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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皇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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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免了。”南宫云轩的衣袖挥得哧声作响。
“是。”辽王的性子,她们是知道的,不敢多劝,脚步声远去了,很轻很轻。
接着沉重的宫门被推开,又哐当一声关上。
不知怎么的,这一刻,羽彤的心猛得一缩,居然有些紧张。
“爱妃,让你久等了。”南宫云轩的脚步并不凌乱,看来他并没有醉,冰冷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柔情,铿锵有力,有霸者的浑厚。
羽彤只感觉到头顶一阵冰冷,红盖头被掀开。
第九章如厮之夜
红烛泪始干,娇人映面红。
红盖头落下的那一刻,明亮的光线里女子的容颜像白牡丹花绽开一刻的惊艳,层层地开来,滴滴的夜露沾在花瓣上如同夜明珠的集结。清澈的潭水碧波泛起涟漪三两道,似夜空里的繁星,又如镶嵌上去的深海黑珍珠,一团烈火的妖娆的唇,没有俗气,更多的是九天倾泄的银河般亮丽,浑身的高贵、优雅。
十二载苦心制成的金缕嫁衣,积载了十二年的日月精华,这一刻的绽放如此的淋漓尽致。
榻上的女子就是这般的美,如斯之美。
南宫云轩一身的红艳,与嫁衣的美遥相呼应,尤其是幽蓝的眸,像蓝田玉一般的和着埋藏千年的光泽,落到女子倾世的容颜上,雪山一般的冰冷褪尽,淡淡的,轻轻地,像雨后青蓝天空里的白云一朵。
四目相对立,情愫交结。
“爱妃陪本王喝一杯如何?”南宫云轩唇角的笑意打破了刚才浅浅的惊愕,大手已然伸向了羽彤。
“好。”羽彤抿唇,同样是美好的笑,小手搭上他的大手,随同起身,走至圆桌前。
她担心的事情还未发生,不须急着应对,倒是看看辽王耍什么花招。
二人相对而坐,烛影映人,好是融洽的氛围。看得出,南宫云轩的心情颇好,难得一张冰块脸上出现笑意。
清酒满上,南宫云轩端起一杯递给羽彤,嘴角的弧度拉得愈长,“爱妃是不是该跟本王喝杯交杯酒?”
“这个是自然。”羽彤大方地接过,很配合地与南宫云轩喝下交杯酒。
这是古代,不同于二十一世纪,礼数颇多,还是小心为妙。南宫云轩再怎么说都个冷血残暴的家伙,一不小心惹着他了,不晓是他是豺狼,还是虎豹呢?
“爱妃今晚很是听话,不如——”南宫云轩放下酒杯,一手突然落下,伸向了羽彤腰间的束带。
羽彤的反应甚快,就在对方手落下的那一刻,她的手亦像游蛇一般迅速地下落,紧紧抓牢他的手腕,“臣妾还有话要问王爷呢。”眉眸一挑,迎上对方冷光洌洌的眸。
“你说——”南宫云轩的手并没有要收回的势态,幽蓝的眸愈是深彻,眯起,两道利光像飓风一样袭过来,饱满如玉的红唇抿紧,弧度拉得深长。
“臣妾想知道王爷是如何安排十二姐姐的?”广浩宫的大殿礼上,并未见到欧阳明珠的身影,她会在哪里?派 派 後 花 園 製 作 i l i k e m o o n
欧阳明珠,每次提起这个名字,她的心总是不由自主地颤动。
南宫云轩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怒,忽得长袖一甩,挣开羽彤的小手,倏地起身,眯着眸扫向窗外的夜空,月如钩,星辰万里,“侧妃已安排在倾兰殿,这个你放心,本王不会亏待你姐姐的。”
声音恢复了平常的冰冷,他似乎在生气。
羽彤遂起身,盈身一拜,“多谢王爷。”
“与自己的姐姐共侍一夫,你似乎很高兴?”南宫云轩的眼神狠狠的一个回马枪扫射过来,嗜血的光环叫人觉得很可怕。
果然是个变化无常的主儿,羽彤突然有种无辜的感觉,问起明珠并非它意,而是东方璃并非以公谋私的帝王,他的这一道赐婚圣旨并非偶然。“王爷是不是生气?怪羽彤提起姐姐?王爷这是吃得哪门子醋?”
若是放在平常女子身上,早就吓坏了。而羽彤不惧,反笑,一张小脸顿时像朵花似的绽开来,清眸一转,哼,敢瞪她,就该治治他的这个坏毛病,瞳眸里两道清澈的光芒直直地扫在南宫云轩的身上,一动不动。
所谓百练钢,绕指柔。再强硬的人也有弱点,南宫云轩被羽彤这么盯着,似乎有些不自在了,紧绷的脸抽了好几下,冰冷想退却退不了,嘴角微颤,想笑,又笑不出来,“本王没有。”
他迅速地转身,避开了羽彤的质问。
“真的没有?”羽彤迎上去,追问。
“真没有!”南宫云轩的眼神开始闪烁。
“是吗?”羽彤浅笑,这个大冰山也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是——”南宫云轩的声音愈来愈轻,显然底气不足了。
的确被她说中,自己到底生得哪门子气,她不过就是一个问题,就能惹得他心烦意乱。
堂堂辽王怎可如此?凌利的眼神有些游移,情不自禁地放慢了脚步,找到一处能坐的地方就坐了下来,抬眸,又一次扫向窗外的夜空。许多年了,能叫他化解心头冰的女人也就只她一人而已。
那一刻的游离被羽彤尽收眼底,愈是逗他,愈是觉得他有可爱之处,尤其是看到他哭笑不得的时候,心里爽爽的。
只是,他怎么不知不觉就坐在她的床榻上了,这可不好征兆!正思量着怎么打发他走。
“王爷,夜深了。”羽彤瞄一眼烧了一半的红烛,刻意提醒道,话一出口,她方才觉得自己是说错了,这样说岂不是暗示他,赶紧地吐了吐舌头,“不,王爷,臣妾的意思是——”
南宫云轩似乎从某种境界中醒过神来,眼里倏地一亮,又是冷冷的寒光袭上来,嘴角咧起一抹坏笑,“爱妃的意思,本王明白,过来,帮本王宽衣
他端端地坐到了床榻中间,很享受似的闭上了眸,张开了臂膀。
这个家伙还真无耻。
“王爷,臣妾不会服侍人。”羽彤立在闺阁中央,冷冷地甩下一句。
“不会?”南宫云轩的眉头一挑,眼眸眯得愈是厉害,一甩衣袖起了身来,迅速地走到羽彤跟前,“不如这样,本王服侍爱妃也行!”语罢,他的大手一揽,已将女子满抱在怀。
“喂,你放我下来。”平时冷得跟冰山似的,半字不多言,这会儿如此放肆,真是叫她看不出来,差点把她的小心脏都吓出来了。
从来从来,没人吓得了她的。
连多余的挣扎都没有,南宫云轩已经将她压到床榻之上,整个人像座大山似的扛了过来。
“爱妃的意思,本王能明白,放心,本王会轻点的。”南宫云轩的玉唇愈是妖娆,还有那双冰冷的幽眸浸着的迷离像星河里的一团雾,说有多柔情就有多柔情,大手温柔地抚过羽彤的额发,笑得邪媚如盛开的鹤顶红花。
“南宫云轩,你放开!”羽彤的小嘴一嘟,气得两颊泛红,左胸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你的心跳得好快。”南宫云轩继续咧唇笑着,那笑的霸气叫人觉得心会抖动,好像一切皆在他的预料之中,手指有意无意地攀划到她的下额上,再到衣襟,似要挑开,灼热的呼吸喷到她的小脸上,叫她愈来愈觉得气息加急。
“你不许碰我!”羽彤的脸倏地一下通红,面对他时,自己竟也没了底气。
“如果碰了呢?”南宫云轩笑得愈是妖娆,眼底积满了深沉。
“我——我就杀了你。”羽彤的清眸一瞪,小手的拳头握紧,他若敢再接近一分,就狠狠地挥向他的脸。
“杀了本王,你就要守寡了。”南宫云轩哧声一笑,满眼自信,头微微一低,鼻尖碰到她热乎乎的脸蛋,一阵磨蹭。
“南宫——”羽彤一声低吼,两眸瞪得跟铜铃似的,小拳头正欲挥起却已被一双大手狠狠地禁固,而声音也嘎然而止。
两片润温早已覆上她的红唇,将所有的声音堵截。有几分熟悉的吻,淡淡的清香浸入鼻喉,这是属于他南宫特有的味道,还有一股酒香,来之前,他定是喝了许多酒的。
羽彤所有挣扎的力气都被拦了回去,忽然竟对这抹吻有一丝留恋,唇齿的交织,好像置身一片大花园之中,百花齐放,蝴蝶在花丛中飞舞,时尔落定,汲取花粉的芳香。
紧闭的玉齿被撬开,一抹冰凉带着甘甜的味道绕进口中——理智始终战胜片刻的情迷。
论武,他打不过南宫云轩。
论智,未必斗不过。
另一小手挪到发间,拔下事先染了麻药的凤钗,紧紧地握在手中,正欲扬起——手到半空中,竟被一只大手捉住,他似乎未卜先知了一般。
这世上,能制服她欧阳羽彤的人怕只有辽王矣,他就像她的克星一般。
该怎么逃脱?
就在她开动脑筋思考的时候,宫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王爷——”低唤在夜里也仍是这般清晰,是洛凡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声。
看来是有急事,不然谁敢破坏辽王的洞房花烛夜。
南宫云轩的眉微微挑动了一下,没有理会门外的唤声,亦没有立即停下,而是吻够了,吻足了方才挪开,那张脸是惬意的笑,大手一托羽彤的下额,笑得愈是阴邪,“谁叫你刚才逗弄本王?本王也该逗弄你一番。”
满满的笑容,好像打了胜仗似的,同时撇眸扫一眼羽彤手里的凤钗,“想谋害亲夫,罪名可不小,不过本王原谅你!”语罢,大手一掰她的小手,取了凤钗出来,轻轻地别回到她的发髻里。
“你戏弄我?”羽彤吁了一口长气,看他一脸得意的模样,心里就堵得厉害。
“不然怎样?你戏弄过本王很多次了,本王就这一次。”南宫云轩稍稍挪了身,整个身体的力量并不全部扛在羽彤的身上了,“不然你以为本王真的会对你?”蓝眸一挤,尽是邪恶。
“南宫云轩,不要载到本小姐手里,不然你会死的很惨。”从来还没被人戏弄过,羽彤心头的火顿时爆发,待南宫云轩一松手,立即挥了拳头过去
南宫云轩的身手甚是利落,一个翻身下了榻,再一个轻旋,落到榻前一丈之外,两潭精眸下意识地扫一眼宫门上倒映的长影,眸底微沉,“本王是很喜欢爱妃,但本王从来不做强人所难之事,不过爱妃也不急,本王等着,等着爱妃自动送上门来。”
羽彤的身手亦不差,就在南宫云轩离身的那刻,她亦是一个旋腿,从榻上坐起,恨恨瞪对方一眼,“你等着,等到天荒地老吧你。”
“天荒地老,海枯石乱,本王等着。”南宫云轩的笑漫延到眼角。
“王爷——”洛凡的声音再次响起,看得出来他很急。
南宫云轩这才不慌不忙地理了理衣裳,抛给羽彤一个冷冽而又暖昧的眼神,“什么事?”转瞬间,声音又沉了下来。
“王爷,慕青姑娘出事了。”门外,洛凡满腔焦虑。
慕青姑娘?羽彤还未听说过辽宫有这一号人物,转眼再看南宫云轩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看来这女子对他很重要。
“知道了,本王马上就来。”南宫云轩刚才的笑脸早已不覆存在,深蓝的眸顿时生起冰寒,万里雪山一般伸延,烛光里一张绝世的容颜早已凝固成冬夜梅花瓣上的冰结。
“等等。”羽彤突然叫住了南宫云轩,弯眉挑起如新月初升,同时清澈里涟漪荡起。
这位慕青姑娘到底是何许人矣,竟叫南宫云轩如此着急。
不免有些好奇,心头也怪异。
“慕青姑娘是何许人矣?王爷要这般弃臣妾而去?”刚才的仇还未报了,羽彤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嘴角眉梢挑起,看似是满满委屈。
南宫云轩倏地停下迈开的脚步,回眸时,蓝瞳愈蓝,冰冷也卸下,“青儿是本王的救命恩人,不如爱妃跟本王一起去看看如何?”
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
“好啊。”羽彤将计就计,美眸微眯,“待臣妾换身衣服,可否?”看他是否等得急,明显门外的洛凡很急。
洛凡跟在辽王身边多年,不会做出欠妥当的事情来,除非辽王非常关心,若不然他不会不识趣地出现在此时此地。
出乎意料的是,南宫云轩似是被点醒了一般,低眉,冰冷的眸扫一眼身上的喜服,再昂首时,蓝眸狭眯,瞧不清深处的暗流涌动,“还是爱妃说得是,本王该换身衣服才是,来,与本王一起。”语罢,大手一抬,已拉了羽彤入了床榻旁的屏风。
屏风后面,早已有备好的衣物。本是宫人们准备给辽王、王妃翌日更换的。不待羽彤多说,南宫云轩已经开始宽衣解带,初夏季节,亦是很热了,故只着了一件单袍,喜服退下,露出的便是精美的铜黄肌肤。
好个南宫云轩!羽彤条件反射地将头扭过去避开。
“怎么?你又不是没看过。”南宫云轩解下长袍,赤着身子愈是朝羽彤靠近了几分。
坚实的胸膛上精美的肌肉一块一块,标准的倒三角身材,身材的确是好,比她前世里见到的任何一个俊男都美,真怀疑他是不是人,全身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
两只温热的大手已搭上她的双肩,将她的身子掰过来,要她直视。真如南宫云轩所说,以前又不是没见过,好几次呢!不知为何,此情此景却有几分害羞。
“你害羞了?”南宫云轩的眼神锋利地像剑一般,似乎都剖开心扉看个究竟,女子的两颊隐隐泛起红霞。
他愈是得意。
“谁害羞了?你以为你身材很美啊,谁都愿意看吗?我不是怕,我是懒得多看一眼,哼!”羽彤突然一个凌厉的反击,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眼神冷冷地扫过来瞪向南宫云轩,手指一扬,使劲地戳了戳他的胸膛,然后抓了属于自己的衣物,匆匆地离了屏风。
哼,愈是怕他,他还愈是得意了。
背后是南宫云轩愕然的眼神,低眸扫一眼自己袒胸露的胸膛,眸底深处多了一抹质疑,难道真是不美?一向自信的辽王心里突然没了底。
屏风外面,羽彤拿了衣物,一个旋身上了床榻,扯下帐钩,帐帘遮去了所有的风光,帐内,她褪下金缕嫁衣,内着的是一抹素白的抹胸长裙,腰间的位置还绣着明艳的牡丹花一朵,娇艳华贵,就此披上一件红底梅花的宽袖长衫,腰间束一条金边镶玉红束带,整理一番有些散乱的头发,方才拉开帐帘,下了榻来。刚一抬眸,却见南宫云轩已换好衣裳,站在她的正前方,嘴角的笑邪得厉害。
“春光无限,本王都看到了。”玄衣在身,愈是添了几许威严,只是那嘴角的得意叫人透恨了。
“王爷是哪只眼睛看到的?”羽彤倒是不气,缓步走上前,眉一扬,问得淡然。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如何?”南宫云轩凑到羽彤的耳语低语。
“咒你两眼长挑挑。”羽彤冷他一眼,嘀咕了一句。记得小时候母亲还在的时候说过,男孩子不可以偷看女生,不然眼睛就会长肉疙瘩,也叫“挑挑”。
“什么?”南宫云轩似乎没听清。
“臣妾说,王爷若是再不走,你的慕青姑娘就活不了了。”羽彤撇一眼南宫云轩,丢下一个诡异的篾笑,便先一步走向了宫门处。
水月阁,雾气环绕,初夏的风阵阵吹来,薄烟像起了熠子般轻轻荡漾,如此绿水环绕,榭台相倚的宫闺在辽宫只此一处,如其名,水映星月,璃光万般,如似仙境。
“姑娘,求求您,快下来。”宫婢的嘶喊声打破了宁静。
第十章下马威
摘星楼是水月阁的最高处,与御池边上的望月楼遥相呼应。月起,风来,顶楼上的孤灯一盏,像深海里的灯塔照亮了周围淡淡的夜色。
初夏的风吹着,吹过华丽的宫殿,亦吹过摘星楼上的一景一物。在顶楼仰俯视,看到的人儿皆如蚂蚁一般的渺小。
慕青蜷缩着身子,一身素衣被风撕扯着哗哗作响,长发未扎,被狂野的风吹得凌乱,一双本来灵活的眸子空洞的像两潭黑漆,失了神采,也没有任何情绪。孤灯的微明照在她娇巧的身体上,显得那么的脆弱。
忽而又是一阵狂风吹过,吹起铺洒在她脸颊上的乱发,终于容颜尽显,她并不是人们期望中的美女,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是一颗颗像小山似的脓包,血水、脓水缓缓地流下,流到衣裳的领子上,染成了颜色,如此的面孔,叫人多看一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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