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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皇后-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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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羽彤悬在心头的石头也落了地,原来他是被政事绊住了,“北堂大哥是在取笑羽彤吗?”暗暗吸了一口气,抬眸,眼底的波纹依然涌起,多了一许明亮。
“岂敢?”北堂泽呵呵一笑,摇了摇头,忽得眼神落定到羽彤的身上,怔怔地看了片刻,“其实你与南宫小弟能走在一起,中间曲折,我也是知道一些的。看到你,倒是叫我时时地想起了她。”
“她?”羽彤的明眸微微睁了睁,“曾经的福泽皇妃?”
“是啊。”北堂泽回答地意味深长,一声轻叹,明亮的黑眸里忽然生起一丝晶莹,不过他还是抑制了自己的情绪,“其实我乘着南宫小弟不在,特来跟弟妹,羽彤你说说话,或许对你和南宫小弟有帮助。”说到此处,浅浅的一个停顿,拂袖走向花藤架下,眸光变得愁帐起来,扫向远处的蓝天白云,“当年的她也是北漠草原上的一朵花,得了多少男子的倾慕,正因如此,提亲的人络绎不绝。记得那时西北边有个部落首领想要娶她,她叫她的父亲回绝了,恰逢父皇有意给我指婚,那时我也很喜欢她。她呢,为了避难,就嫁给了我。不过婚后,我们相处很好,只是没想到——”
声音哽咽了。
只是没想到好景不长,一场预谋的宫廷政变就发生了。
她因他丢了命。
他也因她飘落异乡。
北堂泽未说完的话,羽彤亦是猜到了,忍不住也跟着心酸,“北堂大哥——”正想要安慰他一下的。
“都过去了,她永远在我心里。”北堂泽扬手打断了羽彤的话,又拍了拍胸膛,眼神里晶莹敛去了几分,“南宫小弟是个面冷心热的人,他不是民间所传闻那般冷血无情。当年他坑杀辽宫所有宫女,是因辽宫成了疫病源头,许多宫女都因医治无效而丢了性命。为了不引起龙城百姓的恐慌,南宫小弟不许任何人把疫病消息传出宫去。那些因病而死的宫女都深埋了,只是为了防止疫病传播。”
“消息一封锁,人们只知道辽王坑杀了宫女,却并不知内情呢。”这一刻,羽彤心头的那个疑问也终是解开了。
当时的情景可以想象,做为一方之主,他必须要先保护一方百姓的安危。没想到谣言传了出去,是那样可笑。也许他听着,不过是人一笑置之吧。
“羽彤,你的才思真的不是一般女子可比的,一点即透。”北堂泽颔首微笑,喜意满面,继续说道:“南宫小弟不在乎外人怎么说,所以这些年,谣言就愈传愈凶。”
羽彤的清潭大眸忽忽一闪,“也难怪老百姓会这么传,辽王的处事手段的确是残酷的,这也不容置疑。”
“也许吧。”北堂泽笑得很淡然,“我与南宫小弟相处这些年来,对于女子,他从来都不正眼看过,唯独对你啊,真的是与众不同。说了这么多,就是想叫你们俩好好珍惜,不要像我一样。”末了,又是悲怆的一声叹。
“北堂大哥的话,羽彤都记在心上了。”北堂泽一番好意,羽彤自然也不好拒绝,盈盈一笑,安慰道:“以后大哥就好好做北漠大王,我与南宫的事儿,就莫要操心了。”
“我说得可都是大实话。”北堂泽又赶紧添上一句。看得出,他对他的南宫小弟极是上心。
“知道大哥说得是实话,羽彤说得也是实话啊。”羽彤盈盈一笑,不知为何,听着北堂泽的一番话,仿佛心结打开了许多。
“记得珍惜眼前人。”北堂泽又补上一句。
“嗯。”羽彤使劲地点了点头。
她分不清了,这到底只是为了安慰北堂泽,还是内心深处的一种向往。
“你们在说什么呢?”就在这时,那个夹杂着冰冷的声音袭来,是他,他永远都是这般,突然的出现,突然的消失,声如美玉撞击的清脆,也还不缺那份属于他标志冷冽。
羽彤一怔,心里好似装了一只小蝴蝶似的,扑扑扑地跳跃着,抬眸,密密的睫毛微微一颤,在眼瞳里落下一片倒影,看到那条熟悉的长影,玄袍飞舞,单身负在后,翩翩而来。
许是古萨城的风沙太大,他如同北堂泽一样,多了几抹憔悴,铜黄的脸颊上幽蓝的眸子深邃幽情,好似一眼望不眼的井,饱满的红唇轻抿着,弧形优美。他看她时,眼底的流光变得迷离起来。

“我在说,什么时候弟妹能为南宫小弟添丁加口,北堂我定到龙城去看望你们。”北堂泽一声朗笑,极是爽快。
“是吗?”南宫云轩的目光扫落到羽彤身上,渐渐嘴角有了一丝坏笑,“北堂大哥不急,应该很快了。不过到时候北堂大哥不是去龙城了,而是平川城。”
“平川城?”北堂泽微惊。
平川城是南岳京都,南宫云轩的言外之意是要回去南岳。羽彤自然也是惊讶不已。
他一直留在龙城,为的就是保存实力,此时回平川,到底所为何事?
“刚才收到急件,皇太子病危,父——皇召我回南岳。”“父皇”二字对于他来说是生涩的,十八年了,他见过他的“父皇”几面而已,怕是十个手指数都数得清的。
一直以来他都未回过南岳,也是早些年南岳帝南宫潇出使东楚的时候,与之见过几面。
以后大约都是书信来往。
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想必南宫潇也未把他放在心上的。南宫琴在辽宫对他的监视,也意味他父皇对他的不信任。
若是放在一般人身上,只会觉得父母偏心。而南宫却非凡一般人,他能清楚地记得前尘往事。
如此以来,他并不觉得奇怪了。
也许正因为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他早活得痛苦,才生就了那张冰冷的脸。
“南宫小弟不怕其中有诈?毕竟这些年了,南岳帝对你并不上心。”北堂泽道出了心头的担忧。
“不上心也是应该的。”南宫云轩拂了拂袖,冰冷的蓝眸散发的眸光落到羽彤的身上化成了浅浅的温柔,数日不见,再见她时,心头有股莫名激动,她似也憔悴了,很快将所有思念敛进心底,“皇太子病危,二皇子流落民间,不失所踪。南宫皇族早已人丁单薄,并不旁系所出。北堂大哥觉得我的‘父皇’他还有选择吗?”
“南宫小弟所言极是,不过此次平川危危重重,定当小心。”北堂泽极是认真的叮嘱道,“京云十六州的城契,我已派人快马加鞭送到东楚,南宫小弟安心回平川。”
“北堂大哥,你放心,过不了多久,我一定把京云十六州还给你。”南宫云轩的冷眸一瞍,眼底是沉沉地坚定。
京云十六州割让给东楚,想必也是缓兵之计。
东方璃故意设得圈套叫他钻的,以京云十六州暂稳局面,待到羽翼丰满,怕是二人避免不了一战了。
每每想到的这里,羽彤的心就狠狠地揪起。
“南宫小弟,若需我北漠帮忙,北堂定会竭力相助。”北堂泽扬手,拍住南宫云轩的肩膀,眼底里皆是坚决与正气。
“会的。”南宫云轩欣然一笑,化却脸上所有的冷意。
一行队伍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乌木城,北堂泽骑着高头大马,带着桑木林送了他们一里又一里。
草原上的风光如此旖旎,大朵大朵的白云低低地压在绿幽幽的草地上方,仿佛一伸手就能够摘到似的。
终于到了草原的边界,北堂泽才勒了马缰绳,不再相送。
这对兄弟的组合还真奇怪,一个热情豪迈,一个冰冷阴沉,倒是挺谈得来。羽彤偶尔地掀开车帘子,远远地看一眼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南宫云轩。从他自古萨城回来到收到信件再到起启出发,不过才个把时辰。
分别半月,重相见时,却没有机会说话,心头空空的,真是古怪。丢了纱帘,坐回到软榻上,闭眸小憩一会儿。
忽得一阵疾风袭来,凉飕飕的吹进车辇里,接着咚的一声响,车没有停,却好似有人上了车来。
羽彤一个警惕,倏地睁开黑眸,正欲起身来,谁料一抹温润已贴上她的红唇。那张绝世的容颜渐渐在她的眼瞳里放大。
应该他靠得太近,身子稍稍往前一倾,就碰上了他的饱满红唇,片刻的诧异,温润的感觉袭进心里,暖洋洋的,好像春朝的太阳。同时,他唇角上的笑也愈是得意。
羽彤这才意识到什么,赶紧地往后退了半分,迅速避开,脸颊热乎乎,一直漫延到脖子。

“好些日子不见,看来夫人对本王甚是想念。”画图只是片刻的定格,南宫云轩素来冰冷的脸也瞬间化成了温柔,随即坐到羽彤身旁,大手揽上她的腰际。
“谁想念你呢?”羽彤冷睨南宫云轩一眼,往旁边挪了一挪,只是被对方的手箍得紧紧的,想离开半分都不行。
“没有吗?”南宫云轩凑到羽彤的耳边低低一语,“本王可是很想念夫人呢。”
炽热的温流扑洒在耳唇,羽彤竟控制不住自己心跳的节奏,吸了一口气,竭力叫自己镇定下来,“让开。”冷冷回视,然后毫不客气地用胳膊肘儿撞上他的腹部。
记得这一下很轻的。
南宫云轩却是一声吭哧,捂着腹部,皱眉不展,极其痛苦的模样。
“别装了。”羽彤眼神淡漠,故作毫不关心。南宫云轩的诡计是愈发多了,这回才不信他呢。
南宫云轩的俊颜上皆是痛苦,皱着眉很是委屈,“夫人,你太心狠了,这些天在古萨城陪着北堂四处奔波,伤口裂了不知多少回了,你一见到我,就这么对我,就算伤口不裂,心也裂了。”
伤口?对了,上次他为她挡得那一鞭可是不轻。他离开古萨城的这些日子,她总是会担心他的伤口会化脓。“你怎么样了?背上的伤可好些,我帮你看看。”情不自禁地感情流露,扶起南宫云轩,正要朝他背上去看。
“看来夫人对我是颇为关心。”南宫云轩立即振作了精神,一把拉住羽彤的小手,紧紧捉在了掌心里,冷眸迎上,皆是柔情。
“你又装?”羽彤的弯眉微蹙。
“夫人,别蹙眉。”南宫云轩转眸,眼底的深情愈浓,抬起一手来轻轻抚平了羽彤眉间的褶皱,“不想叫你蹙眉,希望看到你笑的样子。若是不装,怎么知道夫人为关心我呢?”
呃——呃——羽彤突然结舌,只是轻轻的动作,简单的话语,却叫她左胸的心跳得愈是厉害,“你背上的伤可好些?”清眸流动,问了心里一直想问的问题。
“好多了,都已经结痂了。”南宫云轩的眼神愈是深邃。
“那就好。”羽彤莞尔一笑。似乎有他在身边,周围的一切都这么的平静,“王爷,臣妾有一样东西送给你。”黑眸一闪,忽得挣开南宫云轩的手,挪至软榻的侧边,从旁边的小暗阁里的取出一副画卷来递给对方。
南宫云轩迟疑了一下,接了画卷,缓缓地展开来,画中的女子倾城倾国,尤其是那双眸,幽蓝的色彩仿佛降临人间的仙子。
这是羽彤叫亦瑶从欧阳府里取来的画卷——东楚先皇后纳兰夏的丹青,亦是南宫云轩的生母。
南宫云轩慈凝视了许久,眉间多了几许诧异,“你怎么会有?”
“我爹年轻的时候,画工很好,在宫里帮先皇后画过几副丹青,后来留了一副在府中。本来是为了确认你跟纳兰皇后是何关系才叫亦瑶偷来的,不过我想还是把它送给你。”羽彤淡淡笑着,眼里是美好的期望。
早些时日,就想把画给他了,一直没瞅着机会。这次来北漠,她也特意叫亦瑶带上了。
“谢谢。”南宫云轩的眼底浸起一抹晶莹,“谢谢”二字很是沉重,冷眸回扫看着画中女子许久许久,“你回龙城吧。”突然地,他冒出这么一句来。
羽彤稍稍一怔,心头自是明白“回龙城”的意义。龙城有洛凡,有斩龙,是他盘踞已久的根据地。
她在龙城是最安全的
而南岳平川,他太长太长没回去过了。是吉是凶,他无法预料。
“王爷以为臣妾是衣服,想扔回哪里就扔回哪里?”羽彤故意瞥他一眼,似是生气。
南宫云轩冰蓝的瞳绽开一道道血光,“彤——”叫得深沉。
羽彤鼓起红唇,瞪一眼南宫云轩,“别叫我,反正我不回龙城,我得监督你早些完日大计,然后我早些——”
早些离开他吗?不知怎么的,竟有些说不出口来,话到一半,咽到嗓子里了,一是她不想说,二是她也说不了,那两片红唇已牢牢地堵了过来,把所有的声音都掩没了,温润滑过唇瓣,还是那般轻巧地撬开她的唇。
突如其来的吻竟叫羽彤有些不在所措,心头犹如撞鹿,扑通扑通,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这次竟没有反抗,任由他唇舌交织,脑海里只剩下空白和零星的记忆。
花海漫天的地方,寂静的只有他和她。
一只只蝴蝶飞过,时尔落在花丛之中,汲取自然的芳香,时尔在空中舞动,殿示着属于她的美丽——
渐渐沉迷,小手竟是不由自主地揽上他的脖子,潜意识里接受了这种温存。忘记了一切,也忘却了叶霖带给她的尘封。
俄而,他的大手轻轻一托她的发髻,唇齿之间发出一个浅浅的轻昵,她自个儿也听得清晰,顿时脸颊羞得通红。
真没想到自己会这般浸醉,想要挣脱,却也来不及,他吻得愈紧,仿佛把她的整个身子嵌入自己的灵魂里,肺腔里的空气愈发的稀薄了,她的呼吸有些急,汲取些什么,却只有他的蜜汁。
这一刻,他才突然地离开,再看女子羞红的脸颊,还有湿润的唇角,他笑得,坏坏地笑,亦温柔地笑,大手一拍她的腰,她跌入他怀,他紧紧揽住,“这次夫人没有拒绝,以后也不许。”

第三十六章郡主撒泼
他唇边呼出的气息在耳际发梢轻轻流动,声音里听到温柔的回响,亦有霸道的无理。
如此一般的男人,叫她堂堂一个二十一世纪女强人竟软了心骨。
羽彤亦诧异,为何没有反抗,而是自然而然地默默接受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吻。
同时也没有挣脱他的怀抱,就静静地倚靠在他温暖的臂膀里,贴近他胸膛,扣着他左胸的那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强而有力。
若有一日,他真的完成统一天下的大计,自己真的能舍弃一切,远远地走开吗?
心头却没有一个肯定的答案。
车辇里迎来了片刻的宁静,只能听到车辘轳吱呀吱呀地响着,外面是“得得”的马蹄声,一声声清晰撞进耳朵里,同时也敲进她的心扉。唇轻启,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不想对为夫说些什么吗?”忽然地,南宫云轩又将怀里的女子拥紧了几分,愈贴近,愈能听到那强有力的心跳声,很真切。
羽彤抬眉,浅浅看了一眼被风吹起的车窗帘,蓝天愈蓝,像被清莹的雨水洗过一般,“如果有一天,臣妾跟王爷说,臣妾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臣妾也不是欧阳羽彤,王爷会如何想?”
南宫云轩的剑眉微微蹙了一下,饱满的红唇一弯,抿起一丝淡笑,冰蓝的瞳眸里生起得是满满的坚定,“不管你是不是欧阳羽彤,是不是这里的人,你都只有一个身份,就是南宫云轩的妻子。”
不冷不淡的言语像一把垂锤敲到羽彤的心上,很有力的震憾,不知为何,某一刻心头酸得厉害,像是想哭。
何时自己变得这般小女人呢?绝不可以这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压制下来,猛得挣开南宫云轩的怀抱,漂亮的大眸一眯,怔怔地看了他片刻,嘴角忽得抿一抹怪笑,“男人都喜欢敌言蜜语,臣妾还得多观察观察才是。”
“好,为夫任凭娘子考核,若是过关了,娘子可不许拒绝?”南宫云轩微微朝羽彤贴近几分,笑得亦愈是古怪。
“少臭美你,这次回南岳,怕是该有人高兴才是。”羽彤轻轻一拂袖,端正着身子,轻轻瞥一眼南宫云轩。
“谁会高兴?”南宫云轩沉眸思量片刻,似是已猜到是谁,红唇一扯,笑得绝世风华,难得如此温情不羁的笑,“怪不得夫人非得跟着本王去平川不可,原来是要把为夫盯牢了,夫人可是吃醋了?”
“醋是什么味道,臣妾还真没尝过。”羽彤眯着眸,迎上南宫云轩得意的眼神,笑得极是灿烂。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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