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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娼为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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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歪着头笑笑,伸脚勾过一把椅子坐下:“她看到你送的那只鸟,以为你出了事,所以就来了。我去接她时,为了让她宽心,就把你的境况如数说给她听。她一听你这祸害死不了,便指了个空子跑了。”他似模似样地叹一口气,“我当然派了人去找,但是你也知道,她一肚子的坏水,想要凭几个家人就找到她,怕是难了。”
叉叉叉,什么叫一肚子坏水?!我这是一肚子精明!精明!
叶苏轻叹一声:“要你看住一只猴子,是难为你了。也罢,现在知道她没事,我便安心了。待我伤好了,我自己去找她。”
猴子?!你丫对我的评价也不高嘛。
小满点点头:“需要帮忙的话,尽管同我说。”又转头,飞速冲我吐了吐舌头。
我瞪他一眼,还待再听下去,却觉得肩头被人极快极轻地点了一下,左右看看没见着人影,正要转头再看向里屋,肩膀又被原样点了一下。
回头,叶老爹站在树下,手里拿着片叶子冲我招手。
我只得硬着头皮碰碰旁边本来站着的婢女,示意她跟我一道过去,打个掩护,省得被叶苏听出来外头不对,裴杊带来的跟班竟然自己跑了。
叶老爹见我过去,转身慢悠悠地向园子里走,我只得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分花拂柳地绕圈。
他走了许久才停下来,旋身亮相,背着手,耷拉着一张脸,上上下下地看我。
 


作者有话要说:杊(xun二声)抓头,似乎这个字算是生僻字?打字时翻了好几页才找到,伤不起啊……r(s_t)q







37。签订不平等条约 

叶老爹耷拉着脸,十分有家长威严地上下审视着我。
你看着风景,风景也看着你。
他和叶苏有着相同的脸型轮廓,但因为叶苏一半的汉人血统,他的五官要柔和一些,叶老爹的则似刀劈斧凿,脸上的每一道线条都十分立体。他鬓角和短须的根部已经生出根根华发,额头和眼角也有了深刻的皱纹,然而不显苍老,反倒更添魅力。
让我不由联想到意大利的男人,年轻时是热情洋溢的小帅哥,老了是目光深邃的老帅哥,终其一生都在帅哥的道路上轰隆隆地策马奔腾,挤得别人无路可走。
不过他现在的模样一点都不帅,他嘴角耷拉的样子,十分像是准备咬人的斗牛梗。
炸毛是萌属性,无论正太还是大叔。但是对象是自己,主体是自家姘头的爹时,这种感觉就不太美妙了。
叶老爹轻咳一声,虎着脸问我:“你就是那个铃铛?”第二个字被他发成了轻音,我的年龄似乎立即就被他叫小了十岁。
我笑着点点头,纠正他发音:“我叫凌铛,叶老爷万福。”鉴于他刚刚的火爆表现,我没有中规中矩地用“妾”这个自称,而是直接用了“我”,想必更对他胃口。
叶老爹动动下巴,片刻后呵呵低笑:“原来我儿子喜欢这种的!――也是,也就你这样的小丫头能够压住他那混蛋,臭小子眼光还成。”
晕,一句话就看出我是什么样的人了?老爹您醒醒啊,那是幻觉!幻觉!
再说,就算我俩在一起了,也是他压我吧?
哦,还有观音坐莲。
……呸,我什么都没说,你们听到的是幻觉。
真的是幻觉。
我强笑道:“我的身世性格,您若是一眼看得全了,我不是白活这十几年?想必您从叶苏那儿听来的,也多有矫饰……”
叶老爹不耐烦地摆摆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窑姐儿而已,有啥了不起。更何况当窑姐儿的又不是你,那些陈词滥调的,就不必跟我重复了。我,――咳,我老人家只在乎一点,就是,以后你和他好上了,可不兴学那些闺中小姐,让他扔了船队,跟你过种田养猪那样的‘太平日子’。他是在船上出生的,注定一辈子跟船结缘。让他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过活,比杀了他还难受。如果你心里想的就是这样的日子,就趁早该干啥干啥去吧,我铁定不同意!”
他连珠炮似的说完,我却仍沉浸于叶家父子的坦诚中不能自拔,片刻后才愣愣地啊了一声,而后反应过来,连忙笑道:“您多虑了。因为我的缘故,我跟叶苏之间,不会发生任何事情。所以这个问题,也就不会在我们之间造成任何的困扰。而且,单就走船而言,我心向往之,恨不得可以化身男子,纵横于怒涛之上。但是很遗憾,我是女子。也很遗憾,我没办法接受令郎的心意。”
叶老爹瞪着我半晌,突然抚掌大笑:“好啊好啊,喜欢走船的女子,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遇见!你俩的事儿,我准了!”
我一头黑线:“您是否漏听了什么?我刚刚说了,我跟令郎之间,不可能发生任何事。”
叶老爹止了笑,狡黠地看着我:“你的问题,自有他解决。若他连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我就干脆弄死这个没出息的,省得他到处给我丢人。我只要保证,他的问题在你这里不成问题,我就没问题了!”
嚯,说绕口令呢?
我抽抽嘴角:“甚好,那么后会有期。”还是后会无期吧。
叶老爹抬抬下巴,稍提高了音量:“他受伤你就不担心?别的女人为他擦身,你就不吃醋?他若是不好,你就能安心?留下来照顾他到伤愈,我会替你隐瞒。若你说不,你走到哪我就追到哪,随时给他发信报告你行踪。反正老爷子我闲得很,就算你上茅坑我也在外头蹲着。你掂量掂量吧!”
我忍无可忍:“哪有爹爹替自家孩儿追媳妇的!若以后我和叶苏真的成了,您难道还要津津乐道地逢人便说,您儿媳妇是您……蹲茅坑外头守着,这才追回来的?”有一点长辈的尊严好不好,这样我很难做的!
叶老爹得意地笑:“左右我不害臊,你要是害臊的话,就别逼我出手。”
……真是什么爹养什么娃,跟他一比,叶苏简直是谦谦君子啊!
我败了。
我遮遮掩掩地瞪他一眼,转身就走。
这老不休还在后头叫唤:“喂喂,你是选了哪个啊?哎你要去哪?”
我回头低声:“找满哥儿替我串词儿,再拨来几个丫鬟,我好混在里头充数!”想想又实在不放心,转回他面前问,“您老能保证,替我保守秘密么?――我看您实在不像是言语谨慎的人!”
叶老爹连忙赌咒发誓:“绝对不会!若是你暴露了身份,我亲自送你走,绝对不反水!如何?来来来,咱们击掌为誓!”
我扑哧一声乐了,憋着笑与他三击掌,问他:“您这么……,叶苏是您亲手带大的?”他能活下来,真是个奇迹啊!
叶老爹垮下脸,又立即重重咳嗽一声,背着手瞪我:“小丫头休管闲事!咱们可是击掌为誓了,你若是明天不来,我翻天彻地也要找出你,然后我就叫臭小子把你抢回来,关在屋里头,等有了娃娃再放你出来,看你还跑不跑!”
我冷汗淋漓,再次输得心服口服。
叶老爹上下瞄一瞄我,挑起一边眉毛:“眼睛转得这么厉害,一定是在想鬼主意,要不,我还是十二时辰地看着你吧!”
我无奈:“您也说了,叶苏现在伤着,我就这么走了,于心不安。但我要不走,只会让我和他的纠缠越来越深。您若是当真能够保证,不告诉他我在这儿,我自然再没理由,执意离开。再者,照顾他到痊愈,也算是还了他的一份情,我之后也可放心地过我的日子了。”
叶老爹唔了一声,瞪着眼睛问我:“我看你挺喜欢那个臭小子的,他也十分的中意你,你到底因为什么不跟我儿子在一起啊?”
我苦笑:“自己的臭毛病,不足为外人道。”这就如同有的人怕水,有的人畏高。多数人都觉着没什么的,甚至有人喜欢在水里泡着,或是不登高望远就觉得不舒服,但在那个害怕的人心里,这些平常的东西就像是洪水猛兽,无论如何都不敢迈出一步。
他哼一声,扯了扯嘴角:“当老子的,总不能事事都帮那臭小子办了。你肯留下来,我就算仁至义尽了,若是他不懂得把握机会,我就……”
“您就干脆砍了他,省得他到处给您丢脸!”我好气又好笑地替他补全,正色警告他,“您要是透露了消息给叶苏知道,让我察觉了一星半点不对,我就把您药晕了再跑。等您醒来,我早就出了落霞了,看您还怎么追。”
叶老爹抹一把脸,皱着眉头哼哼:“我次次和我儿子见面,你都旁观,总行了吧?唉,唯女子与小人之难养也,越聪明的丫头越麻烦!”
我笑着眨眨眼睛:“您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叶老爹当即梗着脖子吼:“没有见到风浪就退缩的船老大!”
……敢情我又变成惊涛骇浪了?
裴杊站在叶家大门口等着,见了我先抿嘴一笑,丹凤眼波光粼粼:“被叶老爹单独敲打了?结果如何?”
我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你家还能再送一批家人过来么?我混在里头当个烧火丫鬟,照顾叶苏到伤好再走。不然的话,叶老爹说要替儿子追媳妇。”单是说出来就是这么的难为情,我简直不敢想象,叶老爹真要这么做。
但我不得不相信。
穿越这么久,我在脸皮厚的比试中,唯二自愧不如的就是这爷俩了。
基因的力量当真强大。
裴杊偷笑:“对付无赖,果然还是要用无赖的办法。”又看我一眼,嘴角咧得更大,“叶老爹单独拎出去,还是十分正经的一条汉子的,只是对亲近的人就变得十分的不正经。你若看到他走船时指挥若定的样子,一定会惊掉了下巴。”
我没精打采地叹一口气:“哦。”
想了想问他:“叶苏的功夫到底会有多厉害?能听到多远的声音?”
裴杊道:“脚步声的话,十丈,交谈的话,能听清三丈内的耳语。”斜我一眼,“他对你的声音怎能不熟悉?你一开口,他就知道是你了。你问我这些,怕是派不上什么用场。”
我看他一眼,捏着嗓子装林志玲的娃娃音:“裴公子万福。”我的嗓音不算细,若是病了,还颇有些低沉沙哑的性感味道,因此用假声说话时,更觉得反差巨大。
裴杊惊得倒退三大步:“你会易容?!”
我得瑟地笑:“不会,只有这个声音我是练熟了的。”以前经常用它恶心室友,借此签订不平等条约。
唉,想不到风水轮流转,如今是别人享受了最惠国待遇。
裴杊搓搓胳膊,犹豫地靠近一点,又谨慎地盯着我:“在我面前不要这样说话。”
我瞅着他嘿嘿嘿:“你跟叶苏既然是师徒关系的话……平常莫非是无话不谈?”
裴杊立即投降:“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想要什么只管来找我!你在哪里做什么,我绝对不会向叶苏透露半点!”
哟西,革命统一战线初步建立!
这臭孩子却不让我美多久,又坏笑着补充:“反正你早晚都会栽在他手里,我乐得看戏,擅自插手,恐怕会揠苗助长。”
我大怒:“叉叉叉,对我这么没信心?!”
裴杊摇头晃脑:“非也,我是对叶苏十分有信心。”看我一眼,扶我上车,“纹银三百两。赌你十天内露陷。”
我气鼓鼓:“成交!”
喵了个咪的,伦家拼了呢!






38。基因是会呼吸的痛 

既然应了赌,本姑娘总是要多少补一下课,了解一点做丫鬟的常识的。省得头一天就被叶苏那个混蛋瞧出不对来,输三百两银子还是小事,让裴杊和叶老爹一齐看我笑话,才是我最受不了的。
谁能想象段位比我还要高的老流氓嘴里,能说出什么惊才绝艳的毁人佳句?
不知道,我至今还沉浸在他扬言要偷听我嘘嘘的噩梦里。
裴杊还算是个不欺暗室的小君子,他应我要求,打着为叶家培训新人的旗号,硬把我插进新买进府里的五六个丫鬟里接受人力资源初级指导。奴家身为十七岁高龄,站在一群十来岁的小丫头里面,当真是鹤立鸡群。而裴杊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看热闹机会,他以不放心新人为名,搬来躺椅坐在树下旁观。
怎么好像周围突然冒出了好多粉红泡泡?
这些丫头娇羞个什么劲啊,他不过十四岁出头,毛都没长齐呢。
唔,好像这几个丫头更不成熟。
……是我老了。
老妈子单手掐着腰,铿锵有力地训话:“咱们做下人的,在府里头是下人,站出去就是裴府的人,代表的是咱裴府的脸面!所以咱们不管什么时候,身上都得干干净净,脸上都得带着笑。腰杆要直着,头要低着,说话要简单利落,走路要踮着脚尖,不能拖着地、不能撇着脚。眼神要活泛,手脚要利索,嘴上要有把门的,得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她一边说,一边慢慢扫视我们一圈,突面色一整:“谁要是想在我眼皮底下做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休怪你于婶的巴掌不认人!”
众人吓了一跳,都慌忙低下头,轻声应道:“婢子不敢!”
于婶点点头,稍缓了脸色,在我们几人之间绕圈,道:“你们都是初来乍到的,还得先从粗使丫头做起,过得个三五个月,再挑那些个伶俐的招到房里。我方才这几句话不过是提个醒儿,这几个月才是你们真正学东西的时候,要多看、少说!”
她话还没说完,发言权就被个小姑娘截了去。小女孩清亮亮的嗓音十分具有穿透力:“于婶子教训得是!”
循声望去,却是一个十来岁上下、粉团一样的小姑娘。女孩大眼睛翘鼻子,箭袖红裳,脚底下踩着双火红的小皮靴,满头的小辫子,唯一的装饰却是两颗拇指大小的东珠,配着她飞扬的神色,活脱脱是个草原上的小公主。
再一看,裴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我了然,低头轻福道:“见过二小姐。”其他几个丫鬟也连忙有样学样。
裴杊说他有两个妹妹,一个动一个静,动的那个稍大些,成天缠着他,令他回家就跟做贼差不离。
于婶也笑道:“二小姐万福!”又凑近了低声埋怨,“您怎么跑到这里来玩了?今儿个不是要跟夫人去上香?快别闹了,小心夫人找不着您,又打您的手板!”
小姑娘叉着腰昂着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这里我哥来得,我为什么就来不得?要打也是先打我哥的手板!”又四处看看,大步向我走来,扬着头背着手,领导检阅一样,“你就是要送给叶大哥的丫鬟?你叫什么?”
我蹲下来与她平视,笑道:“正是婢子,婢子名叫闻歌,二小姐可有什么嘱咐?”回答她时,当然还是用的娃娃音。
小姑娘嫌恶地皱了皱眉头,半晌抿着嘴道:“我看你也是个机灵的,就是……唉,这也是父母给的,怨不得你。”说着拉我,“过来,咱们单独说说话。”
我自然照办。
小姑娘几步蹿到石桌上盘腿坐下,冲我勾勾手指,笑道:“行了,这样你就不用蹲下说话啦。”她身手十分灵活,像是有功夫傍身的。
我不由感慨一句家学渊源,听命上前,狗腿状笑问:“二小姐有什么吩咐?”
小姑娘再次皱眉:“唔……于婶子的话你要记得,到了叶家之后,少说话,多做事。以后你回答我,用一个‘是’就好了。”
我忍笑:“是。”一口气还是全憋在鼻腔里。上不去下不来,乃是娃娃音之真谛。
小姑娘吞一口唾沫,复又摩拳擦掌:“我省得,单独送你一个过去,是要把你培养成管家娘子的。叶大哥和叶大叔常年在外头跑,家里头没人操持着实在不行,我看你的确是个机灵利落的,等你过去了,除了克勤克俭,事必躬亲之外,我还想嘱咐你几句旁的话。”
她挺了挺腰杆,正色道:“第一,叶大哥总躲着我,成天声东击西、狡兔三窟的,十分无趣。你既是咱们家出去的,就得向着我些。以后我去叶家,你都要开角门给我放行,还要及时告诉我,叶大哥躲去了哪里。”
我点头:“是。”哟西,叶苏你的万人迷之光照耀万代,八岁到八十岁都杊old不住,洒家服了。
小姑娘扳着手指继续开条件,脸上渐渐露出点愤愤不平的神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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