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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皇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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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倒是一番好意,贺珍儿细细一想,这欧阳羽彤明摆着是说她在苛刻下人。好个女人,不简单呐。
不待贺珍儿发作,羽彤淡淡睨一眼小宫婢,已是一手端了糕点一手端了参汤递了过去,“来,这是赏你的。”
小宫婢见状,吓得连连后退,“奴婢不敢。”
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贺珍儿没料到羽彤会来这一招,扣在几上的嫩手不由一紧,倏地站起,忙道:“玉儿,你把糕点吃了吧,至于参汤,就让翠嬷嬷喝。”同时她扫一眼殿门前的老宫婢,眼里多了一丝慌张。
“是,娘娘。”翠嬷嬷赶紧上前来,正要接过羽彤手里的参汤。谁料羽彤的手猛得一缩回去,“这玉儿乖巧的很,羽彤也喜欢得紧,都赏给她吧。”
不过是糕点和参汤罢了,还得分开来打赏给宫婢,这不是贺珍儿的作风,早有耳闻,相府千金贺珍儿从小娇生惯养,大手大脚惯了,今日怕是有些不寻常。这两盘东西怕是另有蹊跷才对。
“娘娘饶命。”玉儿吓得一个哆嗦,扑通一声跪地,好像羽彤端得两盘东西跟毒药似的。
“够了。”贺珍儿一声急喝,冷瞪一眼那跪地求饶的丫头,接着清眸一瞍,对上羽彤,“这贱婢自己作贱自己,欧阳姑娘就不要强求了。”
她终于是忍不住羽彤的刺激,露了馅,糕点和参汤定有问题。
“不领情也罢。”羽彤的嘴角微微一扬,方才缩回了手,一手端着糕点,另一手端着参汤,麻利地递给身旁的亦瑶,“收着吧,过些时辰再吃,免得浪费了贵妃娘娘的好意。”
“是,小姐。”亦瑶小心地接过,并未看明白小姐是唱得哪一出戏。
贺珍儿早已气得两腮通红,本以为可以解决了这女人,没想到她如此狡猾,“皇上是不会对任何女人动心的,皇上的眼里只有江山,你只是他的一颗棋子而已。”高贵女子的嘴角扯起浓浓的阴冷,突然沉下声来。
“照这么说来,贵妃娘娘也是皇上的棋子喽?”羽彤弯眉一挑,满眼迷离之笑,梅花钿罗裳曳地拂尘,落下的只有一道轻痕,贺珍儿的心思,她怎会不知,不过她欧阳羽彤可不是任人宰害的鱼肉。
“你——你嚣张不了几日,走着瞧!”贺珍儿狠狠一挥长袖,在大殿里击出一个响亮的声音来,那好看的眸子顿时像发狂的野猫死死瞪一眼羽彤,带着愤怒和挫败在宫婢的簇拥下,忿忿而去。
也许再多呆上一刻,她会被这个叫做欧阳羽彤的女人给气死!来日方长,总有一天叫她吃不了兜着走。
羽彤并不把一个贺珍儿放在眼里,她么,不过是一个深宫怨妇罢了。
“小姐,这糕点和参汤——”亦瑶看着眼前的美味,馋得直咽口水。
羽彤淡淡扫一眼,不以为然地说道:“要么吃糕点,要么喝参汤,两样都吃,别想见明天的太阳。”
“啊?”亦瑶吓得一惊,不明所以。
羽彤抿唇一笑,其实贺珍儿的诡计她早看在眼里,拿起一块糕点丢进参汤之中,待到糕点完全散开,便端起盅碗往地上一泼,地上红毯瞬间被灼烧成黑色。刚才试探玉儿之时,她便猜到,这两样东西分开吃无毒,若是合在一块,便是巨毒。
说贺珍儿蠢,她倒有些小聪明,知道这种下毒方法。
不过如何瞒得了她欧阳羽彤呢。
“小姐,贺贵妃太过分了。”亦瑶见状,使劲地跺了跺脚,贺贵妃还真是歹毒妇人。
“这女人因爱生恨,眼里容不得沙子。”羽彤说得云淡风轻,似乎一点不在意贺珍儿下毒。
“她要害小姐,小姐难道不生气吗?”亦瑶为羽彤打抱不平了。
“没必要跟她生气,当务之急是带娘亲离开皇宫才是。”事情分轻重缓急,惩治贺珍儿不急,倒是娘亲,不能叫她在这是非之地多留片刻,羽彤说话之时,已转向上官氏,娘亲依然那般慈祥,和蔼的眼眸深情地望着她,唇瓣欲动,似有千言万语要说。
、第三十三章是他
想说什么,上官氏始终没说,只是紧紧抓了羽彤的小手放在掌心里,生怕这女儿会突然消失一般。
“娘,出了宫,跟女儿一起离开欧阳府。”羽彤先开了口,反握上母亲有些粗糙的手,怕是在镇南王府,连下人都会欺负娘亲的,不然一个贵夫人的手如何这么僵硬的。
“不,不行。”上官氏一口否决,那眼里是不可动摇的坚定。
羽彤从未见过娘亲这般坚定,“娘,为何?爹他对娘不好,二姨娘又视您为眼中钉,那个冷酷无情的地方,值得回去吗?”不解,万分不解,上官氏为何这般固执。
“彤彤,你不懂,是我欠了你爹的。”上官氏摇了摇头,空洞的眼眸缓缓扫向殿门之外,那是哀伤、是愧疚、是无奈,百感交集,错综复杂。
“欠爹的?娘,你欠爹什么?”羽彤追问,她不明白,一个对她如此冷漠的丈夫,娘亲还这般留恋,还说欠他的,难道古代人都是这般古板吗?
上官氏张了张唇,欲言又止,慈祥的脸上是满满的无奈,温暖的手攀上羽彤的粉嫩小脸,轻轻抚摸一番,嘴角终于是多了一抹笑意,“我的彤彤长大了,变了,能够自力更生了,娘以后也就放心了,看着彤彤幸福,娘也高兴。不过娘死也不会离开欧阳府的,永远不会。还有彤彤,你记住,皇上和辽王,你谁也不能嫁。知道么?”
刚刚在苑里,外面的情形,妇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羽彤从娘亲的眼里看到了哀伤、无奈还有更多对她的怜爱,娘亲不会说原因的,她亦未再多问,只是使劲点一点头,应下。
上官氏的心里有一定有秘密,到底是什么呢?
“娘,女儿想过了,待到天黑,你与亦瑶扮成太监潜出皇宫。”沉默半晌,羽彤打破了大殿的宁静,握紧了上官氏的手,同时亦看一眼旁边的亦瑶。
“小姐,出宫门可是要令牌的。”亦瑶有些担忧起来。
羽彤淡淡一笑,早已成竹在胸,从衣袖里拿出一块金牌来,“这个拿着。”
亦瑶可是记得,这块祥云金牌应该是皇上或是辽王的,在这里也行得通么?她一脸不惑。
“放心,我已查过了,这金牌代表着皇室子孙的身份,有它在身,出宫门定是畅通无阻。”羽彤来时早有准备,若不是为了上官氏,她才懒得来这等高墙大苑,与贺珍儿那个泼妇争风吃醋,没意思,没理想。
“夫人与亦瑶先行离开,那小姐呢?”亦瑶始终有些不放心。
“彤彤,你要与我们一块离开。”上官氏顿时有些激动,又再紧紧抓了羽彤的手,母亲对女儿的爱是超过一切的。
“娘,你放心,只要你安全离了宫,羽彤自然也会没事。”羽彤抛给上官氏一个调皮的笑,同时从另一衣袖里又取出一块金牌,上面雕刻着龙凤呈祥,栩栩如生,“我还有一块金牌了。”
“大夫人,您放心好了,现在的小姐可聪明着,十个男儿都比不上她,小姐不会吃亏的。只要夫人您安全了,小姐才能安心做事。”亦瑶见状,心里便有了底,自从平阳王府逃婚之后,小姐变了,变得聪明、伶俐,脑袋里不知装了些什么,总能叫她出乎意料之外,看看那块龙凤呈祥金牌,她忽然明白,怕是小姐入宫之时,早已想好逃宫方法了。
“好,我听彤彤的。”上官氏听到亦瑶这般一说,收了心搁在肚子里,其实她也不知女儿的变化为何会如此之大,从前在府里,她没能力照顾女儿,只能受制于白氏,叫女儿于黑屋之中度日,如今她不仅能够独立,还能如此七窍玲珑,这般才华对于女子来说,到底是福是祸呢?
妇人沉思了,前路没有看到光明,而是儿行千里母担忧。
日落之时,按计划行事,以羽彤的跆拳道功夫偷偷制服几个小太监,扒了他们的衣服不过是小菜一碟,待到亦瑶和上官氏换好衣装,将她们送至宫门。
果然如她所料,有金牌在手,畅通无阻。
她之所以不愿跟上官氏一起走,是三人目标太大,万一被守卫发现,不仅她出不了宫,连母亲也走不了,送走母亲,后方安定,她才可放心做事。
一更、二更直到三更,并未听到亦瑶和上官氏被抓的消息,按照时间计算,娘亲应该已回了府中,女子才真正放了心。
深宫之中,总叫人思绪万千。
嫁作人妻,不是她想要的。男人么,总是视女人为玩物,叶霖那般好的男人也是伪装来的,这世间还会有好男人么,有时候她是绝望的,对情字她不想再碰。如今的南宫也好、东方也罢,这两个男人分明就是怀着目的,更是嫁不得,还不如回民间做她的逍遥小姐。像娘亲说的,离开是明智的选择。
已过三更,她换上事先准备好的太监服,对着铜镜看一眼自己,没想到这副躯壳扮个男人也能这般帅气,收拾好那块龙凤呈祥的金牌,便悄悄离开了梅香宫,径直朝着圣武门奔去。
夜里,只有从那里才能离开这深宫大院。
离开梅林,复行数里,小心地避开巡逻侍卫,眼见着便要到圣武门了,说来也怪,子时时分圣武门已经关闭,只瞧见宫灯明亮之处,侍卫们队列整齐,守之宫门处,警惕性极高。
“抓刺客!”只听到内宫深处一声急呼,接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朝着圣武门奔来。
这节骨眼上居然出现刺客。羽彤只好放弃先前计划,往回赶去,今夜出了这事,怕是无法再从圣武门出宫了。思量着想要回去梅香宫,不料前面一大队侍卫正朝这边赶来。
羽彤不想与之有正面冲突,于是躲进路边的小树林,待到侍卫远去,正准备起身之时,忽而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出于好奇,侧眸瞟上一眼,小树林旁边是宫中明湖,明湖之上,亭阁相倚,连成一片,宫灯明亮,把明湖的一角一落照得清晰可见。而此时,离她三丈来远的湖水里,有一个身影突然从水里钻出,灯火阑珊处,他赤着半身,铜黄的肌肤明亮有力,一块块肌肉精致极了,这种倒三角身材连二十一世纪的超级男模都比不起,渐渐,他在转身,转身,湿发依然遮去了他的脸,但他的胸膛明朗可见,除了精美的肌肉,还有一个熟悉的图案——金龙翻滚,傲啸九天。是他!
、第三十四章两败俱伤
羽彤可还清晰记得,灵隐寺与她争夺金莲子王的毛贼便是左胸膛有金龙图腾的男子,若是判断无误,应该与当时所见为同一人,果然当时料得没错,他能在皇宫这称为温泉圣地的明湖之中畅游,身份定是非同一般。若真是如此,被他认出,怕是麻烦缠身,不如避之。聪明的女子微微低眸,主意定心,见那些侍卫渐渐远去,便小心地提起宽大的太监服,正准备顺着羊肠小道悄然离去。
谁会料想,那湖中男子耳力甚好,三丈之外的动静居然听得一清二楚,湿发里漂亮的耳廓微微一颤,双目警觉地扫向岸边,“谁?”
熟悉的声音撞进羽彤的心底,冰冷嗜血,这声音怎么如此像他?出于好奇的本能,她停了脚步,将头上的帷冠往眉下压了压,尽量使外人少看到她的容貌,略略侧身,回看一眼那明湖中男子,好一双幽蓝幽蓝的眸,射出两道犀利的光芒,那震慑力仿佛能穿透人心。
若是一般人接触到他的眼神,怕早已吓得连连叩头,唯有对面树林的小太监竟是如此的正视他。
“他”是谁?“他”的眼神为何那般镇定、熟悉?剑眉忽得一挑,暗使一股内力,一招白鹤亮翅跃水而起,优美的姿态在湖面上旋了半个圈儿,未着足履的脚轻踮了两下水面,一个完美的弹跳,像一只飞鹰般俯身掠过湖面,目的是那小树林的人影,三丈来远,对于轻功甚好的他根本小菜一碟,羽彤甚至还未反应过来,那条霸气十足的身影已飞奔至跟前,一只大手像邪恶的鹰爪一般一把拧起她的后衣襟,纵使她是跆拳道高手,也敌不过这般好内力的高手,速度之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已将她拉入明湖水中——
深宫黑暗,羽彤自然知道处处皆是险境,虽然对方气势之猛叫她难以抵抗,但如此场面,换做别人早已吓得昏厥过去,而她却是不急不慌,乘着此刻空隙,已将贴身携带的匕首拔出,就在对方将她丢入水中,又将她拉起的那一瞬,她的眼眸一瞍,利刃已经准确地落到他的颈脖之上。“放开我!不然休怪我手下无情。”低眸,冷冷扫一眼男子落在她双肩上的手,那手很美,长长的,大大的,还带着一股子温暖。
这感觉并不陌生。
男子的黑发湿透,从脸颊垂下,将他的五官遮得严严实实,依如同上次一样,看不到他的容貌,只见那双冷冰冰的眸,这次除了冷漠之外,还有几分惊讶,看清女子的容颜之时,湿发遮掩下的唇微微一扯,似乎在笑,“本王该叫你乞丐,赌女,烟花女,还是太监女,还是欧阳姑娘?”阴邪的声音能叫人心跳加快。
“你?”似乎这些天来的行踪皆在对方的掌握之中,而且他该是认出她来了,灵隐寺中,他便是叫她“乞丐”的,而且对方的蓝眸好熟悉,那种冷酷,那种嗜血,世间只有一人有,是他?!
这时对方的唇角扯动的更是厉害,头微微一扬,使劲地将遮在面前的湿发甩开了来,终于见得庐山真面目,剑眉星眸,气势逼人,那鼻那唇就仿佛雕琢上去,再用画师的画笔添上颜色,眉如黛染,鼻如刀削,唇似着朱,腮犹斧工,尤其是那双眸,天生的蓝瞳,积聚着冰山的寒冷和淡淡的忧郁,谁也看不穿那瞳底深处的流动,那张脸很美,美得天下无双,而这张脸的轮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除了辽王,还会有谁这般孤冷地叫人颤抖。
说她是乞丐,定是指的灵隐寺盗取金莲子王一事,他一定早认出她来。
说她是赌女,应该指的是万家赌坊她大战柳爽一事,那时他在何处?
说她是烟花女,不用多说,自然指的是怡红院。
这个男人怕是对她早已掌如指掌,隐忍这么久,为何他一直不揭穿?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
“原来是辽王。”她淡淡一笑,脸上并无异色,面临险境,她从未慌过。
“欧阳姑娘变化多端,一会儿男,一会儿女,真叫本王佩服。”南宫云轩说话之时,落在女子肩上的手已滑落到她的胸前,故意将她的衣襟狠狠拧起,眯起的蓝眸里射出的又是无尽的冰寒。
“辽王就是这般对待女子的吗?”羽彤轻睨一眼胸前那只邪恶的手,满脸清冷,亦不慌乱,只是将手中的利刃往对方的脖子上推紧了几分。若他敢对她怎样,今日非宰了他不可。
南宫云轩的漂亮红唇扯得很高,似在笑,又似在生气,眉沉沉压下,冷酷的眼神将眼前的女子打量个遍,无论是男装、女装,她都是那般耀眼,一身宽松的太监服都没有掩过她浑身的光芒,为何她就是与他见过的万千女子不同,“本王明人不说暗话,想必你心知肚明,金莲子王拿来,本王就放了你。”说罢,下意识地又拧紧了一分她的衣襟。
可能真的箍得太紧,女子轻轻地咳了两声,他的冷眸沉了一下,手指微微一动,似乎想要松开,但终是拧得更紧。
“看来王爷早认出我来。”羽彤亦不甘示弱,小手将匕首握得愈紧,清亮大眸里只有淡淡的不屑,“小女不瞒王爷,金莲子王我已食下,盗取之事,错在羽彤,若是王爷硬要追究,羽彤只能折成银两赔给王爷。”
灵隐寺是辽王所建,金莲子王亦是辽王所种,羽彤不是蛮不讲理之人,如今拿了他人之物,原物无法归还,只能拿银两作抵。其实想到此处,心头还有几分愧疚的,当初还把他当成毛贼给打晕了,哎哎——也算他倒霉。
“你——”听到羽彤这般一说,南宫云轩的蓝眸冷冷一沉,闪过的是满满的绝望,更多的是气恼,两眉拧得跟蚯蚓似的,抓着羽彤的衣襟越来越紧,女子的咳嗽越来越重,两腮胀得通红。
羽彤亦未留情,狠狠地摁下手中利刃,那铜黄色的颈脖,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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