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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美人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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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么特殊的时刻,我却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一个人从三楼掉下来和从三十楼掉下来有什么区别?
我记得答案是,从三楼掉下来时的声音是:“PiaJi~啊--”。而从三十楼掉下来的声音则是:“啊--piaji”
你说有谁能像我似的连掉黑窟窿时还能有如此好的心态?其实不是我不怕,只是因为我这黑窟窿掉的时间也忒长了点!!刚掉下来的那一瞬间我的小心肝都快被吓出来了,那冲口而出的惨叫声那叫一个凄厉,那叫一个悲哀!但在过了大约三十分钟后我发现我仍旧处于下坠状态时,那中气十足的“啊”也慢慢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哦”。因为掉落的时间太长,我无聊到甚至还演练了好几次X明霞的X米跳台动作。
就在我笃定自己会在坠落中结束自己的人生时,我着陆了。
我摔进了一片柔软之中,并没有感到什么痛感,所以也没有沿袭“啊--PiaJi~”的套路。身体保持着豪迈的“大”字,我摸了摸身下的东西实在是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拯救了我的小命。
周围一片漆黑,而且寂静地让人心慌。
我仔细摸了摸身边的东西,初步下了个结论:是花,而且应该是一片非常大的花丛。我皱了皱眉,心里又有些疑惑,若周围的东西是花的话,为什么没有丝毫香气反而还透着一股淡淡的腐朽的味道?
“是谁?”
一个如水的声音柔柔地飘入耳畔,我的心突然间狠狠一痛。
就在这一刻,我忐忑不安的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我想抓,却抓不住。
轻柔的脚步声慢慢向我靠近,一声脆响过后,漆黑的天地倏然间一片光明。
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因为突然间的光亮不由自主地眯了一下,我眨了眨眼,这才看清了四周的环境。
我果然坠入了一片花丛之中,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一片花海。浓烈的艳粉色汩汩流淌,汇成了茫茫一片,幽幽的灯火忽明忽暗,竟让这片开得旺盛的花海更显梦幻诡异。
一双穿着精致绣鞋的小脚慢慢进入我的视线,我缓缓抬头。
“姐姐,我会保护你。”
“姐姐,月儿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
一只温热的手轻轻的触上了我的脸颊,那触感轻柔滑腻,仿若上好的丝绸一般。
我张了张嘴,似乎有千言万语涌到嘴边,但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啪嗒-”
一滴冰凉的液体突然重重砸下,在我的手背上晕开,我甚至可以清楚地听到它坠落时的声音。开得异常繁茂的花丛本是平静的,忽然一滴水砸入,在肥硕的花瓣上荡起一圈涟漪。那涟漪尚未平息,颗颗粒粒的泪珠突然失了控般汩汩淌下,砸得那花瓣幽幽颤动。
“咦,”我伸出手摸了摸脸颊上冰凉的液体,咧了咧嘴,“我为什么会哭?好奇怪。。。。。。”
“月儿,你是月儿。”
我抬起头,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却令其他的什么东西渐渐变得清晰。
容月,容淼。
。。。。。。
";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
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
谁,抚我之面,慰我半世哀伤;
谁,携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
。。。。。。";
一只白玉般的纤手轻拨琴弦;一阵轻柔动听的乐音如溪水般汩汩流淌,抚琴吟唱的少女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气质脱俗,犹似身在烟中雾里。除了那一头飞瀑般的黑发之外;她全身都是素净的白色。那面容秀美绝俗却透着隐隐的哀戚之色。
“姐姐!”
一声清亮的叫声响起,美妙的乐音也随之戛然而止。那白衣少女略显焦虑地站起身子迎那向她飞奔而来的黄衣少女。
那黄衣少女快步向她扑来,然后狠狠地撞进了她的怀里。
白衣女子轻轻地抚摸着那黄衣少女微微发抖的后背,绝美的脸上挂着抑制不住的哀伤。她口中轻声呢喃着,“月儿,我的月儿。”
“我把他们都杀了,全部都杀了!!”
闻着妹妹身上浓重的血腥味,白衣女子脸上的神色更加凄苦,“够了,月儿,够了。。。。。。”
第一妖族木槿的叛乱迅速平定,木槿族的第一圣女大开杀戒,将所有叛乱的家族全部诛杀。
。。。。。。
“姐姐,你喜欢姬子寒?”
“月儿不要乱说!”
“喜欢就喜欢嘛~我马上让他娶你!”
。。。。。。
“娶我姐姐就这么难吗?她哪里配不上你!”
“不,是子寒配不上容淼圣女。”
“你!”满脸震怒的容月揪紧了面前始终浅笑如风的男子的衣领,近乎是咬牙切齿地威胁道,“你不过是区区一个族领,难道想忤逆圣女我吗?”
这一袭蓝衫的男子从头到尾都是漫不经心地笑看着眼前女子的动作,那端立的姿势却丝毫没有一点变化。他清明眉骨、水绣眼梢脸上总是挂着浅浅的笑意,显得既安静又高贵。这样的姬子寒,你是无法从他的眼中看到哪怕是一丝的情感波纹。
亦或是,他根本就没有情。
“你娶是不娶?”容月揪着姬子寒衣领的小手因突然间发力而变得惨白,甚至可以看到上面那道道浅青色的纹路。
姬子寒似笑非笑地俯视着那如发狂小猫般的容月,没有言语。
“呵呵,”容月慢慢松开姬子寒的衣襟,红艳的唇边竟然绽开一抹诡异的笑容,她苍白的小手缓缓移到姬子寒平静的胸口轻轻摩挲着,“你既然没有感情,那还要心干什么?”
容月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而在姬子寒胸口处摩挲的手竟突然间贯穿了他的胸膛!
鲜血四溅,容月咧嘴一笑,“我们来打个赌吧,就赌你的心!”
黄衫少女红艳的嘴唇不停地开开合合,但此时却再也听不到一点声音。
。。。。。
“月儿,月儿,你怎么了?”
耳畔突然传来一声声温柔的呼唤,我猛然间从幻象中惊醒!
冰冷的汗水混着仍未止住的泪水顺着脸颊淌下,那凉滑的触感竟然我觉得如此的不真实。
正文 永远之前保护你
<;divclassreadsmall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最近事情巨多,若写的混乱,请谅解,若等不及看后面收美男情节的,就轻轻点个小叉,不过身世部分就快完结了,要到宫廷部分啦!!<;hrsize1/>;
眼前的人满脸焦虑,她迎着光,脸上细细软软的绒毛清晰可见,一双柔亮如水的眸子仿佛一汪春水般淌入我的心中。
“你是谁?”我捂着胸口声音酸涩。
面前的女子定定地凝着我,清丽的脸上慢慢展开一抹轻笑。她紧了紧揽着我的双手,声音里盛满了宠溺的温柔,“我是你的姐姐,容淼。”
姐姐!!我一介穿越女郎,哪里来的姐姐?!我心中固然清亮明了,但面前的这个女子带给我的无比的熟悉感却让我不得不心生疑窦。莫非,她是这具身体真正主人的姐姐,所以我才会对她产生如此强烈的熟悉感?那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深不见底的地洞里?我和她,又是什么身份??
问题实在太多,竟然让我一时间不知从哪问起好,只好等待她主动替我解惑了。
容淼摸了摸我的头发,眼中氤氲着无比的柔情。她垂着眼,用另一只手轻轻压在了我的胸口处,声音中透着化不开的宠溺,“我的月儿,就在这里。”
即使你换了一具身体,即使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你都是我最疼爱的妹妹。
“二十五年了,我和你,竟然一别就是二十五年。”
容淼把我牵到一间小木屋中,与我相对而坐。容淼那如水般澄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着我长达十分钟之久后终于幽幽地吐出一句。
我小虎躯一震,委实吃了一惊。要说我现在这身板子的年龄才刚过十五,她怎么就和我二十五年不见了?那十年是咋么个回事??
“你现在叫什么名字?”容淼见我满脸纠结,体贴地用了“现在”这个修饰语。
“凌小七。”我闷闷地嘟囔道,心里一阵发堵,“你和我。。。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一见到你,心里会那么难受?”
“小七想知道?”
“嗯。”我抬起眼看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容淼略有些苍白的唇轻轻扬了扬,却没有笑出来。
“好,我告诉你。”
容月,容淼。
木槿族的命定圣女。
容月是木槿族的第一圣女,二十五年前因一场意外被江湖第一魔教教主花席琳秘密捉去并想以她作为人质换取木槿族的秘宝。就在用不用秘宝换取圣女上,族内产生了巨大的分歧。容月作为第一圣女,在族内统治上手段过于强硬残忍,因此十分不受族内长老待见。经过一番激烈的僵持,族内长老决定放弃容月,改立容淼为第一圣女,于是“我”就被抛弃了。
容淼虽然十万分的不乐意但却拧不过族内长老的逼迫,于是她勉强接任了圣女的位置。但性子软弱的容淼在治理上远不及自己心思狠辣手段强硬的妹妹,因此叛乱再次发生。
这次叛乱多了外族的介入,因此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惨烈。
不久后,族内势力最大的族领姬子寒带着他的玄机部离开,木槿族四分五裂,从此一蹶不振。
容淼趁长老们争斗不休的功夫偷偷溜了出来准备寻找这唯一的妹妹。
而这一寻便是八年。后来她听说那江湖第一□花席琳竟然被她的女儿推翻,而那莫名出现的女子的名字叫做:花容月。
花容月,是容月!!一定是她!!
容淼兴奋地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妹妹果真没有死!!她没死!她兴冲冲地踏上了寻找妹妹的旅途,半路上却遇到了一个毁她终身的人。
那人便是淳于兮。
那时的淳于兮还是个翩翩少年郎,因为中了对头的埋伏,身受重伤倒在路边。容淼心地纯善,便顺手救了他。没想到,就是她的善心,害了她的一生。
淳于兮爱上了她,但她却不爱他。
容淼的心里一直都只有一个人的影子,即使那人从不在乎。
淳于兮求爱不成,竟然疯狂到用莲情花封住了她的法术,然后把她关进了这个地牢。他在地牢上方自己从不让人进入的书房内用容淼的血下了血咒,然后在地牢里种上了大片大片的莲情花来压制她的法术。这一关,便是十几年。
淳于兮爱她成痴,用药强要了她。这些年来,他每隔五天都会来看她一次。但半年前,他却突然消失再也没有下来过。
“你说,你是妖?”我吞了吞口水,试探地问道。
面容沉静的容淼轻轻点了点头。
“我是你妹妹,所以我也是妖?”
容淼秀美的眉微微拧了一下,声音轻若烟尘,“曾经是,但现在不是了。”
“好吧,”我捂了捂仍旧有些刺痛的胸口,开始梳理这其中复杂的关系,“也就是说,你的妹妹容月曾经是圣女,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又成了魔教教主的女儿,然后又不知道为什么换了一个人类的身体,然后又又不晓得怎么样我就进入了你妹妹的身体,是这样么?”我竭力把自己听到的信息融会贯通,形成一个比较完整合理的故事。
容淼幽幽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做声。
“月儿,一直都在这里。”她伸出手轻轻地压在了我的胸口处,声音温柔如水。忽闪忽闪的烛光映在了容淼清丽绝美的脸上,那种流动的模糊的光晕朦胧了她脸上的表情。
月儿,一直都在。
我是复杂身世分界线
微弱的烛芯打了个卷,发出一声轻微的爆裂声。
一个身着翠绿衣衫的少女将头枕在一个浑身素白的女子腿上,睡得酣畅香甜。
一身白衫的容淼静静地凝着熟睡的小七,脸上是如水般平静的宠溺和安恬。我的妹妹,我的月儿。
容淼忽然低下头,轻轻拈起了小七垂在脸颊边的一缕发,让那缕发自然地落在了自己的掌心中。
她垂着眼,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那华柔的黑发,长而浓的睫毛内,盛满了温柔,“一直都是你在保护我,这次,该轮到我了。”
。。。。。。
“容月圣女以为,你可以永远保护容淼圣女么?”
“不会,”黑亮的大眼睛熠熠生辉,闪着无法动摇的坚定,“因为我会在永远到来之前找到一个比我更强的人继续保护她。”
。。。。。。
在永远到来之前,就由我来保护你吧。
一直沉睡着的翠衫少女白皙的指尖突然动了动,一个绵长的呼吸随之从她红润的口中溢出。一直凝视着小七安静睡颜的容淼突然狠狠一怔,她张了张嘴,眼泪瞬间滚落。
小七紧闭着的眼睛倏然间睁开,一双黑眸仿若突然醒来的蛰兽般熠熠生光。她转过身子,缓缓伸出手揽上了泪流满面容淼,黑亮如玛瑙般的大圆眼中盛满晶亮的液体,“姐姐。”
姐姐,姐姐。
正文 这厢穿越凑成双
眼前是黑的,那种黑,让人心里一阵发慌。明明可以真切地体会到那种恐惧感,身体却偏偏醒不过来,冰冷与无助像虫子般爬满了全身,蚕食着她仅存的理智,压抑而绝望。
一桶冷水迎头浇下。
她狠狠一激灵,那刺骨的寒意顺着她的尾椎骨直向上爬,蠕虫般啃噬着她的理智。她猛地睁开眼睛!
不远处站着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他带着高高的沿帽,手中正把玩着一只形状奇特的刀具。“醒了么?”那男子阴沉一笑,脚步缓慢地向她走来,“我们的圣女果然是福大命大!”
她张了张嘴,想喊却喊不出声,心中被一股莫名的情绪牵扯着,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抽抽痛难忍,心里那种绝望感压抑得她喘不上气来。圣女?什么圣女?
“啊--”
不远处的石室里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嘶吼,她心里一痛,口中不由自主淌出一缕艳红。这是梦吗?如果是梦的话,为什么却感觉如此真实?
“圣女有兴趣看看么?很美哦!”陌生的黑衣男子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恐惧,竟然笑得更加开怀。他解下她手腕上的锁链,然后把她向那个传出尖叫声的石室中拖。
石室的门缓缓打开,发出连续的闷响。
她挣开了男子箍着她的手,视线一阵模糊。
如果可以,她宁可不要醒来,永远不要醒来。
巨大的石床上,躺着一具面目全非的女体。那面容姣好的少女上身□,下身的皮肤则已经被人活活剥下,没有皮肤遮盖的下浅蓝色的血管和一丝一丝地肌肉清晰可辨。那少女奄奄一息,但仍旧活着。
就在她面前,那少女被活生生地剥去了身上的皮肤,一点点,一块块,然后慢慢没了呼吸。
夹杂着腐烂味道的血腥味狠狠冲入她的鼻孔,她一动不动,面若死灰。就在那一瞬间,她的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断了,而且断的彻彻底底。
我是谁,我在哪里。
这就是她的第一次穿越,忘却了前世,更不记得今生,只知道有个男人在她的面前活活地剥去了一个少女的皮肤。
这是木槿族的第一次叛乱,容家只有两个幸存者,她和她的姐姐容淼。
在这个世界里,她是空白,她只有容淼,这具身体唯一存在的证据。
不久后她就接受了自己圣女的身份,以脑中残存的现代理念和狠辣的手段平定了族中的数次叛乱,真真正正开始了她容月的人生。
容月只有容淼,为了她,容月可以做任何事。这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感情,在容月心中,似乎只有容淼在身边她才不会空虚,只有看到容淼的笑容,她才不会觉得茫然。
所以,她想要保护容淼到永远。
后来,容月的身边又出现了另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似乎对什么都不在意的俊美男子。他说,我是姬子寒。然后便对着容月绽出一个温润的笑意。
姬子寒。。。容月微微蹙眉,他的笑容很美,但却给她一种镜花水月般不真实的感觉。容月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姐姐,容淼竟然脸上飞红,露出了羞涩的娇态。
容月心中刺刺地痛,姐姐总有一天还是会离开自己的吧。既然要离开,那么就一定要找一个比自己更强的人陪在她身边!!
“容月圣女以为,你可以永远保护容淼圣女么?”
“不会,”容月黑亮的大眼睛熠熠生辉,闪着无法动摇的坚定,“我会在永远到来之前找到一个比我更强的人继续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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