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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皇后-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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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贺珍儿除了规定的问安时间以外,是绝不会在荣章宫多逗留片刻。
本来东方璃登基为帝,贺珍儿是当仁不二的皇后人选,偏偏白初雪选了欧阳雅兰。
这位贵妃娘娘嘴上不说,心里早就恨死了。
白初雪,你到底要耍什么花招?
雪花依然在天空中飘洒着,天已着色,夜幕降临。雪夜清透,高高的台阶如此清晰。
随行而来的宫人撑起伞,扶着羽彤走下台阶。雪夜湿滑,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身怀六甲的她走得愈是艰难。
“朕扶你。”忽然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阴冷冷的却带着一丝淡淡的喜意,紧接着一只大手搀上她的胳膊,抓她很牢。
“多谢。”羽彤微怔,知道是他,侧眸,看到东方璃的嘴角勾勒着点点的碎笑。
“没有拒绝朕,朕很高兴。”东方璃的长眉一挑,得寸进尺地抓住了她有些冰凉的小手,“手很凉,需要有个人来暖一暖才是。”
“太后娘娘如今恶疾缠身,皇上如此逆她,不是大不孝吗?”羽彤低眸瞟了一眼东方璃紧握上来的手,想挣扎没有挣脱便放弃了。
雪滑路上,与他对着来,没好处的。
“朕只是选择自己喜欢的女人而已,对母后,朕从来不敢大不孝。”东方璃说得淡淡的,眉色清明,凤眸一挑,满目流光,视线如同烈鹰般掠过羽彤身上的裘衣,“朕送给你的衣裳,穿着很好看,你肯穿,朕很高兴。”
“不是有句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吗?”羽彤的眸光愈是清澈,故意地扫了一眼东方璃,同时抚了抚了小腹,很是疼爱地说道:“如今我身怀有孕,自己能挨冻,这孩子可不能冻着。”
“说来说去,你还是为了他!”东方璃一声哼笑,脸色阴沉了几分。
“皇上既然知道,就不该问。”羽彤毫不示弱地还上一句。
东方璃的长眉猛得一拧,结成了疙瘩,明黄袖中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只听到啪啪的声音,凤眸里浪涌翻腾,一片冷彻。
两人对视了一番。
她高傲地扬头,丝毫不惧。
他冷眼竖目,恨不得把这个女人吞进肚子里。
僵局只持结了片刻而已,东方璃的红唇一抽,忽然地笑了,笑得愈阴愈邪,甚至还有几分灿烂,“朕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女人也是一样,朕有耐心,朕会慢慢等,一直等到你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为止。”
“我想没有那么一天的。”羽彤的回答干净利落,黑眸迎上去皆是坚定,不屈不挠,长睫微微一眨,染上雪花的晶莹,愈是美丽。
“朕就想不明白,那个冷血无情的人他哪里好!”东方璃的眉蹙成一团,冷冷地问道,“你以为他不爱天下?你以为他会为了你放弃江山吗?不会的!东方家的男儿骨子里都有野气!”
“是,在他心中的确如同皇上一样想着天下,但是他真诚,至少他爱一个人的时候,心里眼里都是真诚。”羽彤的回答很绝决,至少她所认识的那个外冷心热的南宫云轩就是这般。
某一刻,她也担心过南宫云轩会为了天下放弃她。
江山与女人,非得逼着人家玩二选一的游戏么?这个不可能。
“好,呵呵——”东方璃使劲地点了点头,笑得好彻骨,“你等着,总有一天,朕会证明给你看,到那时,你好好看看你心中日夜想念的人会如何待你。”
说罢,宽袖在雪风中挥得哗啦一声响,松开了她的手,径直朝停在台阶下属于他的龙辇走去。
雪地里留下的只剩两行深深的辇印。
“姐姐,快上来,外面风大。”待到龙辇走远,停在旁边的步辇,帘子被掀来,芳心急急忙忙地跳下来,搀了羽彤入辇。
这丫头早已是坐立不安了。
刚才本是要上前搀羽彤的,只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为了不惹过多麻烦,她才闷在车上等着东方璃走远。
“姐姐,太后没为难你吧。”一上辇,芳心扶了羽彤坐稳,就开始迫不及待地追问起来。
“看我好好的,没少一根头发。”羽彤握了芳心的手,抓在掌心里牢牢的,看着这丫头,心情总会大好。
“没事儿就好,还好刚才那个坏人来得及时,不然——”芳心一边说一边掀开帘子瞅了一眼与其背道而驰的龙辇,嘀嘀咕咕地说道,“其实他对姐姐也挺好的,只可惜啊——”
话到一半,她又咽了回去,朝着羽彤吞了吞舌头,“姐姐,我胡乱说的
“凡事都讲究缘分的。”羽彤语重心长地说道。
“姐姐,若是你没遇上南宫哥哥,遇到是芳儿的哥哥,不知道会怎样噢,会不会就有缘分呢?会不会成了我的嫂嫂呢?”芳儿抱了羽彤的胳膊,枕在耳边一阵幻想着,忽然俏皮的眸一沉,忧扰眉头,“不知道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放心吧,他暂时不会有危险的。”羽彤轻轻拍了拍芳心的肩膀,轻声安慰道:“现在我们需要的是时间,我们要等,等到宝宝出世,那时我身子轻便了,一定会救出所有人。”说着,怜惜地看了一眼小腹,四个月了,宝宝应该已经成型了,胎动很明显,有时候身子乏得愈来愈力不从心。只能一个字,等。
芳心得到安慰,眼里的哀怨少了几分,仰起小脑袋又追问道:“姐姐,你还没回答我了,如果没有南宫哥哥,遇到的是我哥哥,姐姐会做我嫂嫂吗
话到此处,羽彤的心头酸酸的。
诩星为她做的很多很多了,从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像亲人,也许这辈子只能是亲人。
缘分就是这样,不早一步,不晚一步,就遇上了。
没有如果,也没有也许。
今生注定,要辜负诩星的那片深情。
上辈子没得到的亲情、友情、爱情,这辈子统统都尝试过了,原来是这种滋味,不再是叱咤风云的女皇,只是一个女人而已,纯粹的女人。
“芳儿,不要胡思乱想,今生没有如果,只有结果。”羽彤捧起芳心的小脸,很是认真是说道,“就像你遇到你的大蛮牛,没有如果,只看你们有没有结果,不是吗?”
“姐姐说得话,我好像懂,又好像不懂。”芳心仰起小脑袋,眨着清灵的眸子,无限向往,“西郎没有了,芳儿和哥哥没有国了,也没有家了,大蛮牛还会喜欢我吗?”
“会的。”羽彤抬手,轻轻地抚去芳心脸边的余发,“姐姐的家就是你们的家。”
“嗯。嗯。”芳心抿着红唇,一个劲地点头,俄而又很不安地摇头,“只是南宫哥哥为什么不来救我们呢?你是他的皇后啊!”
“他——”羽彤轻笑一声,“他也是南岳的皇上啊,他还有子民啊。”说这句话的时候,心好像被什么扎痛了。
“子民重要呢,还是姐姐重要?”芳儿不解地问。
“这个——”羽彤也无法回答,应该相信他的,他暂时的平静只是为了将来的勃发而已。
只是东方璃和芳心同时提起这个问题,叫她不得不想。到底是女人重要,江山重要?
二选一的游戏不好玩。
对着一脸清灵的丫头片子,羽彤一笑而过。忽而一阵雪风吹来,把步辇的窗帘子吹开,一顶软轿与之擦身而过。
这是贺珍儿的轿子,她行去的方向是荣章宫。
到底白初雪召她去要做甚?
回到梅香宫的时候,夜色愈是浓重了,雪也停了。这一夜好安静,安静得连一丝杂音都没有。
一场冬雪过后,天空放晴,暖和的阳光重新照耀到东楚的皇宫里。
离上次去荣章宫大约已过了六七日,这些日子化雪,寒气极重,羽彤窝在梅香宫里半步未出。
直到今日,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好久没有这么温暖干净的日子了,雪也融化完了,地面、屋沟都干燥了,不见半丝湿气,天空万里无云,一片蔚蓝,羽彤的心情也跟着这天气一样变得好起来。
御花园里,早已百花落尽,只剩青葱灌木喝足雪水之后愈发灵动了。在芳心的搀扶下,走在长长的宫道上,没有一丝风,只有温暖的阳光。
许久没有这么散步了,活动筋骨的感觉真好。每每闭上眸,享受这灿烂的阳光时,脑海里总是不经意地浮现那张绝世的脸颊,幽蓝的深眸就像被刀雕进心里了,忍不住地抚了抚发髻上的木簪。
簪在就好像他在身旁一样,历历往事皆上心头。
“姐姐,你又在想南宫哥哥了吧?”芳心的甜音将羽彤从思念中拉了回来。
撇眸,看一眼俏皮的丫头,想笑,“你怎么知道?”
“姐姐头上的木簪,除了睡觉,平时可都没取下来过,只要姐姐一想南宫哥哥,就会不由自主地去摸它喽?”芳心厥着小嘴,眉眼聚笑,这些日子,她的心情也好多了,“姐姐,觉得芳儿说得对是不对?”
“对,对,你这个鬼丫头。”羽彤摇头一笑,忍不住地弹了下她的小鼻梁。
“姐姐,你真坏。”芳心捂着鼻子,故作委屈。
“难道你就没想斩龙?”羽彤的柳叶弯眉轻轻一挑,“我可是瞧见你叫出宫的小太监你给捎信呢,是不是往欧阳府捎啊?”
“姐姐,你又笑我。”芳心嘟了嘟小嘴,埋着头,小手不停地绞着衣服
“好了,不笑你了,放心吧,你们很快就会见面的。”羽彤拉开芳心绞在一起的小手,轻声安慰道。
“真的吗?”芳心一个极喜。
“真的。”羽彤笑呵呵地回道,有芳心在,生活的确添了不少姿味,若不然这种宛如囚禁的生活当真难过。
“怎么着?我们的西郎长公主和西门家的小姐是嫌这宫里太闷了,还是皇上招待你们不够啊,老是想着宫外的男人?”二人聊得正起劲的时候,旁边传来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满满都是讥讽。
羽彤闻声回头,看到的是一抹熟悉的红艳,那个身着牡丹袍的女子还是跟初见时的一样艳丽,臂上搀着华美的云锦,俏丽的小脸上眉眸清秀,如同画中走出来的一般。
多日不见,贺珍儿似愈是漂亮了,人么,清瘦了不少。得不到帝王的宠爱,连皇后的位子都没赶上,能不瘦吗?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位贵妃娘娘不再是前呼后拥,出行只带了一个贴身侍婢,远远而来,张扬依在,看羽彤的那凌厉眼神也还在。
“原来是贵妃娘娘,羽彤在这里给娘娘请安了。”所谓来者不善,羽彤亦不计较她说了什么,福身微拜,恭敬有礼。
芳心见羽彤未多言,亦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跟着拜下。毕竟人在屋檐下,说话须得小心谨慎。
“起了吧。”贺珍儿的清眉一挑,倒也不为难,目光刻意地盯在了羽彤隆起的小腹上,“你有孕在身,万一给本宫拜拜落下个什么毛病,本宫可不好跟皇上交待的。”
“多谢娘娘体谅。”羽彤客套地寒暄着,起身来时,多瞄了一眼贺珍儿,这一眼望去发现了一件怪事儿,这贵妃娘娘的腰间多了一块龙凤玉佩,这种龙凤玉佩不是一般人可以配戴的,除了皇帝以外,只有皇后才可以。
她从哪里弄来的?
“娘娘腰间的玉佩真好看。”故意地挑起话题。
“是吗?”贺珍儿一脸的喜意,纤长的手指轻轻一拈,托在掌心里,极是珍惜地抚探了一番,“这是太后娘娘赐给本宫的,连我们的皇后娘娘都没有的。”那骄傲的神情堪比她当了皇后似的。
“听说这龙凤玉佩只有皇上和皇后才可以佩戴的,贵妃娘娘这般岂不是逾矩了?不怕皇后看到追究于你?”羽彤盈盈一笑,扶住芳心地小手朝前走了两步,投给贺珍儿的眼神是故意地轻视。
“就凭你的那个十四妹妹吗?她就只会嫉妒,只会耍些小聪明,到头来吃力不讨好,讨不了太后娘娘的欢心,没办法。”贺珍儿很是嚣张地挑着眉头,耸了耸肩膀,说道:“很快,本宫就会取她而代之的。”一声冷哼,说得极是坚定。
贺珍儿不是傻瓜,她能说出此般话来,定是有七八成把握,只是骄兵必败,容易骄傲的人总是会露出百种破绽。
上次在荣章宫,欧阳雅兰逆了白初雪的意,肯定是叫她很生气,但不至于有废后之意。
但贺珍儿这表情,显然是与白初雪达到了某种协议。
白初雪是垂死边缘的老虎,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如今她最后愿望就是叫她欧阳羽彤死!不论旧怨,新仇,她要一并解决了。
对,一定是这样。
“是吗?希望贵妃娘娘不要上当了才好。”想到这里,羽彤摇头一声淡笑,一切早已在她的预料之中。
在这里见到她贺珍儿绝非偶然吧。
贺珍儿的眉眸一皱,似要生气,但很快嘴角撇出一个得瑟的弧度,绾了绾臂上的华美云锦,亦朝羽彤踱近两步,“放心,不会。今日好不容易与长公主遇上,不如陪本宫走走如何?前面御池里有本宫养得两条金鲤,长公主想不想看看?”
“好啊。”这态度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颇是另人生疑,先前是讽刺,这会儿是讨好。
贺珍儿倒是挺会软硬兼施。羽彤答应地很干脆。
“姐姐,不要。”芳心拉了拉羽彤的衣角,满眼担忧。
“没事儿,芳儿。”羽彤递给芳心一个安慰的眼神,抓了她的小手,跟上贺珍儿的脚步。
行行复行行,左转右拐,终于是到了贺珍儿所说的那潭御池,果然是水清鱼美,冬日里还能看到如此的沉鱼之景,颇是难得,还有那两条金鲤在清水里游来游去,极是欢快。
唯独不美的是,池边无栏,少了玉栏雕砌,也好像缺了点什么。
“长公主,觉得这金鲤长得美么?”贺珍儿一边接过旁边侍婢递过来的鱼食给池中鱼儿喂食,一边回头盈盈地笑着,好似满面善意。
“很美。”羽彤微微颔首,刻意地朝后退了一步,离水池太近,并不是什么好事儿。
“再美也是鱼,披了一层金也还是鱼,成不了龙的。”贺珍儿眯着眸,脸色沉冷了几分,“就像某些人,即使是当了公主,也还是别人的破鞋而已么。”
“喂,你胡说什么。”芳心一听,肺都快气炸了,这女人分明就是不怀好意。
“芳儿——”羽彤拉住了极是生气的芳心,贺珍儿的这一招,她早料到的,愈是生气倒是着了她的道,不紧不缓迎给对方一个浅笑,“贵妃娘娘说得极是,命就是命,上天注定的,就像有些人一辈子做不了正室永远只能是侧室。”
致命的还击,相信贺珍儿最忌讳的就是她堂堂丞相之女,论资格,论地位都应该是皇后的,只是硬生重地被一个欧阳雅兰给插了一脚,她就永远地成了侧室。
“你——”贺珍儿的眸子瞪得老大,果然是挑到她心头的痛处了,袖中的拳捏得啪啪的,羽彤和芳心都清晰得听得到,出乎意料的是最后她还是极其压抑了自己的情绪,不但不怒,反而笑迎,“长公主说得有理,命就是上天注定的,该是谁的就是谁的。”一转眸,又扫向了池中的鱼儿,突然欢快地叫了起来,“快,快,过来,瞧瞧这鱼儿游得多欢腾。”
没想到这贺珍儿变脸比六月天还快,跳着叫着招呼着羽彤过去。
羽彤迟疑了一下,久久未动。
“过来呀,难道陪本宫赏鱼你都不肯?”贺珍儿有些不耐烦了,厥着嘴,蹙着眉,很是不高兴,“快点呀!”她又急切地催促朝着羽彤招手。
“好。”羽彤撑着腰,缓步走过去。
就在这时,贺珍儿藏在袖中的小手偷偷地丢下一颗珠子,很圆很圆,圆得发亮,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羽彤的脚边。
她的欢叫声盖过了周围所有的杂声,包括珠子落地的声音,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觉。
羽彤的绣鞋一抬,刚好就踩到珠子上,身体整个儿的一个前窜。
贺珍儿见计谋得逞,正要闪身躲开,谁料臂上垂下的云锦不知何时被羽彤的脚踩了去。
想无可逃。
羽彤的身子猛烈地撞过来,不偏不倚就砸在她的身上,这股力量很强,远远超过了娇柔女子原本的冲撞力。
是的,羽彤早已提起内气,灌了满满的力量,就是撞向贺珍儿的,同时脚下一松她的挽臂云锦,整个身子弹飞出去,池中水花四溅,游鱼惊跳。
一切都没有逃过她欧阳羽彤的眼睛,即使不看脚下,也知道贺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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