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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皇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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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彤端坐于铺着金丝毯的软榻上,红盖头已被她揭了去,头上凤冠沉沉,金珠随着车辇的晃动撞击出美妙的声音。
“小姐,亦瑶就是想不明白,为何要叫十二小姐同行,小姐太大度了。”亦瑶开始发起牢骚。
“亦瑶,跟在本小姐身边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羽彤看着亦瑶,无奈地摇头。
“亦瑶知道小姐担心什么,怕辽王怠慢了京城第一才女,皇上要找借口怪罪是不是?可是情爱都是自私的。”亦瑶厥着嘴,满脸的不服。
“到时候明珠小姐不像小姐想象的这般好,跟小姐争宠怎么办?”胜男亦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是吗?”羽彤抿唇淡笑,“争来的,我可不喜欢。”
“那小姐要的是什么?”亦瑶追问。
“我要的是独立,是自主,没有男人照样可以活得很好。”羽彤的眉角飞扬,借着车窗的缝隙,看到了外面的蓝天白云,眼里的光华灿烂愈是衬着她动人美丽,视线再收回的时候,落到车厢一角,看到了那把飞星剑。
好一把古剑,大气磅礴,如此之物,名贵至极,爹爹为何要送给她做嫁妆?示意亦瑶取了过来,抱于怀里,觉得沉甸甸的,忍不住拔剑出鞘,剑出鞘,一抹刺眼的光芒袭来,好一把锋利的宝剑,明亮如玉,吹毛断发。再近一瞧,离剑柄较近的地方刻一行文字,字型古怪,不像东楚的文字。
“小姐,这把西郎剑真好。”胜男凑了过来,满脸喜色。
“西郎剑?”羽彤微微一愕。
“上面写着‘西郎’二字。”胜男指了靠近剑柄的地方。
“胜男,确定这是西郎文字?”羽彤将宝剑递于胜男面前,叫她仔细辩认。
“小姐,以前我与爹爹行走江湖,去过西郎,一般豪门贵族所用之器物都喜欢印上古老的西郎文字,胜男见过,所以记得。”胜男歪着头,细细回忆着从前。
爹爹为何有西郎剑?羽彤陷入了沉思,镇南王府到底隐藏了些什么?直觉告诉她,这把剑不简单,挥剑入鞘,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车辘轳的声音继续响起,离开燕京城,车队已进入长长的驿道,道路两旁是青山绿水,一片美好。龙城在燕京以南,如此算来,也该是翌日清晨才能到达。随着车厢的晃动,羽彤有些乏了,取下头上沉沉的凤袍,靠在软榻上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冷风袭来,打了个冷噤,从睡梦里惊醒,扫一眼周旁,亦瑶和胜男背靠车厢皆睡着了。风吹开车帘,天已经黑了,远处的天空明星已启,洒下朦胧的色彩,前面队伍里,北堂泽依然高昂着头,骑着高头大马,落下的背影厚实坚韧。
漫漫长路,有些无聊了。往窗边挪了一下,用手指挑开帘子,却见斩龙背着九环钢刀,步行如风,双目有神,紧紧护在车旁。
“斩龙——”羽彤轻轻唤他一声。
“小姐。”斩龙看到羽彤时,憨圆的小脸上露出一丝喜悦。
“累不累?到车里来休息一下。”羽彤满眼心疼,斩龙还小,一路步行,定是脚都磨破了。
“斩龙要守着小姐,好好保护小姐,斩龙以前拉十头牛犁田都不累了。”斩龙拍拍胸膛,精神头十足。
当初没收错他和胜男,心中欣慰,唇角的弯弧抿起,扫一眼远处的夜空,山峦起伏,宛如野兽的背梁一般,车动,山也动,似奔跑,似咆哮,夜景如此之美。
美眸掠过山林,忽然却发现几条长影闪过,速度很快,如同闪电一般。有埋伏?这个念头刚起,接着就听到一阵马匹长鸣,车辇一声重磕,倏地停下。
车厢里,亦瑶和胜男睡得正香,猛力袭来,她俩猝不及防,皆从椅子上摔下。
“你们怎么样?”羽彤赶紧转身扶了亦瑶和胜男起来。
还未待她们醒过神来,外面传来北堂泽的喝声,“保护辽王妃!”接着刀光剑影,血腥的味道袭来。
第六章夫妻相见
辽阔的夜色下,一条条黑影如同鬼魅一般浪涌而来,势之凶猛,如江水泛滥成。北堂泽和洛凡早已陷入激战的旋涡里。
然,侍女、随从却并未惊慌,仍立原处保持队形,辽宫士兵立即分成三列,一列抵卸刺客,另外两列将羽彤的马车团团围住。可见辽宫之人素养何其之高,南宫云轩的人皆不可小觑。
“小姐,有人敢截辽王的车队,这也太大胆了点。”亦瑶拉起车帘,看一眼外面的激战,一个瑟缩赶忙地退回车厢。
“真是好事多磨。”胜男嘟了嘟小嘴,净眸闪过一抹浓浓的担忧。
羽彤却是端坐在软榻上,夜色的光华映衬到她的小脸上,愈发的清澈透人,明亮的眸关上,长睫一排排,红唇似花,未见启开,耳如玉珠静静凝听,在“天上人间”的日子,她苦练内功,亦能做到耳听八方了,如今危险在即,她也是这个法子来试试周围数丈是否有危险,除了士兵们的脚步声,还听到一丝怪异,好像来地底上,闷沉沉的。
“不好——”倏地打开眸,刚刚唤出两字,只听到马儿一声哀鸣,像受了极大的恐怖似的,四蹄跺地,开始拼命奔跑。
柔顺的马儿突然间像发了疯似的,撞开了围在身边的士兵们,飞快地奔跑,在奔跑。
华丽的马车只是瞬间功夫就被拖出十来丈远,后面是追逐的士兵,渐渐地呼声、唤声、脚步声、厮打声被甩在了后面。
“这是怎么回事?”亦瑶掀开车帘,没人驾车,马儿就是一个劲儿的沿着驿道狂奔。
“马儿是被人下了药。”胜男懂医,自然敏感,借着掀起的车帘看一眼昂首狂奔的骏马,立即下了判断。
“你们先别慌,定是人为。”羽彤依然镇定如水,坐于软榻上,美目流转,没有半丝惊慌。
刺客是针对她而来的,马儿突然发疯,也定是早有人预谋的。如果想杀她,定不会费如此周折。
疯马奔跑的路线并不杂乱,就是一直沿着驿道狂奔数十里,绕过一条山路,前连是辽阔的一片草地,草地上有一水洼,绿水轻盈。
马见到水像见到救命稻草似的,加快了速度,一直到水边方才停下,低首狂饮甘露。
终于马车停了,四周是一片宁静。
月已上柳梢头,皎洁的月色铺满每个角落,绿草幽幽,空气清晰,这仿佛是一个世外桃源。
“欧阳羽彤,本王终于等到你了。”就在这时,车外传来一个阴邪的声音,这个声音再叫人熟悉不过了。
亦瑶和胜男听到一惊,赶紧地拉开车帘,只瞧水洼边上,不知何时多了一行人,领头的再叫人熟悉不过了,衮金紫袍玉龙冠,冷冽的脸上还有一双阴邪无比的眸,嘴角的笑意拉得老长,他的身后就是刚刚行刺的黑衣人,个个手握钢刀,体魄健壮,皆是一等一的高手。
“没想到羽彤出嫁,平阳王是千里相送,真是叫羽彤感动。”长着这副嘴脸的除了独孤城,还会有谁呢?前日叫他出尽了丑,以独孤城的性子又怎会放过她,只是没想到的这个恶名昭著的王爷还挺会用心思的,居然想到对她的马下手。
“欧阳羽彤,别以为你嫁了辽王,本王与你的仇就这么解了,你害得本王赔了夫人又折兵,还叫本王给你磕头,还喝——”独孤城说到此处,下意识地咽了咽喉,事后他才想明白欧阳羽彤是戏弄她的,那是什么解药,分明就是尿嘛,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恶毒了。
“不知斩龙的轮回酒是否合王爷的胃口呢?”羽彤坐于软榻上,淡淡轻笑,不露任何慌意。
“八婆,给本王闭嘴。”独孤城激怒了,长眉拧得跟蚯蚓似的,这回他可是花了大价钱,请奇门道士以千里传音之法对马施了毒,如果不连本带利的赚回去,心愤难平,“欧阳羽彤,你放心,本王会让你嫁给辽王的,不过到那时辽王的正妃就是破鞋一只了。”末了,脸上撕扯的愤渐渐转化成一腔的冷笑,笑声婉转,在空谷里回荡。
“平阳王,你若敢欺负我家小姐,辽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亦瑶气呼呼地还上一句。
“辽王?他算什么东西!”独孤城冷哼一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月起,夜色一片宁静,水洼里的清莹在月光的映衬下明亮的像一面铜镜,折射出美丽的色彩来,风微微拂过。羽彤身上的金缕嫁衣,红色与金色呼应,衬得她鹅子脸愈是白皙如雪,凤冠未戴,绾起的髻点缀着余光的长发,虽无任何一物的装饰,亦是如此美丽倾城倾国。
这次独孤城带了足够的人手来,若是以她们三人之力突围出去,的确有些困难,遇事不慌,沉着淡定才能想出最好的办法来。
“以辽王的性子是不会放过平阳王的,到时候怕是王爷会死得很惨?”羽彤淡淡一语,长袖一拂,嫁衣的珠子叮咚直响。
是人都会怕死,独孤城亦是不会例外,他敢如此劫持辽王的人,定是背后有人。不如试他一试。
“怕?”独孤城一声冷笑,“本王有皇上撑腰,怕什么!”
果然如此,独孤城早已投靠东方璃,这是确定性的答案。话一出口,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眼底掠过一丝淡淡的慌意,不过很快被阴恶代替,“欧阳羽彤,你最好乖乖就范,今晚,我们就以天为盖,以地为床成其了好事。”
他笑,笑得淋漓,笑得眉眼歪斜,负起手来,一步一步朝着羽彤走来。
“不许伤害小姐。”亦瑶和胜男赶紧地护在了羽彤身前。
“小丫头,呆会儿你们俩也会有人好好侍候的。”独孤城眯着眸光,冷冷扫一眼身后的一行黑衣人,嘴角的笑愈是邪恶。
“无耻——”
“可恶!”
“啊!”
亦瑶和胜男虽然学了点功夫,但哪里是独孤城的对手,只瞧那条身影迅速地闪了过来,大手一扬,像老鹰捉小鸡似的一手拧起一个,狠狠地摔远。
羽彤扫一眼摔远的小丫头,眼里皆是心疼,她没有去扶她们,而且必须乘着这个机会一招将对方制住。派。派。后。花。园。ilikemoon手打制作
所谓擒贼先擒王,若是制住了独孤城,那些黑衣人根本不会造次的,匕首握在袖里,暗暗积了一股内力,待对方再往前迈一步,她就用十成的功力将锋器发射出来,目标对准他的心脏。
对这种人绝不能姑息。
“长得可真美,本王就等着吃你这盘菜呢。”独孤城嘴角的笑撇得愈是厉害,大手抬起,落向羽彤的下额。
羽彤不喜不怒,双目的精华愈来愈浓,手中的利刃已是蠢蠢欲发,须一招制住他,力度和角度必须万无一失。
就在这时,一阵怪风从背后袭来,接着就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袭来,擦着她的发际而过,一道明亮的光划过她的眼,不偏不倚,正落在独孤城的手上,接着就听到一声哀号,惨烈绝响。
不远处的黑衣人见到独孤城受创,赶紧挥起长刀,驰骋而来,刚迈步不过三丈远,黑夜的天空又是亮死一片弧形,接着是倒地的哀叫。
后面的一拨紧接而上,接着又是同样的下场,上一拨倒一拔,血腥的味道夹杂着绿草的芳香随风而来。
借着月亮的光华,终于看清那些黑衣人的身上、脸上、腿上插着明亮亮的飞刀,每一刀都直中要害,叫他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倒地的独孤城亦是一样,刚刚要去摸羽彤小脸的那只手上插着一枚玉簪,整个儿的手掌穿心过。
是何人?功夫如此厉害?几乎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不待羽彤回首,一条玄影从天而降,就落到她的身旁,大手一揽将她的整个身子拥入怀中。
“欺负本王的女人,就只有一个下场!”熟悉的冷声动听悦耳,但又像万年的冰山,冷漠得没有一丝温度。
羽彤侧眸,借着月色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如此的风华绝代,如同天神一般直临人间,冰雕的脸颊像刚出人世的美玉泛着浅浅的色彩,铜黄衬着一双幽蓝的眸,长眉如剑,鼻挺似削,红唇饱满宛如烈火熬制的朱砂一般。
说他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的确不为过。
世间最冷的男子,也莫过于辽王,他的突然出现是在羽彤意料之意的,泛着血涌的眼神扫向倒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平阳王,嘴角冷冷地抽了一下,另一手夹起的是一枚雪亮的飞刀,“一个字,死!”
利刃欲呼之而出,羽彤赶紧地拦下,“等等,王爷,此时不可杀他!”下意识地递给南宫一个眼色。
相信他会明白的。
不过手中的飞刀还是划着黑夜的凉风驰了出去,用力之狠,出招之准,接着又是独孤城的一声哀号,划破长空,惊得林中飞鸟四起。
那枚飞刀没有要了他的命,而是不偏不倚正中他的左眼,血渐渐溢出,本来俊朗的一张脸顿时痛苦、煞白像魔鬼一般。
“本王饶你性命,若有再犯,就算东方璃来了,本王也不会给他面子,只有一个字,死!”南宫云轩的声音铿锵有力,冰冷的蓝眸里染上一层嗜血的光环,但这可怕的眼神都能杀死人,同时落在羽彤腰间的大手用紧了一分力,接着转身,足尖轻轻一蹬地,跃起而起,划几十来丈远,巧妙的一个旋身,坐落到一匹骏马之上,再一夹马蹬,马儿在辽阔的草地上狂奔。
“亦瑶和胜男她们——”怎可丢下两丫头不管了,她想挣扎,想跳下马,却被身后的人儿禁固地紧紧的。
“不用担心,北堂已经来了。”南宫云轩的眸直视前方,一挥马鞭,继续前行,似乎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
然,羽彤回首看一眼,明净的夜色里,从另外一个方向驰来一行人马,火把高举,映红了半边天,而高头大马的人正是北堂泽。
风在耳边呼呼地刮着,羽彤突然安静了,倚在宽阔坚实的怀里,好像找到了一处避风港,满是温情,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第一次有这种归属感
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羽彤的心悸动了一下,下意识地挪了挪身子,每次她有危险的时候,他总能突然出现。
这是巧合?
“王爷要带羽彤去哪里?”马儿一直狂奔,奔出辽阔的草地,奔上长长的驿道,那个方向是去龙城的。
为何他不去与北堂会合?
“辽宫!”听似冷冷的两字,没有任何的情愫。
“王爷就这样带羽彤入辽宫?”羽彤一声反问,他还是这样我行我素,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是,本王等不及。”南宫云轩的回答很是简洁。
“嫁衣是王爷亲自送来的?”羽彤继续追问。
南宫云轩有了片刻的犹豫,大手下意识地勒紧马缰绳,“是。”
“王爷这么喜欢做梁上君子?”羽彤撇了撇头,真想看一眼身后的南宫到底是个什么表情,可惜只能听到他唇边的呼气声。
“本王喜欢看你睡着的模样。”驰骋的骏马上,南宫把怀里的女子揽起了一分,冰冷的脸上,唇角微微扯动一下。
“你——”羽彤无言对上,一座冷冰冰的雪山也会油腔滑调。“你一直暗中跟着?”
他承认那晚是他,这样说来,一直北堂在明,他在暗,好个狡猾的南宫,到底是做给谁看的。
“是。”南宫云轩的回答是肯定的,“本王自己的妻本王当然要亲自迎接。”声音里夹杂着一丝笑意。
“需要把自己隐藏得这么深?”羽彤嘀咕一句,南宫的确是叫人捉摸不透。
“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南宫云轩凑到羽彤的耳边,低低一语,皎洁的月色里,那张脸愈是迷人。
“你不说,我也知道。”学会油腔滑调卖起关子来了,羽彤的眸眼一瞟调皮地还上一句。
“是么?”南宫的眼迷离得愈深。
“是。”羽彤回答的响亮。
就在这时,南宫云轩突然一勒马缰绳,马停,风停,青山绿水的驰骋也停了下来,一个纵身跳下马背,转向羽彤的时候,那张脸映着月色,冰冷不在,多了一抹淡淡的笑,伸出大手,“下马。”
“为何?”羽彤的清眸泛着流光,嫁衣的鲜亮夺娶着夜色的辉煌。骏马美人,好一副夜景图。
“累了,歇会儿。”南宫云轩的言辞很简单,紫眸里是热情与冷漠相互交织。
羽彤的长睫一眨,纤美的小手搭上南宫的大手,在他的搀扶下下了马。前面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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