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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年不满百-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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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的病治不好,咱们都得倒霉,您老好像都忘了。”红袖稍稍提醒他一下,要他别再自得其乐。
药叟笑呵呵地道:“不怕,不怕,咱们王上最是通情达理,以前那么多大夫他没治过一个人的罪,史大人昨天说了,过两天没有什么进展的话就放咱们走。”
说起这个史逸文,红袖想起了柳慧恩,以前柳慧恩不喜此人风流不学无术,现在应该对他有所改观了吧,何况史逸文如今成了王上身边的得力助手,也算是年轻有为了。她在怀玉的同学们如卫妍、李妍馨之流几乎都有了好归宿,啊哟,此行来苍宋最重要的事还没办,她要找一样东西,松芝,李妍馨还等着她的佳音呢。
忙向药叟打听:“不知你听没听说过仙芝这东西?”
药叟来了精神:“这可不是凡物,怎么了?”
“我有位朋友,他的妻子先天身弱,现在有了身孕,想要找来生产的时候用。”
“听说是在这宫里。”药叟立马想到:“你一开始说要进宫转转,便是在找这东西是吧?唉,太过冒险,年轻人不得珍惜性命,往往冲动行事。”
红袖笑笑,随他去想,只等问安少君要到仙芝后让此人给鉴定一下,哦不,炫耀一下。
她想立刻见到安少君,一是说凌晨遇袭的事,一是说仙芝的事,可是白天没机会,晚上他又不知去了何处,既没来找她,也不在万朝殿,行踪成迷。

深意诉

秋意凉凉,红袖在殿内等的不耐,想到上次通道尽头那温暖的泉水,不禁想去泡一下,难得可以既洗澡又游泳。可左看右看,没看到上次遇到的通道,一道木墙壁竖立在她面前。红袖微微退后几步,研究着有何玄机,墙面上内嵌着一格格的古玩,其中有个不起眼的古朴瓶子默默地缩在右手边。她一眼就瞧见了它,不为别的,经验告诉她,越是不起眼的地方就越有可能是机关所在,上前摸了摸瓶子,又敲了敲,心想千万别给自己出意外,一定要是哦。抓住瓶口先用力向右一扭,没等她再试向左转,木墙壁已无声移开,露出上次她看到的通道,电视小说诚不我欺也。
天牢最深处,关押苍宋四王子的监牢中,晨安正在等待每日的处理奏章时间,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情,他现在生活的重心,每日的期待就是深夜降临,将自己的身心投入到批阅各地奏章中。今晚安才来的时间好像有些晚,这让他稍稍有些不习惯,脑海中不住乱想,难道他的七弟要停止这种荒唐行为,或者本来就是在玩他,如今又有新玩法了?
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晨安打了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紧张地等待着。门外没有说话的声音,只有守卫打开牢门锁链时金属交击的轻响,进来的不是安才,而是位用长斗篷将全身笼罩住的神秘人。
当安少君拉下斗篷,含笑看着自己的四哥时,不由想起了红袖,幸亏没有带她来,不然她会
二人目光交汇,晨安的眼光中是不甘、积怨的恨。
不管心里作何想法,他口中却淡淡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四哥,我来同你做个交易。”安少君开门见山,虽然自己已经登基为王,可晨安见了他象是见到个陌生人,别说行叩拜大礼,口中更不曾唤过一声王上,从心底不承认这个事实。安少君也不在乎,就这样你呀我呀同他讲话,他这个四哥心高气傲,万事要争第一,此时失势,没有扑上来已是极有风度的。
晨安仰头打了个哈哈:“可笑之极,我如今是毡板上的肉,你想杀就杀,有什么本钱同你做什么交易!”
安少君打量着多日未见的晨安,多日监牢生活让他气焰收敛不少,比起以往更见稳健。今晚此来是想同晨安将近日的安排说个明白,若不是红袖此次前来,他不会提早进行计划,只是,他这个四哥一向执拗乖张,会否同意这个安排?
牢中简陋的木桌上还堆着些纸笔,安少君绕到桌前,顺手拿起张纸看,上面涂鸦着断断续续的词句:
“这些日子我让安才送来的东西你还满意吗?”
晨安不客气地道:“哼,身为君王,而不能尽其责,天家颜面被你丢尽!”
他无所谓地接道:“四哥你倒是尽心尽力,不若这君王之位就给了四哥可好?”
“你!”这种话这种行为在晨安眼里明显就是挑衅,他站起身来走到安少君面前,冷声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气到我吗,没用的,我就是比你出色,父王再宠你,也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无用,哈哈,想必他老人家此刻正在那里捶胸顿足,后悔得吐血吧?”
说完狂笑不止,安少君毫不动怒,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只这样看着已让晨安不由自主停住狂笑,适才的淡然全然无踪,再也忍不住心中狂意,他平日里无人可以交谈,束缚多日的情绪此时爆发出来:“说,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不信你连个奏章都不会批阅,你究竟有何图谋?你和你的母后在做什么?!”
“我说的是真的。”安少君还是静静地道。
又来了,晨安万般无奈涌上心头,从小这个七弟就总这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什么事都胸有成竹,不动声色就做好了一堆事,他最恨的就是看到他从容的样子。
“管你什么真的假的,我不干了,你快些将我等处死,也好过在这种地方渡过余生。”他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不能再任自己无力下去,哪怕是死,也是种解脱。
安少君只好再重复一遍:“我不是开玩笑,我说把君王之位还给四哥是真的,当初我自动放弃了承继权,这王位早晚都是要传给四哥,不料四哥却心急了些,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晨安心中迷惑之极,他看得出安少君的提议是真的,居然是真的?他不敢相信,这话说的比前段时间安才拿奏章过来要他批阅还要使人震惊,该不会淮安从让他批阅奏章的开始已经在打这个主意了?
总之,这个认知带来的效果是很惊人的,晨安维持着抓狂的姿势一动未动,他还有很多话没说出来,还要狠狠地留下遗言在人间……到最后汇成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当然是有比做个王上更吸引人的生活啊。若是红袖在这里,怕不就是这句话出口。
想到这里,他轻勾嘴角,说不尽多少满足意味,仿佛已尝到蜜的滋味,看得晨安心中不爽,直觉这是个阴谋,而且会让他一辈子都后悔的阴谋。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而四哥你的能力有目共睹,苍宋朝在你手中定能昌盛。”
晨安一直在天牢,外面所传之事他一概不知,接下来他细细与晨安讲述自己近来的情况和日后的打算。在他说出将要趁着自己病危告召天下,传位于晨安时,当事人反对:“你以为我会信吗?难道一朝君王易主是如此儿戏的吗?且不说满朝文武大臣,就说你的母后,我不信她不反对。”
安少君一笑:“这时候正能考验你能不能成为个君王,难道你应对不了?我反正是病重不起,就看你的手段了。至于母后那边,我一直拖着没有定你们的罪,便是等的这一天,到那时谁也不能说你就是谋逆之人,她也无法。”
说完正色道:“你比我有魄力得多,你的责任心也比我重,苍宋能否有个辉煌的将来就看你的了。”
皇家兄弟成年后很少能有坐在一起谈心的机会,尔虞我诈都来不及了,恨不得在以对方心里安个探测仪,如今安少君这一句推心置腹的话让晨安冷硬的心差点崩裂,兄弟两个在很小的时候也曾玩在一起,吃在一起,把成年人的淳淳诱导抛在脑后,久违的亲情仿佛又回到眼前。
“再说说我要同你做的交易吧,你若成了苍宋王上,自然有资格同我做交易,这交易就是请你即位后善待太后,严格来说,我是在拜托你,母后她在不久的将来定不会原谅与我,我又不能出现,还请四哥多多照应。”
晨安苦笑道:“你说我能拒绝吗?”
直到现在,他仍不敢相信安少君所说的都是真的,仿佛濒临死亡之人看到了天堂,似真似幻,安少君走后,他跌坐在椅中,久久未能平复心潮,他一定是在做梦,当初拼了命要为自己谋得的东西,居然在最最不可能的时候实现了。
安少君潜回王宫,先到万朝殿后面去找红袖,居然没人,回到殿内看到墙壁被打开,心下了然,轻轻一拍手掌,一道黑影从外面无声跃进来,伏跪在地,低声禀报道:“主子,有两拔人来过,一是太后,一是尚书秦天,不过都没能进殿。”
“嗯?”秦天凑什么热闹?难道查他女儿担心会动到他?
“还有就是红袖小姐,我们没有惊动她。”
“派人留意秦天,下去吧。”
黑衣人应声下去后,安少君走进通道,听到渐响的水声,忍不住心猿意马放慢脚步,他期待下一刻能看到活色生香的画面。映入眼帘的是红袖只披着件外衣,趴在池边的一张小榻上睡得正香。她已听得有人进来声响,迷蒙着眼睛抬头看了一眼,又放心地沉沉睡去,
没有期待中的画面让安少君有些许失望,他跟红袖聚少离多,唯一的一次肌肤之亲距离现在已有很久。他抱起她散发着馨香的软软的身子,带回主殿的大床上,刚放下怀中的人儿,她觉得没有了温暖依靠,便向被子依偎过去,双手双脚自动缠住被子,看得安少君心里一阵嫉妒,他宁愿此刻变成被子。
红袖睡得正香,被人摇醒,面对着安少君凝重的脸,哑着声线问:“干嘛?”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她很少见到安少君这么严肃,不由清醒了许多,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我有件重要的事对你说——你刚才睡觉流口水了。”
她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还带着些迷茫,恍惚间想起上大学的时候流行恶搞,睡着睡着手机响了,短信提示:睡觉姿势不对,换换再睡。
摸摸脸上没有任何口水的痕迹,她没有气恼,反而大笑起来,道:“你快被我同化了,越来越……可爱了。”
笑到最后,却生出几分说不清的黯然滋味,若不是为她,他怎会做出把奏章都送到天牢里给别人批阅的事来,要他牺牲这么多,她何德何能?一路至今,浅浅的快乐变为浓浓的深情,不能不让她感慨,她能回报的有限,若有机会,她会向他证明,她爱的一点也不比他少。
“怎么了?”察觉到她的低落,他伸手勾起她的脸看,让她心中大汗,这个动作一下子便使她想起了长风,那晚长风便是这样勾着她的下巴直问到她心底,唉,男人都爱这样吗?
红袖拍掉安少君的手,开始说正事:“昨天晚上咱们从原园回来,有人伏在我屋中行刺,要杀我。”
又看到他脸色发白,马上又跟一句:“放心,他没得手,我还反跟踪了他,你猜是谁派来的人?”
他心神慌乱不已,只想着让人暗中守卫万朝殿,不让别人发现他装病的情形,却怎地疏忽了她的安危,真是该死。幸而她现在好端端地在他面前,不然会后悔至死。
“是谁,你说。”
“白日里我想出去转转,没有令牌什么的,被禁卫拦在殿外,正好碰上秦如玉,当时不得已和她说了几句话,可能是被她看出来我的真实身份,心中惊慌,便告诉了她爹秦天,没想到他爹比她心狠手辣多了,一出手就要杀了我。秦如玉就是个搅搅浑水的料,真要她杀人放火什么的,我不信,原园的事我觉得另有蹊跷。”
安少君想了想安慰她道:“他是个老臣子,最会察言观色,必定看我活日不多,又起了小心思,不怕,四哥与他有些纠葛,待他上位后,还怕治不了他?他这次未成,定不会再来让你抓住把柄,放心吧,以后我会让禁卫连你们那里也注意到。”
红袖还在想秦如玉的事,她自从知道原园的事与秦如玉有关后,一直没有静下心来细想,那个大小姐嚣张有余,却是个难成大事的人,决不会做得这么彻底没线索可查,一定是自己露掉了什么。
白文山曾说过,救下她们三人之前,看到有人纵火,长风分析过各方的嫌疑,白文山也在其列,那么他说的也不能全信,完全有可能是他趁乱放一把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秦如玉说出来她所知道的,然后才能往下查。
“我在想秦如玉,她表面上是受了你母后的怂恿,暗地里又有你四哥奉上的迷药,其实真正做到放火那步的决无可能是她,一定另有其人。”
安少君点头道:“所以还得再查,不过咱们没有多少日子了,你来了以后,我便打算加快行动,早日与你离开这里,刚才就是去见了四哥摊牌,看他有何反应。”
红袖冷哼道:“他的反应?还用猜嘛,一定是接受了,象他那种急功近利的人,会舍得唾手可得的王位?”
“当然,还有谁会像你的男人我这么傻?”
“你搞搞清楚,这不叫傻,这叫聪明,你看那成堆的奏章难道不头疼吗,若你是个昏君倒还罢了,关键你心中的责任感一点也不少,一准会累死。不做君王好,便能长寿了,不做君王好,逍遥活到老。”说到最后,竟编起了顺口溜。
安少君摇首笑道:“服了你了,不过他总比我适合做一个君王吧?”
“那个晨安我没见过,感觉上很嚣张,不过他比较窝囊,娶个老婆心在别的男人身上,更糟糕的是,心心念念、从小到大争着想要得到的王位,居然还被那个男人视若弃履,我若是他,死的心也有了。”
她碎碎念了一堆,安少君心中戚然,又问:“你这么说竟是我对不起四哥似的,那你一点都不因为他暗送迷药给秦如玉的事了?”
“我气了有什么用,你家的人都不正常,不能以正常人的心态对待,倒不如改天有机会见了让他对我有点歉疚感,然后将那种迷药送给我些,这才正点。”
安少君彻底无语,他抱着她喃喃道:“如此你二人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红袖正窃笑间,安少君向后倾倒,变成她伏在他的胸前,身上披着的外衣微散开,从他的角度来看,胸前春色一览无遗。她大窘之下手忙抓住衣襟道:“快放我下去。”
他从善如流将她放下,不过却跟着翻身压了过来,还问道:“这样好不好?”
她还是两手抓着胸前衣襟的姿势,在他身下显得楚楚可怜,心中却有团火升上来,想要曲起双膝挣扎一下,却不料她刚动,他已趁势将自己的双腿挤在她两腿间,这种要命的姿势使她浑身一阵酸软,脸色飞红,小小声地道:“你……起来嘛。”
安少君状若未闻,幽深眼眸中火花闪耀,低头吻住还想要说话的小嘴,用力吸吮她口中蜜味,越尝越停不下来,直在两人之间引起无法遏止的□。
一个深吻过后,红袖气喘吁吁地睁开朦胧双眼,与安少君眼眼相望,又羞得转过头去,他俯身在她耳边说道:“红袖,我的红袖,我想要你。”
他宣誓着自己的主权,开始攻城略地,她无力地一点点沦陷,感受着他无尽的爱意。离别太久,久到二人都急于去熟悉对方,爱意太深,深到只愿抵死缠绵……

小意外

接下来的几日里,红袖抓住一切时间补眠,为着晚上与安少君相聚,白天他要装病,而且近几日更是“病情”加重,人前人后都要做足功夫,大部分时间都动弹不得,只能把两人该有的风花雪月放在晚上,或赏月,或出宫游逛,或□做的事,将晚上当做白天来过。
这样一来,她只能用白天来争取睡眠,林桑十次来找她,十次她都在睡觉。药叟的药在第一天进献后貌似起了些许效果,宫里上下莫不欣喜,太后那里也赏赐下来不少珍宝。可王上的病就是怪,又回复到从前的状况。药叟大受打击,宫中御医们也嗤笑他,所以每天尽琢磨着是何等怪病,根本无心注意红袖和林桑。
林桑给师父打杂也帮不上忙,红袖又无瑕理他,很是郁闷。少年人哪里会耐得住寂寞,在住处呆了几天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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