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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月知黎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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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带着笑意,唐黎最后一句话却让我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威胁意味。他说过,他并不缺女人,那他的意思是不是说,只要我能做出让他新鲜的玩意,他就不会起动我的心思吗?
“哎呦!你们一个二个都说来如厕,敢情是来想来帮老板洗碗啊!老板,你不会怪媚娘来晚了吧?”不远处是媚娘的声音,娇媚的打趣声,适时化解了现在僵硬的气氛。
我笑着擦擦手上的水渍,说道:“怎么会?况且,我也不舍得我的美女大掌柜干这些粗活呀!”
媚娘眼里闪过一丝无奈,那意思像是在说,你怎么会舍不得?
“这碗也洗过了,今天该讲‘盘丝洞七情迷本,濯垢泉八戒忘形’,老板你可别再找借口不讲了!”媚娘娇笑着过来挽着我的手臂,欲将我向前厅拖。
我笑着看了她一眼,余光瞟见唐黎脸上的玩味,连许青都皱眉了。
怕这些稀奇的故事会给我带来麻烦,一直以来,我们都对外宣称,这是许青自己编排的故事,甚至于连酒楼其他伙计都不知道,那个讲故事的人,其实是他们的老板。以媚娘的聪颖,又怎么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可是,她为什么要在唐黎面前说这些呢?
“晓晓,还真是深藏不露呢!嗯?”唐黎轻佻的声音响起,我心中逐渐荡漾起一圈涟漪,但我很快收敛心思,也许,这是个试探唐黎心思的好机会。
回到前厅,大家围坐一桌等我讲《西游记》,前几天懒经犯了,就一直找借口,连着好几天都没讲了。
我大概回忆了下盘丝洞那节,组织了下语言就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我知道唐黎的眼睛一直跟个探照灯一样跟随着我,越是这样,我越是要勾起他的兴趣。
我觉得我今天超长发挥了,换做平常,我哪能耐着性子用这么多华美的辞藻,讲完以后,本以为会博个满堂彩,可是,只有唐黎一个人在那啪啪鼓掌,空寂的掌声中,许青和昆仑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许红似乎也格外拘谨,连媚娘都只是弯了弯唇角,大家的兴致都不怎么高呢!
别人不给我捧场,我自己得给自己捧场不是!
我说:“看来故事不太衬今天的氛围,不如我再给你们讲个笑话解解闷吧!”
大家这才有了些细微的动作,沉默的气氛似乎得到缓解了。
我双手摆放在桌上,一本正经地说道:“某天,我去闹市逛街,本就不打算买东西,身上一文钱也没带,直到逛完都没发生什么事,但在回家的路上,我发现衣袖内多了张纸条,上面写着:你一个穿着锦缎的富家小姐,出门一个子都不带,丢不丢人啊!第二天,我揣了个破钱包,里面装了一文钱。回家的时候,发现钱还在,钱包里被塞了张纸条,写着:我们不是乞丐,请不要侮辱我们的职业。”
我顿了顿,拿起面前的苹果汁喝了一口,瞄见许青和昆仑阴沉的脸有些许缓和,我放下杯子接着说:“第三天,我还是揣了破钱包,里面装了一百两假的银票。回家的路上,发现银票仍然还在,钱包里又是一张纸条:私藏大面值假银票是犯法的,请自觉去衙门自首!”
许红低笑出声,瞬间似又觉得不妥,红着脸白了我一眼。
我看着许红笑了笑,余光触碰到她旁边的唐黎,唐黎也带着淡淡地玩味看着我。
不理会他探究的眼神,我继续说道:“第四天,我拿了个布袋,里面装了一本《诗词两百首》。回家的路上,我发现《诗词两百首》被换成了《女戒》,还是有一张纸条:俗不俗啊!就你这样的,还是多读读《女戒》吧,免得将来嫁不出去!第五天,我在手腕上套了两个仿金的铜镯子,回来的时候,镯子还在,多了张纸条:请不要开此玩笑影响我们的正常生意!第六天,我在袖子里藏了把匕首,回家的时候,发现枪不见了,又多了张纸条:最讨厌你们这些抢劫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没收作案工具!”
“老板,你。。。。。。”媚娘一脸的哭笑不得。
我瞟了她一眼,笑着说道:“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第七天,我正准备去闹市,却在闹市口被一群人挤了出去,正准备等人散了再进,发现袖子里多了三十文钱,还有张纸条:姑娘,干我们这行的整体风吹日晒的也不容易,敬上三十文钱,您去别别的地方逛吧,请您别再整我们!”
许青和昆仑的脸色终于带上浅浅的笑意,许红憋得脸都红了,我听到她小声地说道:“你这女人真是可恶!连小偷都怕你了!”
媚娘似感叹般低呼:“老板,我终于发现,你平时对我太好了!”
可当我看向唐黎的时候,他的表情中探究却多过了笑意,他说:“不知晓晓是哪儿的人?本公子很好奇,什么样的地方才能孕育出你这样的可人呢?”
我发现昆仑在听到唐黎这句话时,身体一瞬僵硬了,眉头也不自觉微拧,心里暗暗感叹,他这相当于此地无银三百两,以唐黎的精明,从他的表情中都能猜测些什么。
我很自然地说:“不过是山野之乡,公子不必记挂在心。”
唐黎慵懒地勾勾唇,微微眯了眯眼,似在思考什么,倒也不再追问下去,这个唐黎,实在有些让人琢磨不透。
“不如,本公子以后就和晓晓一起吃晚餐?”
许青和昆仑的脸色刷得又变了,不等他们发作,媚娘却先一步喊道:“好啊!有唐公子在,我们酒楼简直是蓬荜生辉,只是。。。。。。这晚饭的开销。。。。。。”
见媚娘一脸为难的样子,唐黎了然地笑笑,说:“能和晓晓共食一桌是本公子的荣幸,况且还能听到这么精彩的故事,饭钱,自然是按十倍计量了。”
看媚娘脸上掩藏不住地高兴,我心里却泛起一股莫名的疑惑,我知媚娘是个见钱眼开的人,但我也知道,她绝不会是那种为了钱不择手段的人,可她为什么一二再地偏向唐黎?
不过,我还是笑着问说:“唐公子很喜欢我的故事?”
唐黎挑挑眉,“自然。”
“那。。。。。。我可以继续不受打扰地讲下去了?”我刻意咬重“不受打扰”四个字的音。
“自然。”依旧是那两个字,甚至不带一丝犹豫。
以他的聪明,又怎么会不知道我话语里的暗示,那么,他的意思是,只要我能满足他的新鲜感,他就不会逼我成为他的女人。
看来,我赌赢了。这天下能给他暖床的女人不计其数,但能带来各种现代稀奇玩意的,对他来说,目前只有我一个。他只要稍加思量,就能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天色也差不多了,本公子该告辞了!”唐黎忽然起身,手中的黑扇“哗”得一下打开,迈着优雅的步子朝门外走去。
那个中年男子殷勤地给唐黎开门,临门一脚,他却突然回过身,眯着眼慵懒地扫了我一眼,笑着说道:“很多时候,本公子会觉得,我们在坐井观天。”
说完,唐黎便不再停留,径直出了门,我却因为他这句话而微微皱了眉头。
坐井观天,他是在提醒我,我身边有什么我没看破的人或者事吗?
下意识看向媚娘,她依旧笑得娇媚,但在接受到我的直视后,她的笑容渐渐消失,我听到她低声说:“老板,我以为,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哦?”
“那只猫咪既然对你产生了兴趣,即使没有我今晚的提议,他迟早也会派人去调查。与其勾着他的好奇心,不如早点让他知道,既能为酒楼带来盈利,也省的他去查什么不该查的!”媚娘低低地说:“如果老板因此心中不安,媚娘随时可以离开。”
我笑:“媚娘,我就看了你一眼,你却说了这么多话!我什么时候不安了?我有说要你离开吗?还是,我们的美女大掌柜嫌我开得工资太低了?”
媚娘愣了一下,旋即开心地笑了,她又恢复那谄媚的笑,说:“我就知道老板你会明白我的!”
其实,无关好不好,也无关信任,欺骗和背叛就如人的一日三餐,在人的一生中是不可或缺的,我不会因为谁的欺骗或背叛而怨恨他,因为,我自己就是个自私的人,在需要的时候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欺骗或背叛他。
只要没有揭穿的必要,我就会容忍。就像,我明知道媚娘那天在厨房跟我说得“童养媳”身世是假的,我也不会去揭穿她,因为我同样没有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在互不损害利益的前提下,我并不排斥欺骗。


我想请你当我的琴师(一)
更新时间2012426 13:00:51  字数:3640

 从那天晚上后,唐黎真得收敛了了许多,虽然还会在言语上跟我暧昧,并无什么色狼行为。他有时候白天会消失,但晚上倒是会准时来听故事。
而我,也开始恢复正常作息时间,早上会按点起来吃早餐,然后开始精心策划我的话剧《梁祝》。
我又开始拉着媚娘跑东跑西,准备各种舞台道具和服饰。其实,这些东西都还简单,付钱就能搞定。但是,在音乐上,却遇到了大问题。
这《梁祝》要演好,本就需要能与之相配的音乐,但我不懂古代的“宫商角徵羽”,琴师也无法根据我的哼唱就弹出曲子,也就是说,我找不到能弹奏出《梁祝》的琴师。
我和媚娘找了很多个琴师,但都不能达到要求,就这样每天四处打听,四处找,这么奔波了大半个月,我人也跟着瘦了一圈。
我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但晚上唐黎在听完我的“睡前故事”后,突然说了句:“晓晓,你最近瘦了好多,本公子看着很心疼呢!”
习惯了他的调侃,我顺口回道:“还不是为了能给公子编排一幕好的话剧,可惜,找不到琴师啊!”
唐黎似真似假的笑了下,眯着眼睛朝我做了个“过来”的手势。
我顺从地走过去,唐黎的身份看着就知道非富即贵,而且从这个人平时的言谈举止来看,他的确是个很会享受的人,说不定,他真得能帮上我这个忙。
唐黎一把拉我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倾身伏在我耳边低低说了四个字:“醉生梦死。”
他浓厚的气息,朦胧的双眼和慵懒的表情,让我有一瞬没反应过来,旋即,我眼睛一亮,笑着说道:“谢谢唐公子!如果事情办成了,我请公子免费品尝我们酒楼下个月要推出的新菜肴!”
“先别谢得太早,你未必请得动他!”唐黎眼中光芒微闪,缓缓靠后,枕着椅背淡淡地说道。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因为酒楼生意很好,人手有些不够用,所以我又招了五个女孩和五个男孩收入我的仪仗队,而《梁祝》的演员,就是从仪仗队中挑出来的。
早上生意没有那么火爆,我督促让小绿,春桃这些演员练习台词。说起来,这版《梁祝》是清一色的女子,本来我是挑了袁木当梁山伯,但小绿她们就红着脸支吾着不肯演了。我思来思去,只得让春桃女扮男装演梁山伯,而演员表中所有的男性角色,也都是女扮男装而来。
排练了一遍,几个女孩把台词都记得很清楚,语调表情也在我的指导下演得很到位。我很满意,让她们会前厅帮忙,自己就搬了张藤椅在后院晒太阳,秋日的阳光格外舒适,晒在身上暖暖痒痒的,就像睡在厚厚绒绒的地毯上一样。我忍不住眯起眼睛,就那么不知不觉睡着了。
“老板,你太狠心了,我每天鞍前马后累得快不成行了,你居然还有闲心在这晒太阳?”
刺耳嗔怪的语气,我下意识抬起手揉了揉耳朵,再将趴在我的耳边吼叫的头轻轻推开,媚娘这女人,有时候做得事比许红还幼稚。
我打了个哈气,又揉了揉眼,问道:“这么快就打听出来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老娘花了八百两银子,还能打听不到?”媚娘摆出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还不忘擦擦脸上的汗水。
我笑着把旁边的茶杯推了推,问:“什么情况?”
媚娘抓起茶杯先灌了几口,又夸张地深喘两口气,才说道:“这琴师叫杜成,今年刚好二十六岁,尚未娶亲。我在帘子后面偷偷看了几眼,长得很俊俏呢!尤其是弹琴的时候,眉目之间那忧伤的表情,看得我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你都不知道。。。。。。”
“媚娘,说重点!”我好笑地打断她,这么想男人,那不如早点改嫁,省得老在我面前犯花痴!
媚娘干笑两声,继续道:“他在音韵方面的确是个难得一见的高手,他就听羽墨姑娘随口一哼,就能立刻弹奏出那首曲子!”
“哦?”我两眼放光,真得找对人了。
“不过。。。。。。”媚娘的语气突然低了下来,说:“这个杜成特别的。。。。。。呃。。。。。。怎么说呢,别看他长得眉清目秀,但脾气却特别怪!他只给羽墨姑娘一个人作曲,不管你出多少钱,即使是天王老子也不干!我本来是想亲自跟杜成谈谈的,但老鸨说了,如果让杜成知道是她放我进来的,他有可能一个生气,连羽墨姑娘的曲也不作了,总之就是害怕牵累‘醉生梦死’。”
“没有他家地址吗?”我问。
媚娘摇摇头,“就是怕别人找他,老鸨给他在醉生梦死的安置了个别院,像宝贝疙瘩一样被护着呢!”
这,听起来确实有些难办。
“那他总有出门的时候吧?”
“有是有,不过,人家有专轿抬着,身边还跟着四个‘醉生梦死’的打手,想跟杜成说话,就得先把他身边那四个打手干掉!但等我们把他的打手干掉,就别指望他跟我们说话了!”媚娘说着又端起茶杯。
“那准备一下,我们晚上去‘醉生梦死’。”
“噗”,媚娘口中的茶水一下喷了出来,我摆上一副厌弃的表情,随手撂给她一块手帕,我说:“媚娘,你总说老板我举止不雅,但老板我有像你这么不雅过吗?”
媚娘干笑着擦擦嘴角的水渍,还悄悄瞄了眼周围,确定没有其他人看到后,她才说道:“老板,你说我一寡妇进妓院也就罢了,你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进妓院不太好吧?”
我白了她一眼:“你怎么那么喜欢当太监?”
媚娘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无奈地说道:“我是怕你家昆仑找我麻烦,说我把你带坏了!”
“放心吧!”我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说道:“我们一不去嫖,而不去卖,他能担心什么!”
我并不怕昆仑知道这件事,但为了省去不必要的解释与劝说,我和媚娘就骗大家说,要回过往匆匆研究一下舞台布景,戌时刚过,我们就溜出了酒楼。
此时,夜色渐浓,但站在醉生梦死之前,五颜六色的灯光,歌舞升平声,门外和门内,似乎是两个世界,当门外渐渐陷入沉睡之时,门内却正是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大好时光。醉生梦死,这个名字取得真得很好,整日如醉酒与做梦一样逍遥,不用去烦恼人生,不用去顾及人情世故。我很好奇,什么样的人,才能给妓院取出这么贴切诗意的名字?
见我盯着头顶上的匾看了太久,媚娘拉了我一下,小声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啊!”
我笑笑,说:“如果你实在不想去,就回吧,老板我不喜欢勉强人,况且,你要不来,我还能省一千两银子呢!”
没错,今晚醉生梦死的花魁,也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羽墨姑娘,要登台表演。她一个月就公开表演两次,想看她的表演,还得提前预定座位。像我们这种临时起意来看的,最多只能得个站在二楼回廊站着远观的位置,而就这么个位置,还得一千两一个人。
关键是,这位羽墨姑娘她不是来卖肉的,而是纯粹的艺术路线。看那些人慌慌张张挤破头的气势,我还真是有点期待见到这位羽墨姑娘了。
我们进门后,有一瞬,房内的人眼中停滞在我们身上,或鄙夷,或不解,或惊讶,或。。。。。。淫荡。
媚娘本来有些缩手缩脚的,见我一脸无所谓,她也渐渐恢复了常色,招手换来个小丫鬟,塞了几两银子给她,那小丫鬟很快就带我们到了观凤楼。
沿途走来,不得不感叹,这醉生梦死真得是又豪华又气派,廊檐交错,这地方真得挺大的呢。
观凤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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