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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一般倾城:朝颜皇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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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在我颈窝的重量蓦然加重,我悄悄回转头,白夕煌的额边细碎的头发碰到我。
我看到他长长的睫毛,浓密乌黑如一道弯月翘起,完美生长在白皙的眼窝下,即使在睡梦中也有一丝不安的微颤。
有人说一个人睡觉的模样可以反应出这个的真是性情。
睡梦(2)
有人说一个人睡觉的模样可以反应出这个的真是性情。
因为睡着的人无法带上虚伪的面具。
白夕煌现在的梦中表情,让我心口微痛。
无论外表多强大,此刻的他在脱去伪装的外表后,其实是极度缺乏安全感。
所以他才会双手用力箍住我,睡梦中也不松懈。
“娘……我好饿……”白夕煌身子突然颤栗起来,全身绷紧成一团,手臂无意识把我狠狠抱紧,仿佛要把我压碎吞入身体里。
我手臂被他的手指抓得起了红红的印痕,痛得我忍不住皱眉。
他大概是被梦魇了吧,在梦中遇到不好的事,所以身体不由自由做出反应。
我轻声呼喊着:“白夕煌,你怎样了?快醒醒。”
白夕煌却仿佛听不见,双手用着绝望的力度锁紧我,眼睛紧闭,额头大汗淋漓落到我颈上。
他蓦然张开嘴巴,用力咬住我肩膀,那牙齿锋利得如同尖刀,我肩膀一痛,湿润的血液顿时冲出来,流淌到我衣服上。
好痛,我下意识缩开肩头。
白夕煌的牙齿依然没有离开我,反而更加狠咬住我。
我惊慌使劲推开他:“白夕煌,你放开我,你弄得我好痛。”
白夕煌被我一推,浑身一震,他茫然睁开眼睛,睫毛轻颤,那一刹那我看到他眼底最深处无处可藏的脆弱,薄若冰片,一碰即碎。
可是这样毫无防备的他只是一瞬间的幻影。
他慢慢又恢复了平常的淡定,指骨摩挲着抽痛的太阳穴,皱起眉疑惑看着我。
“颜儿,你叫我吗?”
“你做噩梦了吗?”
我对他刚才野兽般的撕咬仍心有余悸,缩着疼痛的肩膀。
“没有。”他垂下眸,回答得淡漠。
又在骗我,有人会突然睡着的时候表现出如此不同寻常的行为吗?他明明在做噩梦,却不愿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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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完毕
睡梦(3)
又在骗我,有人会突然睡着的时候表现出如此不同寻常的行为吗?他明明在做噩梦,却不愿告诉我。
白夕煌冷不防瞥见我染血的衣领,惊慌抓住我的手:“你的衣服上怎么会有血?颜儿,你受伤了。”
“没事。”我慌忙用手捂住伤口,让他知道自己居然对我做出这种无意识的袭击,他大概会很内疚吧。
既然他不想说梦中的事,我也不想为难他。
“别动,刚才见你都没事,怎么突然间受伤了。”
白夕煌按住我,怒气冲冲扯开我的衣领,当看到我雪白肩头上触目惊心的血齿印时,表情明显僵住了。
我像偷窥别人秘密的孩子,无所适从看着他,勉强扯出微笑:
“呵呵,你是不是做梦梦见好吃的东西,把我当那美味吃了,可你也不该咬那么狠,留了疤痕很难看的。”
白夕煌倒抽一口冷气,指尖颤抖着碰触我的伤口,眼里流露出极度的震惊,还有心痛。
“对不起,颜儿,这是我做的吧!我居然这样伤害你,你很痛吧,都流血了,你为什么不一巴掌打醒我。”白夕煌心疼极了,搂住我的手颤动起来。
“我怎么知道你突然咬我,而且被梦魇的人,不可以突然被惊醒,否则精神会容易错乱。不过幸好只是出了点血,并没有什么大事,我就把这牙印当爱的印记吧。”我淡笑着安慰他。
“傻丫头,什么爱的印记,明明是我错手伤了你,如果以后再发生这种事,不要管我怎样,用力打醒我就是了。”
白夕煌吩咐宫女拿来止血化淤的膏药,细心帮我涂抹上。
看着他温柔的动作,再想起刚才他无意识的疯狂,我神思恍惚起来,我大概真的太不了解白夕煌。
“白夕煌,你没有吃午膳吧,你整天忙碌,不会忘记吃东西吧,那对身体很不好。”想起他刚才在梦中无意识喊饿,他做噩梦大概和这个有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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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忙,今晚再更新
左撇子
白夕煌笑:“你不说我也真忘了这回事,今天为了暗杀这事焦头烂额,连午膳也丢在一旁,你陪我吃吧。”
果然是这样,这个不懂得爱惜身体的家伙。
我又吩咐宫女送上新鲜的饭菜,和白夕煌在侧殿的小露台上摆放了一席饭菜,因为我吃过午饭,所以也只是随意动动筷子,吃几口。
最多的时候便是给白夕煌夹菜,看着他津津有味吃。
白夕煌敏捷把一颗鸽子蛋夹住,笑眯眯凑到我嘴边:“这个很好吃,香滑又嫩嫩的,用糖煎煮过。”
我不客气一口咬住,目光却落在他的左手上,一直以来,我都没留意到,原来白夕煌是左撇子。
再仔细看看,他的手指修长细腻,外表看起来包养良好,但是手掌中可以发觉他的手心有许多练武之人有的薄茧,这是抓惯兵器留下的。
我不禁若有所思起来。
“白夕煌,你还会用左手夹菜,你是左撇子吧!不过平时怎么好像也没见你用左手写字,做事之类的?”
“什么左撇子右撇子?在我看来左手右手都是一样的,只有一只手能随心所欲做事太麻烦,若是右手废了,左手又无法适应,若是遇到危险,那岂不是形同废人。所以从小我的左右手就是做着同样的事,右手能做的,左手也绝对能做到。不过要真比较起来,其实左手比右手更好用。”白夕煌随口解释。
我淡淡扫了眼他的左手:“真厉害,我就不行,如果不是从小训练出来,长大了真的很难习惯用左手吃饭写字之类,有些书上也说,习惯用左手的人,头脑是一等一的聪明,你刚好印证了这种规律。”
我想起进来京城的暗杀案,死者都是死在一种名叫蓝莲花的锯齿形武器下,而使用这种武器的人似乎都习惯用左手发暗器。
当然,白夕煌不可能是凶手,他没必要去亲自杀人,也没有可疑的地方令人怀疑他和这件事有关。
请求(1)
可是他是左撇子这个信息给我一种模糊的感觉,好像事情揭开了冰山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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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玉,你在等我?”我忙完太医署的事务,回宫时已经入夜,提着灯笼往自己宫殿走。
在一处阴暗的树影下站着一个熟悉的人。
上次我被殴打后,段辞玉也偷偷让景雁带来信问候,我明白他的处境艰难,也不敢流露出于他相熟的模样,平日遇到也是点头打个招呼。
半明半暗的灯笼光中,段辞玉抿紧嘴,好看的眉蹙成一线,脸色阴霾不定,显得有些焦躁。
“你的身体大好了?”段辞玉还是关心问我一句。
我微微点头:“没有伤筋动骨,敷了药,调养下就没事。”
段辞玉叹了口气,手指抚过我额头,口气中有说不出的愧疚:“太后的计划我并不知道,否则我也会暗中通知你,免得你受到这么大的伤害。”
我心下微楞,其实他不必急着向我解释,太后的计划自然只有亲信才有机会知道,而他再受宠也不过是个男宠。
太后那么聪明的女人,是不该会把情欲与政事混为一谈。
“我明白你不知情,所以你不必自责。辞玉虽然你想为段家平反的事很重要,但是不要在为此委曲求全去侍奉太后,我可以暗中帮你调查当年的事,等到有了足够的证据,段家的冤情我也会请求白夕煌帮忙翻案,到时沉冤得雪,你就可以名正言顺以段家子孙的身份生活。”
对着段辞玉曲意承欢,以身体讨好太,我实在不想他继续这样委屈生存下去。
以前他也许为了深入皇宫,得到安全保障,所以不得不采取这样的手段掩人耳目。
不过现在我颇得白夕煌信任,要调查起这陈年旧案,以点权力谋点私利,可以在刑部吏部调查起来畅通无阻。
请求(2)
他虽然还不能和太后撕破脸,但是也委实没必要再借助太后的力量,何况他的身份若是暴露了,一个诛九族的余孽,势必会被铲除。
我也是担心他的安危,太后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若是对段辞玉的厌倦了,失了宠,一个男宠上位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不如现在慢慢抽身退去更妥当。
怎知道段辞玉听了我这番话,脸色不太好,眼神陡然锐利起来,向我责问:“太后这些日子都不太传召我,听说是因为忌讳男色有损身体和容颜,这些不会是你说的吧?”
听着段辞玉的口气不好,我既不解又愤愤不平:
“是我故意这样说,我看不过眼她这样糟蹋你,所以吓唬她,让她不再找你麻烦,以后你就不用曲意承欢,你难道不想摆脱这样屈辱的生活吗?”
“这些事你不要管,我既然已经做到这种程度,就没想过什么屈辱不屈辱。”
段辞玉眼神冷厉,带着一股令人胆颤的阴狠,浑身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邪恶气势。
“我好不容易靠着太后爬到今天的位置,权力和太后的宠信对我而言,还有极大的用处,你这样扯我后腿,把我好不容易建立的一番苦心全白费了,你明不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不懂就不要乱插手阻扰我。”
我震惊退后两步,怔怔望着他,我的一番苦心对他而言就只是拖后腿么?我也想帮他,不想他活得这样没自尊,被人看不起,身心受累。
他并非一定要靠太后才能完成平反的心愿,为什么就不肯放弃太后这棵危险的毒花。
见我不做声,委屈瞪着他。
段辞玉神色一时缓和不少,急急上前握着我的手,声音柔和低头对我说:
“我明白你的苦心,你也是想让我早日摆脱苦海。但是段家的事牵涉太大,在没有搜集到全面的证据情况下,我继续受太后的宠信对办事也有许多方便之处,反正都委屈这么多年了,为了雪冤,我什么都赌进去,再继续侍奉她又如何,我个人的屈辱并不重要。”
请求(3)
段辞玉劈里啪啦解释着,我却神思飘忽起来,看着眼前的人我总觉得陌生。
前世的舒维没有这种心计,也没有这种冷酷,为达到目的不顾一切的决绝。
或许一切早就变了味,只有我仍活在过去,苦苦追寻着前世温馨的味道。
这个段辞玉无法给我温馨和信任感,我甚至看着他一模一样的脸,也无法把他当作舒维。
人是会变的,他大概已经彻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吧。
可是,即使他已经不是上一辈的舒维,他终究还是和他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前世我无法报答的恩情,今生就还给他吧。
无论如何,我还是愿意帮他。
我不动声色推开他的手,疲倦扯出笑:“这件事是我太自作自主,毕竟你苦心筹谋,必定有完备的计划,我这样乱来打乱你的计划,你生气我能理解。但是太后绝对是心狠手辣的女人,被她知道你的身份,那下场必定惨烈,你小心谨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就来找我。”
“谢谢你,朝颜,在宫里还有你这样关心我的亲人,很好。”
“你来找我就是说这些吗?”我问起正经事。
看他的模样似乎还有难言之隐,踌躇不定看我,必定有事。
段辞玉正色:“我有件事只有你能帮上我的忙,不过这件事确实有点麻烦!”
如若不是麻烦事,他能轻易解决,大概也不会求到来我这里。
“什么事,你说来听听,我能帮忙必定竭尽全力帮你。”
“上次我扮成刺客到上书房偷文书的事,你还记得吧。那次刚进去没多久就被侍卫发现了行踪,若没有你掩护,我早就死了。所以根本没有偷到那份有关段家一门灭族的文书。而这份文书对翻案一事至关重要,我一定得拿到手。”
我深感不妥:“你想让我帮你去偷?可是上书房都有文史官查核管理,若是丢失了册录,很快就会查出来。”
请求(4)
我深感不妥:“你想让我帮你去偷?可是上书房都有文史官查核管理,若是丢失了册录,很快就会查出来。”
上书房是机密重地,不止把守深严,管理也严格有条理,苍蝇也飞不出来,想要偷文书不被发现,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段辞玉淡定笑着安慰我:“别担心,只是拿出来摘抄一份就把原本送回去,你深得皇上信任,能轻易进入上书房,根本没有人敢跟在你后面防备你。你拿出来再拿回去也是神不知鬼不觉,何况这不是什么极度机密的文书,放置的地方大概文史官也不会常去检查。等他们检查时,我们已经放回去。”
这话不无道理,现在白夕煌对我非常信任,重要的政事不时询问我的意见,或者直接让我加入他与幕僚的讨论中。
有时看到白夕煌要处理的事务太多,我也会帮忙为他批阅奏折。所以上书房我早就出入自如,无人监管。
我从没想过要做这种监守自盗的事,白夕煌那么信任我,我却瞒着他偷取文书。
可是段辞玉的事是绝对不能透露给白夕煌知道,一来段辞玉是太后那边的人,二来按照律例段辞玉现在还属逃犯,而且我也无法合理解析我和他的关系。
白夕煌他向来多疑,所以帮段辞玉的事,我从来也没想过要借助他之手行便利,我怕弄巧成拙,反而惹出更多是非。
我明显的犹豫落在段辞玉眼中。
他突然矮下身,噗通跪在地上,我反应过来,吓了一跳,他这是干什么,我可受不起他的大礼。
我拽住他的手,气愤拖他起来,:“我不就是犹豫了一下下吗?连给我考虑的机会都没有,段辞玉你是不是知道我心软,不忍拒绝你?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无论是强硬的还是怀柔,我不想做的,你求我也没用,我肯做的,也不用你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不该随便跪下。”
那种利用同情心威胁别人的做法,我最讨厌,以前的舒维是不会做这种强迫人意愿的事。
偷盗(1)
那种利用同情心威胁别人的做法,我最讨厌,以前的舒维是不会做这种强迫人意愿的事。
段辞玉眼底浮动着真切的殇痛,一点一滴如鲜血般绝望,他抬起头哀伤看我。
“难道为了一千多条性命,还不值得我下跪吗?我不是威胁你,我只是希望你看到我的痛苦。你永远不会明白一族遗孤那种深切的悲哀,所有族人都离开了我,而我剩下的生命就是为雪冤而活着,除了雪冤我还有什么能做?跪下只为了能重新抬起头做人。”
跪下只为了能重新抬起头做人!
我为段辞玉这句凄凉的话感染,眼眶渐渐润湿,为了这句话我也该义无反顾帮他偷文书,有了那文书,他才有机会重新骄傲昂起头。
“好,我答应你。”
段辞玉顿时满眼欢喜站起来:“我跟你去,我比较清楚我要找那文书的模样,在上书房不易逗留太久,我们一起找更快速些。”
我皱眉:“不行,带着你怎能进得了去,你是太后的人。”
还没进去就被拦下来了。
“你不是会易容术吗?我扮成你身边的女官就可以了,上书房里相关的文书太多,你未必找到我想要的。这文书对我一族的兴亡至关重要,请你看在那些无辜死去的人份上,让我去拿。”段辞玉语气恳切。
我无言看了他良久,才淡淡说:“好。”
心里的失望无边堕落。
一切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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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吉祥!”守在上书房门前的侍卫向我恭谨请安。
我点点头,笑容可掬:“前些日子我落下来份文书在这里,今日想起,来找找。”
我平日经常出入上书房,这些侍卫也颇懂眼色,知道我深受白夕煌信任,对我出入并无甚限制。
“娘娘请吧!”侍卫毫不怀疑打开门让我和戴了侍女人皮面具的段辞玉进去。
此刻正是早朝时分,白夕煌不会回来。
偷盗(2)
我合上门,警惕环视一遍上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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