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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娼为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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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瞅着他哼哼:“大爷,本货物一旦带出店外,恕不退换的。谁叫您买东西时没货比三家?现在抱怨买了便宜货,晚了!”
叶苏估计是被我侧漏的王霸之气镇住了,他呆了呆,又搓着下巴给自己找场子:“其实习惯了,也还……挺可爱的。”
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还挺带感的是吧?我默默考虑了一下此朵男子久虐成m并最终被我圈养的可能性,最终决定大发慈悲,放弃染指他的企图,留给广大怀春 的少女们一个金灿灿的优质偶像。
瞧瞧,这就叫做会给自己留面子。明知道人家看不上我,还说得好像我不稀罕要似的。
我正寻思着应该如何感谢他的另眼相看,一只小鸟扑啦啦地落在他肩头,咦,跟找我的那只有几分相似嘛!叶苏看着我歉意笑:“容我先看看消息。”
我比了个手势,请他随意,自己走到船边看着朝阳。
这混蛋是有多少鸟啊!算是外插组件不?这倒是方便,无数小鸟分布在不同花姑娘的手里,多方便培养联络感情啊。
哼。
过了一会,叶苏走过来轻声:“突然有些事情。我有一位故人家的公子走失了,据猜测有可能是去了昭岭。咱们船正好走到这附近,我大概中午下船去找他, 你和你那位小姐妹独自留在船上,可行?”
啧,什么事都管,我这姘头还真是万金油。我转头看他,笑道:“如果你能保证那位了不起的船老大不会再起了扔我们下船的心思,我倒是不介意再走得远些 。”
叶苏尴尬地一顿:“本来我想带你们到落霞,那是我的老窝。有我罩着,你和你的小姐妹自然不怕受欺负。但……”他清清嗓子,“廖大的确不是个好相与的 人,天干物燥,我还真怕你们两个炮仗搁在一起爆了。不如你们和我一起下船?青塘临黑水,当地有利族、贤族等少数民族与汉人杂居,民风尚算开放。各族 的族长称为布司,是当地的地头蛇,影响力比青塘的衙门还要大些,因此户籍管理并不像别处那样严格。你们只需花上两三百两银子,就能够顺利获得新身份 了。”
他递给我一沓银票,笑:“二十两面额,不连号,一共一千五百两,对不对?”是我对沈庭的要求,沈庭小气不舍得,他便补给我了。
这倒没什么不能收的,羊毛出在羊身上,归根结底,割的都是沈庭的肉。我接过来随便翻了翻就放进怀里,胸口莫名有些酸意,忙强笑道:“呀,这么快就混 上分手费了。爷您出手豪放,真是个难得的好客人。什么时候再需要姘头,您说一声呀?咱做生不如做熟不是?”
叶苏失笑,突然伸臂抱住了我。
我一吓,克制不住地结巴起来:“什什什么情况?!”
这厮竟然学我:“没没没什么,就就就是今天早上没被抓把柄,怕怕怕有人在的时候你才反应过来要抓,所以只得逼女侠提前出手了。”
他轻叹一声:“很好,鄙人的心思终于了了。”
得,看他这反应我就知道,抓鸟成功。
我假装不知道,把大头枕在他肩膀上发酸:“此去经年,纵有万种风情,更与何人说。”调戏他。
脸皮这东西,我如果批发来卖的话,一定能够迅速脱贫致富奔小康。
叶苏笑笑:“更正一下,给你的不是分手费,是生活费。你好好守着妇道,等我去找你,咱们小别胜新婚。”
我说:“呸,别挡着老娘收后宫。”
叶苏莫名惊诧了:“我的肉啊,你都有了我了,还收哪门子后宫?鄙人还不够专宠的标准?”
我笑:“甲之蜜糖乙之砒霜,也许我命中注定的小公子尚且养在深闺人未识呢?不能在你这一棵歪脖树上吊死。”
叶苏笑个不停:“好吧好吧,咱们走着瞧。”嘁,看他那一脸笃定,分明是认准了我没人要。
再没人要也不能期望他收了我,这事儿是小概率事件,山无棱天地合都未必能发生。
在码头分手时,他又提醒我:“给你的笛子记得收好。我的鸟是你的了,记得每天喂它黄豆小米。有事没事,派它来找找我,就算是逗逗闷子也好。”
我红着脸点头。
叶苏一愣,继而止不住地笑:“那个什么,我随身带走的这只鸟,你要是想要也可以归你。”
我恼羞成怒,使劲推他一把:“老娘不稀罕!”
叶苏大笑,踏歌而去。
我诚心恭祝他顶风吃屁,跑肚窜稀。

  



11、你是我的后宫第一人

买假身份这种事,身为被满大街“办证”熏陶成长的二十一世纪接班人的我,又怎么会被难倒?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我和飞絮已经正式变成了凌铛和陆倾羽。 倾羽是我的小姑子,我那死鬼丈夫在我嫁过去半年后就上吐下泻、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地到地府报到去了。陆家的族长觊觎我家薄田,使计挤走了我们。我们两 个弱女子这才不得已背井离乡,流落青塘。
对台词时,我特地再三和倾羽确认,她的确没什么倒霉哥哥,这才放心认下了未亡人的身份。
不是我被害妄想,有句话叫富在深山有远亲,要是我们以后在青塘过上了好日子,突然有人敲门说娘子啊我就是你那死鬼丈夫,来啵一个,我难道还真的献财 献色任君取用?多想一些总没坏处。
转眼在客栈住了半个多月,我和倾羽合计着,这样坐吃山空下去总不是办法,不如寻一间合适的店铺做点小买卖,既当个消遣,人不致懒惰,又能赚些零用, 填补日常的开销。
我一共攒了三百余两银子,临走时,出于不欠债的固执心态,我在枕头套里缝了一百两,并留书告知了宁妈妈,算是给她一个交代。倾羽那里还有一百余两体 己钱,再加上叶苏给我们买身份剩下的一千多两,这就是我们的本钱了。
青塘虽是个小地方,然而商业旺铺每个月的租金也能要了我们的老命。
更何况我虽然是个打工狂人,却从来没自己做过老板,究竟应该怎么开店,我是一点概念都没有。
唉,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
我跑去磨客栈掌柜,厚颜无耻地给他戴高帽:“早就想问李叔了,咱店里待客用的茶来头可不一般吧?我夫家原是茶农,这茶我只是喝着口中余甘,虽觉得好 ,却说不出所以然来。我那小姑却说,这茶必定不一般呢。她揣测着,大概是今年的新茶,悉心采摘,精心烹炒又小心保存在竹筒中,这才会有此等清香雅韵 。我那小姑是爱茶之人,有心多饮几杯,却又不好占李叔的便宜。不知掌柜的可否垂怜告知,究竟哪才能买到如此用心的茶叶?”
李叔笑得合不拢嘴:“夫人是个行家,小店的茶叶均是自产,虽不是什么上等的品种,却一直用心照料,只是鲜有人喝得出其中心意。如今夫人一语道破,小 老儿感念知音,自当送与夫人一罐新茶聊表心意,至于买不买的,却是见外了!”
很好,一下就戳到他G点了,多亏倾羽没将所学还给她那狠心的爹娘!
我笑着点头:“如此,就是恭敬不如从命了!……我还有一事想要麻烦李叔。我跟小姑二人是打算在青塘长住的,然而金窝银窝,也总不及自己的狗窝安心。 李叔可知道,咱青塘还有什么地方既能住人,又能开店做些小生意么?我们手头不太宽裕,这租金……”
李叔表示领会精神,他搓着山羊胡眯着眼睛想了半晌,为难道:“咱青塘地方虽不大,地段好的店铺却因为码头的关系而生意兴隆,租金也是令咱们望洋兴叹 的,至于稍偏远的地方……”
李叔耷拉着眼睛,似在犹豫。
我忙笑道:“咱们人生地不熟的,能指望的也只有您而已。您有什么话只管说,至于日后如何行事,咱们再细细琢磨。”这就是给他免责了。
李叔一咬牙一跺脚:“城北边有片桃花林,那里原本是间酒肆,老板姓陶。半年前陶老板的闺女不知怎么突然暴毙了,后来桃林里就开始闹鬼,店主也被吓得 不敢再开店,如今正四处找人盘下呢!”
说完又诚恳地劝我:“夫人,您既然问了,咱也就是这么一说,主要也是怕您碰着了不知底细,被那店家骗了去。到时开不了店,却是人财两空了。您要是信 得过我,只管在这儿住着,我替您留意着些,若是有合适的店面,我再说给您知道,如何?”
我摆出热诚的微笑,以“那就有劳李叔了”结束了此次亲切友好的会晤。
至于那桃花林,既然知道了,当然还是要闯一闯一探究竟的。
所以有些人天生就是作死的命,我穿越都没遇到牛头马面,这次要是有幸看到从井里爬出个垂着头发的阿贞姑娘,我也算是值回票价了。
回到房间,我给叶苏修书一封:“亲爱的姘头,你的姘头我夜闯闹鬼桃花林去也。如果我三天内没给你写信报平安,麻烦你帮我照顾好我七舅老爷。”
我写完自己先笑场,发之前不忘把七舅老爷改成了小姑倾羽。
那只喜欢卖萌的小鸟吃完了我手上的小米,又喝饱了水,才依依不舍地飞走了。
倾羽十分担心:“姐姐,我同你一起去吧?就算当真遇上什么,也好有个照应。”
我连连摆手,笑:“总得有人镇守大后方不是?要是我天亮还没回来,你再央着李叔去找我。”又拍拍我鼓鼓囊囊的简易背包,替她宽心,“放心吧,我有备 无患呢。等着,我给你捉个小鬼回来玩玩!”凭我阅尽恐怖片的资历,就算碰上啥应该也还能勉强保持冷静,倾羽就说不定了,这孩子一旦晕了,我难道扛着 她跑?
这种体力活,还是能免就免吧。
倾羽被我吓得眼含热泪,抖抖索索地诚恳建议我:“姐姐!要是真抓到了还是就地砍死吧!”
嘿,还真把我当崂山道士了?
为了避免晚上走在街上时被巡街的官兵抽鞭子,太阳刚挨着西边的山头我便窜了出去。还好城北桃花林目标够明显,冲着北边一直走就到了。
桃花林现在不是桃花林,而是桃子林。
桃树在夏天已经结果成熟,一个个娇艳欲滴的大桃子沉甸甸地挂在枝头,由于桃林闹鬼的传言,这里的桃子没人染指,许多已经坠到地上化作一滩烂泥更护花 ,有的还勉强挂在枝头,却已经被鸟儿啄得惨不忍睹。我随手摘了个完好的桃子在衣服上擦了擦,当做饭后甜点吭哧吭哧吃了,正准备意犹未尽地摘第二个时 ,突然发现桃枝上有人为折断的痕迹。
哟,鬼也馋桃子的?我将周围几棵桃树检查一遍,心里已经有数,于是偷偷握住怀里的匕首,慢慢逼近酒肆。
什么鬼怪,分明是有人没地方住,躲到这里吃霸王桃子呢。
走到一半,我突然想起初中学的那篇《宋定伯捉鬼》来,不由一笑,收起匕首打散头发,又将包裹里的东西藏到身上,脚步虚浮地飘进酒肆。
刚刚飘上二楼,有个仿佛来自地底的声音神叨叨地响起:“站……住……”
太不敬业了,竟然是个少年的声音。
好歹你捏着点嗓子,也能勉强假装是个女子啊!这算是哪门子幼女亡魂?最近地府是流行变性还是流行超级女声啊?
如果真流行超女,信春哥死后满血复活什么的……美得很美得很。
我颤悠悠地停住,也神叨叨飘飘悠悠地回他:“你也是鬼吗?终于……”终于找到组织了!
我借着长发的遮挡,一边说一边眼珠子乱转,终于看到房梁上有一抹阴影,颇像是个人。
那声音接着吓人:“速速远离,否则……”
随着他的威胁,房梁上开始慢慢滴下血来。
窗外,夕阳的最后一点余辉终于支持不住,撒手西去。
一个黑色的影子从梁上缓缓垂了下来,头上不知戴了什么东西,映得他面色发青,整个人倒吊着,双目圆睁:“好久没有人来了……”
切,穿得跟毁灭菇似的,当老子是吓大的?
墓碑吞噬者都比你带感多了好吧?
幸亏我准备充分,老子今天不把你吓得屁滚尿流,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问我两者的联系?请自行搜索“农家肥”,谢谢。
我低头抹抹嘴巴,幽怨地叹气:“你们男人为什么总是这样,这个说要吃我,那个也说要吃我,可人家只有一条舌头啊,活活活……”
我抬头看着房梁,嘴里缓缓流下几缕红色:“没……有……舌……头……了……”边说边翻白眼,努力模拟嗑药时那种虚幻的表情,嘴里配合着做出咔咔咔的 声音,仿佛是嗓子里还有一口血,上不去,下不来。
呸呸,别以为胭脂闻着香吃着就一定香了,这倒霉的若有若无的苦味,我不会中毒吧?
我一边哼哼一边担心的要死,老子怀里还揣着白磷呢,不赶紧用了,把我烧成叫花鸡可怎么办。
唉,如此窘境,真是害人害己啊。
毁灭菇吓得哐当一声,大头冲下直直砸在地板上,又立即弹起防备地看着我:“你你你别过来!”
咦?这么不经吓还装鬼呢?我转转眼珠,继续用眼白盯着他:“我……们……都是……鬼……呀,你……为什么……害……怕?”
小屁孩拼命挠着窗子,越着急越出不去,吓得快哭了:“谁他妈是鬼啊?老子不过是想找个地方住住,没想害人!”他开不开窗,忙又一纵窜上房梁,假装自 己是耗子。
我抹抹带色的口水,从怀里掏出白磷扔在地上:“早说嘛!喂别跑了,我也不是鬼,你下来吧,咱俩好好聊聊。”
毁灭菇坚决不信,缩在房梁上瑟瑟发抖:“我不信!你长这么可怕!”
……
突然想吃小孩牌刺身了。
我沉默,吸气吸气再吸气,怒吼:“臭小子给老娘下来!不然老娘冲上去打你屁股!”
毁灭菇想了想,摘了菇冠同我谈条件:“你先变个好看的样子我再下去。”
你……妹!
事实证明,容貌永远是女人不可触碰的伤。敢说我不好看,你丫死定了!
我擦了擦脸,简单扎起头发,用白磷烧着的火苗点燃了屋角的铜盆,抬手召唤他:“行了你下来吧,我变好看了。”
小屁孩探头看看,检验良久,这才不清不愿地跳下来,喃喃:“好看不到哪去……道行……也就那样了……”
……
掌柜的,给我来盘小屁孩牌刺身,不要芥末!
我虎着脸看他,决定先发制人:“你谁啊?跑到我地盘来撒野,知道这地方谁罩着么?”
少年被我吼得缩缩肩膀。借着火光,我才看清他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身量倒是十分高挑,相貌也不错,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尤其是那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好像是什么稀罕得不得了的宝石。就凭这清秀的小样子,再长个几岁必定偷得芳心无数。
好吧,我原谅他了。
然而面子上还是要做足的,我瞪着眼吓唬他:“说话啊!”
少年转转眼珠,突然就气定神闲了:“别吓唬我,你也有影子,你也是人,而且你不是这个酒肆的店主人,我凭什么告诉你我是谁?”
哟呵,反应挺快嘛。我抬高下巴,高深莫测状:“从今天起就是了,我从陶掌柜那里盘下了这酒肆和桃林,这里从此是我的产业了。陶掌柜说,只要在桃林和 酒肆里的东西都是我的,所以,你也是我的。”
少年闻言一下跳起来,竖着眉毛大吼:“凭什么!你这是老牛吃嫩草!”
我喷笑:“嚯,你还知道老牛吃嫩草呢?放心,我喜欢的不是你这一类型的。更何况,我只是要你给我当店伴,你以为是什么?”思想太不天真纯洁了,你小 子毛都没长齐就想着傍富婆呢?洒家得好好修理修理你。
至于是哪里的毛……咳,你想我被和谐掉吗?
少年眨巴眨巴眼睛,哼一声:“找我做店伴?要我上山替你猎飞禽走兽倒是还成,我在家都没做过什么粗活呢,给你当店伴还不够添乱的。”
哟,听口气,还是个毁灭菇少爷,超级毁灭菇。我笑:“一回生二回熟嘛,你又不是傻子,这点活计还能学不会?”
少爷的脸色果然变了变,但聪明地没有接我话茬。
我只得胡萝卜加大棒:“听你口气,是个翘家的少爷吧?出来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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