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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星高照-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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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就算火气再大,这会儿也应该消气了吧?这么一想,便招呼他过来:“我这院子用不着天天扫,你回去吧。”
  长松听了这话脸色陡地煞白,咬着嘴唇半日不动。
  小喜只道他是怕俞无忧那里不好交代,想了想,便回房写了张条子,拿出来递给他:“把这个拿回去给你们爷看,就说是我提出来的。他要是不买帐,那往后便不必再往来了。”
  长松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她神情坚定,丝毫看不出好说话的意思。宁大富不知打哪儿冒出来,插话道:“小姐既然这般说了,你遵命便是。你家俞公子也是个懂礼之人,你听话回去罢。”一面挥手往外赶他,一面冲小喜赔笑。
  小喜仍不打算理他,越过他二人出门上了大街。
  铺子里其实早已缺货,却因为这些日子城里传言实在太猛,别处倒也罢了,只知道有这么件事这么个人,而不见得认识她。但龙王大街不同啊,原本认识她的也就是方圆几十户人家,如今这么一来,倒是有十之八九晓得这门户了。而且为了看这位传说中骆爷身边的红人儿的真面目,有些甚至不惜花钱来店里买猫买狗做生意,几天的工夫就出去了五只猫两只鹦鹉三只长寿龟,得亏是这些日子骆明轩这厮没出现,要是他出现,只怕销量还要翻倍。
  有时她不免感到无奈,成天跟他水火不容地,不成想也有变成她活招牌的一天,数数最近这哗哗进门来的银子,这厮到底是旺她还是不旺她?
  一路上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已到了地方。福顺昌的掌柜亲自迎出来,将她领到了内室。
  这几个月经营下来,福顺昌已经渐渐做开,也培养起了好几家老主顾。但对于小喜这样头一批前来表示支持的主顾,掌柜李东来还是相当地感恩,因而每次她来,李掌柜都会放下手头事情,亲自招待。
  但显然今天与往常略有不同。等伙计上了茶点,李掌柜便有些迫切地说:“我正想着这两日去找你,正巧你就来了。”小喜疑惑。李掌柜接着道:“前儿夜里我从临城回来,听说那里有个姓季的富商上个月领着马队从西域带了许多货回来,其中就包括十只小狼犬!我记得你头回来就跟我打听这个来着,便想着赶紧把这消息告诉你。”
  “当真?!”
  小喜腾地跳起,这几个月日日在想着摸寻小狼犬的信息,不想真的有消息来了!真让她一颗小心脏喜得有些受不住!
  “自然当真!”李掌柜笑着点头:“我也是怕信息有错,还特地多留了半日打听清楚,然后才回来。这里便是那人的地址,距此也不过百余里,雇辆马车去甚是方便。”
  小喜把纸条接过,激动得连气儿都快喘不平了。
  李掌柜沉吟了一下,接着又道:“只不过这姓季的人脾气有点怪,虽是他有货,却不一定会给你。你去了以后定要多加小心,若是说错了话,指不定就竹篮打水了。”
  “这个省得!”小喜忙的点头:“只要能求得五只狼犬,我便是给他当几天丫环都成!”
  李掌柜含笑点头。又再闲聊了几句,见小喜坐不住,他便唤来伙计立即与她备货。
  回家路上的心情与来时真可谓有天壤之别,这振奋人心的消息来得太过突然,令她一时都不知往哪边想才好。
  婚约不解,在这里呆着始终不是长久之计。等买到了狼犬,她不就可以摆脱这个是非之地,回兴州去了么?到那时骆府也好齐府也好,谁还能追过来把她怎么着不成?就算宁黄氏气还没消,秦家那边一时半会儿搞不掂,暂时回不了兴州去,那她也大可以换个地方呆着。——弄不好去京城瞧瞧?皇帝老子的眼皮底下走一圈,也不枉来这世上十六年吧?
  虽说口口声声活不过十六岁去,但自从听到常稷说回去给她想办法,她其实心里都还惦记着这个事的。只不过不愿抱太大希望,以免到时失望太重,压得人受不了而已。万一常稷要是找到了给她解咒的办法……
  不错,投胎这么多次,能活到十五岁的次数了了无几,可是在这世间呆久了,她还真有点舍不得……哪怕是讨厌如骆明轩,不见他归不见他,但真要生死相隔了,没个人这么吵来吵去的,又真有点不习惯。还有宁大富和小菊、碧玺等等,天知道过了这辈子,又要到哪一世才能遇见呢?
  相遇便是缘分,无论最终如何,人还是得往希望处想想。

  085似有奸情?
  “这是真的?……真的找到小狼犬了?!”
  午饭时小喜把这消息带回府,正在给宁安喂药的碧玺一不留神把一勺汤药全洒在宁安袖口上,好在宁安脾气好,自己低头拿毛贴擦擦,然后把碗接过来自己喝。
  小喜看了他一眼,才对碧玺点头:“当然是真的,我准备明天就去。早点把秦家的事给了了,我早点过几天安生日子。”虽然这件事除了小菊,她还未对任何人说起过,但是这么些日子相处下来,有些事情她已经不再刻意避开宁安。在杨若诚的潜心治疗下,他清醒的时候已经越来越多,于是小喜也由此发现,这少年很是沉默寡言,没人的时候就盯着地板叹气,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自己的事情还一团乱麻,小喜眼下也没心思去管人家的私事,走过来看了看他脸色,便准备起身。
  宁安却拉住她袖子:“你要去临城?”
  “是啊,”小喜道,又问:“你有什么要捎的没有?”临城是著名的丝绸之乡,福顺昌的掌柜原先也是做丝绸出身,所以对此地相当熟悉。小喜几次见宁安时他都身穿白色缎袍,看上去价值不菲,这些日子在她这里穿久了普通衫子,也许他会对那里的衣物感兴趣。
  “不……”他摇头,抬起眼来,目光略显迷离:“我只是想请你帮我送件东西给一个人。”
  “没问题。”小喜坐下,“送给谁?什么东西?”
  他从怀里摸出个小布包,抿了抿嘴,递过来:“临城东南有座吉安茶舍,烦你把它交给里面的蒋溯。”
  小喜看也没看把布包塞进怀里,点头应了,“拿给他后我到时让他给你捎张纸……”
  下晌便开始做出城准备。
  碧玺见小喜不打算捎上她,便有些急:“小姐从来没一个人出过远门,又说那姓季的不好惹,我怎么能放心?还是我跟你一块儿去……”
  “不用!你留下来看店。”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小喜已道:“出远门没你想的那么危险,我也没你想的那么柔弱。你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万一有事我还得照顾你,多划不来?还是我自个儿去的好。”想她一个死去活来那么多次的老油条,出个远门对她来说算得什么?
  不过碧玺却不知道她还有这么丰富的为人经验,一下晌便缠在她跟前磨来磨去,但无奈小喜死了心不带,到最后也再无办法。
  摆平了她这边,宁大富那里又来了。
  “还是爹替你去吧。你一个姑娘家多危险……”
  小喜表情木然,“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这姑娘记仇得很,简直六亲不认。摊上这么个女儿,宁大富也只好自认倒霉,谁让他那么不着边际地宠呢?可不就轮到他自己了……
  “小姐,那长松又回来了。”
  父女俩这里正持续冷战着,碧玺忽然进来,指着门外杵得笔直的一个人说。
  小喜起身到门外,月光下打量了长松两眼,疑道:“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长松眼皮没抬,盯着一双足尖,将手里一张纸递过来,闷声道:“小的回到府里,主子不在,小的等到晚饭后,主子才命人送话回来。说是临时有事出了城,需得过几日才回转,府里没差事给小的做,便命小的继续在宁姑娘这里当差。”
  小喜打开那纸条一开,正是先前自己写去的那张求情书。她本是猜想过了这么几日俞无忧的气也该消了,才作主让长松回去,按俞无忧那个人的脾气,她估计还会把长松遣回来,因而心里早想好了对策。哪料到他竟然根本不在家!这倒让她有劲没处使了。
  “既然这么着,那便留下得了。他主子不在,这么小的孩子留在家里不定有没有饭吃。”宁大富袖着手在旁插嘴。小喜斜他一眼,略沉吟后,倒也同意了。“等你主子回来,你便立刻回去。为杯茶把个大小伙子罚来扫半个月院子,这算怎么回事?”
  小喜说完走了出去,懒得理会宁大富低声朝人家叮嘱什么。
  翌日一早,提前雇好的马车已然来到,小喜拎起行李便钻进车厢。
  宁大富领着碧玺杜嫂送到门外,等马车远去,他便挥手对碧玺道:“没事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碧玺退入店里,杜嫂进厨房忙碌,宁大富背手扫视了四周一圈,忽地钻进旁边小巷,对着早等在那里的长松招手。
  “你拿好银子,好在跟在小姐后头暗中保护……”就见长松点了点头,随在小喜所坐的马车后头消失而去。
  而几乎与此同时,对面茶棚里坐着的两名男子对视了一眼之后,也以最快速度分头消失在两边街头……
  “爷,京中有消息传来。”
  霍亭快步走进,唇角虽仍有平日浅笑痕迹,但眉眼间却比往常要郑重得多。他把手上一封信笺递给埋头划帐的骆明轩:“齐、鲁二位将军昨日同时回京,齐复天听说咱们悔婚之事,已是在府里大发雷霆,还扬言要去圣上面前告御状。但被齐夫人拦下来了。而威远侯鲁仲德则于今日一早进了贤王府,呆了约有两个时辰才出来。出来之后他直接出了城,不知去向。蹊跷的是贤王府发生这么大的事,这些日子谢府一直没有动静,而在今日晌午,正值麒麟阁本季盘点之际,却听说谢家那位老夫人亲自去了‘麒麟阁’巡视。”
  说到“老夫人”三字时,一向温和的霍亭眼内忽现讥诮之色,但瞬间过后又已隐去。
  骆明轩目光落在他脸上,没在意他的变化,却是停笔皱了眉头:“谢老夫人久不出马,如何又亲自巡视?……莫非谢府出了什么事?”
  霍亭头微垂不说话。骆明轩背手走到窗前,沉吟片刻点起头来:“齐复天雷霆大发在我意料之中,齐夫人将他拦下,多半是因为沈妃刚刚封赏过,小皇子满月宴在即,为免在人眼里落下恃宠生骄的把柄。齐府这棵树太大,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们不会轻易怎样。但是鲁仲德去了贤王府之后又立即出城,是不是与平安侯下落有关?季度盘点这么大的事,谢君尧不亲自出面,反倒是谢老夫人出来,会不会也跟平安侯之事有关?鲁仲德找到平安侯我们不怕,怕的是谢家欲盖弥彰,在咱们之前暗地里掌握了平安侯线索……”
  一席话毕,主仆二人都不再说话。
  骆明轩望着窗外,目光专注,全副心神都在这几件事上。而站在帘下的霍亭双拳紧握了又松,松了又紧,心思却似有些游离……
  蓦地,骆明轩转过身来,“立即让常稷分派两个人去打听鲁仲德下落!如有寻到,便暗中潜伏在后。千万要小心除了王府与威远侯府以外的人。”
  “小的方才已经吩咐了下去,这会儿只怕已在路上。”
  霍亭回神,躬身作答。来不及褪去的狠意还遗留了几分在眼内。
  骆明轩捕捉到这一瞬间,倏然叹了口气,抬手拍上他肩膀:“你放心,我既答应了你,就迟早会替你雪清心里的……”
  “爷!魏头领回来了!”
  门外一武卫忽地跪地禀道。
  随着他落下的话音,便见一人挎着刀大步走进。
  “爷,宁姑娘方才拎着行李,独自雇车往城西走了,看模样像是要出城!小的已经命人追了过去……”
  “什么?”
  骆明轩腾的转头,脸色已变成铁黑。
  “好端端地她拎着行李出城干什么?”
  这几天他忙着绸庄与京中之事,无暇去见她,也因为那日宁老爷子到来提起这成亲之事,怕她心里排斥,也犹疑着没动脚,哪料到她却不声不响要跑出城……该不会是打算逃走?
  ——这可不成!
  他冷声向魏国柱:“赶紧派人盯紧她!查明了方向立即回来禀告!”
  “小的遵命!”
  魏国柱扭身出门。到了石阶之下,忽地又停步,而后噔噔倒转回来。
  “还有一事……”他拧眉说:“这几日有个叫俞无忧的男子时常上宁姑娘院里,前几日还在她铺子对面买下了一座宅子。似有长期落户的迹象。而且昨日晌午时分,好像也出了城去,走的也是城西方向……”
  魏国柱还没说完,看着骆明轩的脸色,声音已不知不觉低了下去……
  “你说宁小喜跟这个俞无忧前后脚出的城,而且走的是同一个方向?”
  骆明轩眯起眼,声音放得轻轻的,活似冬天里打门缝里挤进来的寒风——魏国柱不由打了个冷颤,咽了口口水退后半步:“确是……确是前后脚出门,走的同个方向……”眼前的他太可怕了,跟了他这么久,一向知道他是赏罚有度之人,怎么突然间变成这个要吃人的样子……难道说他又做错事了?
  他惊恐地看向一旁的霍亭,以眼神拼命向他求救。
  霍亭充满怜悯地叹了口气,并摇了摇头。
  “立刻备马!出城!”
  两人暗中互动这一瞬间,某人已从喉咙里挤出冰也似的一道声音,配合着咯咯作响的磨牙之声,魏国柱背上汗毛都已竖了起来……

  086奇人天降
  临城位于随州以西一百五十里以外,之前说过是以丝绸闻名于天下,是以一路上运货车辆络绎不绝。
  依着四面平坦的地势便利,临城自古以来都以经商为主,加之当今圣上禀承先帝遗旨奖励桑耕,近几十年已经成为各路丝绸商必来之地。而经过这许多年的发展,临城城廓也在原来基础上往外扩张了三十余里,与随州,京中形成三角之势,相互影响,在许多人眼里,俨然成为不可动摇的具有战略意义的地带。
  除了商业繁荣,城中也不泛名胜古迹,还有数百年前曾开凿的一条大运河,两岸风光美不胜收,乃是历代文人雅士热衷之地。听说先帝在位十七年,就曾九次驾临此地,其中五次住了三个月以上,三次住了半年以上,以至于城内仍然有着不少当年从宫中禁卫军拨出的御卫军驻扎在此,以专门保护来本地小住的皇室宗亲,甚至是当今圣上本人。要不是先帝执意不肯,否则行宫都不知修了多少年了。
  小喜这是头一回来临城,但是关于这座城的传说早就烂熟于心。所以即使是一个人来,也并没有多少茫然感,起码许多地名是知道的,找起来应该不会太费力。
  对于她这种只在兴州随州两地呆过的人来说,这一趟路途不算近,不过一路上毗邻乡村农舍,沿途柳绿花红,行人不绝,又有许多去进货洽商的豪华车辆可供观赏,倒是也不觉躁闷。尤其这车夫还是个健谈的:
  “……这个时候来临城,可真是来对头了!每年这个时候大运河里的鱼虾最为鲜嫩肥美,来了临城要是不去运河边尝尝鲜,真是白来了!姑娘要是有兴趣,我二舅的堂侄就在运河边上开了间饭馆,可以顺道领你去,包准物廉价美!”
  临城的河鲜小喜早就耳闻,但她此番可是来办事的,事情没办好之前,就是把再美味的东西摆在面前,她也没胃口。“多谢了大叔,今明这两日我估计是没空去了,你留个地址给我,到时我办完事,一定过去捧场。”
  车夫许是见过世面的,知道来临城里的人都不会是纯粹游山玩水这般简单,于是也爽快地道:“路倒好找,就在临河大街下河路,名字叫‘瑞福祥’,姑娘要去,就报我老李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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