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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皇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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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辽王很是异常,不过在羽彤看来,此刻他那欲语还言的模样还真有几分可爱,“堂堂的辽王也会有如此犹豫不决的时候?可叫羽彤大开眼界了。”羽彤打趣地说道。
辽王似乎远远不是人们表面看得到的那样,他的情感似乎比一般人还丰富。
“不。”南宫云轩突然吐出一个字来,顺手一抓,将羽彤的手紧紧握在了掌心之中,“你刚才说东楚女子皆重名节,你不想一嫁再嫁,可是真的?”
好认真的表情,叫羽彤有些不知所措了,难道刚才与独孤城的话,他都听见了,“王爷聪明绝顶,难道不知羽彤是在戏弄平阳王?”
他紧张,叫她很是纳闷,这一点不像平常见到的辽王。
南宫突然仰天吸了一口长气,再低首时,脸上的所有紧张都被冷漠覆盖,尤其是那双蓝眸,由浅变深,由暗转明,精亮的依如碧海蓝天中的一抹灿烂,脸是冷的,眸却是柔的,万千的情愫化成了百种琉璃的光落在羽彤的精致小脸上一动不动,“彤,嫁给本王。”
彤,嫁给本王。
动听的声音,像飞流直下瀑布般的繁华,亦像春天里徐徐的柔风。这种柔情,这种深彻,从未见过。
见过万千俊男,听过无数妙音。羽彤却不知辽王的声音会有如此轻柔如羽的时候。
反差太大,就连一边的胜男也惊得瞪大了眼。辽王一向冷得跟冰山似的,何时也冰开山崩了?
羽彤微惊,不过很快收敛了那抹异样,莫不是南宫中毒太深,脑袋糊涂了,看他这种温柔似水的模样,觉得有几分可爱,忍不住想笑,“王爷,若羽彤不嫁了?”她半玩笑地说道。
“我——”南宫的声音突然哽咽,尔后眉色一紧,冒出一句来,“你若一天不嫁我,我便屠城一天,你若两天不嫁我,我便屠城一月,你若三天不嫁我,我杀光天下所有男女老少。”


、第七十五章扑朔迷离
辽王就是辽王,依然改不了他那冷血残酷的性子。
霸道如他,冷漠如他!
不过羽彤这次没有生气,那张鹅子脸微微一扬,漂亮如宝石般的大眼睛轻轻一眨,视线像一抹柔和的阳光落到南宫云轩的脸上,他平时冷酷惯了,再看此刻那脸上的漠然与嗜血,却感觉到他的紧张,连那呼吸都比平时急促了。
“王爷,夜深了,还是早些休息吧,明天羽彤就要回宫了,若是羽彤不紧快澄清自己,怕是要被皇后娘娘给治罪了。”羽彤的回答云淡风清,长袖一拂,宛如流云般飘走。
就在羽彤转身的那刻,南宫脸上的冷漠骤然垮掉,许是觉得刚才的话太过血腥,“彤——”他叫住了她,那样子好像鼓足了勇气,一双幽深的蓝眸里积满了渴望。
一向冷酷无情的辽王竟也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羽彤在他的唤声中停下,回眸看他一眼,此时的辽王依然是风华绝代,美得不可方物,妖娆的夜灯衬着他的墨发闪闪发亮,映出一道道金色的光环,宛如神明降色,褪去一身冷酷,他的柔情竟是如此满载,这个男人愈来愈有意思,甚至看她时,那脸颊有一抹淡淡的晕红。“王爷为何这般执着要娶羽彤?”
她问了心中一直埋藏许久的问题。一开始以为他另有目的,渐渐的,他的那种目的性淡化了。难道真是为了情?盯着他的眼睛一刻也不离开,那眸底深处是一腔的真诚。
“没有理由,就是很想。”南宫云轩轻启红唇,回答地很有力度。
羽彤在他眼里没有捕捉到恶意的成份,“一切事宜待安贵人的事情解决了再说。如果哪天羽彤想嫁人了,一定第一个告诉王爷的。”盯着那张绝世的面孔,忍不住想笑,忍不住想逗逗他。
辽王,还真是一个叫人看不透的男人,有意思!从前对他的偏见仿佛随之消散。女子抿唇笑得好灿烂,逗弄冷酷如魔的辽王真的很意思。
语罢,飘走,厅里只剩下辽王,视线里那个美丽的身影消失,他脸上隐隐透着的冷漠也渐渐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愈深的笑容,很灿烂。厅中的一切,刚刚赶回来的洛凡皆看在眼里,待到羽彤离开,他方才提剑而入,“王爷——”轻声唤道,其实那双眸里有一股子言不尽的迷惑。
“你想说什么?”南宫云轩转首看向洛凡的时候,眼里的温柔依在。
“洛凡想知道王爷要娶欧阳姑娘,是否与慕青姑娘有关?”洛凡犹豫半晌,终于道出了心中所思。
洛凡了解南宫,王爷对欧阳姑娘的确有情,但他也担心,这情里面掺杂了别的东西。
王爷虽能文虽武,魄力逼人,但他唯一不懂的是女人心,万一……
“无关!”南宫云轩回答地很肯定,尤其是那双幽蓝的眸子里盛着满满的坚韧。
从来没有女子让他真正的笑过,而欧阳羽彤却是例外,也许很多事情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羽彤回到闺房的时候,亦瑶已经从欧阳府赶回来,一进门,就抱起桌上的紫砂壶一饮而尽。
“小姐,您要的东西,亦瑶找到了。”她抹了一把嘴角的水渍,赶紧将背上的包袱解下来,放到桌上,小心地打开,里面包裹着一副画卷,纸质有些发黄,像有些年头了。
羽彤看到那副画卷的时候,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赶紧接过画卷打开来,随着画卷的打开,站在旁边的亦瑶和胜男不由张了张唇,眼里瞒是惊讶,画中女子生得好美,长发如瀑,肌肤如雪,尤其是那双眸,脉脉含情,瞳底深处更是有一抹幽蓝,格外的迷人。
画中女子除了美丽之外,更叫人惊讶的是,她与太后赠予辽王的刺绣中女子几乎是一模一样,不用说,就是同一人——先皇后纳兰夏。
羽彤记得亦瑶说过,父亲镇南王欧阳震画工极好,为先皇后纳兰夏画过丹青,还有一副留在府中,叫亦瑶回欧阳府“偷”的便是此物。
“小姐,你要先皇后的画像做什么?”亦瑶和胜男相互看一眼,皆不明其意。
羽彤将画卷平放到桌子上,手指轻轻滑到纳兰夏的那双幽蓝眸子上,“不觉得她与一个人很像?”
“蓝色的眸子?”胜男轻轻低语。
“蓝色眸子?!”亦瑶重复一遍,眼睛一亮,“对了,辽王。”
三人对视一番,没有往下说去。
羽彤沉默片刻,明亮的眸子轻轻一扫窗外,瞳里愈多了坚忍,“白初雪能够从婢女做上太后的位子,可以想象她是多么厉害的角色,若是没有过人智慧和狠厉手段,怕早是别人的盘中餐。她送给辽王的刺乡是纳兰夏的画像,应该事出有因,说明她也在怀疑辽王。”
“皇宫里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叫小姐送?”胜男看看亦瑶,又看看羽彤,满眼不解。
“这便是白初雪的精明之处,其实太后早对我动了杀心。若纳兰夏与辽王之间真有血亲关系,辽王看到刺绣的时候,定会大发雷霆,以他残暴性子定会杀了我,若是试探失败,对她没什么损失,一石二鸟之计,这位太后娘娘可不是表面看得那么和善。”羽彤眼里的精明愈来愈深,宫里的那些事,无非就是权力、欲望,白初雪的目的很明显,她希望东方璃的皇后必须是听她的。
而欧阳羽彤的智慧超越了她,她不会叫一个比她还精明的女人留在宫里的。
“照这么说来,辽王没有伤害小姐,是不是他与先皇后并无干系?”亦瑶接上一句。
“这倒未必,辽王虽然性格冷酷,但白初雪忘了一点,辽王的智谋比起东方璃是有过之而不及的。”羽彤否认了亦瑶的说法,东方和南宫有意敌对,怕并不是东楚与南岳的隔阂,或许有更深一层的。
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化了。
“小姐,安贵人的死与晓霜有关,那就一定与太后有关啊。可是太后是皇上的亲娘,到时候怎么抓得出真凶?”胜男道出了心头的担忧。
羽彤淡淡扫一眼窗外,早已成竹在胸,“放心,就算定不了她的罪,也要叫她折了臂膀,明日我们定能全身而退。”
“小姐,按照年龄推测,纳兰皇后应该辽王的母辈了,他们又有如此想象的眸子,难道真是?”胜男紧盯着画卷看了一阵儿,那半句话又哽在喉了,有些话,真的不能乱说。
“这个——以后再说。”羽彤顿了一下,其实有些事挖得太深,也未必是好事。


、第七十六章当面对质
翌日,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羽彤已经起了床,背后的箭伤虽然不深,但没想到过了半夜的时候,却痛的厉害,叫她一夜都未睡好,索性早早地起来,叫胜男帮她换了药,方才好些了。
东方璃说是给她三天时间,但事关人命,怕拖得太久,始终对自己不利,于是梳妆打扮一番,留下亦瑶处理余事,便带着胜男准备进宫。
刚走到厅里的时候,却见洛凡提着剑匆匆从外面回来,见到羽彤的时候,他赶紧躬身一拜,很是讲礼,“欧阳姑娘,辽王昨夜已回宫,叫洛凡回来护送姑娘进宫。”
连夜回宫,那他的伤?羽彤脑海里的第一反应便是担心,有时候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欧阳姑娘放心,辽王余毒已清。”洛凡似乎看出羽彤的心思,赶紧又补上一句。
“有劳洛凡公子。”羽彤轻身一拜,还了一礼。
此时不是纠结小节的时候,回宫之后,还了自己的清白才是最重要的,不然因此连累到他人,到时候后患无穷,于是吩咐胜男取了安春浩的那件金丝衫带上,便跟着洛凡出了门,门口早已备好马车了。
辽王的人办事效率果然很高。
南宫啊南宫,愈来愈叫人捉摸不透。
有了洛凡相伴,回宫一路可算得上畅通无阻。自然进了宫,首先要回的就是她的梅香宫。
那里梅香已不在,花落尽,早已化作春泥。梅林里已缀上点点翡翠,一眼望去,清新碧绿,叫人心情愈发姣好。
洛凡把羽彤送到梅香宫门口,才安了心,提剑而去。
羽彤却发现了一个小细节,胜男看洛凡的时候不会再脸红了,或许她想通了些什么。
“胜男,我想问——”她本想开口问些什么的。
“胜男知道小姐想问什么,胜男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保护好小姐,把最好的医术传授给小姐。”胜男打断了羽彤的话,脸上永远都是那淡淡的温婉,“小姐救了胜男两次,昨夜若不是胜男,小姐不会受伤,辽王也不会中毒,所以——”
羽彤看到了丫头眼里的愧疚,她果然没看错这丫头,重情重义,“好了,胜男,不要责怪自己,不要把错揽在自己身上,小姐我身边需要的是勇敢、自信的人,明白?”
“嗯。”胜男抿唇一笑,使劲地点了点头。
主仆二人交谈之时,已入了梅香宫大院。羽彤微微一抬头,便发现了苑中的异样,殿门大开,殿门口的守门侍婢都是陌生面孔。不对,应该是殿中有外人在。
羽彤并不惊慌,淡定地给胜男递了个眼色,保持着原先的速度慢慢踱进了大殿。果然不出所料,这一大清早的,梅香宫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主座之上,白初雪一身华衣的牡丹袍,头搀高髻,髻上的金冠子极其耀眼,此时端着香茗,轻抿半饮,悠闲之态,她身边候着的晓霜亦是眉骨挑高,一副傲慢之姿。
再瞧副座,新皇后欧阳雅兰气势也不小,鲜艳的凤袍像一团烈火似的几乎是在眼前跳动,髻绾如云,头戴凤冠,金凤衔珠步摇随着她身子微移撞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她的身后,自然不用说,小宫女们排排站立。
另外侧座的白如玉亦是一身华袍,头顶一个流云髻,别满珠玉花钿,髻侧再插两排玉钗,华丽高贵,比起白初雪有几分逊色,但绝不失镇南王二夫人的气势。
这一家子人,大清早地就来梅香宫等候,怕是兴师问罪来的。
“羽彤给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请安,给二娘请安。”羽彤轻轻扫一眼几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倒是一点不惧怕,依然笑着给她们行礼,胜男亦不敢怠慢,赶紧亦同行礼。
“先起了吧。”白初雪的嘴角微微含着笑意,但那双亲和的眸子里却透着一抹诡异。
“十三姐姐,妹妹我就不兜着弯子说话了,安贵人的死与姐姐脱不了干系,若不是皇上放你出宫,本宫怎么也不会许你出宫的。如今你晓得回来,还是乖乖把罪认了,本宫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会给你几分情面的。”欧阳雅兰生得的确有气场,镇南王二夫人的小女儿,自然是从小就宠得不得了,不过她一开口说话,就暴露了她所有的弱点。
那眉里、眼里皆是妒恨。
这种女人么,为了自己的利益定是不择手段。
羽彤何以看不穿欧阳雅兰的心思,想借着安春晓之死,除掉她,以决后患,后宫女人吃起醋来真是可怕,连姐妹亲情都不顾,亦或者说那可怜的姐妹亲情早已没有了。
想整我,还没那么容易。羽彤挑眸轻轻睨一眼欧阳雅兰,淡淡一笑,道:“多谢皇后娘娘抬爱,还叫我一声姐姐,这一声姐姐我可是称不起。知道大婚之夜,皇后娘娘未受圣宠,心中定是生气,不过这气可不该发在我身上的。皇后娘娘说安贵人之死与我有关,可要拿出证据来。”
新婚之夜,皇后未受宠,这是欧阳雅兰心里最大的痛楚。
羽彤自然不是好惹的,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一向是她的准则,如今这当妹妹的寻上门来要置她死地,只有傻子才会不反抗。
“放肆!你竟敢这么说皇后娘娘,来人啦,掌嘴!”欧阳雅兰早已气得说不出话来,那张漂亮的小脸憋得通红,开口斥喝的是白如玉,这个平时作威作福的二娘怎么舍得女儿受半分委屈。如今还有个太后堂妹撑腰,便愈是嚣张起来。
“岳母大人何须动怒,这十三小姐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就在这时,一条颀长的身影飘进了大殿,那声音淡淡的,带着几分邪媚。
在皇宫里,来去自如,又称白如玉为岳母大人的,自然就只一人矣——东方璃,只瞧他一袭素色长袍,长发披散,齐额勒着二龙戏珠的金抹额,极是潇洒,极是诡异,那凤眸里的笑邪邪的,怪怪的,像一阵风似的飘至众人面前。


、第七十七章晓霜认罪
欧阳雅兰、白如玉赶紧起身拜下,羽彤自然也不能失了礼,亦福身盈拜。
待到众人礼毕,东方璃已行至殿中,毕恭毕敬地给白初雪行了一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东方璃的出现是意料之外的,白初雪脸上掠过几许淡淡惊讶,皇上为何向着外人说话,那欧阳羽彤真是迷了他的心,冷光扫一眼羽彤,重新落回到东方身上,示意她起身。“璃儿,你怎么来了?”
“母后难道不知儿臣嗅觉灵敏,欧阳姑娘回宫怎么瞒得了儿臣了。”东方璃拂袖起身,长眉微微一挑,狭长的凤眸眯起,视线从白初雪身上移开,落到欧阳羽彤身上,薄唇的笑意愈浓,“安贵人是儿臣的妃子,儿臣自然想知道凶手是谁。若是抓到真凶,儿臣定会千刀万剐了他。”
这时,欧阳雅兰已让出副座的位置,乖巧地退到旁边。东方璃睨她一眼,行至白初雪左边坐下,待他坐定,示意,她才与白如玉坐之侧座上。
末了一句,帝王眸里的厉光泛起腾腾的血浪。
白初雪看一眼自己的儿子,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眸里染上一层郁色,不过很快消失尽殆,亲和的眸子渐渐地阴沉,目光扫向羽彤的时候变成了灼色,“哀家已命人详查了安贵人的寝宫,除了一枚红色鸳鸯扣,凶手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若是哀家记得没错,那枚红色鸳鸯扣该是十三小姐的,大婚之日,鸳鸯扣可是哀家放到喜饼之中的,哀家不会认错。”
“十三姐姐,你倒是解释一下那鸳鸯扣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出现在安贵人的静兰殿?安贵人死的时候可是紧紧抓着那枚鸳鸯扣的,姐姐该如何解释?”欧阳雅兰乘势而上,丝毫不给欧阳羽彤喘息的机会,漂亮脸蛋上的那双眸积满了利光,势要至她于死地才好。
好个狠心的十四妹啊。羽彤淡淡瞄她一眼,神情镇定,“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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