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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皇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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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洛凡看一眼亦瑶,面显难色。
“亦瑶,不要为难人家。”羽彤轻声一喝,辽王不收太后的礼?倒是有些说不过去,为解心中迷题,她还是答应洛凡先到宫里坐坐。
西陵宫的正殿很大,布置并不奢豪,但却很精致,每个物品的摆放都让人觉得是在它该在的位置。
洛凡去了内殿,可能是去通知南宫云轩去了。不过想到南宫,心头怪怪的,那晚他晕倒,不停地喊“娘”,极其痛苦的样子,难道看似冷酷无情的辽王也有鲜为人知的痛苦过去吗?
猜归猜,终究是需要得到证实才是。
大概有一柱香的时候了,宫女给她添了一次又一次茶,却不见南宫云轩出来。这男人还真会摆谱。
羽彤正准备把刺绣放下,先行离去的。
“欧阳姑娘,王爷在内殿等您。”羽彤刚刚起身来,洛凡已步入正殿来。
“喂,你是不是故意的,叫我家小姐等这么久。”亦瑶不知是不是天生看不惯洛凡,对他总是不太友好。
“不好意思,不如在下陪二位姑娘先到西陵宫后花园逛逛,以赔不是。”洛凡倒也不生气,目光从亦瑶扫向胜男,又落回到亦瑶身上。
“洛公子,亦瑶姐性子直爽,你莫当真了。”胜男淡淡一笑,温婉极了。
“不行,他可说了的,要说话算数。”亦瑶白一眼洛凡,好不客气。
羽彤看在眼里,忍不住要笑,这两丫头……洛凡……
接下来,洛凡把羽彤请进内殿,便带着两个美少女去逛花园了。有美女相伴,这小子艳福不浅。
入了内殿,却叫羽彤纳闷起来,这里还真是九转十八弯,屏风道道相隔,门窗处处相通,仿佛走进了迷宫。再回头,想叫洛凡引路时,他早已带着她的丫头消失了。
“王爷——”羽彤试着唤他一声,却不见任何动静。
罢了,不就是一个西陵宫吗?还能把她难倒么?羽彤抱紧怀里的锦帛,继续往前走,绕过险屏风,再走,再绕,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似的,忽而一阵冷风袭来,全身又是一阵寒凉,腿软得厉害。
难道风寒毛病加重了?
羽彤使劲地甩了甩头,竭力叫自己清醒,忽而听到前面有水声,应该是找到出口了。
于是加快脚步,绕过金玉屏风,眼前的景象叫她有些吃惊,一池室内温泉雾气缭绕,泉涌处汩汩的水花涌起,咆哮着,奔放着。
这画面好熟,叫她想起与南宫云轩的相遇,每次遇他都是在水中。难道这次?不待羽彤多想,水底一阵涌动,紧接着便是哗啦啦的水声,男人赤着的身体从水里冒出,尤其耀眼的是他胸前的金龙图腾。
羽彤一个本能反应,赶紧转过身去。
南宫云轩,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怎么,又不是没看过。”身后传来他冷冷的声音。
南宫,你这冷血,一开口就没好言语。羽彤本想顶他两句的,可知外面凉,这里热,一冷一热叫她全身一阵发轻,软得厉害,懒得与他斗气。这家伙包藏什么祸心,谁又知道呢?昨夜在迎月殿,故意与东方璃争执,怕不是想娶她,是要叫她立足不了宫中。
“羽彤奉太后娘娘之命,给王爷送样东西。”羽彤听身后的声音,他应该已从水里起来,上了岸,脚步声正朝这边逼近,她方才回转身去,果然他已穿上一件玄袍,披散着湿发朝她走来,绝世的容颜,冰冷的表情,依旧。
“太后的东西,本王不会要的。”南宫云轩扯了唇,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那笑很古怪,是恨,是怒?“若是太后把欧阳姑娘送给本王,本王倒是愿意接受!”
“你——”南宫云轩,你真是克星、灾星,处处与我做对,羽彤扬起手,想给他一耳刮子。
谁会料想,南宫的反应如此之快,大手一拦,紧紧捉了羽彤扬起素手。“太凶是没人要的。”他挑着剑眉,那眸里的幽蓝冰冷得厉害。
以羽彤的功夫反抗定是可以,只是头好晕,突然眼前一阵黑,身体像一朵花瓣随风而起,末了,悬在了半空中,背后一只很温暖的手将她托住,吃力地睁眼,模糊地看到他脸上的诧异与担忧——
、第四十九章心悸
女子飘起又落下,纱衣飞舞,像一只翩翩的蝴蝶,漂亮的如深泉的眸子紧紧地闭上,那刻再看不到深潭底处的睿智和白莲花般的干净,心头是莫名的紧张。
不知为何,拥她入怀,却是一种本能,没有片刻的多想。
温泉水池之上,烟雾缭绕。男人紧紧地拥着女人,墨发上的水滴顺着发尖滑下,落到女子的脸上,肌肤洁白如雪,嫩得弹指可破,长睫像蝶翼一般,微微翘起,突然有那么一刻,他的手想抬起,抬起轻轻探一番她的脸颊,把她从睡梦中叫醒。
从第一次见她时,灵隐寺的温泉池中,她的光华就是那么耀眼,即使那时衣衫褴褛亦掩不住她的灿烂。
她冒犯他多少次,他忍了多少次,他也忘了。
世人皆知辽王心狠手辣,哪怕一丁点过错,他绝不饶过,只是这个女人——看到她,好熟悉,熟悉地好像上辈子在哪里见过。
愣神了片刻,终于醒过神来,抬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好烫!心中是莫名的焦虑,大手一揽,打横将她抱起,迈着大步迅速离开。
阳光透过镂空的窗户照到寝殿的地上,映下一对龙凤倒影在木地板上,依然那么的栩栩如生。
西陵宫的寝殿,辽王时常入眠的地方。古香古色的布置,一顶绿玉香炉摆在漆纹香几上,几缕香烟袅袅直上,熏陶着墙上的玲珑山水画,境界幽远,叫人浮想联翩。
金色的帐幔下,软软的床榻上,女子闭着眸未见醒来,绝世倾城的容貌上染上两抹殷红。
她露在外面的手腕上系着一根红线,红线那头的老者眉头紧锁,隔空把脉是宫里老太医的绝活儿,就是耗些时辰罢了。
床边,不远,那个冷若冰山的男人负手而立,绝美的面孔上依然是深如海的冰冷,一身玄袍,墨发披于脑后,未干透,只用一枚红须束起,简单的装束也遮不去他全身的霸气,屹屹站立,坚定不屈的模样却又叫人有几分心疼,那一双幽深的蓝眸始终没有离开过床上的女子。
终于老太医的眉头松驰下来,旁边的小宫女上前来收了羽彤腕上的红线递于他手中。
“刘太医,情况怎样?”南宫云轩迫不及待地问道。
刘太医一直侍奉于西陵宫,从未见过辽王对哪个女子这般上心的,微微一愣,方才低身拜道,“回王爷,欧阳姑娘只是感染风寒,无大碍,待老臣回去开几贴祛寒退热的药,给欧阳姑娘服下,过几日便好了。”
“为何她还不醒?”南宫云轩的脸色又一沉,似乎对刘太医的回答并不满意,人晕迷了,如何服药。
对方的眼神冰冷无奇,就单这种眼神也能杀人于无形,刘太医浑身一颤,小心答道:“欧阳姑娘感染风寒,身子有些虚,待睡上一觉,便会醒的。”辽王一向不好说话,老者极为谨慎,生怕说错一句。
南宫云轩听到刘太医此般一说,脸上的冰冷似乎稍稍退了一些,扬手示意,道:“下去吧,赶紧把药配好送来西陵宫。”
“是。”刘太医应声行了礼,提了药箱匆匆忙忙地奔出西陵宫。
辽王的脾气一向古怪,不是好惹的主儿,早闪早妙,不然说错什么,说不准脑袋就咔嚓了。宫里人都传,辽王凶残,在辽宫,只因一名小宫婢打破茶碗,他便将辽王宫所有宫婢坑杀。
这等凶残之人,少惹为妙。
是真是假,也无人敢去考证了。
“都退了吧。”刘太医走后,南宫云轩轻轻扬了袖,从始至终他的视线都未曾离开过睡去的女子,连声音都好似温柔了几分。
守房的宫女们诧异地互视一眼,不知为何,一向冰冷冷的主子今日有些反常,不过她们也不敢多加逗留,赶紧退出寝殿。
殿里静了,静得只听到檀香烟袅袅上升的声音,或者说是女子均匀的呼吸声。
南宫伫在原地未动,就那样不远不近地看着她,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说是冰冷,不像,说是温柔,更不像。
没有人猜得透他在想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是挪了步子,缓缓地走到床前,冰冷的眸里,幽蓝的光芒愈加的深沉,女子的容颜亦在他的瞳孔里渐渐放大。
“本王一定会娶你的,一定会!”红唇微微一动,挤出几个深沉的字眼,目光落到她的另一手上,那美丽的手紧紧抓着锦帛不放。
到底太后叫她送了什么给他?
南宫云轩有些好奇了,从前太后叫其他人送来的东西,他从来不看,原封不动地都退了回去,这次例外了,弯腰,轻轻将卷好的锦帛从她手里抽了出来,缓缓地打开,那一刻,他的脸色骤变,迷人的幽蓝瞳眸顿时失了色彩,刀削的脸颊开始不停地抽//颤,整张脸皱成了面团,极其痛苦的模样。
画中的女子好像击痛了他内心深处的某个痛点,脸色由青转白,毫无血色,就连嘴唇也失去了颜色,他捂着左胸,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额上的汗珠扑扑地落地,撞击出响亮的声音。
“王爷——”洛凡的惊呼声响起,急促的脚步由远及近。
刚刚带着亦瑶和胜男二位姑娘逛了后花园,安排她们去偏厅歇息了,便想过来偷偷看看王爷与欧阳姑娘畅聊得如何,孰料却是看到如此一幕。
“王爷,是不是旧疾发作?我去拿药。”洛凡赶紧扶了南宫云轩到旁边的软榻上坐下,转身即去寻药,却被他叫住,“不用,本王挨得过去。”南宫云轩吃力地咬了咬牙,手指紧紧扣住左胸,脸上的痛苦慢慢地被他压制下去。
王爷,这是何苦?洛凡满脸心疼,不由自主地捉紧了腰上的佩剑,他无法反对,因为王爷做得决定一向没人改变得了。
收了脚步,安静地立在一旁,低眸一扫,不经意间发现掉在地上的锦帛,弯腰拾起,打开来,脸上闪过一抹浓浓的惊讶,又回头看看床上晕迷不醒的女子,“王爷,太后叫欧阳姑娘送来的是此物?”
、第五十章吃药风波
南宫云轩吐了一口痛气,终于脸色由白转红,抬眸安静地看一眼那女子,嘴角抿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接着是冷笑,“太后的心思,本王明白。”
“太后是故意试探王爷的?”洛凡的眉头一皱,将锦帛卷起,紧紧捏在手中,那个高高立于后宫的女人手段果然厉害。
“何止如此?”南宫用力地咳嗽了两声,暗暗运足内力,将左胸的余痛压住,鼻翼用力一吸,好似把积在眼角的晶莹狠狠抽//回肺腔里,目光紧紧落在床榻上,“太后已视她为盯中钉,是要借本王之手杀她才是。”
“杀她?”洛凡微惊,顿了许久,方才醒悟过来,“王爷的意思是太后送此物来试探,如果试探成功,以王爷的性格一定会杀她!太后一举两得?”
这副刺绣对王爷的冲击不是一般的大,旧疾发作的痛苦,如千根利箭穿胸一般。
以王爷冷酷的性格,定会迁怒于送物者,杀她是必然。可是,未杀她,却还救了她。
这是反常,极大的反常。
“王爷,那欧阳姑娘——”洛凡还是有些担心,虽然跟在王爷身边多年,但他的心思,从未猜透过。
“本王不会杀她,本王要娶她!”南宫云轩的唇微微一扬,嘴角掠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并非邪恶,却有几抹明阳般的灿烂,说罢,忽而起了身来,一把拿过洛凡手中的锦帛,随意地扔到软榻上,“还要多谢太后的礼物才是。”
“王爷当真要娶欧阳姑娘?”洛凡的眸睁了老大,吃惊不小。
虽然下过聘礼,迎月殿上与帝君争风吃醋,都是事实,但他一直以为王爷的目的是与东方斗气,作戏罢了,假戏真做,不至于,若要娶,是不是为了慕青姑娘。“王爷,其实为了慕青姑娘,也不一定要娶她。”
提到慕青,南宫云轩的深眸里闪过一抹浓浓的愧疚,慕青,若不是她,他怕早已活不到今天。
记得当初毒箭狠狠射向他的左胸的一幕——如今那里还留下永久的疤痕。慕青的毁容,是他造成的,他发过誓,一定要治好她,天意弄人,二十年开花一次的金莲子王却被那个女人偷了去。
是天意?还是?
“本王的事,不要太多过问。”末了,南宫冷冷丢下一句。
“王爷,洛凡只是不想王爷伤了某些人的心。”洛凡浅浅一声叹,用余光瞥一眼床上的女子。
她到底是不是王爷命中的那个克星,若是,到底带给王爷的是福是祸?心头是浓浓的担忧。
王爷决定的,没人改变得了。
而洛凡的那句话,似乎也言中了,南宫云轩墨染一般的剑眉高高地拧起,冷漠的眼里多了一丝挣扎。
就在这时,床上的女子有了动静,手指动了一动,眼帘倏地打开,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陌生的帐幔,这是哪里?她一个本能坐起,明亮的眸轻轻扫过殿中的一点一滴,精雅别致,贵气十足。
“欧阳姑娘醒了?”洛凡惊呼了一声。
沉思中的南宫云轩听到洛凡的呼声猛得一抬头,那刻眼里是无法掩饰的喜悦,已不顾自己的心头痛,起身,快速踱步到床前,张唇欲言,却使劲又咽了下去,他可能发现了自己的失态,顿神,脸上的冷意又起,埋藏在心底的激动化成了淡淡的言语,“你醒了。”
羽彤离南宫最近,也是最易捕捉到他的神情,丝毫不漏尽收眼底,他,还真有些奇怪。
明明想关心,却又硬生生地忍下。
“王爷,药煎好了。”时间刚刚好,不待羽彤多言,一名小宫女端着汤药缓缓步入寝殿。刘太医一向惧怕辽王,一回太医苑就加紧地吩咐煎药,煎好就立即叫人送来西陵宫。小宫女甚是机灵,见辽王未说什么,便端了药走到床前,“姑娘,奴婢侍候您吃药吧。”
“什么药?”大老远的就闻到一股苦味,羽彤下意识捂住鼻。
“这是治疗风寒的药,姑娘快吃了吧,很快就好了。”小宫女说话极是小心翼翼,毕竟辽王的脾气大家都知道的。
“这么苦的药,我不吃。”风寒不就是二十一世纪的小感冒,从前还是尹政君的时候,她一向就是感冒不吃药的,何况这古代的风寒药是一碗黑漆漆的东西,难以下咽,捂紧鼻子,有些任性地把小宫女手中的药推开。
天不怕、地不怕、处变不惊的欧阳羽彤居然怕吃药。
南宫云轩看在眼里,嘴角不由地勾起一抹坏笑,忽然接了小宫女手里的汤药,扬手示意她退下,洛凡看到此情,也猜到些什么,便也识趣地退下,“欧阳姑娘,难道要本王亲自喂你?”
南宫端着药碗,眸眯得紧紧的,眼里似乎有分戏笑。
“不必了,我有今天也是拜你所赐。”羽彤挑了挑眉,没好气地说道,若不是那夜为了救他,也不会穿着湿衣睡了一宿,更不会染上什么风寒。
“怪你太笨,自己早早煎碗姜汤喝,也不会有今天。”南宫云轩的眸里愈多了几分冰冷,昨天给她送姜汤,她居然还有心思与男人打悄骂俏,活该!
没心没肺、冷酷无情的家伙,得了便宜还说风凉话,早知如此就该叫他淹死在明湖,这西陵宫真是个霉气的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呆,掀开被子,正要下榻去,却被南宫云轩拦住,“你要做什么?”
羽彤瞟一眼放在软榻上的锦帛,太后交给她的事已经办成,懒得与他再磨蹭,“当然要回去梅香宫,呆在这里任你鱼肉吗?”
“本王不许,喝了药再回去!”南宫一把摁住羽彤的肩膀。
“我偏要回去。”最讨厌别人命令她,以前只有她指挥别人的份,今天这男人管得太多,挥袖一掀,推开对方。
“你若敢走出这里一步,本王就下令杀了殿外的两个丫头,立即!马上!”南宫云轩声冷如铁,字字掷地,双眸瞪得犹如铜铃一般可怕,他没有开玩笑。
好个南宫云轩!怪不得人人都说辽王毫无人性,他为达目的果然是不择手段。
、第五十一章窃吻(二更)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她,还拿亦瑶和胜男的性命来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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