无伤大雅,她现在可是五个孩子的娘亲,还是拓跋晗的——皇贵妃——小妾,连她自己都觉得比以前低了一等,他楚切霆怎么就不嫌弃呢?!“你快走吧,这里不宜久留。”
“我还有话没有说完……”他往前迫近,想再伸手。
她紧张地忙后退,打断他,“我不想听,你快走吧。”
怕她逃走,他忙拉住她的手肘,“你何时变得如此畏首畏尾?既然你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我说句话又怕什么?”
她不喜欢两人这样靠近,他的气息让她的确想起一些太过暧昧的往事,诸如他的吻,他的拥抱……当初那一切怎么就发生的那么自然呢?偏偏那都是不该存在的。“切霆,这里是皇宫!”
“可我觉得,皇宫与江南没有什么差别,难倒你不喜欢我们曾经简单快乐的日子吗?你不想念我们曾经的家吗?这个皇宫冷冰冰的,拓跋晗还有那么多妃嫔与你争宠,你呆在这里有什么好?”她让他曾经奢望的梦成为现实,岂容她说走就走?“薇儿,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切霆,你越说越离谱!我本以为你和风是不一样的,在我生气之前,你还是离开的好。”
“好,我住嘴!”他没有再说下去,却巧妙避开宫灯光线,将她抵在了盘龙廊柱上,捧住她的脸,攫住她因紧张和生气抿直的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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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妃常好孕【224】
严薇被他这突然的举动震惊,整个人僵硬地不知所措,呼吸被他吞噬殆尽,她拼命地推拒,却越是被他拥紧,他的吻也更加强硬霸道,丝毫不肯松懈。
这样的楚切霆像个突兀的陌生男人,她太过天真,男人和女人之间哪有什么单纯的关系?又有谁会任由她为所欲为地索取,依赖,利用?更可恶的是她一直都明白他的感情,还有恃无恐。
可是,她对他的亏欠,也不能通过这种方式偿还呀!
“切霆……放开我!”
在纠缠不休的强吻中,她抗议地声音含混不清,听上去无力娇软,更像是邀请,也让他更加欲罢不能,他的吻转瞬移到她敏感的耳畔,吻到她细滑的脖颈和锁骨……
“不!切霆……放开我……”
“薇儿,我想你!想我们的家!”他含混地声音里暗杂着无尽的相思与欲望。
热吻像是一个个烙印,烫得她心口灼痛,心脏垂死挣扎似地在突突地跳动,呼吸间都是他咄咄逼人却又魅人心脾的男子气息——这气息,的确是她曾经依恋的。
夜半时分,她曾经安然睡在这个怀抱中,不畏风雨。
她当时有孕,他们以夫妻身份游历江南,同榻而眠,他从不越雷池一步,总是温柔轻抚着她的脊背,安抚她一整天的疲惫。
可……现在,这个怀抱竟让她心生恐惧。
远处,宫廊尽头拐角处,身着洁白寝衣披着龙袍的身影正被太监扶着走过来,远远看到这一幕,他像是遭了当头一棒,本就羸弱的身体晃了两下,幸亏太监及时用力支撑,他才没有摔倒。
她在楚切霆的拥吻中长发倾散,像是缓缓展开的昙花,蝶袖在风里飘逸如泼开的墨,纵情欢舞……这情景好熟悉。
是啦,他记得当初他身上怪毒未解,在练兵场毒发,拓跋冽带了御医来练兵场说他已经无药可救,她担心他会被害,带了血来救他。那天,他情不自禁地吻了她——那也是一条走廊,撞见他们拥吻的是拓跋冽。
此时,这不是他给的吻,可她还是一样,很美。
难道坐在这个位子,真的要做孤家寡人了吗?薇儿,他好像已经多日没有见她了,他缠绵病榻,来请安的都是那些无关紧要的女人,他命人来“请”她,她却总说忙,忙,忙……
扶着他的小太监小康子见他不动也不开口阻止,忍不住提醒,“陛下,皇贵妃这……这可是死罪!依照宫规,皇贵妃背叛陛下,该被乱棍打死。”
他冷凝起眉头,眼神冷煞地转头盯着小康子。这小太监是他精挑细选的,平日看上去乖巧,却没想到竟然是个多嘴多舌的——乱棍打死,拓跋茹的母妃当初背叛了父皇,就是这个下场,他看到过尸体,满身血渍,惨不忍睹。
一个小太监说出这种话,着实不简单,是某个发号施令的人格外教习过吧!
小康子被他看得毛骨悚然,慌忙松开他的手肘跪在地上,“陛下饶命,奴才只是忍不住多嘴,陛下……”
他惶恐的求饶没有说完,后颈上便按了一只强硬如铁钳的手,咔——骨头爆断,身体瘫在了地上,又被嫌恶踢开。
龙袍幽冷无声地滑过宫廊下的红毯,他本是羸弱的身型在宫灯的光下出现,顿时变得伟岸如山,“薇儿,奏折都批阅完了吗?”
这威严地声音不高不低,却正好打断楚切霆的强吻。他松开严薇,转身将她挡在身后,“拓跋晗,你总算出现了!”
“霆堂主此来大张旗鼓,朕若是不出现,岂不是让你失望?”幽冥门的人虽然嚣张跋扈,却还从没有一个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御书房门前“等人”的,他当这里是什么?人人可以驻留的大街小巷吗?
他们正对峙,严薇却像是被捉奸在床,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拓跋晗,我……”
“过来!”
过去怕是没有好果子吃,不过去却又怕他们打起来。严薇整了整松散的衣袍,尴尬地张口想解释,刚才的吻如何辩驳呢?这种事已经被撞见,多说无益,只会越描越黑。
她担心地看了眼楚切霆,他能顺利离开吗?他不是拓跋晗的对手,可现在拓跋晗有伤,他们就算势均力敌也会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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