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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皇后-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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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想不通,想不通。
“臣等拜见北漠皇上。”洛凡和刑杰的声音惊醒了他的睡梦。
北堂泽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看见跪地叩拜的是洛凡和刑杰,不免惊讶,“快,快起,二位将军这是做甚?”
洛凡和刑杰互视一眼,瞄了一眼远处闭眸打坐的南宫云轩,脸上皆是无奈。
“明白,二位将军有话直说。”北堂泽顺着洛凡和刑杰的视线朝南宫云轩的方向扫了一眼,立即明白其意。
“大约明后日就可达到郡城边界了,只是一路来,我们所行之地,郡守大都弃城而逃,此行太过顺利,臣等恐防有诈。”洛凡微颔首,手抱长剑,脸上皆是郁色,一向沉稳的他也有了几分着急。
刑杰更是如此,连连点头称是。
“我倒是想过怕其中有诈。”北堂泽浑眉微蹙,四下环视一眼,“不过每到一郡,我与南宫皆都有巡察,郡守弃城而逃,并非故意,而是城内的确是兵力不足,听说最近数月,西郎境内的士兵皆都患上恶疾,死亡过半,早无战斗力,逃尚且有希望,不逃只有等死。”
“说得极是,但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如今皇上他——”洛凡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声叹息。
“二位将军不必过分担忧,以你们皇上的性格,不会拿着将士们的生死开玩笑的。”北堂泽颇有自信地瞄了一眼远处冷漠不语的南宫云轩,耸肩一笑,道:“相反的,他此时的心思比谁都缜密,或许他早看出其中端倪,想好应对之策了。”
“真的?”刑杰半信半疑地问道,“可是自从皇后娘娘离开以后,皇上变得愈发不可接近了。”
“所以了,这次你们一直要把你们的皇后娘娘接回去,好把他那臭脾气给治一治。”北堂泽一边说一边朗声大笑起来,“世上也只有那丫头管得了他啊。”
“北漠皇上说得倒也是。”洛凡点了点头。
“俗话说得好,一物降一物。”北堂泽朗月般的皓眸里涌起一团喜悦,此行他愈是成竹在胸,不可后怕。
“北堂,你很闲吗?”冷不防的,背后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三人一齐回过头去,却见南宫云轩就在身后。
洛凡和刑杰惊吓不小,赶紧躬身拜下。只有北堂泽心情大好,呵呵地一声爽笑,拍了拍南宫云轩的肩膀,“南宫小弟,你倒说说,此次攻打郡城有何妙计?”
南宫云轩面色不改,冷颜依旧,幽蓝的冰眸里只划过一道精亮,不温不热地说道:“敌人早已在郡城等候。”

“南宫小弟,你是如何知道的?”北堂泽大惑。
“难道你忘了,我们一路西来,西郎各郡士兵患上恶疾死亡过半,那些人面色干枯,死相难看,应该是食了冥明兰花断药后所显的症状。冥明兰花只有在东楚和西郎交界的冥明山上有。”南宫云轩的脸色愈发的冷厉起来,深彻的眸光一瞍,扫向天际是更多的霸气。
“冥明兰花断药后,便会枯竭而死。”北堂泽的眉猛得一皱,“战事在即,不可能断药,除非药源断缺。”
“冥明山在东楚和西郎交界的地方,能叫药源断缺的,有如此实力的只有东楚呢。难道——”洛凡顺着北堂泽的话紧跟着分析道。
“断其药源,的确够狠够快,那么西郎说不定早被东楚给霸占了,那郡城岂不是早已沦陷他人之手,皇后娘娘他会不会——”刑杰的话说到一半,赶紧地咽了回去。
而南宫云轩此时脸色愈是冰冷,稍有暖意的眸子立即染上嗜血般的光环,美玉般的脸颊更如枯土一般,垂眸一瞬,不经意地多了一丝深彻的担忧和痛意。
此时此刻,他最挂心的应该就是处在险地的欧阳羽彤。
北堂泽、洛凡、刑杰互视一眼未再多语,他们终究明白,为何西行以来,原本冷酷的君王变得愈发不可捉摸了,绕在眉心的那团忧云愈来愈重。
明明是个冷酷无情的人,却偏偏如此的深情。
“该到朕与他做了结的时候了。”当所有人都沉默的时候,南宫云轩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他指的是谁,大家都明白。
一个本是东楚的二皇子,辗转流落他国,老天爷赐予了他天生的才智,却叫他记住了更多的痛苦。
正是这种痛苦纠缠了他二十多年。
本是自己的母国,却沧落为质子。
本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也只能一声声叫他皇上。
冰冷与残酷不过是孤寂君者的一层保护衣而已。
一个本是东楚的三皇子,名正言顺继承大统,野心天下,却又爱上一个错过的女子。
亲兄弟,终究还是兵刃相见。
南宫云轩只是沉默着,冷冷地瞄了一眼天际的云彩,一个翻身上马,一挥袖,披风洒洒,掀起阵阵凉风,帝者的霸气不可捉摸,叫人可望不可及。
队伍重新出发,激起的只有漫天黄沙。
郡城。
秋阳明媚,叶已渐枯,风吹过,哗哗地落了一地,时尔飞舞,时尔盘旋,像一只只可爱的蝴蝶似的。
慰蓝的天空飘着大朵大朵的白云,将庄严的皇宫笼罩,愈发凛然。
擎天殿还是一如既往的宁静,层层侍卫把守,早已物是人非,宫廷易主。若是换了从前的欧阳羽彤,定会想尽办法与东方璃做一番周旋,只是最近的一个多月来,愈发懒散,浑身无力,几乎一躺下就能睡着,一睡就是几个时辰不醒。
又是一个秋阳明媚的日子,夏日的余热早已消失尽殆,阵阵凉风吹来,吹进空荡荡的大殿,只剩上珠帘摇摆的清脆。
“哥哥,快走啊,姐姐这些日子好像是病了,你快去瞧瞧。”一个清甜地声音打破了殿前的宁静,芳心拉着诩星匆匆朝擎天殿赶去。
“什么时候的事儿?”诩星还是一袭素衣,墨发扎成一束披在脑后,清澈的眉宇间闪过一丝浓郁的担忧。
他整个人愈发削瘦了,为了想救她逃出这个牢笼,这些日子他想尽了办法都无济于事,那双狭长的眸里,浅浅的温润被疲备所代替。
“不知道呢,姐姐来了郡城大约有两个月了,好像最近都这样,胃口也不好,吃两口就吐了。”芳心厥着小嘴,一脸的担忧。
“吐?”诩星重复着字眼,眼眸一暗,似是想到些什么,转身吩咐身后随行的大夫,“大夫,快点。”

他反而覆上芳心的小手,拉起她加快了脚步。
大殿空空矣,掀开珠帘,走向侧殿,羽彤斜躺在软榻上,那张鹅子脸依然格外精致,眸微闭,长长的眼睫还是那样卷翘,美丽丝毫不减,只是脸色比起先前苍白了许多。
诩星的眼神愈是黯淡许多,多日不见,她何以如此疲倦,是想他?还是?示意芳心放缓脚步,轻轻踱过榻前,拿了毯子给她盖上。
羽彤睡得极浅,轻微的动作把她惊醒,眼帘打开,清澈的眸里闪过愈多的疲惫,看到榻前的诩星和芳心,她抿唇一笑,撑身坐起,“原来是你们,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姐姐,哥哥是听说你病了,特意叫大夫来给你瞧瞧的。”芳心厥着小嘴,箭步上前,扶着羽彤坐稳,还很是贴心地抚了抚她的额头。
“我没事儿,不要大惊小怪的。”羽彤摇头一笑,那眼神里分明就是倦意。
“还说没事儿,姐姐这些日子跟变了个人似的,不好好吃饭,也不爱搭理人,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从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若是放在从前,那个东方这么欺负人,你一定会想办法教训她的,可是现在——”芳心嘀嘀咕咕的唠叨了一阵,很是不服气地扫了一眼窗外。
“本来西郎气数已尽,我若是执着与他相斗,不过是做个傀儡,无国哪有家,他愿意折腾叫他折腾去。”羽彤倒是看得挺开,拉着芳心的小手,一番笑颜安慰。
“你不是不愿意,你是怕担风险。”诩星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眼底掠过的是怜爱,也有一丝淡淡的失望,“大夫,麻烦你给她看看。”转身吩咐,声音依然是那样温和。
“不用了。”羽彤连忙拒绝。
“要的,要的。”芳心一脸关切,“大夫,快点,给我姐姐瞧瞧。”
“是。”大夫揖了一礼,恭敬地上前取脉枕。
芳心硬是拉着羽彤的手腕递到了大夫的面前。
大夫很快地诊过脉象,又是揖礼一拜,道:“西门小姐,西门少爷,公主她没什么大碍,开几贴安胎药即可。”
“安胎药?”芳心大惊,眉头一蹙,小嘴张得可塞下一枚鸡蛋了。
“是啊,西门小姐,公主已怀有身孕两个月了。”大夫小心地回答。
在场,惊讶也只有芳心一人。
羽彤和诩星只是相望一视,各有所思罢了。
“两个月。”芳心掰着手指头,直勾勾地盯着看,还未从刚才的惊讶中醒过神来。
“大夫,你先下去吧。”诩星沉默良久,摇袖示意。
偏殿里又迎来了片刻的宁静。
芳心从惊讶里回过神来,左右看看,羽彤和诩星皆是沉默不语,各有所思。
“你们这是怎么了,姐姐怀了辽王哥哥,不对,是南宫哥哥的孩子这是好事儿啊。你们俩干吗板着个脸?”芳心打破了短暂的沉寂。
诩星轻轻吐了一口气,其实听过芳心的描述,他早已猜到几分,再看羽彤对大夫的拒绝,只是愈发肯定而已。
她懂医理,自己的身体境况,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声音依然是那样柔和,眼里的无奈渐渐转化成对她的怜惜。
“不太久,就在昨天,前些日子,我也疏忽了。”羽彤回答地很平静,嘴角勾起一丝浅浅喜意。
有了他的孩子,从心底里,她是高兴的。
大夫的确诊也愈是叫她多了更多的欣喜,只是欣喜的同时也伴随着忧虑,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
“原来你们什么俩早知道内情了。”芳心有些小小地气愤,扯了下诩星的胳膊,瞥他一眼,“哥哥,你不会是觉得姐姐怀了别人的孩子,你就不喜欢她了吧。”

“芳心,胡说什么。”诩星的眉头一皱,一声低喝。
“本来就是,若不然哥哥何须那么费力,天天想破脑袋的,想着带姐姐离开这里呀。”芳心呵呵一声笑,又是用手指弹了弹诩星的宽袖,“跟你开玩笑的,姐姐现在是南宫哥哥的呢,我可不敢乱配对。南宫哥哥脾气可不好,要是知道我捣蛋,肯定把我捉起来了。”
“你就不怕我把你捉起来,严刑拷打?”诩星故意瞪了一眼芳心,面色微沉,虽是故作发怒,也依然掩不去他脸上的柔和。
“不怕,不怕,哥哥是这世上最温柔的男子,要是芳儿不是哥哥的妹妹,芳儿就嫁哥哥得了。”芳心的小脑袋跟摇拨浪鼓似的,一阵欢笑总算是把羽彤给逗乐了。
“你这丫头。哎——”诩星无奈摇头。
“我是逗姐姐笑了。”芳心给诩星扮了个鬼脸,拉了羽彤的手放在掌心里,捂得紧紧的,很是认真地说道:“姐姐,有芳儿在,没人敢威胁姐姐的,姐姐不要害怕。”
“芳儿都不怕,我更不会怕了。”羽彤笑意连连,芳心就好像开心果似的,叫她的心情豁然开朗。
她与诩星一样,所担心的是东方璃。
为了目的,他一向是不择手段。
一旦叫他知道她怀了南宫云轩的骨肉,不知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本来就不该怕,有朕的保护,你和你的骨肉难道还能出半点差错不成?”就在这时,珠帘被掀开撞击出清脆的响声,还是那个满是阴邪的声音,飘逸的身影如同云彩一般飘落到跟前。
诩星下意识地闪到羽彤的跟前,护住了她。“你想干什么?”
“怎么?想英雄救美?”东方璃的长眉一挑,嘴角的笑意依旧,大手挪上西门诩星的肩膀,轻轻地拍了一下,“如今你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能保得了谁?”说罢,手掌一用力,将他推开去。
纵使诩星是功夫高手,却难抵东方璃的这一掌,他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方才站稳。
“你想干什么?不许对我姐姐无礼。”芳心见诩星都被东方璃轻而易举的推开,赶紧地张开臂膀将羽彤护住。
“芳儿,不要。”羽彤冷冷地瞄了一眼东方璃,拉了芳心坐下,示意她不要轻易妄动,再抬眸时,面色依然镇定,不显半丝惊慌,“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
“世上最了解朕的,还是你。”东方璃很是满意地撇起一个阴笑,朝着羽彤踱近了几步,身子微躬,脸几乎都要贴到她的脸颊上了,“这些日子,朕不是不来看你,而为了你与朕日后的相守,朕必须做好万全之策。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南岳西行的兵队已在郡城三里开外了。”
他还是来了。
羽彤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砸了一下,抽痛抽痛的,所有痛苦吞进肚子里,冷面迎上,“那又怎样?”
“朕是来问问你的意见,给他留全尸好呢?还是?”话到一半,东方璃的凤眸一挑,薄薄的红唇抿起,笑意愈发阴鸷。
“我告诉你,南宫云轩岂是轻易会上当的,他一路西行而来,你以为他不知道郡城早已被你霸占?”羽彤笑得成竹在胸,丝毫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第六十二章夫妻兵刃见
东方璃微微一怔,妖美的凤眸浅浅地眯起,静静地盯着羽彤看了一阵儿——还是曾经初遇时那个自信满满的女子,一袭白衣素雅,与窗外绿叶凋零的秋景颇是相衬,虽在那双清澈的眸潭里染上倦意,但高贵的气质从来不曾失落过,眼神里的笃定叫人不得不信,此女只应天下有,地上哪能几回见。
只有如此的女人才配得起他的,嘴角抿起一个淡淡的笑,笑是同样的高贵,帝王的尊严和霸气就像一团厚厚的云雾笼罩在周身。
她愈是这样,愈叫他不忍放弃。
先前的错过,他已然后悔。
拥有了天下,若是没有令他心动的女子在旁相伴,坐上高高的金鸾殿上也会觉得少了些什么。
少了什么呢?自从她远嫁龙城,再到南岳,一直以为这种空荡荡的感觉就伴随着他,挥之不去。
直到如今的相遇,他才有了踏实的感觉。
并没有因为羽彤的话而生气,只是一声冷哼,“你就如此肯定他对朕的事情了如指掌?”
东方璃一手负在身后,抿着唇,嘴角的笑愈是迷离。
“肯定。”羽彤的回答几乎是斩钉截铁,秀眉微微一挑,看向东方璃的时候还是那样的笃信,没有半分质疑。
“你肯定这场仗他会赢?”东方璃的长眉一蹙,愈是朝前踱了一步,身子微倾,眼底涌起是一层厚厚阴霾。
他有些妒忌了,深深地妒忌,为何这个女人的心只系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上,一丝也不动摇。
“我肯定。”羽彤笑着回答,轻袖一拂拉了芳心从软榻上起身来,绕开东方璃,径直朝诩星走去。
刚才东方璃的那一掌几乎是用了十成功力,羽彤早看出来了,诩星虽说勉强站稳,但体内真气冲撞,脸色发红,定是伤得不轻。
“你怎么样?”关切的一声问候,连忙搀住他摇摇欲倒的身体。
“我没事儿。”诩星摇头一笑,虽说那笑里满是僵硬,但狭长的眸子里却透着一股子喜意,反握上羽彤的手,轻轻地拍了下,声轻柔柔,看对方时永远都是怜爱与疼惜。
羽彤与其对视一眼,那种温柔就像一股泉水缓缓淌进心头,干涸的季节能尝如此的清凉,是多么的美好。
只是这辈子注定要连累他,注定不能接受他的那份情意,只能埋藏心里,变成永恒的化石。
“你是个坏人!”芳心亦觉察到了诩星的异色,回头恨恨地瞪了一眼东方璃。曾经并不觉得他有多坏,可是这个人现在愈来愈叫她厌恶,“你好讨厌哦,有你这样做皇帝的么,既喜欢抢别人的老婆,又喜欢占人家的地盘,怪胎!”
“芳儿,不要乱说话。”诩星赶紧捉了芳心的小手,低低一喝,他只是为了保护她,万一说错话激怒对方,后果不堪设想,毕竟他们不再是平西王世子、郡主的身份了。
西郎四大家族之一西门世家的少爷和小姐,本来就与东楚是宿敌。东方璃只要一句话,他们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朕不会与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的。”东方璃抿起嘴笑得阴阴的,突然眉骨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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