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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星高照-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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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半路插进来替她解了围的不是别人,竟然是此刻应躺在床上的宁安!虽然趁二人不备之时抢得先机,但此时魏国柱与黑衣人均以极快的速度找回状态,伤重未愈的他已明显不支!小喜张口欲喊,无奈脖颈受伤,拉扯都似刀绞,情急之下便欲上前劝阻,碧玺赶忙将其拉住,欲夺门而去。
  “哪里逃!?”
  才刚走到门口,夜色中便从天而降四个黑衣人,装扮与先前的持刀人一模一样!碧玺再也没办法做到刚才的镇定,双手紧扶住小喜胳膊,两膝几乎无法支撑身采到。
  小喜虽还算好,但也惊得动弹不得,——这情况实在再坏不过,她若不是死期定在今日,莫非还能插翅而逃?这打起来的双方算怎么回事?看来路并不是一般人,她什么时候身价大涨,值得这么多高手为她拼命?
  ——不,她就算要死,至少也得保住无辜人的性命再说!……
  她这边的情况魏国柱也已经注意到,本来即使知道有人暗袭小院,他也并没有太过担心,因为不要说是这样的小状况,就连比这再凶险十倍的任务他都顺利完成过,然而此时此刻,他忽然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大——这个持剑的白衣少年很显然就是隔壁房里养伤的宁家亲戚,从始至终魏国柱都没有把他算在可能构成的威胁之内,可此时就在他即将救下宁小喜、掌控整个局势之时,他居然不分敌我半路杀出,不但打破他的攻势,也把宁小喜主仆完完全全落入对方掌心,这岂不令他恼意丛生?!
  当然,**们这行的就是得应付各种各样随时出现的突发状况,可是像这样救人反被被救之人当成敌人,又让人情何以堪?!主子吩咐他带人保护宁姑娘的安全,若这少年是别的人倒还好办了,偏又是宁姑娘的亲戚,这伤又伤不得,劝又劝不得,真真是急死人!介时事情没办好,便是主子不让他谢罪,他也无颜再在御绸庄里呆下去!
  “头儿!我们来了!”
  一段有节奏的暗哨声过后,屋檐上分四方站立的四人,这时候突然发声准备掠下。魏国柱忙道:“‘东平’、‘南安’、‘西靖’三方下来保护宁姑娘二人!‘北齐’听令!”说罢,他亦吹起两声长短节奏不同的暗哨,“北齐”听闻之后,不假思索,转头扭身,飞身没入茫茫夜色之中!
  宁安已然体力不支,数次跌倒在地无法站起,但又次次以剑作杖试图起身。魏国柱吩咐完毕,心下稍定,回头沉声与宁安喝道:“你退下吧!此处不需你,莫误了我们的事!”
  宁安还未答话,黑衣人便冷笑道:“你们骆家庄的人全是些无用之辈!再来十个也无胜算!……”显然已是把宁安也算作了他们一方。
  当下三人又是混战一处,半日不可开交。
  被团团包围的小喜有了东南西三名武卫相助,算是松了口气,但是即便如此,也无法逃得生天。何况以三人之力要对抗对方四人,虽然不致落败,但要想同时救下她们二人,始终是个吃力活儿。这情况不但小喜看了着急,就连魏国柱在一旁看了也是心急如焚!
  ——真希望“北齐”能够快点完成任务回来……只要能保得宁姑娘安全,他便是被革了差事,也算死也瞑目了!
  ……
  骆明轩这两日都歇在御绸庄,以造成赵福安就在庄内的假象,于是霍亭也随住在庄内主院。
  天将子夜,刚看完帐本准备歇息,门外忽地就响起串急促的脚步声,一听却是朝这屋里而来,便就止住了脱衣的手势。一开门,就见一人气喘嘘嘘攀着门框冲自己单膝跪下:“霍总管!宁家院子出了大事,咱们头儿吩咐小的来请总管前去助阵!”
  “‘北齐’?”
  霍亭微怔,忙拿起衣在手,匆匆将他扶起:“出了何事?”
  “泷阳谢家的人来袭,咱们原本胜券在握,可不料宁姑娘的亲戚突然半路闯出添乱,现如今不但宁姑娘主仆二人被困,就连魏头儿都被缠得无法脱身,故此便唤小的前来请霍总管相助!”
  北齐一边出了门槛,一边快速地向他回禀。霍亭听完面色也已是凝重,当下顾不得回应,边走边接过身后小厮拿来的他的随身兵器,吩咐道:“直接去马房!”已是省了命人备马这一步。北齐遂道:“小的马正在府门外,事情紧急,总管若是不弃,可先策马前去!小的随后再赶来!”
  霍亭一想便点头往府外去。
  才走过门槛身后却有人道:“这么急匆匆地上哪儿去?”声音懒懒带着冷色,一听便是那位主子爷。
  事情到了此刻,霍亭也不便替魏国柱遮瞒,便转身冲着廊下便服于身的他弯腰道:“宁姑娘出了事,魏国柱命人传话过来,我正要前去。”简略一句话交代完毕,他的神情也不似往日轻松。宁小喜已经毫无疑问卷进了谢骆两家的争斗,如今已不是存心看这对小冤家闹脾气的时候了。
  “宁小喜?!”
  骆明轩脸上原本恬淡而平和,然而这一刹那后双眉却倏地拧成了结,连目光也变得如寒刀般锐利。
  “魏国柱是干什么吃的!”
  “主子……”
  北齐听到这一声怒斥,心里立时咯噔起来,今夜之事本不能怪魏头儿,可主子若是怪罪下来,谁还能替他说这个情不成?有心先解释个一二,衣袖却被霍亭扯了一下,忙地把嘴闭上了。但听霍亭道:“此事倒可稍后追究。眼下事不宜迟,爷,我看我还是——”
  “不用你管!”
  霍亭话还在嘴里,就听一声怒喝之下,忽地一道浅影自廊下一掠而过,如魅影般越过他二人出了去。
  宁家院子里,情势似乎越来越严峻。与魏国柱对战的那黑衣人从属下口里得知还有个人已被人撂倒在内院,顿时怒意大发,下手已是陡然增加了几分力道。魏国柱虽不惧他,但关键是还有个宁安!他实在不知道这人究竟想干什么,明明已是半死之人,仍然举着剑在撑死厮杀,若不是他看在主子交代过要保全整院子人安全的份上替他挡了几刀,他早就已死了好几回!
  宁小喜这时也看出来魏国柱他们这一方似是来帮她的,见宁安仍不肯退下,便急得冲他直比划,若不是嗓子疼得实在开不了口,她几乎都要冲他喊叫起来!可是宁安看见她的动作,却令人费解地冲她笑了,仍然是那样纯真无邪的笑,但这回却还带着丝绝然!
  “宁安……”
  看着这张笑靥,她情不自禁的喃喃吐出两字。一旁正在替她擦脖子上血的碧玺听了,茫然道:“什么?”见她正盯着对面刀光剑影下的宁安,才恍然呼道:“宁安!你快回屋里去!”也想冲过去拉他,但有交战的双方堵在中间,却是寸步难行。
  “碧玺……宁安他……危险……”
  小喜嗓子疼得如同被把极钝的刀拉扯着割喉,拼了命挤出来的声音却低如蚊音,眼看着黑衣人在使出一招被魏国柱架住之后又立马挥刀砍向倒在地下无力动弹的他,不由急得下唇都咬出血丝来!不要说她做鬼做久了不知人情冷暖,刚刚黑衣人举刀欲杀她的那一刻宁安是拼了半条命赶来挑开那一刀的,她平日虽是没心没肺,却也知道仍在浑沌中的他此举多么不易!
  “宁……安……”
  眼看着黑衣人又将注意力投向他,她禁不住扯开嗓子大呼,然而所幸这一刀又被魏国柱挑开了,但这样的惊险已不能再多!无非是要她的命而已……反正她也注定不能长寿,那么拼尽这点阳寿去帮助该帮助的人又有何妨?!
  想到此,她推开扶住她的碧玺,抓起地上一把泥沙,不由分说往挡在面前对打的人眼里一甩,趁着呜呀大叫之声频起,她疾步冲向宁安!
  黑衣人与魏国柱被她这一举动同时惊了惊,魏国柱下意识将她挡在身后,而黑衣人却已劈刀而来。魏国柱挥刀迎战之际,谁也没有注意到另一方又有一把刀往宁小喜当头挥下……

  063心里的怨
  小喜莫明只觉一阵寒意自当顶而来,下意识抬头,一柄长刀已是到了眼前!但这个时候她已经不会坐着等死了,顺手夺过宁安手里的长剑,不顾一切便往来者身上挥去。虽然毫无章法,但也使出了全身力气。然而哪料持刀的黑衣人似乎就等着她放出全身空门,得意狞笑着又劈来第二刀,而这一刀尤其致命,竟是直指她胸口而来!
  宁小喜当真以为这次她死定了,因为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会有可能来救她,她甚至已经闭上了眼睛——可是就在她以为刀子就要插向她胸口的时候,她却突然听见一声惨呼在咫尺前响起!并且等待中的大刀也并没有碰上她的身体,而是传来掉落于地的砰啷声!
  她立即睁开眼,还未等看清楚,眼前忽然就晃来一人,捉住她的胳膊跃开了两三丈!
  “你以为你有几条命,敢这样不自量力?!”
  才刚站稳,眼前这人就咬牙切齿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小喜定睛看去,只见相隔她不过两尺的这人一身浅色便服,银簪束发,也不知哪来这么大火,摆着满脸寒霜冲她发飚。小喜经历这一生一死转变,原本心情很是激荡,可一看到这人却禁不住想起当日他怒撕印信之恶举,当即也冒出满肚子火:“关你姓骆的P事!”
  ——撕毁印信一案尚未了结,又在这时候跑来对她大喊大叫,他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吧?
  骆明轩被她突然这一暴吼,却也怔在原地。
  就在宁安被小喜拉开之后,魏国柱本来全神贯注地对敌,眼看着将对手逼得连连后退,这时忽然听到来自隔壁她的怒吼,便不由分神往这边望了望。这一望却是连同对手在内也倾刻间吃了一惊!魏国柱首先一掌逼退对手,迅速单膝跪地:“小的参见主子!”
  对手那黑衣人不慎之中吃了他一招,顾不上反击,却是捂着胸后退两步稳住身子,睁大眼睛望着桂花树下与宁小喜面对面站着、便服于身却仍然难掩号令八方之威的那人!那高挑的男子他在主子给的画像上看过不知多少回了,他就是骆明轩,就是他家主子的不二仇人,他绝不会认错!
  想不到今夜在这里居然见到他本尊……这个人可比姓宁的丫头值钱多了,若是他把他给杀了,主子会不会因此重赏于他?……嗯,会的!主子早已将他恨之入骨,为了什么原因他虽不知,但他若是能把他给杀了,主子一定会高兴!而且这次任务失败,他就此回去也逃不了罪责,倒不如杀了姓骆的,来个将功折罪!
  这一念之间,黑衣人已经由落败的沮丧转变成难以抑制的兴奋!趁人不备,已是籍着夜色隐入无人之境。
  这边骆明轩仍在为宁小喜的态度而郁闷,他知道她还在为印信的事生气,这两天他想来想去也觉得自己过份,可是一宗归一宗,眼下是生死关天的大事,他是来救她的,她就算不感激,也不必对他这般排斥吧!是,他是多管闲事,她也不是他什么人,他这么着急上火的是为什么?
  可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在飞奔赶过来时,第一眼看见她居然不自量力的徒手去对付那刺客,心底的怒意就已经不可自抑地往上涌。以至于根本连想都未想,就将那刺客一招击毙!
  也许他刚才的举动是有些冲动,但他这是第几次见到她这么不在乎自己了?他就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他为她着急的时候她还浑不在意,且这回倒还怪他多管闲事!他这是图个什么?
  想到这里他气恼地沉哼了一声,忍不住往她瞪去,却见她根本瞧都未瞧她,而是正一门心思拿手背往脖子上擦拭着什么。那白皙手背下抹开一小片污迹,定睛一瞧,居然是血!
  “宁小喜!”
  这是受了伤!当意识到这个,他已顾不上刚才心里的懊恼,不由分说拖住她拭伤的手掌,将她拖近来仔细看去。这道伤口位于她左颈上,约摸一寸来长,却因为割破小血管而正不断渗血。这无用的魏国柱!他记得他好像是派他来护人的而不是伤人的?!
  小喜见他目光越来越冷,甚至连脸上肌肉也紧绷起来,不懂他为何如此,却看出他眼里的责备,心里的气恼已是莫明消淡了些。
  这伤口于她来说不算什么,但他的目光却让她觉得自己不在乎的这条性命,也许在他眼里是可贵的。然而这样的想法几近荒唐,他凭什么觉得她可贵呢?她宁小喜最不擅长的就是自作多情啊。她抬头往他脸上看去,他的目光正关注着她颈上伤口,并没有注意她。
  想来真是她自我感觉太过良好了。呼了口气,将目光移开,一看这院子,便又忍不住皱起眉来。把她这院子弄得乱七八糟的人里有一半是他派来,那么他的担心,很可能只是怕她有闪失的话,良心上会过不去吧?毕竟她是因为他的事情才会被人盯上。
  也不知怎么,这样一想来心里更是气恼,索性紧皱着眉头不理他,将手猛地一抽,却没抽出,反而似乎又被他握更紧了些。
  “放手……”她喉咙疼,挤出两个字已是吃力,何况刚才还那样大吼过。
  骆明轩不肯放手,看了她一眼,目光却情不自禁放暖了些许。刚才她抬头看他时其实他是知道的,余光里她的目光并不像平时那么带着个性,相反是含着丝柔和,这样的变化顿时令他有些无措,因而总也不敢将目光与她对视。他没料到转眼间她又如此抵触,知道问她也问不出个所以然,索性不跟她罗嗦,抿嘴从荷包里摸出包伤药敷在她左颈上,等那血渐渐止住了,才转头往呆望着他们的魏国柱,也不大声,只将那声音吐得如同刚才从冰窖里取出:“我是让你们来散心的吧?”
  魏国柱心惊肉跳,讷讷不敢言,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额上冷汗直冒。熟悉这位爷的人都知道,他真正处置起下属来的时候绝不会大吼大叫,也不会动手打人,但是绝对会凭一两句话让你坠入半生半死之间!
  ——看来真是是祸躲不过了……北齐啊北齐,让你去找霍亭,怎么偏偏把主子爷给招来了呢?
  他暗叹了一声望着地下,对着自己淡若无痕的影子无声唏嘘。
  骆明轩到来之前原本双方算是势均力敌,甚至对方还有赢的胜算,但自打宁小喜安全落到骆明轩手上,加之来的这位爷又是仇家里的大头儿,剩下的刺客便已乱了阵脚,形势马上扭转过来,别处已占上风的几名武卫见到自家主子亲自出手,此时也加快了攻势,对手几人见状不好,又遍寻不见头领,当下便且顾性命要紧,已是纷纷趁有利之机跃出了围墙。
  “爷!”
  霍亭与北齐几乎同时赶到,看到满院子狼籍,以及跪地的魏国柱和黑脸的骆明轩,便是不问也知是怎么回事。霍亭见骆明轩紧盯着魏国柱没有半点放松的意思,情知相救无门,也不再开口,深怕火上浇油,扫眼见碧玺刚从地上爬起却又摔倒在地上,忙快步上前将其扶起。只碧玺见到他忽地双颊泛红,却让他有些难为情,忙地将她扶到廊下坐着后,便又退了回来。
  其余的武卫已被霍亭召去收拾院子,北齐搬了张凳子放在桂花树下给骆明轩坐,他看了眼一边的小喜,翕了翕唇却又合上。霍亭忙过来,冲小喜道:“宁姑娘受了这半夜惊吓,莫如现在回房去歇着。这里自有咱们料理,定不会令姑娘再受惊。”
  小喜哼了声,想说句什么,无奈喉咙尚疼得厉害,便又止住。却也没回内院,而是与碧玺去了宁安所在的小房间。宁安在脱离危险之后便被碧玺扶进了这里,今夜这模样她却是再睡不着,正好有话要问宁安,来这里一边监听着外面却是最好。
  骆明轩瞅着她进了房内,接过霍亭递来的温茶,抿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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