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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皇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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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王爷,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亦瑶都看糊涂了。”亦瑶搔了搔后脑勺,着实想不明白,这辽王的态度忽冷,忽热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你们家小姐的心总是太仁慈,本王只是叫她看清楚而已!”南宫云轩接了亦瑶的话,那刻,剑眉挑起,蓝眸犹如夜空里的玛瑙闪烁着明亮,冰灼与热情交替着,无限的情愫涌动。
“看清楚?难道是十二小姐?”亦瑶忽然想起了刚才欧阳明珠的神情变化,从来十二小姐都是平静的不能再平静,淡淡的,就像一朵深谷幽花。
如此的女子心中竟也有那般的恨意,真是太可怕了。
“主子聪慧,丫头也伶俐,一点即透。”南宫云轩饱满的红唇绽得愈开,像春朝夜晚里盛开的花,娇艳无比,连笑都是隐隐的,伴随着有个的冷意,也那样的独一无二。
“王爷都是故意的?”喜从心头来,亦瑶脸上的笑容又恢复了。
怪不得刚才怪怪的。
再看小姐的神情,应该早料到辽王是在做戏的吧。
“你先退下。”南宫云轩的脸色冷了几分。
“是。”亦瑶盈身一拜,赶紧地退下。
偏殿里又迎来了片刻的宁静,只有风吹纱动的声音,扬扬洒洒,拂动着红毯上的尘埃,终究落定,阳光透过镂空的窗户照射进来,美丽的光柱就像仙子踩着的霸光优雅动人。
南宫云轩负起手,踱步到羽彤跟前,大手一抬,忽得夺过了她心里的茶杯,“真的生气呢?”
“没有。”羽彤扔下淡淡的两字,明亮的眸扫一眼窗外。
的确刚才欧阳明珠的一点一滴,她都用余光捕捉在眼里,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子,任凭她如何观察,她从来都不露丝毫痕迹,永远都是那般平静。
也许是在南宫云轩面前,她才能抑止不住自己的情绪,那种妒恨和恨火全然的爆发,那般的强烈。
这本是她不愿看到的,曾经初见时的那个温柔姐姐瞬间在脑海里崩塌,躲在幕后的真正高手是她——欧阳明珠!
南宫云轩咧了咧唇,看着一脸冷意的羽彤,似乎想说什么的,但又隐了下去了,转眸,眼底多了一丝严肃,“惊羽宫的事,本王都知道了,本王下了朝,便召了她过来,不愧是欧阳家的女儿,个个都如此出色,处事冷静,无论本王怎么旁敲侧击,她都毫无异色,直到本王召你入殿。”
羽彤的心思一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才是最厉害的,早已洞悉了所有,“看来一切都在王爷的掌握之中,难道王爷一点都没怀疑过臣妾吗?
“你不会!”南宫云轩的回答很是肯定。
“不是臣妾,也可能是别人,王爷怎么知道一定是她?”羽彤的目光移落在南宫云轩的脸上,精致的一丝不苟,他坐于朝堂之上,后宫之事他居然了如指掌,这是何等的心思。
南宫云轩的脸色突然黯沉了几分,冰眸相向,落在羽彤脸上的时候,转化成了一腔情愫,抬手,想去抚探她的脸颊,又突然地停住,“若不是你也怀疑她,怎会刚才那般配合?”
“是,臣妾的确是有这个想法。”羽彤微微颔首,清亮的眸亦染上一抹淡淡的哀,“臣妾想知道王爷为何怀疑是她?”
“后宫之争,历代皆有。”南宫云轩一声长叹,眼眶里居然泛起一丝红润,仿佛忆起了什么痛苦往事,负了手在殿中来回踱了许久,“本王不想跟他一样,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他?心爱的女人?
“谁?”羽彤的眉一蹙。
南宫云轩缓缓转了身去,面向空荡荡的墙壁,鼻翼狠狠一吸,声音有了几分哽咽,并未回答羽彤的问题,而是倾诉着自己想要说话的,“母后并非病死,而是长期被人下毒,毒素沉积而死,若本王是他,绝不会——”
声音停了,他想说绝不会叫她受人毒害,绝不会叫她承受丧子之痛,绝不会……很多,只是这一刻无声胜有声。他沉默了,又一声叹息,口中的“他”定是指的东方景。
“是她做的吗?”羽彤首先想到的是那个权利顶峰上的那个妇人,曾经先皇后身边的婢女是如何一处处走上皇太后的位子,踏着多少鲜血,多少白骨?
“是她。”比起刚才,南宫云轩平静了许多,终于坚实的身影转过来,绝世的面容,蓝眸幽深,像两弯清泉泛着碧海蓝天的颜色,折射的光落到羽彤身上的时候,像一层很薄的纱,风一吹,起了褶子,渐渐地褶子化成了细流,要流水眼眶,始终晶莹被逼出在眼眶里打转,消失,强忍了所有的痛苦。“若不是因为你,本王不会留她到现在。”
羽彤的心头愈发地觉得酸了,不知是看到他眼里的涌动,还是对她的始终信任。
对她有情,即是对欧阳明珠的无情。
初见明珠时,那份美好给她的感觉太深刻,“希望王爷把这件事交给臣妾处理。”羽彤轻轻拂袖,已起了身来,走至南宫云轩跟前,低身福拜。
“你念及姐妹之情,有人未必念极。”南宫云轩的脸色忽得沉了许久,低低地一声小叹,踱步到窗前,眺望远处的美景,蹙着的双眉才稍稍殿开,“你下去吧,本王有些累了。此事你去处理,本王不想过问了。”
那声音多了一丝哀伤,挥了挥手,更多的似是无奈。
“多谢本王。”羽彤低身一拜,转身即去,刚到殿门口,她又折了身,“王爷的好,臣妾会记在心上的,对她,希望王爷宽容这一次。”
“你下去吧。”声音里皆是妥协。
没有人任何默认,只是淡淡的妥协。
倩影飘走,留下的只是声声的沉重。
偏殿里,南宫云轩立在窗前看着树影摇曳,魅影斑驳,风入殿,吹乱他整齐的头发,两弯蓝眸里的冰冷像像雪花一般凝结,布满。
直到另一条身影入殿,声音打破所有的宁静,“王爷——”洛凡提着长剑站在门口,依旧的恭敬,只是脸上多了一抹郁色。
“何事?”南宫云轩未回首,只是冷冷地一句,脸上没有任何一丝多余的表情,目光凝固在某一瞬间,只有冷漠的芳华。
“燕京有密报传来,西郎又犯境,皇上似乎有意叫王爷出兵抵抗。”洛凡的脸色比先前似乎严肃了许多。
“东方璃是想借刀杀人!”南宫云轩一声冷笑,蓝里的肃杀愈是发沉,倏地转身,一拂袖,回了刚才的案前坐下,“他借刀杀人,本王亦可以借兵扩地,只要他肯派兵!”
“怕是皇上会叫王爷派一部分龙城兵力!”洛凡道出了心头的担忧。
“本王早料到会有这一天的!”南宫云轩的唇微微一扯,似笑非笑,脸上的寒意愈重,“若此事非虚,本王出兵西郎,你留驻龙城,必保万无一失
“王爷,这——”从前,南宫云轩出兵在外,洛凡一直伴随左右的。这会儿,他自然是不放心。
“本王用兵可不如你?”南宫云轩睨了一眼洛凡,似有几分哂笑。
“洛凡不是这个意思。”洛凡连连摇头,“只是有些不习惯。”
“龙城还需要你的保护,她也需要你保护!”南宫云轩的语气深长。
“其实可是叫娘娘伴随左右的。”洛凡突然冒出一句。
“不行!出兵西郎绝不能叫她去!”南宫云轩否定期干脆,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吁了一口气,使劲地摇了摇头,“东方璃啊,不愧是白初雪的儿子,处处都精打细算。”
“王爷,洛凡觉得有些事早些告诉娘娘,反倒为妥。”洛凡在心中酝酿了一阵儿,说出了心头的想法。
南宫云轩沉默了许久,冷眸闪烁,“现在不是时候。你只管派人暗中看好倾兰殿。”
“王爷,看得出娘娘对她颇有情意,洛凡总是觉得心中不安。论才智,她比娘娘逊色,但论心计、毒狠,她不比当今的太后娘娘差。洛凡怕就怕娘娘输在感情用事上。”洛凡意气风发的脸上多了几抹担忧,愈发的浓厚。
“本王知道。”南宫云轩的眉蹙得愈深,唇隐隐地嚅动,似有千言万语结在喉咙里。
羽彤带着亦瑶回到惊羽宫的时候,胜男说苏映雪已经醒了,段紫菌和离雅慧就立即派人将她抬离了偏闺。
血腥之后的皇宫皆是宁静,宁静的滞动,连空气里都有呕人的味道。她静静地倚靠在交椅上,任凭风吹着她的衣袂。
出门之前,吩咐了东雨和西阳两丫头去办事,这会儿也该是时候回来了。闭着眸,将所有的杂绪都抛这脑后。不多一会儿就听到一阵整齐地脚步声入了殿来。
“奴婢参见王妃娘娘。”是东雨和西阳的声音。
羽彤懒懒地睁了睁眸,扫一眼二人,问道:“御医房的大夫怎么说?”
“有个值班的小太监说了,昨个儿木郡主说是脚扭了不舒服,要了一剂止痛药。大夫在药方里加了的确有藏红花。”东雨回道,两眸忽闪忽闪的,很是精灵。
“还好,奴婢听宫人说,这几天木郡主总是喜欢爱去倾兰殿。”西阳赶紧接道。
欧阳明珠,你果真厉害,做事滴事不漏,皆都假手于人。
第十九章明珠的凌厉
欧阳明珠与木清菲不过才相识几日罢了。
来往如此密切,的确不同寻常。
听罢东雨和西阳的禀报,羽彤心里大抵有了数,闭上眸,倚在交椅上沉思了一阵。
旁边的东雨和西阳互视一眼,没有主子的吩咐,她们也不敢动身,只好默默地候着。
忽得一阵风吹进来。
东雨瑟缩了一下身子,瞧一眼好似睡着的羽彤,灵活的眼睛眨了一眨,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轻声问道:“娘娘,可是睡了?”
柔软的声如同一抹轻纱掠过芳香的绿草地,羽彤觉得甚是好听,缓缓地睁开眸,两丫头的面孔在瞳孔里愈来愈大,平时没仔细瞧她们,生得清秀、机灵,还有几分喜庆,看着叫人心情甚好。
“没有,你们先退了吧。”羽彤抿唇一笑,拂了拂袖,稍稍坐正了身子
“娘娘若是累了,奴婢服侍娘娘躺下可好?”西阳看一眼身边的东雨,轻轻地补了一句。
这两丫头极为细心,生怕她会受一点委屈似的,羽彤刻意地多打量了一番,“不用了。”挥了挥手,又闭上了眸。
“噢。”
只听到脚声步渐行渐远。
闭上眸,心愈静,听着这脚步声极为有力,但掷地音极小,如果猫儿走过。以东雨、西阳的身形判断,不该是这样。应该是有内力的人,提气而行,故而行之如风,不留痕迹。
“等等。”就在东雨和西阳快要迈步出大殿门口的时候,羽彤倏地睁眸,叫住了二人。
“娘娘,有何吩咐?”东雨和西阳丝毫不敢怠慢,赶紧转身回来。
羽彤这会儿注意了她们的步伐,已恢复常态。难道刚才是怕打扰她小憩,二人才放轻脚步,故而催动了内力?
“本宫还未嫁来辽宫的时候,你们二人在哪个宫当值?”拂了拂袖,问得很是自然。
“回娘娘的话,奴婢与西阳自小无父无母,流落街头,后得王爷恩惠,收留奴婢二人,一直侍于王爷左右。”东雨与西阳有了一个眼神的交递,目光扫向羽彤的时候,皆是满满忠诚。
“照这么说来,你们是一直侍候王爷的,直到本宫嫁入辽宫?”羽彤的眉轻轻一挑,两丫头做事利落,而且又有功夫傍身,想必是南宫云轩的得力助手,派她们二人贴身服侍,到底是出于好意,还是?
“是的,娘娘。”西阳亦上前一步,应道。
羽彤拂袖起身,绕着东雨和西阳走了一圈,仔细将其打量一番,东雨活泼,西阳略显老成,面对质问,回答地不紧不慢,果然是在宫里呆久的老人儿,“你们会武功?”
一语出,东雨和西阳皆露惊色,慌张跪地,“娘娘,奴婢不是故意隐瞒
“本宫的一举一动,你们是否秉报过给王爷?”羽彤亦并未叫二人起身,只是重新坐回到殿中的主座上,清澈的目光流动着灿烂,瞧着东雨和西阳的紧张,却也知道她们并无恶意。
不过她倒想知道,南宫云轩把这般机灵的丫头安排在她身侧,到底是何意。
“没有。”东雨连连摇头,情绪比起刚才倒是激动了一些,“王爷只是吩咐奴婢,叫奴婢二人好好照顾娘娘。”
东雨的激动并非是慌张害怕,而是担心,她似乎是害怕中间生出什么误会来。羽彤皆看在眼里,“刚才你们说,自小为孤,是受王爷收留,这么说来,你们如今所学都是王爷命人传授?”
“奴婢不敢隐瞒,奴婢二人所学功夫都是洛凡将军所授。”冬雨略微老成一些,面对羽彤的追问,她倒是紧张了些许,不过很快就平静下来。
“看来王爷对你们是精心培养。”羽彤淡笑,漂亮的眼睛迷离起来。
东雨和西阳皆不看出这位王妃娘娘到底是在想甚,更是心中没底。
“希望娘娘不要误会,王爷派奴婢二人过来惊羽宫侍候,并非是王爷叫奴婢来监视娘娘,而是王爷说,娘娘身边的人必须是靠得住的,再加上奴婢二人会些功夫,可以暗中保护娘娘。”西阳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西阳虽然性子老成了些,但那些灵活的眸忽忽地闪着,说话倒也真切。南宫云轩对她真的如此用心吗?心头不禁暖暖的,“除了你们二人之外,其他人呢?”
“惊羽宫从里到外的婢女、奴才都是王爷亲自挑选的。”西阳的回答毫不犹豫。
难怪他稳坐朝堂,竟对她的事了如指掌。
南宫云轩是何等精明,他的人自然也是精心调教的,按理说夹了无骨草的麝香是无法被带进惊羽宫的,是下面人疏乎了?还是他故意的?
“你们先起来吧,本宫没有怪罪的意思。”羽彤示意二人起了身来,“本宫今天的问话,希望你们不要告诉王爷。明白吗?”
东雨和西阳有了片刻的犹豫,不过二人似乎很快搭成了共识,只互视一眼,便赶紧应道,“奴婢明白。”
“知道你们从小跟随王爷,有些时候本宫的话,你们未必听”二人的犹豫也在羽彤预料之中,故意轻声一叹,喃喃说道,只是语未说尽,东雨却是迫不及待地插了一句,“娘娘的话,奴婢等一定听从。王爷是奴婢二人的救命恩人,娘娘是王爷的最爱的人,奴婢一定视娘娘为主子,忠心服侍娘娘。”
“瞧你们这嘴甜的。”羽彤淡淡一笑,丫头的忠诚倒也是看得出。
“娘娘,东雨说得是真话,奴婢从来见过王爷对谁像对娘娘这般,就算是慕青姑娘也没有。”西阳认真地说道。
慕青?这女子说来也是可怜,“好了,别耍嘴皮子了。”羽彤扬了扬袖,眼里的精光愈是明亮,“你们先下去吧,让本宫静一静。”
“是,娘娘。”
终于大殿恢复了平静,外面的风亦停了,初夏的日头渐渐毒了,外面的乔木绿叶都有些发蔫了。只是稍稍一静,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出那个亲和的美丽面孔,人生若只如初见,该多好。
记得第一次见欧阳明珠的时候,是东方璃与欧阳雅兰大婚之日,那时见她,她才情满腹,温和可人,的确称得上燕京城的第一奇女子。
如今这样一个女子竟要与她针锋相对。
心里难免的有一种落寞,静静地在大殿里来回踱步,亦瑶和胜男被她吩咐去打探苏映雪的情况了。
苏映雪刚一醒来,段紫菌和离雅慧就把她接到卫央宫去了,这一折腾,是好是坏还是未知数了。
没有亦瑶和胜男,心头却觉得少了些什么。
“欧阳姐姐——”一个清甜的声音打断了羽彤所有的思绪。
羽彤闻声望去,却见一条红影欢快地朝惊羽宫奔来,芳心丫头比起往日更有朝气了,她的小手上还拽着一个人——深红色的窄衣窄袖,衣着利落,背着小钢刀,圆圆的脸上是未脱稚气的憨厚。
被芳心那般拉着,他似乎很不自在。
想挣开,调皮丫头却是死死不放。
“快点,大蛮牛!”芳心拽着斩龙,果然是像拉牛似的。
蛮牛?这不是斩龙从前的名字么。斩龙微微一愣,有些哭笑不得,瞪大了眼,恨恨地说道:“我是大蛮牛,你就是小辣椒!朝天椒!快放开我!”
“你说我泼辣?!”芳心的一张小嘴厥着老高,“就是不放,不放。哼!”一双小手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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