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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妃浅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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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了,她的态度才总算好了些,别别扭扭的坐下钓鱼。
苏慕染学着别人的样子,把鱼钩甩进湖里,静等了半天,也不见有鱼咬钩。看着别人都有所收获,她郁闷地直想挠头,如果不是亲眼看着鱼钩下了水,她肯定会怀疑鱼钩是直的。
太阳渐渐西沉,风也越来越凉,坐的久了,苏慕染不禁打了个哆嗦。
她放下鱼杆,想要站起来活动活动,却突然发现腕上的手表不见了。她想了想,猛地记起来,洗水果的时候怕手表进水,顺手摘下来放在厨房里了。
“青青,我手表忘在厨房里了,想去拿,你要不要也进去拿件外套?”
叶青青不在意地甩甩手:“不用不用,你快去吧,别叫我,我这儿有鱼要咬钩了。。。。。。”
苏慕染无奈,只好一个人回去。
走进别墅,她就直奔厨房。厨房的门微微敞着,阳光从门缝里透出来,像是给门边镶了一道蒙蒙绒绒晕环。
她伸手,刚想推门,就听见一个女人大声地喊着:“家译,叶青青太不懂事儿,她根本不适合你!”
苏慕染一愣,手像触电一般缩了回来。她悄悄地靠在门边,借着门缝向里面偷望过去,恰好看见周媛媛像被司家译用力地推开。
阳光从侧面打进来,把司家译的轮廊照得异常清晰,他半垂着头,塌着肩膀,两手伸进裤袋里,还是那副吊尔郎当的模样。
周媛媛看着他,厉声道:“司家译,你就这么讨厌我?”
司家译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地开口:“媛媛,我不适合你。这么多年你也看过来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别在我这一棵树上吊着。”
沉了沉,他又补充道:“你到外面打听打听,爱我的女人很多,但骂我的也不少。媛媛,一句话,我不想坑了你。”
“我知道,我都知道。”周媛媛急切地说,“我知道,没有一个女人的保鲜期能超过三个月,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喜欢你呀。别说是三个月,就是三天,我也愿意。”
“就算我同意,你大哥知道了也会一拳揍死我,更何况,我已经有了女朋友。”
周媛媛冷冷一笑:“叶青青?你是在骗别人还是在骗你自己?如果叶青青像陈小冰、吴严霜她们那样漂亮、懂事儿,或者我会躲的远远的,守着自己的心,不去招惹你。可是叶青青根本就是一个假面虎,又自私又狂妄,有什么资格站在你的身边?”
“媛媛,别胡闹。”司家译的表情暗下来,有些不耐烦地低吼。
周媛媛表情复杂地看着司家译,既是绝望,又是不甘,纠结了几秒,忽然张开双臂,紧紧地将司家译抱住。
“我不,我不,我爱你,我要跟你在一起。”
“周媛媛,你要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既然你不想跟我做朋友,也不想做兄妹,那我们就做路人好了。你信不信,我能让你一辈子都找不着?”
周媛媛始终是太过年轻,被司家译随便一唬,整个神经都紧张起来。
她慢慢地松开手,无力地滑落,低下头抽泣了一会儿,半天才嘴里咬出三个字:“你真狠!”
说完,才掩着脸夺门而逃。
苏慕染躲在门后,一动也不敢动,她怕被司家译发现,那样会比较尴尬和背动。
司家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站在原地,将衣服简单地理了几下,才往苏慕染藏身的地方看了过来。
“买票了吗,就藏那儿看戏?如果我不出去,你就打算一直躲着不出来?”
苏慕染心头一紧,意识到自己被发现了,只得慢吞吞地从门后蹭出来。
司家译看着她垂头丧气、谨小慎微的样子,似笑非笑地问:“听见了?”
苏慕染点头,但又在一瞬间意识到了什么,本能地解释:“我又不是故意的,我的东西忘在这里,回来拿,刚巧就听见了。”
司家译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在半空中一抖,一块老式手表亮了出来:“是这个吗?”
苏慕染一看,正是她平时戴的那块老式的梅花表。这块梅花表是她奶奶留给她的唯一一件东西,是当年爷爷送给奶奶的礼物。奶奶一直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格外珍惜着,到现在,依旧还在走。
奶奶总是说,看到这块表,就能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梳着荷叶头,一件花布袄,站在绿油油的菜田里看爷爷干活的情景。每到此时,苏慕染总是能从奶奶的眼纹和嘴角看到一缕耀眼的光华。
奶奶病危的时候,亲手把表戴在她的手上,她说:孩子,这块表是一块吉祥表,它能保佑你一生幸福。
现在,这块保佑她一生幸福的表就在司家译的手上,他很随意地用一根手指头挑着,看起来摇摇欲坠。
苏慕染本能地伸手一夺,司家译却突然收紧了拳头,举到更高的地方,仰着头仔细地欣赏起来。
“有点年头了,不过保养的很好。”
“还给我!”苏慕染瞪起了眼,一脸怒色。
司家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脸,似有笑意,又好像没有,僵持了几秒才说:“做笔交易怎么样?”
他的眼睛格外地亮,显然笃定了她会答应和他谈条件。苏慕染虽然对他所说的“交易”没什么兴趣,但是为了手表,她也只好妥协。
“什么交易?”
“刚才的事,你最好当作没听见,没看见,不要告诉青青。”
苏慕染听了司家译的话,突然觉得很好笑。刚刚一个女孩子要死要活地跟他表白,他却告诉她,他无法对任何一个女人做到忠实,可见,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浪荡子,这会儿居然会怕叶青青知道这件事。
她讪讪地看着他,略带嘲意地反问:“如果你看见你朋友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你会不会说?”
司家译靠在壁橱上,呵呵地笑:“真是小看了你,偷换概念的本事倒是不小。叶青青善妒,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一会儿她跟周媛媛打起来,你去劝架?再说,我又不是真的跟哪个女孩子纠缠不清,你不是亲耳听见我拒绝她了吗?”
见苏慕染犹豫不决,司家译便直起身子,把烟头扔在地上,一脚踩了上去。他的目光闪烁,一直在她的身上不断地探巡,往前走了几步,把整个身子倾过来,靠在她的身上,暧昧不清地说:“其实,想让你闭嘴,我有的是办法。既然迂回的战术不好用,那就只好采用短刀快攻的方式了。”
说完,不等苏慕染做出反应,司家译的唇便狠狠地压了下来。他的手绕到她的背后,将她的手扭在一起,紧紧地钳住,让她动弹不得,接着,又以身体的力量将她抵在墙上。
苏慕染脑子一空,忘了挣扎,忘了呼吸,只上瞪大了清澈的眼眸,怔愣愣地看着他。
他没有深入,只是浅尝,就已经让她颤栗不已,巴掌大的小脸登时涨的通红。直到她的意识恢复过来,皱起了眉头,他才放开了她,看着她不怀好意地笑。
“如果你还想说,我也不介意,但是你必须要考虑清楚,叶青青离不开我,如果我把刚才的事告诉她,你猜她会怎样?”
苏慕染恼羞成怒地看着他,清亮的眸子里透着一丝不安与恐惧,随即怒不可遏地对着他吼:“你混蛋!”
说完,她抢过他手里拿着的手表,怒瞪了他一眼,便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别墅。
Chapter 5
苏慕染和司家译一前一后地从别墅出来,叶青青看看她铁青的脸色,又看了看一脸浅笑的司家译,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天快黑了,男人们在湖边架起了火炉,准备把刚刚钓上来的鱼烤着吃,而女人们则忙着拿餐具。
苏慕染看着大家忙碌的身影,始终处于恍惚状态,直到现在,她还是不敢相信,司家译居然强吻了她。
这是多么混乱的局面啊,虽然司家译吻她是别有目的,可是她该怎么面对青青?她心虚极了,一看见叶青青就有一种强烈的负罪感,而这种感觉犹如大火燎原之势,愈涨愈烈。
这里,她一刻也呆不下去,她想离开,越快越好。
苏慕染找到叶青青的时候,叶青青正坐着发呆,她一直沉着脸,像是在琢磨什么事。她小心翼翼地靠过去,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青青,我有点不舒服,想提前回去了,你和小蔓在这里玩吧。”
叶青青抬头:“不舒服?哪里不舒服?要不我们跟你一起回去?”
“不用,你们玩儿吧。”
叶青青见她坚决,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站起来往司家译的方向走过去。
苏慕染一个人往回家的方向走,显得心事重重,虽然刚刚叶青青在挽留她,却看不出有多大的诚意。她不知道叶青青到底怎么了,但是她敢肯定,叶青青的心里肯定有事儿,而且还和司家译有关。
走了一会儿,老余开着车从后面追了上来,停在苏慕染的旁边,把车窗降下来,笑嘻嘻地喊她:“上车,我送你。”
苏慕染歪了歪头,笑着拒绝:“不麻烦你了,我自己能回去。”
“三个多小时的车程,你走着回去?别说我没提醒你,最近的公车站,也得走个十几里才能到,你想走一夜?”
苏慕染想了想,还是绕到另一边上了车,才系好安全带,老余就罗里罗嗦地发起了牢骚。
“现在的小姑娘怎么都这么事儿啊,你说你至于吗,就因为白天那场误会,就不愿意上我的车?”
苏慕染笑笑说:“我才没那么小气。”
老余一脸担忧地问:“真不舒服?要不就近找个医院看看?”
“不用了。其实你说的对,我这个人事儿多,人多了一乱就头疼。”苏慕染垂着脑袋,情绪十分低落。
老余慢腾腾地瞟了她一眼:“其实我们也没怎么闹,就周媛媛那丫头玩的疯,不过,要是没有她,估计气氛也不会那么活跃。”
“那个周媛媛是谁,她跟司家译。。。。。。”问了一半,苏慕染突然意识到有些唐突,立即收了口。
老余惊得扭过头来,高深莫测地看着她:“你看出来了?”
不等苏慕染回答,老余又接着说:“打麻将坐你下家的那个叫周亦然,周媛媛是他妹妹,喜欢家译好几年了。家译一直把她当小孩儿,从来都没有过别的什么想法。”
苏慕染点点头,又问:“司家译是干什么的?居然有那么好的房子,还凿了人工湖?”
“要说起来,也该着司家译这小子发财。前七、八年的时候,他找人托关系贷了一笔款子,紧跟着就承包了个煤矿。当时,我们都笑话他是‘鼹鼠’,他也不以为然,还反笑我们目光短浅。结果,这些年,煤价一个劲儿地涨,这小子就发了。你是不知道,哥几个都快悔死了,如果当初跟着他一起包矿,恐怕就不是现在这样的光景喽。”
老余越说越起劲,从车里找了一盒口香糖,倒了一些给苏慕染,自己也吃了两颗,又继续说:“不过,即使他富成这样,离他最初的理想也差之千里。”
“最初的理想?”苏慕染好奇地睁大了眼睛。
“你别看司家译现在人模狗样的,我们上高中那会儿,他也是个虾米须子,根本就没长开。他暗恋人家校花儿,结果人家正眼看都不看他一眼,反倒跟着一大款的儿子谈上了。
这小子看着人家拉着小手轧马路,心里那叫一个酸,回头就发誓说,以后一定要有钱,要盖大房子,挖条又宽又长的河,在河上造十艘花船,跳舞的唱曲儿的,一个都不能少。现在,他房子和河都有了,就差那十条花船了。
有一回,我们哥儿几个问他,那十条花船打算什么时候造,你猜他说什么,他说:我觉得十条花船太分散,等我什么时候有时间,非得造个泰坦尼克那么大的船,把美女都聚在一条船上,左拥右抱,那才牛×。”
苏慕染一愣,不禁脱口而出:“真他妈好色。”
老余惊呼:“靠,不好色那能叫男人吗?”
夜慕低垂,几颗星子冒出头来,路灯也啪地一下亮了起来。苏慕染跟着老余逐渐熟识起来之后,便开始说说笑笑。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早就嗓子发紧,口干舌燥了。老余翻出两瓶矿泉水,她接过一瓶,拧开盖子喝了几口,忽然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老余:“你说,人家余则成也叫老余,你也叫老余,可人家余则成,就算是敌人的枪口抵在太阳穴上,也绝对不会出卖组织和同志,你倒好,把司家译八了个底儿掉,真不明白,同样都是‘老余’,怎么差别这么大呢?”
老余刚喝了一口水,听了她的话,一个激动,差点没被呛死。他一边咳嗽,一边说:“千万别拿我跟余则成比,你说天津站那站长多老奸巨滑的一个人,居然让余则成唬的一愣一愣的,足可见余则成这个人有多阴险。”
苏慕染不赞同:“那怎么能叫阴险呢,阴险的是李涯。”
“不尽然吧?如果李涯是我们的人,你还会说他阴险吗?其实,李涯和余则成的目的都是一样的,想让人民过是安定幸福的生活,只不过余则成的运气好,而李涯,背就背在信错了人,站错了队。”
“反正,你出卖朋友,就是不对。”
老余一脸冤枉,白天那几欲跪地求饶的表情又浮了起来:“我说小姑奶奶,我这能叫出卖吗,这不是想变着法儿地逗你一笑吗?再说,我告诉你这些,也是为你们着想。
别怪我不提醒你,叶青青这小丫头性子太暴,平时装的像那么回事儿,可真一遇着事儿,那就是死脑筋一个。我跟家译这么多年,他的脾气我最了解,一个女朋友绝对谈不过仨月,而且,你就是说破天,他也绝对不会跟谁复合。所以,叶青青要是有了那么一天,你们劝着她点儿,死缠烂打只能是自讨苦吃。”
苏慕染无法忍受别人当着她的面说她朋友的不是,不服气地低吼:“凭什么说我们青青死缠烂打?就不能是司家译浪子回头,死活认定了我们青青?”
老余听了她的话,突然瞪起了眼,看了她一会儿,又像是听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样,毫不掩示,呵呵地笑了起来:“你们这些小丫头啊,真是偶像剧看多了。我这么跟你说吧,就算司家译真的打算浪子回头,叶青青也绝对不会是他盘子里的那道菜!”
苏慕染一怔,这已经是她听说的第三个版本了,虽然内容不一样,但意思都差不多。
种种隐忧像潮水一般再次袭来,叶青青、司家译、周媛媛还有那个“算不得是吻”的吻。。。。。。都让她纠结不已。她甚至开始怀疑,当初救她的人,真的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司家译吗?
车子不急不缓地开着,离市区还有一段距离。天色越来越黑,苏慕染隔着车窗看着车外的夜景,没有耀眼的霓虹,没有喧嚣与吵闹,连行人都少的可怜。
苏慕染和老余都沉默着,四周安静的让人尴尬。
老余伸手打开音响,优美的旋律响了起来,是瞎子阿炳的经典之作《二泉映月》。
“我这儿没有那些张惠妹、郭富城,只有这些,你要是不爱听,我就关掉。”
“不用了,挺好的。”苏慕染淡淡地笑,“真看不出来,你竟然喜欢听民乐。”
“嗨,我哪有那个音乐细胞,不过是平时心烦,听听这些舒缓舒缓。”
正说着,一阵悠扬的乐曲声响了起来。苏慕染转过脸,奇怪地看着老余:他竟然把一段二胡独奏当做铃声,这曲子太柔慢,要是在闹市区,几乎是听不见的。
老余没有注意到苏慕染的表情,拿起电话嗯嗯啊啊地含糊了几句,便把电话挂断了。
“叶青青和你那个同学想问问你的情况,结果打你手机一直关着,就打到我这儿来了。她们怕我把你卖了,特意嘱咐我一定要把你安全送回学校去。”
苏慕染轻轻一笑:“还真是忘了。”
她把手机拿出来,才一开机,便有无数条短信顶了进来,都是来自柯磊。
苏慕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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